秦慕白此刻早已是悔不当初,他恨,恨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些混账话,恨自己怎么会让燕燕误会自己对她是毫无情意呢?“我喜欢燕燕,我也想要与她携手一生,我从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秦慕白声声痛喊道,喊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喊出这些日子强压在心底对燕燕的情意。字字痛彻心扉,表达着自己有多么想要燕燕的心情,又有多么的悔恨当日所做的决定,若时间能够重来,自己一定会珍惜燕燕,一定会的,可是、、、、、、、、
“既然你也有想与燕燕携手一生的打算,那为什么还要迎娶别的女人呢?让燕燕在伤心之余选择了这条路。”李冰儿淡淡的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是啊,既然喜欢燕燕,又何必还要迎娶别的女人呢?
“因为、、、、、、”秦慕白猛地住口,压住心中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自己该怎么说自己迎娶王敬贤的真正意图,难道说自己对父亲的病情毫无办法,才想迎娶王敬贤的吗?虽然这是事实,可让自己如何宣之于口。自己虽身为剑客,但一向以仁义为先,虽说这次是为了自己的父亲,但怎么说,欺骗一个无辜的女孩,总是自己的不对,纵然这个女孩是自幼与自己指腹为婚的对象。
“为何?”李冰儿仍淡淡的问道,似乎并没有看见秦慕白局促不安的神情,语气虽清雅淡致,毫无任何起伏,但却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而秦慕白只是静静的低下了头,不言不语,是啊,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燕燕已经永远的离开自己了,自己在也不可能见到她了,在也不可能了。想到这里,自己心灰意冷,连死的心都有了。
“秦公子想要救治自己的父亲,才会迎娶王敬贤的。”
章节目录 第一二七章
是谁?是谁在此时此刻说出自己心中的难言之隐的,是谁?到底是谁?秦慕白起身看着孙启天,是他,对,就是他,刚刚的声音就是孙启天的。
李冰儿仍只是看着秦慕白,只是在静静的等着秦慕白的答案,似乎刚刚孙启天所说的话没有听见一样。
“是的,我之所以要迎娶王敬贤为妻,确实是为了王家的‘冰魄寒玉’,来救治我父亲。”秦慕白直言不讳道,其实到了此时此刻,还有隐瞒的必要吗?冰玉宫的势力之大,情报网之周密,超乎众人的想象,想必已将事情的原由始末查清楚了。
果真如此啊,纵然你是为了你父亲,也不能如此隐瞒燕燕啊,你可知她听说你要娶妻的消息时,是怎样的肝肠寸断,怎样的伤心欲绝吗?你可知就是你当时的决定害的燕燕此刻躺在这里吗?
“秦兄你救父急切的心情,本宫可以理解,只是‘冰魄寒玉’世间罕有,而王家说到底也只是个殷实之家,就算身为郑县的首富,名下财产已是世人难以企及,但,他是如何拥有‘冰魄寒玉’的呢?若他真的拥有‘冰魄寒玉’,为何会被隐瞒的如此彻底,武林中人竟毫无所知呢?而令尊的病怎么就这么凑巧只有王家所拥有的‘冰魄寒玉’才能治呢?”李冰儿轻轻淡淡的将问题抛出,只希望秦慕白能够看清事情的真相,不要因一时脑门一热的决定而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也毁了燕燕对他的一片情意。
秦慕白在听完李冰儿的话后,突然将想到,自从自己回来后,父亲便闭门不见,所以的事皆由娘亲传达,而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外游荡,对家中的情况知之甚少,可以说是毫不知情,若他们真的联合起来,那自己、、、、、、,秦慕白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心惊。
李冰儿看着秦慕白一脸沉思的表情,知他开始怀疑,便言道:“我冰玉宫的萧湘先生,世人所称之为‘鬼医’,这你是知道的,他所救治的人从无差错,不如请他为令尊看看如何?”自从上次李冰儿遭到暗杀,差点身死的时候,而群医却毫无救治之法,若非自己命大,恐怕早已不知魂归何处了,便派人将武林中的名医隐士给挖出来,而萧湘先生就是自己选定的人。纵然当时费了好大的功夫,气的自己差点将萧湘先生的住处给烧了,但到最后还不是入了我冰玉宫了,当时真不知道他在坚持些什么?虽说自己已经吃了还魂丹,成就百毒不侵之体,但凡事都有意味,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是啊,萧湘先生,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他在哪里?”急切的声音自秦慕白的口中传出,可见他有多么急切的想要知道父亲究竟的的了什么病,想要知道自己当时当日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来人,去请萧湘先生。”李冰儿淡淡的吩咐,只要萧湘先生一出马,那所有的难题应该都不难解了吧。秦轻究竟得了什么怪病,又在这件事情中扮演者什么角色,到时间应该都知道了吧。
“是。”仆人应声而去。
“那、、、、、、、”秦慕白看着李冰儿,口中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看他的眼睛一直都朝着燕燕,就知他心中所想。
看来他虽记挂着自己的父亲,但仍没有忘记燕燕啊,燕燕,你的痴情没有错付。
“本宫知你的意思,一切等你回来再说吧。”李冰儿语气淡淡的言道,便转身不再看秦慕白此刻的表情。
“宫主,萧湘先生到了。”
李冰儿回头看着一身藏青色服饰的萧湘先生,纵然自己不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了,但仍忍不住赞叹,如此风华月白的人物,恐怕也只有在这古代的深山绿水才能培养出来吧,若放在现代,恐怕、、、、、“萧湘先生,秦兄的父亲身得怪病,传闻只有‘冰魄寒玉’才能救治,你去看一下吧。”李冰儿淡淡的说完,语气仍如先前那样毫无起伏,但,他应该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吧。
萧湘先生看了李冰儿一眼,眼神震惊,不过却又转眼即逝,心中沉思,难怪要我连夜从冰玉宫中赶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冰魄寒玉’确实是个不错的引子,只是世间真的有它的存在吗?
“是。”萧湘先生看着李冰儿的眼睛点了点头应道。只是这一字就表明了萧湘先生此刻心中所想,亦表达了自己不会付李冰儿所托。
李冰儿看着萧湘先生,心中欣慰,不愧是萧湘先生,果真不负‘鬼医’之名,话一点即透,“好,你随秦兄去吧。”
秦慕白又深深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燕燕一眼,眼神中有情有意,有愧有疚,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如同此刻自己的心情一样。
李冰儿看着二人相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想到,这次萧湘先生随秦慕白前去,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今天的秦王两家缔结姻缘的大好日子,而自己在他们拜堂成亲之时将秦慕白给找来,这对秦家,对王家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而萧湘先生此去,又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呢?
“孙启天,你立刻带人暗中跟随保护萧湘先生,若有人阻拦,不必留情。”李冰儿淡淡的吩咐道。
“是。”孙启天领命而去。
不必怪我心狠,我只希望我在意的人生活的开心,纵然你们是秦慕白的父母,但,那又如何?
“宫主,这样好吗?”燕燕起身问道,这次秦慕白领着萧湘先生前去为秦轻就诊,不论是出于何意,然,秦慕白在成亲当天离去却已是不争的事实,这件事将对秦慕白会造成什么影响呢?他的父母会原谅他吗?肯定不会吧,否则要怎么像王家,像前来祝福的宾客交代,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怨恨起李冰儿出的馊主意来,而自己真是脑袋让驴给踢了才会答应,虽然听到秦慕白的心里话确实是令自己满心愉悦,但,想到秦慕白回去后将要面对的种种,便觉得、、、、、、
“怎么了?”李冰儿回头看着燕燕一脸担忧的表情,不禁问道。此时大厅已是空无一人,否则被别人看到燕燕此时比鬼还要惨白的面容,还以为是诈尸了呢?不知秦慕白看见此刻燕燕的妆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还真有些期待。没想到自己随便画画都能有如此好的效果,早知道在现代的时候就开个化妆楼了,肯定特别挣钱。
“宫主,秦公子他、、、、、、、、”燕燕看着李冰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禁自问起来,这件事问李冰儿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呢?她怎么会担心秦慕白目前尴尬的局面呢?说不定她就想看到秦慕白如此尴尬呢?
李冰儿看着燕燕此刻的神情,不禁好笑的问道:“秦公子他怎么了?你不是听见他说想要与你携手一生吗?”
“我不是问的这个?”燕燕有些局促不安的说道。
李冰儿看着燕燕的脸色红润,不禁有些无奈,画的这么惨白的妆容都能红成这样,那不知她的妆容下面究竟红成什么样子了,肯定像是个熟透的苹果似的吧。
“那是什么?”李冰儿神情无辜的看着燕燕,眼神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语气有多正常就有多正常。
燕燕有些挫败的看着李冰儿,她现在十分肯定自己是脑残了才回问李冰儿的,“秦公子会没事吧?”燕燕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看来,自己真的是脑残了。
李冰儿好笑的看着燕燕,憋了这么久终于将话给问出来了,不容易啊。“本宫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有事。”李冰儿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似乎秦慕白有事无事都与自己无关似的,不过,心中却淡淡道,能没事吗?在这么大的日子,女方家好歹是郑县的首富啊,在大婚的日子,秦慕白离去,这无异于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王家的脸上,王家若不找回这个脸面,以后还怎么在郑县混啊。
“宫主?”燕燕看着李冰儿事不关已的表情真是无语了。
“放心吧,出了何事皆由我冰玉宫担着,没事的。”李冰儿淡淡的一句话,成功的让燕燕的担心化为虚无。一个小小的郑县的首富而已,我冰玉宫还没有看在眼里,李冰儿暗暗道。
燕燕此刻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李冰儿,似乎李冰儿成了这个世界的救世主,若是让李冰儿知道燕燕之前是如何想的,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好了,你先躺下吧,别让人看见。”李冰儿看着燕燕脸上快掉下来的妆容,强自镇定的说道。若让燕燕知道自己此刻的这幅模样,不知她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精彩的表情呢?不过,这种表情还是让秦慕白来亲自体会吧。
章节目录 第一二八章
秦府
此刻,新娘王敬贤正尴尬的站在大厅里,今天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满怀欣喜,承载着亲朋好友的声声祝福,身穿嫁衣嫁给了自幼与自己指腹为婚的秦慕白。虽然自己从未见过秦慕白的面,但听家人说,秦慕白一表人才,气宇宣扬,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良人。而今呢?那个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良人哪里去了。
秦夫人看着满座的宾客也是尴尬无比,纵然心中将秦慕白这个不孝子给骂的恨不得将他塞回去重生,但,面上还是端正的坐在那里,维持着她身为当今主母应有的气势。
“秦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令郎?”宾客看着秦慕白头也不回的离去,不禁都满脸疑问的看着秦夫人,希望她出言解释一下着究竟是怎么回事?把新娘独自一人仍在这里,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人家可是堂堂郑县首富的女儿啊,更何况谁不知王坤王老爷爱女心切,为了女儿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今秦慕白在拜堂之时离去,这让王敬贤怎么想,让王坤怎么想。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知道,自己还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看着满座的宾客俱都一脸疑问的望向自己,秦夫人知现在不是想怎么回事的时候,而是应该怎么解决秦慕白离去后,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才是正事。
“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慕白的父亲得了怪病,药石无治,刚刚那位是慕白的朋友,应该是找到了救治的药材了,所以才会匆匆赶去,失礼之处,还望大家看在慕白一片救父急切的心意后,不要怪罪。”秦夫人圆润道。不愧是秦家主母,短短的时间就将秦慕白无故离去说成是为了救父亲,成全了秦慕白的一片孝心,也将众人的疑问打消,虽说今天是秦慕白成亲的大喜日子,将新娘一个人扔在这里有些说不过去,但,看着自己的父亲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身为人子,怎么可能在接到能救治父亲怪病的消息后,怎不立刻前往呢?
“敬贤。”秦夫人走向前去,伸手握住王敬贤的手,暗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知今后、、、、、、
“婆婆,儿媳无碍,相公为公公的病情奔波是应该的。”王敬贤识大体道,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再多的责问也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大方一点,最起码能赢得秦夫人及众人的尊敬。虽然觉得秦夫人的说辞有些牵强附会,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如此说了。
秦夫人看着如此识大体的儿媳,心中一阵安慰,慕白,这样好的女孩,你若错过,绝对是你的损失,这样处处为你着想的女孩,绝会是你的好妻子,希望你能珍惜。
“好孩子。”秦夫人感动的言道,“我让人先带你到新房去休息。”说完便让仆人领着王敬贤去了新房,这本是新郎应该做的事,没想到却让一个仆人来代替,看着王敬贤孤独的声影,秦夫人便觉得心中过意不去,人家可是郑县首富,千金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夫人,公子领着人回来了。”就在王敬贤离去后,秦夫人安排众位宾客俱都离去的时候,突然门口的仆人前来禀告道。
秦夫人心中一惊,领着人回来,领着什么人回来?正在思索间,忽听见,“娘亲,我找到能救治父亲怪病的人了。”抬头一看,秦慕白一身红衣在前,后面跟着一个身穿藏青色服饰的年轻人,和慕白一样大的年纪,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本事?
“慕白,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成亲的大喜之日,而你竟将敬贤一个人扔在这里,你可曾想过,人家一个女孩家,在成亲之日就被你给硬生生的谅在这里了,是何滋味?你可曾想过她的感受?”秦夫人声声指控道,为王敬贤的委屈,也为秦慕白的不懂事。竟然在这样重要的日子擅自离去,可曾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娘亲,先别说这些了,我找到了为父亲治怪病的人了,快带我们去见父亲吧,父亲的病情要紧。”秦慕白急切道,有为父亲的病情能够治好的欣喜,也有为自己不用为为被良心而迎娶王敬贤的无奈,各种复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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