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青笑了:“我认为,她很有可能!”
楚玉郎一听这话,愣住了:“喂!你不是骗我的吧!”
夏侯青在楚玉郎的眼里看见了慌乱:“玉郎,我知道你不是个善妒之人,对于乔羽的事情,你不是怕她的能力比你强,而是担心……她及不上荣亲王,斗不过以残暴称雄的东蛮,是不是?”
楚玉郎垂下头,他知道,自己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夏侯青。
夏侯青笑了,将吃剩下一半的苹果放在桌子上,看着楚玉郎,认真的说:“如果说,有我陪在乔羽的身边,你还会这样患得患失吗?”
楚玉郎猛地一抬头,看着夏侯青:“你不会是说笑吧?你也要去西北战场?”
夏侯青点头,道:“刚才做的决定,全当做是对你的感谢;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谢谢你求情将我的家人从天牢中放出来!”
楚玉郎被夏侯青这样认真道谢的模样弄得脸色一红,心有点发虚;毕竟当初要不是明瀚主动前来帮着说话,他也不会想到求皇兄将关东王府里的人放出来;说到底,他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连你都要去西北,那我也要跟着去!”楚玉郎别开小红脸,硬着脖子认真的说。
夏侯青轻柔一笑,好看的眼角弯起来:“军营中不准女眷随便进入!”
楚玉郎听见这句话,抓起这混蛋吃了一半的苹果扔过去:“混账东西!你才是女眷!当初阿宋把你扔到河里,怎么就没把你淹死呢!”
夏侯青轻松躲过攻击,看着跺脚发小性子的楚玉郎,嘿嘿的笑着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的水性,根本不必阿宋差;以前装作不会游泳,那都是骗人的!”
楚玉郎一听这话,气的两眼一瞪,头上的火气滋滋的乱冒,直骂这个混蛋不是个东西,那可恨的小心眼连朋友都防着!
乔羽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楚玉郎正追着夏侯青满帐子跑,楚玉郎气红了眼,只顾着瞅着那笑话他的混蛋兄弟,没瞧见媳妇进来,猛跑了几步,速度没把握住,一口气栽进媳妇的怀里,媳妇穿着戎装的铠甲硬生生的撞在他挺翘的鼻梁上,疼的他眼泪直冒,瞪着一脸无辜的乔羽,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发泄:
“不要脸的臭婆娘,夏侯青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乔羽刚一进来就遇见了这么一回事,她还没弄清楚状况,就看见小白兔红着张脸,揉着发红的鼻子,眼睛里亮晶晶的冲着她吼叫;而站在宽背靠椅后的夏侯青,一副跟我无关的模样摊了摊手,然后吹着口哨,望向别处。
乔羽凭借往日经验,对于小白兔突然之间的乱蹦乱跳,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的毛捋,千万不能逆鳞;所以,就看这先才在练兵场上将那三万精兵训的有苦难言的母狼,锋利的爪子那么一伸,就温柔的擦了擦挂在楚玉郎眼角的酸泪,苍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极其小心翼翼的安慰:“是!是我错了!以后只准你欺负我!”
得到媳妇的安慰,楚玉郎心里好受些;拉着媳妇的手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后面还在装傻的夏侯青,楚玉郎指着,告状:“阿羽,狐狸说他要随军出征,给莫雷说一声,别让他跟着!”
乔羽一听这话,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下夏侯青,眼神顿了顿,问:“皇上同意了吗?”
夏侯青无耻的咬牙:“皇兄他敢不同意?逞着我消失,居然把我府中的贵妾、女儿都关在天牢里,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呢!”
乔羽一听,就大致明白;转眼,看着攥着她衣袖不松手的楚玉郎,眼里莫名的一酸,别过头,拉住小白兔的手直接走人。
夏侯青看乔羽有点无视他的意思,追上前,跟在后面说:“阿羽,你没什么意见?”
乔羽转过身,“有你在,胜算会更大!”
夏侯青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很快,就得意的笑起来:“难得阿羽给这么好的评价!”
“这算评价吗?”乔羽头一歪:“我只是认为,要是西北战事吃紧,应接不暇的时候,可以把你扔到东蛮军营里,让你祸害人!”
说完这句话,楚玉郎拍着手满意的笑起来了,夏侯青看着一脸正儿八经的乔羽,眼睛一闪,咬着小嘴唇,食指伸了伸,最后说了句“你好狠”,便头也不回的遁走!
一经折腾,等乔羽带着楚玉郎回到延平王府时,已经月上柳梢,秋风萧瑟!
厢房里
楚玉郎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晃悠到坐在床沿的媳妇身边,嗯嗯啊啊了许久,都不知应该怎么问出心口的话;莫雷的话憋在他心里,夏侯青都能跟着媳妇走,可他这个原配却在这里磨磨唧唧,不知该如何下口。
乔羽放下手里的短刀,从一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指,抬起眼,正好看见小白兔为难的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卷着衣角,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心念动起,乔羽伸出手拉住楚玉郎的柔夷,接着往怀里一带,就让他坐在她有力的大腿上,抬起小白兔柔软白皙的下巴,眯着眼睛,问:“怎么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楚玉郎坐在媳妇怀里,嘟着嘴,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乔羽眼眸一闪,默不做语!
这两个人,明明都知道对方心里憋着的那句话,可是,却都聪明的在装傻;因为不敢面对,所以宁可自欺欺人!
乔羽想了想,摇头,道:“我没什么,你呢?”
楚玉郎伸出手,捧着媳妇俊朗的脸细看,已经憋在嗓子眼的话,又硬是被他咽下去,话锋一转,随便找了个话题:“我只是觉得,天黑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经楚玉郎提醒,乔羽看着燃起的泪烛,然后又见怀中美人娇嫩,又想到这几天自己的表现,邪恶地一笑,无耻道:“是不是怪我这几天冷落你了?”
楚玉郎自然是知道这不要脸的混蛋指的是什么事,掰着手指细细算,他好像有几天都没跟媳妇好好地亲热亲热了;只是这都是心里含蓄的话,哪里有这不要脸的这么厚脸皮,直接就说到门面上。
楚玉郎羞红着脸,不敢看媳妇那红果果的眼睛,挣扎着想要从媳妇的怀里逃出来,但没想到身经百战的媳妇依然习惯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腰上带力,一个翻身,就将他彻底压在床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媳妇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神跟他羞得快要滴出水的眼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乔羽紧紧地抓着小白兔的两只爪子,然后手腕一使力,就将那纤细的皓腕至于小白兔的头顶,看着那细白的手腕被她捏出了红痕,莫名的一种兴奋直接冲到乔羽的脑子里,她承认,跟小白兔在一起,她在享受的同时,更习惯将这粉雕玉琢的可人儿折磨的红白相间、娇喘连连。
楚玉郎见媳妇要发狠,双腿扭了扭,眼里带着点弱弱的退缩:“阿羽!我这两天,不方便!”楚玉郎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差点没在心里把自己抽死!这是什么理由?不方便?他怎么不方便了?
乔羽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小白兔这么说只是在间接性的告诉她这两天小白兔的身体纤弱,不可像以前那么折腾;所以,凶猛的母狼很识大体的点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小白兔白嫩嫩的脸颊,流出晶莹细长的口水,哑着嗓音,道:“放心,我动!”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白兔更弱了!
母狼一挑眉:“那是什么意思?”
小白兔颤抖,眨着一双腾满迷雾的眼睛,答:“你白天辛苦,晚上就别再浪费体力了!”
乔羽为小白兔这体贴的心思感动了,深深地自责与前几天她只顾着忙活军营中的事儿,忘记好好疼爱她的小白兔,所以今晚,一定要将小白兔伺候爽了。
于是乎,就看这耍起狠来就跟禽兽一样的混蛋嘴角带着无耻的笑,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小白兔衣襟上的珍珠盘扣,然后看着小白兔因为她的暧昧动作羞的一身粉红的可爱模样,终于狮子大开口,呜哇一声!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被媳妇那尖利的牙齿咬的身体一震,小白兔轻吟着攥紧了小拳头,双腿想要挣扎,却被媳妇有力的身板压住,胸口上,那粉红的一点已经被刺激的微微凸起,娇粉的肌肤,平坦的小腹,还有被媳妇浅浅下滑,舔舐啃咬的敏感肚脐眼,小白兔只感觉自己沉浸在一片汪洋中,除了紧紧地攀附着压在身上的那一个可靠有力的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乔羽看着楚玉郎憋红着一张红彤彤的脸颊,紧闭的双眼,嘴角微微一笑,又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当她轻而易举的将小白兔剥的连一根兔子毛都没有的时候,看着那让人心动的双腿,哑着嗓子,凑到小白兔耳边,轻轻地舔着那柔软的耳垂,厮磨着那粉莹的唇瓣,轻唤着身下让她如痴如醉的佳人!
------题外话------
关于小王爷世袭老王爷【荣亲王】这个称谓的问题,其实是这样的!
古代的亲王世袭,有两种;一种是在父亲还没有升天前,儿子因为有了特殊贡献,被封赏王侯,所以他可以在父亲死后,要么选择沿袭父亲的王侯称谓,要么可以坚持用自己的称谓;还有一种是,儿子在父亲死之前,只是一名世子,没有特殊称谓,所以在父亲死后,没有选择,必须沿袭父亲的称谓!
嘻嘻~解释完鸟~啵啵嘴!
☆、媳妇是禽兽 070::离京前夕
临近晨曦,乔羽才慢慢消停下来!
整整一夜,楚玉郎被累惨了,看着好不容易放过他的媳妇,裹着被子一背身,就呼呼大睡起来;没有看见媳妇那双晴朗干净的眼睛,也没有瞧见媳妇眼角的那一抹不舍,只是咒骂着这个不要脸的在床上太过凶狠,身为流连花丛老手的他,差点就被榨干了!
乔羽侧躺着身,单臂一勾,就将这半睡半醒的人儿牢牢地固定在怀里,隐约间,听见小东西喑哑着嗓子,嘟嘟囔囔的抱怨:“不许碰我!累了!”
乔羽淡淡一笑,勾起的唇角带着大大的弧度,然后看着窗外快要升起来的旭日,闭眼,休息一会儿。
当保定帝的圣旨来的时候,楚玉郎和乔羽已经醒了;乔羽有早起的习惯,甚少会出现这样太阳照到pi股了还赖在床上不起的情况,当楚玉郎醒来,发现搭在他腰上,将他搂在怀里差点窒息的死女人是他媳妇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的转了转发麻的脖子,看着媳妇的铁臂有力的压着他的小腹,粗喘了几口气,忍着不敢动。
转过眼,看着乔羽深深皱起来的眉心,这段时间,他知道乔羽的辛苦;自从父王将所有的担子放到她身上的时候,他就隐约闻到了将来难揣的命运;可就是这样,他也甘之如饴的陪在他家凶婆娘身边,不为别的,只为这辈子他楚玉郎可以找来无数被他压的女人,但敢压他的女人,唯有乔羽一人耳!
前来宣旨的小路子公公跟火猴儿一般在花厅里上蹦下跳,看见猫儿伸着懒腰从后面走过来,忙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你家王爷呢?”
猫儿看是小路子公公,便也没像那个阿谀奉承的小瘪三一样点头哈腰,很有气节的伸了伸拦腰,看着挂在天上的大日头,揣测了一下昨夜听到的暧昧叫声,猫儿巴巴眼,道:“应该还在枫院里睡着吧!”
小路子扯了扯嘴角,又问:“王妃呢?”
猫儿一路走来发现今早在院子里打扫的丫鬟婆子个个萎靡不振,典型的没瞧见王妃的雄姿就活不下去的窝囊样,眼珠子灵活的转动了几圈,又道:“应该在枫院里陪着王爷睡!”
小路子得到答案,双肩一耷拉,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想到保定帝心急火燎的催着他前来宣旨,可那两位祖宗,一个在睡觉,一个在陪睡;着实要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勉强抬了抬眼皮正好撞见猫儿睡眼惺忪的眼神,小路子攀着近乎,道:“皇上有旨,宣延平王爷和王妃速速进宫,猫儿小哥想想办法,把小王爷叫起来,如何?”
猫儿自小跟在楚玉郎身边,主子是个骄傲的主子,他一个小奴才也有跟着沾了几分傲骨,斜眼睨着当朝皇宫中最受宠的小太监,摸着下巴,想了半刻,勉强说道:“我家爷睡气大,等会儿出了事你可得帮我兜着!”
小路子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忙附和着点头,跟着猫儿的背后,屁颠屁颠的朝着枫院走。
两个小奴才,刚走进枫院,就听见院内主厢房中传出来打情骂俏。
“乔羽,你混蛋!大早上的就宣淫!”
“喂……你摸哪儿?爷要起来,爷不睡了!”
“唔!唔!嘴巴臭死了,快走开……;滚开,你脱我裤子做什么?啊!嗯!你又乱来?!”
小路子听见这诡异娇喘的嚎叫,认真在的心里辨别了一下,感情这小王爷在王府里是被王妃当玩具一样逗着玩啊!大早上就如此有精神,真是夫妻生活幸福啊!
猫儿本着过来人的态度,双手环着胸,对小路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巴拉巴拉:“慢慢就习惯了,我家爷就是个习惯跟王妃战斗的主子,每次好好地服从王妃的调戏该多好,还妄图翻身农奴把歌唱,挑战王妃的勇猛无双!”
小路子抖抖眉毛,将手里的圣旨当着猫儿的面亮了亮,猫儿得到指令,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板,就听见房间内瞬时安静,接着,一阵不悦的苍哑之音传来:“谁?不知重要的事老子剁了你!”
小路子听见这话,吓得缩了缩脖子,蹲在一处假山后面当起了龟孙子;猫儿辨出是王妃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回话:“两位主子,是宫里来人,要王爷、王妃接旨!”
“他大爷,皇兄这段时间被朝堂上的老东西闹得不舒坦,他就给我大早上宣旨添堵是不是?”楚玉郎霹雳乓啷的一通乱骂,就算是猫儿看不见主子的那张脸,也可以想象到主子现在定是靠在王妃怀里,瞪着那双滋滋冒火的眼睛仇视着大早上坏他好事的保定帝。
小路子看延平王搭话,忙窜着脑袋走到门沿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位带着严重床气的小王爷:“爷,皇上说了,性命攸关的大事,请您带着王妃一定去一趟!”
厢房内的楚玉郎,修长的双腿大咧咧的被媳妇分开,白嫩的肌肤躺在暗红色的锦色绸缎上,一头乌黑的头发洒落在床头,粉盈盈的小嘴巴微微的嘟着,雾气朦朦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通,看着坐在他腰上,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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