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有过亲密的接触,他伸手抱住了边希希,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很软,很柔。
☆、198。如果他要杀我怎么办
“呜呜……”边希希拗不过箫夜梓,就站在那里哭,泪水,打湿了箫夜梓的衣襟:“你爱滚不滚!”
箫夜梓抱着边希希:“我不爱滚,所以,我不要滚。”
而这一次,回答箫夜梓的,却是一片寂静。
“希儿?”箫夜梓摇了摇边希希的身子。
边希希却还是没有说话。
顿时,箫夜梓着急地扳过了边希希的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沉睡的面容,面容上有着四道伤痕,边希希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希儿!”箫夜梓顿时只觉得什么都忘记了,脑海中,只留下了边希希那张沉睡的面容:“希儿,别睡,我求你,不要睡!……求你!……”
箫夜梓抱着边希希的身子,缓缓的,顺着树干,一点一点的滑落,然后,两个人都跌坐在了雪地上,大雪纷纷扬扬,铺满了边希希的墨发,把那一头乌黑的绸缎都染成了雪白。
边希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许多雪粒。
“希儿,希儿,你撑住,你撑住啊!”箫夜梓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一把背起了边希希,放在了背上,然后疯狂的朝着太医院跑去。
箫夜梓背着边希希跑在雪地中,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
“希儿,你起来,起来和我一起看看这雪景,我记得你说过,你最喜欢下雪了……现在下雪了,你起来看看,好不好?”箫夜梓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是,那种无法言语的痛苦,却是充斥这他的心。
箫夜梓站在雪地中,背着边希希疯狂的跑着,嘴中说道:“你不是喜欢说过要叫我小叶子的么?你现在睁开眼来叫啊……叫啊……小叶子,真,真好听……”
说着,说着,箫夜梓自己却是哭了起来。声音也叫得有些沙哑了。
小叶子,你要敢把我扔出去,我就咬死你!
姐姐和漆哥哥都叫我希儿,你也叫我希儿吧~
小叶子,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若不然,你必会后悔终生!
箫夜梓,不杀了我,会是你一生最后悔的决定!
箫夜梓的泪水,就像是绝了堤一般,往下一颗颗的落着。
“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箫夜梓沙哑的吼道。
“希儿,我不后悔我没有杀了你!希儿,我不后悔因为你伤害了王爷!希儿,我不后悔!——只是,求你,不要睡,好不好?我不后悔啊!——永远不。”
箫夜梓跑得有些累了,断断续续的说道:“希儿…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可以…带你去死!……”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突然捂住了箫夜梓的嘴巴,然后,一个女声带着泪声在箫夜梓的耳边响起:“小叶子,不,不要死……别说,别说死这个字。”
箫夜梓一怔,然后欢喜的叫道:“希儿,你醒了!希儿!”
边希希把头靠在箫夜梓的肩上,嘴角,缓缓的扯开了一抹笑容,泪水,倏地滑下:“小叶子,我现在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你问。”箫夜梓说道。
边希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小叶子,你,爱不爱我?”
箫夜梓唇角动了动,然后低下头去:“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回答不了么?”边希希抬了抬眸,问道。
箫夜梓沉默了良久,然后说道:“希儿,我……我爱你。”
“再说一遍,好不好?”边希希突兀觉得胸口好暖,好满。
希儿,我……爱你。
箫夜梓,真的,不管你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我都认了。我只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好开心。你是第一个除了姐姐以外,给过我感情的人。
箫夜梓也不是胆小的人,背着边希希,突然跑了起来,大声冲着天空吼道:“希儿——我爱你!——边希希!箫夜梓爱你,啊啊——希儿,箫夜梓爱你!——”
箫夜梓的吼声回荡在天空中,久久不散。
边希希的唇角,轻轻的绽开了一朵微笑,她伸出手接住了天空中的一颗雪粒,冰凉凉的,似乎还带着箫夜梓的话音。
“小叶子,我都变得不漂亮了,你还爱我么?”边希希突然问道。
箫夜梓的眸子亮亮的,就像是星辰:“希儿,我爱你,不是你长得漂亮,我爱你,是因为……是因为……因为……”半天,箫夜梓却是讲出一句话来。
边希希突然笑出了声来,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欢喜。
“小叶子,没有理由,其实就是最好的理由。”边希希笑着说道。娘亲告诉过她,爱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没有理由,或许更说明他更爱你。
箫夜梓本来还担心边希希会生气,但是听到边希希的话以后,顿时笑了,笑得如同孩子一般。
边希希闭上眼睛,手,抱住了箫夜梓的脖颈,然后,小心翼翼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有一天,他要杀我,连锦城,要杀我,你会怎么办?”
箫夜梓怔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小叶子,你说话啊,如果有一天,连锦城要杀我,你会怎么办?”边希希不依不饶的问道。她必须要箫夜梓的回答。
箫夜梓沉默了。
连锦城于他来说,是兄弟;而边希希对于他来说……是爱,是一份爱恋。
“如果你死了,我会让杀你的人,去……给你陪葬。”箫夜梓淡淡的说道。在心里还补充了一句:我也会下去陪你。
☆、199。一样的眼睛,一样的话语
龙颜王朝。
“王上,南宫小姐到了,用请她进来吗?”一个侍卫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身雪白大裘袍的南宫缘漪。
锦越溪吩咐过了,任何人没有他的旨意,不得擅自如殿,这侍卫自然不敢违背锦越溪的指令私自闯入,只好站在门外禀报。
殿内,锦越溪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摆着数坛酒,有几坛酒已经空了。
锦越溪的视线,盯着远处的屏风上的画,听到了门外侍卫的禀报,先是一怔,然后说道:“来了就不要再外面受冻,让她进来吧。”
“诺。”侍卫刚才才听说了在梅园发生的事情,正担心锦越溪生气自己会受罪呢,听到锦越溪这么一说顿时舒了一口气。
随后他绽开笑脸对着身后的南宫缘漪说道:“南宫小姐,看来现在王上心情还算不错,您快些进去吧,可别冻着了王上又要怪奴才们不尽力!”
南宫缘漪一笑,她本就生得极美,又是这么一笑,正可谓倾国倾城。
“大哥说笑了,那我先进去了,有劳大哥带路之苦。”南宫缘漪点了点头,说道。
那侍卫一听,心中甚是高兴,然后笑着说道:“南宫小姐客气了。”
南宫缘漪也不再和侍卫多说,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越溪?”大殿很暖和,却是没有见到锦越溪的身影,南宫缘漪有些发怔,然后试着开口叫道。
坐在内殿的锦越溪听到这声轻唤,脸色微微一变幻:“谁让你这么叫的?”
南宫缘漪连忙进了内殿,看到了锦越溪之后,舒了一口气,却听到了锦越溪的质问,登时,脸色微微一白。
“我……”
锦越溪看着南宫缘漪,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话有些过分,但也不好解释太多,偏过了头,不再说话。
南宫缘漪垂了垂眸,然后施了一个礼:“参见王上,王上吉祥。”
她第一次见到锦越溪的时候,就是在锦越溪喝酒的时候,没有想到,这第二次再次见面,锦越溪依旧是在喝酒。
难道锦越溪又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南宫缘漪想着,却是不敢开口提问。
“不必多礼。坐吧。”锦越溪有些不喜欢南宫缘漪这般的礼貌,然后皱了皱眉,说道。
南宫缘漪应着,走到锦越溪的身边,刚想坐下,却是眼见的看到了锦越溪微垂的右手上的伤痕,当场,顿时急了,一把走上前,抓过了锦越溪的手。
“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南宫缘漪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明显是急了,脸上布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之色。
锦越溪抿了抿唇,不是很习惯南宫缘漪这般的热情,抽了抽手,想把手抽回来。
锦越溪的小动作却不想被南宫缘漪发觉了,南宫缘漪登时一瞪眼,然后手上愈加的用力,不让锦越溪把手抽回去。
“放开。”锦越溪冷冷的开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让南宫缘漪来,也许是心血来潮,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因为她和……缘奚那双极像的眼眸。
南宫缘漪是什么脾气?哪容的锦越溪的命令?况且当时二人认识的时候,南宫缘漪也不知道锦越溪的身份,也没有那么惧怕锦越溪。
当下,南宫缘漪便是抬起头,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冷冷的注视着锦越溪。
良久,南宫缘漪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锦越溪,你到底想不想活了?这么深的伤口你不让人给你包扎就算了,还让我放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锦越溪看着南宫缘漪,准确的说,是看着南宫缘漪的那双眼睛。
南宫缘漪生气的时候的眼神,和她,极像,就像是一个人一般。
边缘奚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么看着他。
可能是喝了许多酒的缘故,锦越溪下意识的把南宫缘漪当成了边缘奚,一时间,竟然没有说话责怪南宫缘漪大不敬。
“干嘛这么看着我?”南宫缘漪经不住锦越溪这样的目光,脸微微一红,瞪了一眼锦越溪,然后问道:“对了,擦伤的药在哪里?”
锦越溪下意识的说道:“在我的床头边柜子里的第四个盒子。”
记得到是挺清楚的。
南宫缘漪心里默默的想着。这样的男子,心还这般的细腻,真是……
想着,南宫缘漪把锦越溪的手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起身朝着床头边的柜子走去。
锦越溪的目光跟着南宫缘漪的背影。
南宫缘漪的身形不知道为何,也许是冬天衣服穿多了的缘故,竟然和边缘奚的背影有些相似,晃晃悠悠间,就好像边缘奚来了一般。
“缘奚……”锦越溪突然站起了身,看着南宫缘漪的背影,喃喃的念道,声音有些轻,不仔细听,还真会把缘奚当做了缘漪。
南宫缘漪离着锦越溪也有些距离,更何况锦越溪吐词有些不清,更是以为锦越溪在叫自己,然后说道:“别乱动哦!锦越溪,好好地坐在那里,等我找到了药,就给你上药。”
锦越溪现在是完完全全的迷糊了,看着南宫缘漪的背影,想着刚才那双亮若星辰的凤眸,虽然声音有些不似边缘奚以前的声音,但是那样的口气,除了边缘奚,还会有谁这么跟他说话?
“缘奚,你回来了?你不是说你不后悔的么?现在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啊?”锦越溪轻轻地开口问道。
☆、200。抱着她,叫着别人的名字
听到了锦越溪的问话,南宫缘漪微微一怔,手上寻找擦伤药的动作却是丝毫未减,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锦越溪会这么说话,但是南宫缘漪还是回答道:
“是啊,我回来了,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我不后悔啊。越溪,你是不是喝多了?”南宫缘漪说着,手上已经寻找到了药。
“你真的回来了?……”锦越溪已经走到了南宫缘漪的身后,轻声的问着,有些像患得患失的小孩子。
南宫缘漪闻言,故作生气的转过头,凤眸,迎上了锦越溪的眼睛:“我不是让你坐好的吗?怎么又下来了?”
锦越溪看着南宫缘漪,听着南宫缘漪的嗔怪,看着南宫缘漪的眼睛,似乎忘记了一切,然后伸出手:“起来。”
南宫缘漪一怔,锦越溪何时对她变得如此好了?
虽然疑惑,但是南宫缘漪却是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搁到了锦越溪的手中。
锦越溪手上微微一用力,然后拉上来了南宫缘漪,伸出手一把霸道的搂住了南宫缘漪的腰肢,一只手,轻轻的勾起了南宫缘漪的脸庞。
“越溪……”南宫缘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锦越溪的怀中,一只手还轻佻的勾出自己的下巴。
锦越溪略微有些诶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南宫缘漪的面容,出声:“别说话,闭上眼睛。”他的声音轻轻的,极是温柔。
南宫缘漪有些受宠若惊的瞪大了看着锦越溪,狭长的凤眸,写满了惊讶。
“听话,闭上眼睛。”锦越溪的唇,欺压而上,转眼已经停留到了南宫缘漪的唇上,说话的时候,摩擦着南宫缘漪的唇瓣。
南宫缘漪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锦越溪的吻很温柔,轻轻地摩擦着南宫缘漪的唇瓣,舌头,不安分的在南宫缘漪的唇瓣上画着花样,轻轻的吮吸着,好像南宫缘漪的唇瓣上,有糖一般。
南宫缘漪俏脸一片通红,有些受不了锦越溪这样的诱惑,锦越溪的唇,带着丝丝凉意,游移在她的唇上,既让她害怕,却又让她想要更多。
不知不觉中,南宫缘漪的手,已经搂住了锦越溪的脖颈,死死地圈住了锦越溪,唇瓣在锦越溪的啃噬下,变得有些微肿。
南宫缘漪轻轻张开了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锦越溪压在南宫缘漪的唇上,感觉到南宫缘漪主动打开了唇,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然后也不再和南宫缘漪客气。
温润的舌,犹如小蛇一般,灵巧而又霸道的挤进了南宫缘漪的口中,姿态有些嚣张,随后便开始一步步攻城略地。
锦越溪的舌,卷过南宫缘漪口内的每一寸肌肤。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勾着南宫缘漪下巴的手,松了开来,下移到了南宫缘漪的腰身处。
那只大手,轻轻一勾南宫缘漪的腰带,“刷”的一声,一层衣服轻轻地落在了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南宫缘漪本就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锦越溪的挑逗?
单单是锦越溪的一个吻,全身便开始不自然的泛起了红晕,身子如融化了的水一般,顿时瘫软在了锦越溪的怀中。
“嗯……”南宫缘漪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娇|吟,声音如沾染过了水露一般,隐隐带着水意,撩人心魄。
锦越溪含住了南宫缘漪的唇,辗转反侧的吻着,手,扣住了南宫缘漪的腰身,把南宫缘漪压在了床柱上。
“唔……”
锦越溪抱着南宫缘漪,吻着南宫缘漪的唇,却是突然开口叫道:“缘奚,缘奚,缘奚……”
一连三个缘奚,南宫缘漪自然不会再次听错了。
登时,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