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采药去,你看好师傅。”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
“是。”叮当低低地回答着凌筱沫,却没敢抬头看凌筱沫的表情。但是心里面却知道,主子是给自己采药去了。
凌筱沫出了山洞,被风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冬日里,哪怕阳光再大,风依旧是凉飕飕的。采了一大把药,凌筱沫采回到山洞中给叮当敷上,看了看洞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醒,正准备靠着墙休息会,却听见颜华微弱地咳嗽声。
“师傅,师傅,你没事吧!”凌筱沫轻轻摇着颜华,试图将颜华叫醒。
“咳咳咳咳咳。。。。。。”颜华慢慢整开眼,身旁的火光刺得眼睛有点疼痛,让颜华不得不再次闭上眼休息了下,好看的双眉也跟着皱了起来。隔了一会,才睁开眼问道:
“这里是?”
“这里是山崖底,我们都没死,现在在崖底的山洞里面。”凌筱沫慢慢扶起颜华,让他能坐起来。
“莫言呢?”颜华环顾了下四周,冷冷地问道。
“他。。。走了!”凌筱沫沉默了很久,才低低地说道。
“什么?走了?去哪里了?”颜华一听凌筱沫的话,伸手死死抓住凌筱沫的衣袖问道。
“他。。。死了!我把他埋在了水潭边。。。。。。”凌筱沫话还没说完,颜华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凌筱沫忙也想跟出去,却在洞口止住了脚步。远远看见颜华跌坐在自己给君莫言堆得小土包面前,,嘴角微微动作,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如玉般的双手迅速刨着小土包,直到一只手从土包里露了出来,才停止了动作,只是紧紧抓住那只手一动不动的。
“主子,你不去劝劝颜先生?”叮当半撑起身体,望着洞外颜华疯狂的举动,沙哑着嗓子问道。
“。。。。。。”凌筱沫没有说话,轻轻地摇了摇头。自己现在能做什么呢?眼下自己是水陌,不是君莫言,若自己上去了,又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却劝说颜华呢?还不如这样远远地看着他更好。
洞里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都看着山洞外的颜华,火堆依旧噼噼啪啪地烧着。天黑了,颜华依旧没有动,凌筱沫开始有点担心了。整整一天过去了,颜华这样不吃不喝的,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想了想,凌筱沫还是抬脚走了出去。
“颜公子。。。。。。”凌筱沫站在颜华背后想了很久,才开口道。
“。。。。。。”身前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颜公子?”又试着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反应。凌筱沫忍不住用手碰了下颜华的肩膀,却不想颜华顺势摔倒在了地上。凌筱沫连忙将颜华扶在肩上,跌跌撞撞地往山洞走去。
一连三天过去了,连叮当都能站起来走路了,颜华却没有醒,只是胡乱叫着君莫言的名字,凌筱沫知道,不是他不醒,而是他不愿意醒,他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意识海中,沉沁在了君莫言死去的沉痛中不愿醒来,他不愿意面对现实。凌筱沫望着地上的颜华,长长地睫毛在火光下隐约闪着红色的光晕,如画般的眉眼却没有生气地紧闭着,突然觉得很迷茫,颜华这样,想必也是爱上了自己吧,而自己却不能告诉他其实水陌就是自己,是自己第二次魂穿的寄主,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呢?眼下自己变成了女子,却依旧不能告诉师傅自己是谁,还真是好笑呢!
叮当看着主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颜华看,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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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主子淡定点
“啊啊啊啊~~~~~~~~”凌筱沫坐在水潭边,手里拿着根树枝使劲抽打着水面,嘴里却不住地叫着,使声音在这空荡的山谷大家响亮。寒风带着她裙摆的桃红色衣带飘扬飞逸,凌筱沫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鬼叫着。
“主子。。。。。。你别叫了。”叮当站在凌筱沫的身后,冷冽的寒风让她微微颤抖着,没始终一动不动地站在凌筱沫背后。
“哎~~~,我这不是无聊嘛!”凌筱沫略带撒娇地说道。
“。。。。。。”叮当觉得很是无语。
“哎,你说,我们被困在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你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的了,你看这水池的鱼都快被我们吃完了,可是师傅却还是不醒,咱们也出不去,你说怎么办嘛!”凌筱沫越说越生气,手里的树枝在水潭里抽的啪啪作响。
“主子。。。。。。你别着急啊,我们再想想办法吧。而且颜先生现在还躺那呢,我们找着出路了也不好把他带出去啊。”
“。。。。。。”
一红一绿两个身影在水潭边上,风依旧吹着,半响之后,凌筱沫才悠悠地说道:
“走吧,回去吧。”
“恩。”叮当应了一声,弯腰去拉地上的凌筱沫。两人一前一后往山洞走去。走到半路,凌筱沫突然止步,身后的叮当一个没注意,便撞在了凌筱沫的背上。
“哎哟,主子你怎么啦?”叮当一边揉着头,一边小声嘀咕道。
“叮当。。。。。。你看那里,是什么东西?”凌筱沫的声音有点颤抖,指着不远处的峭壁上一团红色的东西说道。
“额。。。。。。主子。。。那。。。那像个人。。。。。。”叮当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算组成了一句完整的话。
“人?你确定?”
“额。。。不怎么确定。。。”
“。。。。。。”
“走,我们过去看看。”凌筱沫说完,也不等叮当回答,便拉着她躲在一棵并不是很粗的树后面,却不想悬崖上那抹红色,此刻笑得很是灿烂。
待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峭壁下时,抬头望去,两人顿时觉得一身冷汗,峭壁上的人呢?僵硬地转过头望向叮当,叮当也是一脸茫然。
“额。。。。。。那个叮当啊,你刚刚有没有看见这面峭壁上有一团红色的东西啊?”凌筱沫的声音越来越小。
“主。。。主子,你也看见了?”叮当也觉得很诡异。
“那怎么不见了?不会是。。。。。。”凌筱沫不敢继续想下去。
“这。。。。。。”叮当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好听的男声:
“两位姑娘,是在找我吗?”还附带着一丝笑意。
“啊~~~~~~~~~”这是属于叮当的。
“啊~~~~~~鬼啊~~~~~~~”这是属于凌筱沫的。
“。。。。。”看着紧紧抱做一团的两个女人,红衣男子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我说两位姑娘,请你们冷静一下好吗?第一,我是人不是鬼。第二,我只是来采药的,你们没必要怕我,我不会害你们的。”
“额。。。。。。”凌筱沫抽泣了半天,才算缓过气来。
“我真的是人,你们别怕。”
凌筱沫没有说话,却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红衣男子的脖子处,轻轻地戳了一下,耳边却传来一声细微的shenyin,很是诱人。凌筱沫却没心思想这些,又壮着胆子摸了一下,果然是热的,这才大大地叹了口气,一下子软靠在身后的一个树上,埋怨到:
“大爷的,是人就早说嘛,吓死我们了,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
“。。。。。。”这下不止是红衣男子,连叮当也觉得很无语了,人家好像一开始就说自己不是鬼的吧。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红衣男子一开口,凌筱沫才抬头打量着起来。眼前的男子,大概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还整一身的大红,俺滴那个苍天啊,这就是妖孽嘛。
“妖孽啊,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啊?”凌筱沫很显然没从红衣男子中的美色中逃脱出来。
“啊?”红衣男子被凌筱沫这一叫,觉得很是迷茫。
“额。我说错了。我是问这位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这里是我家后面的一个山谷,我有时会来采药罢了。”红衣男子说得很理所当然。
“啊?你家?”凌筱沫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跟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被困了这么久,终于能出去了。
“恩,我家。”红衣男子依旧说的很云淡风轻。
“天啊,神啊,上帝啊!偶买噶的,妖孽,我爱死你了,快带我出去吧!”凌筱说说完,冲过去一把把红衣男子抱住。坏里的男子明显身躯一怔,显然没想到凌筱沫会如此激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是叮当最快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一把从红衣男子怀中拉出嗨过头的凌筱沫。然后不断提醒道:
“主子。。。淡定,淡定啊!”
“额。。。。。。”凌筱沫这才回过神来。
“咳咳咳,这位公子,我和我师傅还有我的丫头日前被困在了这里,一直出不去,还希望公子能带我们出去,此恩此德,小女子不当感激不尽。”说完,还很淑女地福了福身。
“额。。。姑娘不必多礼,在下自然是会帮的。只是不知你的师傅在?”红衣男子顿了顿,又道:
“还有姑娘,在下季云渊,不是妖孽。”
。。。。。。
。。。。。。
两个时辰之后,凌筱沫一行人终于结束了长达十八天的崖底被困生涯。
第二十九张 酒后乱性了
依靠在竹阁一侧,凌筱沫坐在栏杆上,嘴里嚼着草根,仰着头,望着天边的红霞,夕阳西挂,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家。微风徐来,流水潺动,院子里的水榭花草都仿佛被给予了新的生命,某种灵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天成,和谐美满,浑然一色的古乡风情。
来这里已经两个月了,天在逐步转暖了,叮当的伤已经痊愈,除了胸前狰狞的疤痕提醒她有着某些不知的过去,其它,似乎一切都很好。颜华也在三天前醒了过来,却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凌筱沫知道,颜华是在为君莫言伤心。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犹记得那日他刚醒来时,见到叮当的第一眼,提剑便要冲上去,还是自己和季云渊死死拉住他,外加他多日未进食,身体虚弱,才让叮当有命活到现在。将颜华安顿好之后,本想出去给他熬点鸡汤,却听见那一声气若游丝的恨意:“水陌,叮当,我恨你们。”自此之后,凌筱沫和叮当便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看颜华,只能夜夜捱到夜深之时,才敢站在他门外发呆,而季云渊,总是站在凌筱沫身后摇摇头,才叹息着离去。
抬头看了看天边,黄昏的景色总是特别特别的美,凌筱沫突然很想看看颜华,哪怕是在门外感受下他的气息也好。转身想叫叮当,才想起今早叮当和季云渊一起出去采办生活用品去了,说了要明天才会回来的。抬手拍了拍自己衣裙上的灰尘,凌筱沫转身往颜华的房间走去。
站在颜华房间门外,凌筱沫突然觉得其实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颜华恨水陌,这是自己很早就知道的事实,而眼下自己却能在门外守着他,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许久之后,凌筱沫转身准备走掉,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砰’的一声,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凌筱沫想都没想,抬手推开了颜华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酒气,床榻前凌乱地扔着几个空空的酒瓶子,颜华一身月色长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无力地顺着床榻靠坐在地上,右手处是一堆摔碎的酒瓶渣,有一小块碎渣还插在颜华的指头上,血正慢慢地流出来,汇在地上,慢慢淌成一片。凌筱沫呆呆的站在门框处,一手扶着门框,一手紧握着心脏的位置,感觉心疼得快不能呼吸了。连忙上前几步,将颜华扶到床榻上睡好,给他处理好伤口。又拿来扫帚将房间里的酒瓶收拾好,这才端着一盆水进来,慢慢拧了毛巾给颜华擦拭。轻轻抚摸着颜华的脸,心里却想着有多久自己没有触摸过颜华了?
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子,落在床上修长柔美的身子上,返起点点眩晕,颜华侧躺在床上,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卷卷翻翘着,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嘴唇微微泛白,脸色很不是很好,让凌筱沫心疼得要死。天色渐渐黑了,月光也盈满了整个房间,凌筱沫正站在桌子边上点着蜡烛。
“水”或许是酒喝多了,颜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凌筱沫连忙俯身给颜华倒了杯水,又将颜华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可是颜华醉得很凶,水怎么也喂不进去,沉默了半响,凌筱沫才端起水杯,狠狠含了一口水,低头给颜华送去。颜华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感觉一丝清凉缓缓注入,滋润着干渴的喉咙。继续吸了吸,又是一股甘甜入口,感觉嗓子好受不少,口中含着的清茶正通过舌尖缓缓流入咽喉。那溪水的纯净,清茶的芬芳,和着一种特有的甘甜,顺着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两人就这么贴着彼此,感受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不知道是谁的唇舌轻微的颤动,突然间引发了狂热而缠绵的吻。凌筱沫仿佛等待着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连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都没有发觉。两人就这样用唇相互摩擦着,引起阵阵酥麻,颜华突然一个翻身把凌筱沫压在身下,眼红着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衣物,自己也随后脱光了自己,当两具身体坦诚相见的展现在对方眼里时,颜华的眼里是浓浓的情欲之火,而凌筱沫却成呆滞状态!载着心疼,紧张的眼,逐渐沁满了晶莹的泪水,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着喊道:
“师傅,师傅。。。。。”
“莫言。。。。。。我想你,好想你。。。。。。”随着而来的,是颜华湿热而霸道的吻。
热情再次被颜华点燃,床上的两人拥着彼此,兴奋而颤抖,颜华一遍遍亲吻着凌筱沫的身体,舔吮着凌筱沫的每一片肌肤,种下情爱的火苗,凌筱沫舒服的轻哼出声,拱起身子,本能地将玉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摩擦着他的敏感,却听见颜华不可抑制的吟叫,竟是如此消魂嗜骨。凌筱沫不断在心里说,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一次就好。灵巧的舌勾慢慢勾画着颜华的锁骨,引得他阵阵战栗,挑逗着他若隐若现的喉结,吞吐间,轻吻着。低头含住他小巧的果实,在口中玩耍,颜华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吟叫,让凌筱沫兴奋不已,觉得像是更大的鼓励。
颜华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覆上凌筱沫雪白的胸,摩擦着敏感的蓓蕾。而凌筱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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