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刚才告诉我们的回溃给他就好了。“当你们被命令移动的时候,赶快去做,这样当你被冰冻的时候,你会被弹出去而不是妨碍了你自己所在战队的行动。”
“非常好。我至少还有一个能够明白这些的士兵。”
让比恩被人厌恶。那就是要给飞龙战队写下传奇的指挥官干的事情么?维京在彻头彻尾玩着战斗学校的游戏,他在玩把我孤立出来成为害群之马的游戏。维京甚至没有注意我们的分数,他肯定没有和教官们讨论过他的士兵。如果他做了的话,他就会知道我是这个学校中最聪明的孩子,其他人都知道。那就是他们彼此看上去都很困惑的原因,维京正在暴露他自己的无知。
比恩看到维京看正被自己的士兵极度讨厌。只是眼睛的一瞥,但是也许维京最终会明白他的“拿小虾米开玩笑”的行为正在引火烧身。因为他最后还是回到了正常的训练上。他教给他们如何在空中保持跪着的姿态——甚至冰冻了他们自己的双腿,让他们固定在那里——然后在他们冲向敌人的时候从双膝之间开火,这样他们的腿就成为了一个盾牌,吸引敌人的火力,可以在暴露前维持一个很长的时期。一个好的战略,而且比恩最后开始了解到为什么维京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损失惨重的指挥官了。他可以感到其他的士兵终于开始对他们的指挥官产生敬意了。
当他们了解这一点后,维京解冻了他自己和所有在示范中被冰冻的士兵。“现在”
他说,“敌人的大门是什么方向?”
“下方!”他们齐声回答。
“我们的攻击方式呢?”
哦,很好,比恩想,好象我们可以同声回答似的。回答的唯一方式就是做出示范——所以比恩把自己从墙上弹起,向着对面冲过去,从他的双膝之间不停射击。他做的不够完美——当他弹出去的时候有一点旋转——但是最重要的是,在他头一次尝试这种运动的时候,他干得不错。
在他的头上,他听到维京对其他人呼喝,“只有比恩知道该怎么办么?”
那时比恩已经在远处地墙壁上稳定了自己的身子,战队中所有其他的人都跟在他的后面,不停射击,好象他们是在攻击敌人。只有维京呆在天花板上。比恩带着愉快地心情注意到,维京正处于和在走廊中相同的方向上——他的头向着“北方”,原来的“上面”。他可能在理论上重新设置了方向,但是在练习中很难转变原来以引力为基础的思考方式。比恩已经向东旋转自己的身体,他头转向西方。在他附近的军人也和他一样做,利用他来确定方位。即使维京注意了,他也没有警告。
“你们全部回到我这里来,攻击‘我’!”
立刻他的闪光服上聚集了四十支武器的火力,就好象他的整个军队都在向他聚集,一直开火。“哎哟!”维京在他们抵达的时候说,“你们抓住我了。”
大多数人笑了。
“现在,在战斗中,你们的腿最适合做什么?”
什么也不适合,几个男孩说。
“比恩不会这么想的,”维京说。
即使现在他也不打算对我宽容一点。好吧,他到底想听什么?一些人小声说“盾牌,”但是维京没有理他,这样说来他一定想什么别的呢。“他们是离开墙壁的最好的方法,”比恩猜测道。
“很正确,”维京说。
“但是,离开是运动,不是战斗,”“疯子”汤姆说。一些人也小声表示同意。
很好,开始了,比恩想。“疯子”汤姆选择与他的指挥官进行无意义的争执,因为那些人使他愤怒而且……
但是维京没有对“疯子”汤姆的话感到不快。他只是转过身,温和的说,“‘没有’战斗是不需要运动的。现在,你们的腿被这样冻住,你们怎么离开墙壁?”
比恩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
“比恩?”维京问。当然是他。
“我从来没有试过,”比恩说,“但是如果你面向墙壁,然后腰部用力,以两倍的速度——”
“有对有错。看着我。我背对墙壁,腿被冻住。但是我还跪着,我的脚正对着墙,所以通常你必须向下来推动,这样你就可以象一个‘豆子’一样被弹出去了,不是么?”
大家都笑了。头一次,比恩注意到维京不是那种让所有的人嘲笑小家伙的笨蛋了。
也许维京很明白比恩是这里面最聪明的孩子,而且把他孤立出来,就因为他能够把所有别人的愤恨集中在他的身上。全部的事情都是要确定其他的孩子都会认为取笑比恩,轻视他,是很有趣的。即使他很聪明。
很好的办法,维京。破坏你最好的军人的力量,确保他不受到尊重。
然而,现在学习维京教他们的东西比愤怒于他的指导方式重要得多。所以比恩很专注地看维京是如何示范用冰冻的双腿离开墙壁的。他注意到维京让自己以预定的方式旋转起来。这样当他飞过的时候,很难被别人击中,而且对于远处的敌人来说,要想让他们的武器集中足够的光束在他身上的某一部分达到可以造成伤害的程度也就更难了。
我可以生气,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学习。
那是个很长的,让人疲惫的练习,不停地一遍遍演练新的技能。比恩注意到维京没有打算让他们把每项技能分开学习。他们必须立刻全部做到,把他们整合到平滑的、连续的运动中。象是在舞蹈,比恩想。你们不能先学习射击,然后是反弹,然后是可控旋转——你们学习的是反弹—射击—旋转。
最后,他们全部浑身大汗,精疲力尽,由于学习到他们从来没有从别的战士那里听说过的技术的充实感而激动地满脸通红,维京在地面的门口集合了他们,并且声明他们在自由活动时间还要进行一次训练。“不要对我说自由活动时间应该是自由的。我知道,你们可以自由地做你们想做的事情。我在‘邀请’你们参加一个额外的,‘自愿地’练习。”
他们笑了。这个团体全然由那些在以前“不”选择和维京一起在战斗室做额外训练的孩子组成。现在他让他们确切地明白了他期待他们改变他们当初的决定。但是他们不介意。通过这个上午,他们明白了,当维京进行训练的时候,每一秒种都是有效果的。
他们不能负担错过任何一个练习的危险,那样他们会被远远地抛在后面。维京可以剥夺他们的自由活动时间。即使是“疯子”汤姆也没有为此提出异议。
但是比恩知道他必须马上改变他和维京之间的关系,否则他永远没有机会成为领导者。维京在今天的训练中是怎么对待他的,让大家把愤恨集中在他这个小不点身上,把比恩本来就很微小的成为领导者的机会变得更渺茫了——如果其他的孩子轻视他的话,谁会跟随他呢?
于是比恩在其他人走了以后在走廊里独自等着维京。
“嗨!比恩,”维京说。
“嗨!安德,”比恩回答。维京听出了比恩在称呼他名字时的挖苦语气了么?他为什么在回答之前停了一下呢?
“该说‘长官’,”维京柔和地说。
哦,算了吧!我见过那些情景,我们都“嘲笑”那些场面。“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安德’,长官,我正在警告你。”
“在警告我?”
“我会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人,但是不要和我玩游戏。”
“否则怎么样?”
“否则我会成为你能够找到的最坏的士兵。两选一。”比恩根本不指望维京能够听明白他表达的意思。如果他能够得到维京的信赖和尊重,比恩将是非常有用的,但是,如果相反,他将只是一个小孩子,毫无用处。维京或许会明白里面的意思,比恩的意思是如果维京不打算用他的话,他就会制造麻烦。不过也许他已经了解了,一点点。
“那你想要什么?”维京问,“爱和亲吻?”
说的全是题外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不能装作不懂。“我要一支小分队。”
维京走近了比恩,低头看着他。对于比恩来说,总之,维京没有笑起来就表示了一个好现象。“你为什么应该领导一支小分队?”
“因为我知道能够怎么使用它。”
“谁都知道要领导一支小分队很容易。但是让他们去执行你的指令就困难多了。为什么其他士兵会愿意跟随象你这样的一个小不点呢?”
维京已经问到了问题的关键了。但是比恩不喜欢他这种恶劣的口吻。“我曾经听他们也那样叫过‘你’。而且我还知道波让·马利德仍然在这么叫你。”
维京不再用那种玩笑的口气了。“我在问你问题,士兵。”
“我将会赢得他们的尊敬,长官,如果你不妨碍我的话。”
令他很惊讶的,维京咧嘴笑了,“我正在帮助你。”
“见鬼的帮助。”
“除了对于小孩子的同情,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但是我让他们‘所有’人今天肯定注意到你了。”
你应该做好好查询一下,维京。你是唯一一个还不真正了解我是谁的人。
“他们将注意你每次行动,”维京说,“现在你要做到最完美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
“这么说我在被判断之前连学习的机会也没有了。”那不是你该有的才能。
“可怜的孩子。没有人会公平地看待你的。”
维京的故做迟钝激怒了比恩。你实际比现在表现的聪明得多,维京!
看到了比恩的愤怒,维京伸出手把比恩一直推到墙上,把他紧紧地按在了墙上。“我告诉你来如何得到一支小分队。证明给我看你知道给如何做一个士兵。证明给我看你知道怎么调遣其他的士兵。然后证明给我看有人愿意跟随你参加战斗。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你的小分队。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做到最好。”
比恩忽略了他受到的压迫。其他的压力比身体受到的压力更大。“那样很公平,”
他说。“‘如果’你真的是这样做的话,我会在一个月内成为小队长。”
现在该轮到维京生气了。他伸手抓住了比恩闪光服的前胸,靠着墙把他提高到他们可以平视对方。“当我说我在用这种方法工作的时候,比恩,那就是我的工作方式。”
比恩不过是在对着他笑。在很低重力的条件下,提起一个小孩子对身体来说不是什么大考验。而且维京不是欺凌弱小者。这没有严重的威胁。
维京让他离开,比恩从墙上滑下来,双脚轻轻接触地面,略微弹了一下就稳定下来。维京走向滑杆,滑了下去。比恩通过进入维京面具的下面赢得了这次遭遇战。同时维京知道他没有把局面控制得很好。他不会忘记的。实际上,那已经让维京失去了一点对他的尊重,他自己也知道,他会努力把这种尊重赢回来。
和你不一样,维京,我“要”给其他人一个机会学习他们正在做什么,就在我成为最完美之前。今天我要让你振作起来,但是明天我还是会给你做到更好的机会,还有后天。
但是当比恩到达滑杆并且伸手去够的时候,他发现他的手在颤抖,他的抓握是无力的。他必须休息一会,靠着滑杆,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
他没有赢得那场于维京的面对面的较量。那甚至可能是件蠢事。维京的那些虚假的意见,那些嘲笑已经伤害到比恩了。比恩曾经把维京作为他私人的一个重要主题来研究,但是今天,他发现这些日子,维京根本就不知道比恩的存在。每个人都在把比恩和维京比较——但是显然维京根本没有听说过或者没有注意过。他很本不在意比恩。而且在过去的一年里如此努力去换取尊重,比恩不能把这种被人认为什么也不是的情况很容易地接受下来。他让他重新感受到被遗忘在鹿特丹的那种感觉。那种即将死亡的巨大恐惧。即使他知道这里不会有人伸手对抗他,但是他还是感受到当他头一次走向颇克,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她手里的时候,那种在死亡边缘上的感觉。
那就是我在做的么?又一次么?通过把我自己放到名单里,把我的未来交到了这个男孩的手里。我依靠他,需要他看到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是当然他没有,我必须给他时间。
还“有”时间么?教官们现在的行动越来越快了,比恩也许“不会有”一年的时间在这支战队里向安德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第十四章兄弟
“你要给我结果?”
“一个有趣的结果。威利斯克有的地方确实‘在’说谎。”
“我希望你们比那次更精确。”
“比恩的基因改动不是基于威利斯克的一个克隆体。但是他们‘确实’相关。威利斯克明显不是比恩的父亲。但是他的基因几乎可以肯定是有一半是和威利斯克相同——叔父或者两个堂兄妹的一个。我希望威利斯克有一个异母兄弟或者一个堂兄弟,因为那个是威利斯克改变的受精卵唯一可能的父亲。”
“你有威利斯克的亲戚名单么?我是以为你有。”
“我们不需要考察他的家庭。而且威利斯克的妈妈没有结婚,他用的是她的名字。
”
“因此威利斯克的父亲方面可能有别的孩子,但是你们也不知道他的姓名。我还以为你们什么都知道呢。”
“我们知道所有我们值得知道的的事情。那就是根本区别。我们只是没有去找威利斯克的父亲。他没有犯下任何严重罪行。我们不能调查所有人。”
“另外的问题。既然你知道所有值得知道的东西,也许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残废的男孩被从我为他安排的学校带出来了?”
“哦,他啊。当你突然停止吹捧他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怀疑了。因此我们给他做了检查,测试了他。他不是比恩,但是他很明确属于这里。”
“而且你们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提出的完美的理由,我说过要让他留在战斗学校外面的,不是么?”
“我们以为你是在担心我们在选择比恩之前选择阿契里斯,无论如何,他,毕竟太小了,所以你只给我们提供了你喜欢的那个。”
“你们以为!我以为你们是聪明的,而你们以为我是个白痴。现在看来情况正好相反。”
“我不知道基督徒会发这么大火。”
“阿契里斯一定到了战斗学校了么?”
“他正在第四次外科手术的恢复期。我们必须在地球上矫正他的腿。”
“让我给你们一个字作为忠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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