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是说,所谓的军规,在这里有些时候是不存在的。
那么…湾台似乎是有av女优的……。
就在崔天慈想到这里的时候,崔天慈忽然感觉到了剧烈的摇晃。
所有人东摇西摇如同秋风中的叶子一般,崔天慈慌忙地想用手去撑着点,以保持平衡。可是崔天慈左手刚伸出去,一个剧烈的摇晃就把崔天慈摔倒了他正对着的前面的那个位子上。
而那个位子上所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艾绸美。
此时因为摇晃很剧烈,所以艾绸美也推不开崔天慈,也只能大叫着:
“啊!崔天慈,你的手按在什么地方啊!快给我挪开!”
艾绸美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崔天慈的左手正用着力压在她的胸部上,可崔天慈的回复却是“呜呜”听不清楚的声音。
这也不能怪崔天慈,因为崔天慈的头,此时正好也被艾绸美的两条大推给夹住了,而崔天慈的脸正贴在艾绸美的裤子布料上,连呼吸都困难的他,就更别想说什么话了。
此时这辆水陆两用的坦克,似乎倾向了艾绸美的那一边,在座的六男四女中,除了艾绸美以外的女生,都大喊着救命,色狼,或者草拟马之类的声音。
而男生们也没闲着,时不时能听到从男生的脸部处发来被抽了几个耳光的声音。
当然也有例外。
可怜的步高邢,他所坐的地方,对着的正好是崔天慈他们班最胖的胖子,胖子一个泰山压顶,步高邢立刻就失去了说话的权力,连挪动身体部件的权力都没有,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骨头“卡吃卡吃”地响声。
尖叫声,苦闹声,抽耳光声,声声不息。
大炮弹,散炮弹,糖衣炮弹。弹弹引痛。
这都还没登陆呢,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崔天慈此时比这些尖叫的女生更想高呼到救命,因为崔天慈的鼻尖隐隐地闻到了一股臭味。
可是没想到艾绸美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开双腿的意思,艾绸美的屁屁攻击,熏得崔天慈直翻白眼。
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插入了这行人的队伍中。
这声音由小变大,由远变近,由尖细变的闷长。
“咻~~~~~~~~~~~~~~~~~~~~~~~~~~~~~~~~~~~~~~~~~~蹦。”
崔天慈再看不清的情况下,感觉到海水的咸味,一口盐水下肚,呛得崔天慈直咳嗽,再加上艾绸美的接连不断的臭屁攻势,崔天慈在下一刻,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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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崔天慈慢慢地睁开眼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他的同学,以及那些与他同岁却都穿着军装的人,都抱着头蹲在崔天慈的周围,每个人眼里都浮现着恐怖与惊惧。就连之前还有说有笑的步高邢他们,此时已经没了当初那般“别人死于我没关系”的那种神态,他们或低着头看着地,或紧闭着双眼,或眼睛刻意地去躲蔽某一个方向,那样子好像是在说那个方向,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可崔天慈还没等到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穿着戴铁钉皮靴的军人一脚猛力的踢在了崔天慈的肋骨上,顿时,那身粘了许多盐水的军装,便渗出了红色的血迹。
崔天慈顿时在地上抽出的滚动起来。
好疼!
崔天慈龇牙咧嘴地在地上叫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都带着恐惧的目光看着崔天慈。
可这个时候那个军人又走到了崔天慈身旁,此人看起来十分没有耐心,看到崔天慈又哭又闹,就从背后拿出了M4A1军用冲锋枪,拨动了一下枪栓,对着崔天慈脑袋就要开枪。
不过崔天慈在危急关头,往往显得格外聪明。
崔天慈二话不说,连忙手抱头,上牙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迅速地蹲在了那个被他滚了一路“红色地毯”的沙地上。
“草,真他妈贱货,真该枪毙了!”
这个人带着大舌头巴的华夏口音说着,看样子他还是打算给崔天慈的脑袋上来一枪,可是这时候却走来了一个穿军装的人制止住了这个要开枪的士兵。
那个人没有说话,但是这个士兵似乎也很听这个人的话,所以并没有开枪,而是把枪收了回去。
崔天慈脸冲地面,只是看清了来人的皮靴并不是很大,这脚看起来更像个女孩的脚,但是崔天慈打算慢慢地把头抬起来,去看一看救了他一命的恩人到底是谁时,一声枪响和一个什么东西到底了的声音,硬生生地让崔天慈把视线转移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个瞳孔大张,嘴巴上塞了几十块碎布,一张雪亮而又带着惊惧的目光的眼睛,穿着与崔天慈同样军装的士兵倒在了那里,而他的有太阳穴上,却多出了一个冒烟的黑孔。
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穿的军装与崔天慈不同,但他却说着崔天慈能听懂的话:
“今天的一个!告诉你们,湾台可养不起俘虏,你们都是侵略者,每天只杀一个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如果谁不听话,别怪我破了规矩!”
说着,那人就对着天空开了一枪,他手上那把沙漠之鹰军用装备,并没有在杀什么人,但是却片刻间撕碎了许多蹲在地上的人们的心。
有女孩惊叫了一下,但却被旁边那些站着的士兵们用枪给吓得只敢流泪哽咽,男生们眼睛里面充血,似乎有很多人很冲动,甚至有人想站起来。但是在那些带着铁钉的皮靴践踏之下,也只能留着血,脸朝着黄沙地,大喘着气。
“上尉!上头有令,把每日只杀一名改为每日杀三名,因为华夏国又派部队要登陆了!”
不知道是从哪传来的声音,却让蹲在地上的人们,心里头更沉重的喘不过气了。
“MD。那群那支猪,怎么就不懂得吸取教训呢?好,我过一会儿就执行,我先去洗个手!”
那个刚才杀了人的上尉,说着便走出了这群人的身边。
而崔天慈伴随着疼痛以及呕吐的感觉,心里却只想着一件事情:逃出去,逃出去,不然真的会死的。
第六十四章 黑礁遇故交
“都给我蹲好了!你们这群那支猪!”
一些湾台士兵发着火,拿枪托去敲击着那些因为蹲得腿都打颤的突击队员们。
“md;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这群猪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竟然不要脸的敢跪在地上,给我蹲好了!”
一个湾台士兵猛地涌枪托砸向了一个突击队员的后脑瓜去,顿时,那个被砸的突击队员就被硬生生的砸躺在了地上,后脑勺上的头发已经被喷涌出来的鲜血给染成了红色,可那个湾台士兵并没有停止自己野兽般的虐待行为,继续用枪托砸在这个突击队员的身上,而那个倒下去的突击队员却一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就像死了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湾台士兵的兽行,崔天慈开始愤怒了。他愤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士兵如此虐待战俘,而是因为自己而愤怒。
看着湾台的士兵,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样。
起初自己不也抱有过这样的想法吗?把别人打死了又能怎样,反正自己不死就行了。
但最可气的是,明明都是华夏国的,明明都有着同样的历史典故,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名言,此时看起来是多么的讽刺。为什么会被自己人教训?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明明战俘的数量是这群看管他们的湾台士兵的数十倍,为什么连一个反抗的人都没有?就因为没有枪吗?
不,原因是因为怕死。崔天慈的肋骨又隐隐作痛了。
对,崔天慈恨自己也是个怕死的人,因为他在来这里前,就没想过自己会死。
他恨他自己这一点,但是看看别人呢?这些双手抱头,眼睛哭得通红的未成年士兵们,是不是也是一群和他又一样想法的人呢?
都怕死,都不想死在这所谓的同胞的枪下。
可是这些所谓的同胞们,会认同自己是和这些他们称做那支猪的人为同胞吗?
现在崔天慈依旧蹲在原地,没有所谓的护士前来看望他,没有所谓的理性对待战俘,没有所谓的善待战俘。
崔天慈肋骨处的那些血已经干了,在这沙滩上,带着湿气的海风是不是吹过崔天慈的身旁,伴随着崔天慈那些干燥后遗留的血腥味,伤口处的疼痛未减反增。
已经蹲了很久了吧。
崔天慈感觉自己的腿都已经开始不停自己的使唤了,双腿已经在自动的颤抖着。
但是崔天慈记得那句话“男儿膝下有黄金”,至少,要跪也决不跪在这些想要看他笑话的该死的“同胞”面前。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而这些看守的士兵们也换了一批,但是虐行却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崔天慈亲眼看着他们的胖妞,在哭喊中被湾台士兵的枪托砸得脑浆混着鲜血,被打在地上后再也没有起来。
这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开始变得越来越浓了。
而在这里,没有电影里所谓的集中营。说来真是讽刺。崔天慈曾以为自己就算是被抓了,也可以睡在床上,一直等到战争结束,然后回国领赏。
“该死。”
在夜色已经降临后,这群湾台士兵们手里提着手电筒,依旧在虐待着战俘。可这时却听到一个湾台的士兵抱怨地说道:
“那个本日的妞又来了?mb的,她烦不烦啊!”
很显然,湾台的人也并不怎么喜欢日本人,但是同样的,也有和华夏大陆的华夏人一样思想的湾台人,如此说道:
“要不我们先把她给推倒了怎么样?哈哈哈。”
这两个湾台的士兵,似乎都对这个所谓的本日女人很有兴趣,但是其中一个士兵说道:
“推倒倒是行啊,你保证我们不会遭到报复吗?听说这次湾夏大战,本日派了很多支援来湾台协助我们呢,而且听说这女人似乎是自己提出要捐助我们,带着巨额的金额来到湾台,帮我们湾台人买武器的呢!这样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了一点啊?”
“忘个屁!”另一个士兵说道:“本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还不是经常遭到本日人的脸色看?把我们的礼貌当垃圾的狗东西,你还说什么了不起?那群本日人总是把我们和那群那支猪当作同一类人,我们应该给他们点教训啊!”
“可是…”
很显然,后者似乎有些担心,或者说害怕受到责罚。
“没事!我有办法!放心吧!”
这名士兵说着,便把嘴伸向到了另一名士兵的耳朵旁,说着悄悄话。等他把这悄悄话说完,另一名士兵连忙兴奋地大叫起来:“你真是个天才!”
由于崔天慈离着两个士兵最近,所以崔天慈听到的内容也是最多的一名,但是他们两人的耳语他是一句都没听到。
不过崔天慈也好奇,他们俩打算怎么做。
不过很快,崔天慈就知道自己的好奇是多么的愚蠢了。
因为这两名士兵以及其快的速度,拿出了一根粗麻绳和一大块碎布料。把崔天慈的双手死死的绑在了身后,把崔天慈的嘴巴也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肋骨的疼痛再加上长时间蹲立的姿势,崔天慈此时根本走不动路,但却在这两个士兵人一边的搀扶下,硬是给拖着从这群战俘群中给拖了出去。
“喂!你们俩干什么?”
当然,这样的行动是肯定会遭到其他湾台士兵们的质疑的,但是……
“那个本日的女人要找他。”
这两名士兵中那个出主意的人如此地说道。
很显然在场的大部分湾台人并不是非常喜欢这些所谓协助他们的本日人,所以当这士兵听到这话后,反而打趣地说道:
“那本日的女人又饥渴啦?曹,竟然要猪和她媾和,小本日的思想真是匪夷所思啊。”
那两个扶着崔天慈的士兵则是打着哈哈,继续带着崔天慈往外头走。
崔天慈手不能动,腿不能动,嘴也不能动,但是脑袋却在动着。
崔天慈突然分析道,从这几人的对话来看,这个所谓的本日女人似乎有很大的权力,只要是她的命令的话,基本上这群湾台士兵也不敢怎么违抗,也只能嘴皮子上斗斗。
其次就是这两名士兵的意图,他们早就打算去推倒那个日本女人了,但是手法却不知道。但是如果他们连同自己也带过去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们打算使用嫁祸来摆脱关系。
难得聪明一回的崔天慈竟然此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就算是换做别人也被必能分析得出来的。
但是就算知道了,却无法逃脱,那岂不是根让人纠结?
崔天慈真后悔自己到脑在这个时候动的这么迅速,如果不去想得话,就算被嫁祸了,说不定自己还能被瞒在这种假象中死去啊。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临死前破处了,也算光荣的了,可是现在知道了一切,那岂不是要在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被冤枉致死吗?
上帝啊,奥特之母阿,不管你们谁在,下来帮个忙也好啊!
“对了,你说那个女的现在在哪啊?”
两个士兵已经把崔天慈拖到了离战俘集中地很远的地方了。这时两人又开始聊起了起来。
“听说现在正在黑礁那里,而且听说其他的参谋都已经去开会了。只要打发掉那些看门的人就行了。”
“可是你说怎么把那些看门的人给打发走啊?”
“这还不简单啊?就说那个本日的女人要单独询问这个男的,然后要我们去负责看守来代替他们不就行了?”
“噢!对哦!我想起来了,在那看门的也是湾台的士兵哦!”
“对啊,你说他们会不帮咱兄弟忙吗?哈哈。不过我们还是先说好了谁先‘开码头’,谁先‘推屁眼’!”
从这以后,这两人的对话就越发无聊,从怎样的体位的议论变成了互相攀比自己嫖的女人数目。
而崔天慈则不得不忍着肋骨上的疼痛在那祈祷着,希望他们所说的黑礁那,会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人。不过这显然有些是奢侈的想法。
不过似乎崔天慈这个伪教徒的祈祷,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为当这两个士兵拖着崔天慈到了所谓的“黑礁”,也就是本日大使战地招待驻地时,却发现应该是那个本日所住的那个帐篷前面,横躺着两个眼睛翻白,口吐白沫的士兵。
而这两个士兵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竟然其中的一名这样说道:
“我考,那个女的那么厉害?到底搞了多少个男人啊?这两个偷窥的都吐白沫了?”
不过下一刻,这个说话的士兵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突然伸出了一只胳膊,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颈部的骨头被人拧了一下后,就这样和前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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