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达嘎上校,ArchAngel开始潜航了!!”
操作员惊讶地叫了起来,特达嘎刹时也为之一愕,同时心底却有忍俊不禁的感觉。那帮人大概给战舰增加潜水功能吧?ArchAngel是宇宙战舰,本来就有完整的气密处理系统,只要加装几个压舱水箱之类的东西,要改装成潜舰也不难。
“这样会让他们逃走的!请下令攻击……”
副官天城上尉急忙向长官建议道,却见特达嘎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答:
“不是叫我们‘谨慎应对’吗?”
“可是……”
碰了钉子,天城一时无言,特达嘎便在旁一路看着白色的战舰消失在水面下。
仅从这次的袭击来看,这一趟航海只怕是路多艰险,一股前所未有的黑暗即将向世界展示他们蓄势已久的獠牙……但至少在那艘船上,小小的灯光便不致于熄灭。那是前任首席代表和自己的昔日同胞们用鲜血换来的一点希望……
特达嘎挺直了脊背,怀着敬意向汪洋行礼。天城看见长官的举动,这才恍然大悟。
舰队其他的指挥官们或许也和特达嘎抱着同样的想法吧?直到“大天使号”完全没入海中为止,驱逐舰没有发动过哪怕是一次象征意义的炮击。特达嘎目送着那艘船的航迹,思忖着他们孤独的航程,心中满是惭愧。
——ArchAngel……卡嘉利大人和我们国家的希望,就拜托你了……
“二级突击大队长阁下!”赫尔穆特艇长看着尚未脱下驾驶服就已经进入舰桥的巴鲁克,急忙立正斜举起了右臂。
“全部的数据都采集完成了吗?”巴鲁克急匆匆的还了个礼之后,脸色阴郁的问道。
“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都从不同的角度扑捉到了。”
“很好,苏兰特她们已经达成任务了,完完全全的达成了任务……”巴鲁克神色肃然的朝向之前交战的海域说道:“不过,我们一定会赢的,由于苏兰特她们的未生还,我们必能打倒ArchAngel和Freedom!!”
“那么,下一步的指示是……”
“和‘长腿’保持一定距离,不要用太远,只要不时地出现在他们的声纳荧幕上即可。Garfish编队前往PointA,执行UnternehmenFruhlingserwachen!!”巴鲁克残忍的一笑道:“狩猎还没结束呢,继续体会我们锋利的爪牙吧,ArchAngel的诸位!!”
“我们的损失有些严重了,阁下。”古斯塔夫皱着眉头说道:“巴鲁克实在是有些太乱来了,她这样做会给我们以后的计划带来很大的麻烦。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在计划大纲里给他们定下一个损失的标准,不,应该告诉她——我们现在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损失。”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的参谋长,但我们都不是现场指挥官,对于当时的环境也不了解……”克尔斯滕低翻阅着交战报告平静的说道:“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给出一个战役的目标和意向,最多给他们一个计划框架,具体实施方面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处理为好。硬性的规定只会束缚住他们的手脚,说不定还会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我们坐在办公室里插手前线的作战,我想结果一定会比现在更糟糕,这已经有过无数的先例了。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指责巴鲁克在这次战役在战略战术上有什么错误,我倒认为巴鲁克自己制定的计划比我们的计划更符合实际情况,比我想象中的更优秀。虽然……这次的损失的确是个麻烦……但是没人能够保证作战胜利自己能够不受到任何损失的,毕竟这不符合逻辑。”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阁下,那么接下来继续按照预定的……?”
“没错,‘他们’花大价钱从我们这里买走的东西,差不多也该发挥作用了吧……”克尔斯滕朱唇轻启,露出珍珠般洁白的贝齿微笑道:“古代东方怎么说这种事情来着?对了……是借刀杀人吧……”
同一时间,大西洋联邦,前霉梨奸合众国首都花生屯的一栋白房子里,柯普兰大酋长……总统阁下手指间夹着根哈瓦那雪茄,正在目不转睛的和通信系统荧幕里的男人对话着。
“你能够肯定这是确实的情报吗?吉普列尔?”
“图哈切夫斯基的背叛不是已经被证实了吗?如果不是欧亚联合的这个叛徒,那样的核攻击又怎么会失败?!”荧幕上的男子不耐得回答道,这个人的发色浅得近乎白色,脸上也像是少了几分血色,有着一双令人印象深刻、锋芒毕露的锐利眼神——BlueCosmos的现任盟主,罗德&;#8226;吉普列尔。
“……的确,我们在南边没有真正的盟友,弱者畏惧我们,强者仇视我们,我们的正义行动在他们看来只是帝国主义强权的表现……”
“所以,更加不能让那艘‘声名显赫’的叛徒之船在那片大陆——我们的后院里煽动叛乱,无论如何,也要截住他们!干掉他们!!”
“那么,立即让太平洋舰队一部南下吧……”无可奈何的柯普兰总统妥协了,或者说他根本无力反对。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一定要按照情报上提供的信息,在南太平洋结果那条叛徒之船!欧亚联合西部地区的动乱景象绝不能在南美大陆上演!!!”吉普列尔狠狠地一砸桌子,玻璃杯立即掉了下去粉身碎骨,红色的液体四处流淌……
注解;
清水寺:被列为日本国宝建筑之一的“清水寺”,创建于798年,后由德川家康捐资于1633年重建。这座完全木造的寺院座落在山腰上,其内最有名的“清水舞台”离地50米高却只靠139根木柱支撑。清水寺的得名取自流过寺院的音羽瀑布,清泉从上而下一分为三,分别代表长寿、健康、智慧,游人喝上一口又吉利又解渴,故饮之者众。参观清水寺时,一路拾阶而上,凭栏远望,可将京都市景尽收眼底。清水寺朴素的正殿阳台突出于断崖之上,因为环境优美而成为日本跳楼自杀者的首选之地。
京都最古老的寺院清水寺建于公元798年,相传,创建者慈恩大师是唐僧的第一个日本弟子。清水寺的正殿宽19米,进深16米,依悬崖峭壁而建,大殿前为悬空的“舞台”,由139根高数十米的大圆木支撑。
这里是日本的“自杀圣地”。据说,江户时代,这里共发生了234起跳崖事件。令人称奇的是,这些跳崖者的生还率竟达85%。老人们常说,若连跳崖的决心都有,应该没有办不成的事。
日本有句俗语便由此而来:“抱着从清水寺的高台跳下去的决心——豁出去了”。当年日本在讨论打不打珍珠港时,东条英机就说:“我们现在要抱着从清水寺纵身跳崖的决心。”偷袭得手后,山本五十六说:“恐怕我们惊醒了一头睡狮。”这一“跳”后,日本完全没有了那“85%生还”的幸运,着实摔了个惨!
从清水坂前往清水寺道路两侧,除了有京都传统木造住宅林立外,沿途还有古老的神社和寺庙,无不充满宁谧与静穆气氛。古时候来到清水寺参拜的武士,通常先把马匹栓在仁王门前面清水坂上的马厩里,因此这个马厩就成为室町时代遗留至今的建物。
《青年近卫军》:1922年四月,共青团诗人、政工人员阿历山大&;#8226;别泽勉斯基被招到俄罗斯共青团中央委员会,团中央委员会托他写一首歌。其实,别泽勉斯基早就想写首新歌,可是共青团还没有自己的作曲家。他建议采用现成的曲调来填词——那是由几位来苏联参加共产国际代表大会的外国同志所唱的一首歌曲曲调。
这个曲调的起首句原是奥地利梯罗尔省的民间小曲,流传已有二百多年了。海顿的G大调交响曲、莫扎特的E大调嬉游曲和歌剧《魔笛》的终曲、贝多芬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第三乐章中都采用过这一曲调。
给别泽勉斯基的限期是三周。但年轻的诗人一下子来了灵感——他从团中央书记办公室出来,走两层楼梯回到共青团的集体宿舍只不过一刻钟,他就写出第一段歌词:“向前去迎接黎明,同志们,去斗争!…”到深夜3点,四段歌词全部完成。又过了半小时,团中央各部门的负责人都被别泽勉斯基的电话叫了起来听这首新歌。大家听了不光是喜欢,而且觉得它一字一句都令人热血沸腾,于是大家立即分头把歌词复写了许多份。到了早晨,越来越多的被吵醒的人都在唱这首歌曲了。
《青年近卫军》很快就流传开了。1922年10月在共青团第五次代表大会上,整个大厅都齐声高唱这首似乎早已熟悉的心爱的歌曲。1923年由作曲家舒尔根改编的《青年近卫军》第一次出版。这以后,无论是游行集会,或者在学校晚会上和野营篝火旁,都可以听到这首歌曲。
卫国战争时期,顿巴斯矿区克拉斯诺顿的一群青年就以《青年近卫军》来命名他们的反法西斯地下组织。他们在监狱里,在刑场上都高唱这首鼓舞人心的歌曲。这些情景,我们可以在法捷耶夫的小说《青年近卫军》中读到。
这首歌早在1926年就已经被介绍到我国来,第一个翻译这首歌的是瞿秋白,他当时译为《少年先锋队》或《少共国际师》,刊载于当时的中国青年社出版的《革命歌集》上。
PS:继续绝不太监的承诺,基拉的实力确实不错,可是面对Siren的次音波干扰,他显然是无法去救援的,所以不要骂把基拉写弱了。另外,关于屠杀……战争本来就是疯狂的行为。事实上,这一类屠杀落水人员的事情,有些甚至是直接出自国家的命令,例如希特勒……所以,上校并不是推崇这种行为,请不要误解。谢谢诸位的支持!特别附赠《青年近卫军》,曲调确实慷慨激昂,虽然不喜欢老毛子,但他们的歌曲有些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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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獠牙(Part。6)
5
“基拉和卡嘉莉的情况怎么样了?”渥特菲德看着回到舰桥的玛琉关切地问道,他可是看着那两个人从情况同样不容乐观的Freedom里面抬出来的。
“还在检查……拉克丝寸步不离的陪着他们……”玛琉摇了摇头叹息道:“尽管有PS装甲和驾驶服的防护,但还是被次音波……还好初步诊断只是轻微脑震荡,希望不会影响到内脏……”
“这样啊……”渥特菲德端着咖啡杯沉思了片刻之后,抬头问道:“你怎么看这次的袭击?”
玛琉轻皱了一下眉头,略带不快的回答道:“手法虽然和之前的家伙不同,但是……行事风格却如出一辙的残酷疯狂。”
“意见一致啊。”渥特菲德苦笑着点点头说到:“虽然还无法揣测他们的目的,但是那些家伙绝不是可以简单应付过去的对象。那样的装备可不是一两个恐怖组织可以提供的。而且看看这个……”
“卡潘塔利亚基地被不明身份的袭击者夺走三艘最新型的主力攻击潜艇?”玛琉看着渥特菲德递过来上面盖有“Geheimnis”字样图章的文件惊疑不定的说道。
“Armoryone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而且现在是战时状态,还被人家一抢就是三艘,说出去的话可是丢人丢到底了……”渥特菲德的语气说不出是揶揄还是讽刺。
“……会是联合军吗?”
“仅凭这些东西是无法确认的,有可能是联合,也有可能是其它势力……最恶劣的情况则是双方在消灭我们这件事情上达成了某种默契……”
“谁叫我们那么讨人厌呢?”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笑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撇开对方的计划周密和行事狠辣疯狂不谈,对方的技术力量也是我们所必须重视的……次音波的集束定向发射,高周波短期照射系统,可在大气圈内运用的小型DraggonSystem……即使是Morgenroete,这些还是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但是这边却已经实用化成功,甚至投入战场了。”渥特菲德若有所思地说道,咖啡的芳香似乎暂时无法吸引这个男人了。
“会和那对双胞胎有关系吗?”玛琉不难听出渥特菲德的意有所指。
“废物商工会里面也不缺乏技术人才,但是,到现在为止也还不能解析Orihalcon……要知道那时候他们才12岁,你和我12岁的时候还在干什么?很难不联系到他们啊……”渥特菲德扭头望向屏幕半开玩笑的说道:“也许该把那些热情的人们请过来问一下?”
“从奥布海域开始就一直这样了……断断续续的出现在声纳的屏幕上。”玛琉有点无奈的看着声纳屏幕的光点说道。
“是准备逃离的战术吗?抑或是陷阱?如果是陷阱的话,敌方的指挥官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渥特菲德颇为自信的说道:“ArchAngel虽说是宇宙战舰,但经过水下航行的改装之后对付几艘潜水艇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最坏情况也可以飞上天空,跟上去看看也无所谓吧……”
“二级突击大队长阁下,您看起来很开心呢。”U43号Garfish的冯&;#8226;缪勒艇长恭敬的朝着端着高脚玻璃酒杯自得其乐的巴鲁克说到。
“嗯,我最喜欢这种游戏了。”换上了党卫军黑色制服的巴鲁克晃荡着红酒漫不经心的笑道:“没错,静静的呆在一旁,欣赏着目标在绝望边缘挣扎和痛苦的情形……濒死时NATURAL的表情好有趣啊……由于NATURAL的寿命短,所以表情比COORDINATOR濒死时更深刻呢。”
“想想看吧,他们的理想和同伴在眼前被化为灰烬却束手无策……!那时候的他们……充满绝望!苦恼!悲伤的表情……!!”巴鲁克期许的冷笑道:“这是我的礼物,接受了之后就尽情的踏上绝望之路吧,ArchAngel上的诸君……!!”
“真是奇怪……虽然是断断续续的出现,但是他们却一直不断的南下……”玛琉有些疑惑的看着声纳荧幕。
“恐怕是为了这个吧……”渥特菲德指着海图上的一条巨大“伤疤”说到。
“阿塔卡马海沟?”玛琉有些吃惊的望着那条长达5900KM的世界最长深渊说道。
“那边的平均宽度有*KM,利用海底地貌来摆脱追击也不是不可能……”渥特菲德朝着声纳屏幕撇撇嘴说道:“深度也不是大问题,看看他们现在的深度和速度吧。”
“航速27节,深度……深度1800M?!”一直只注意Garfish移动方向的玛琉不禁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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