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国家,榨干自己国家的村庄整顿军备是常道。
再然后,娶上一位美丽高贵的王妃,留下子嗣。
这样的话,作为“王”来说,就是非常完美的一生了。
“爱丽丝苏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起逛街吧。”
面对她的提问,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
“和他……是不行的。因为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
她对此感觉很奇怪——因为在记忆中那少的可怜的感情片段中,好像并没有“相爱的人在一起会觉得痛苦”这样的定论。
“不。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可是不行,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爱丽丝微笑道。
“……”
Saber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她想要试着从中去了解一些什么,但是……最后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如果梅林先生在的话会好很多吧?
她这样想着,然后试着说出自己的推论,“……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可他做不到。”
爱丽丝菲尔眺望着眼前的海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她则是想到了自己曾经的过去。
即使当初梅林先生很慎重的告诫过她“奇迹需要代价”,但是此刻她,依旧觉得无法理解那个“代价”到底是什么。
是骑士们的众叛亲离?
是来自于臣民的恐惧?
还是最后那属于亲人间的背叛?
想到了过去,阿尔托莉亚的眼神黯了一下。
剑兰战役,那是一场悲伤而惨烈的战争。
曾经引以为傲的圆桌,到最后只剩一人。
无比期望着自己国家可以富强昌盛的她,最后却没有做到当初拔出剑时所许下的承诺——即使,是在付出了那样惨痛的代价。
回到不列颠,击溃本国的军队,对曾为臣下的骑士们亲手处刑,让追随到最后的骑士们血溅沙场。
最后,虽是形式上,仍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所以,想改变,要是当初拔出剑的人不是自己又会是什么结果?
于是签订了契约,以获得圣杯为条件,在死后成为供抑制力所驱使,而在得到圣杯之前,以肉身作为Servant而参战。
而最终的目标,则是抹杀掉“阿尔托莉亚”这个存在。
只要抹杀掉了自己,那么,一切就都可以改变了吧?
只要这样做了,那么,一定可以得到曾经的那些同伴的原谅了吧?
我是跳过战斗的分割线=
因为Lancer的计策以及宝具而陷入了绝对的劣势,在高度集中的意识中.比刹那更短的时间却被无限延长了。
Lancer用腿踢起脚下的沙子,然而飞上了空中的不是沙子,而是刚才Lancer扔掉的那柄短枪。那枪刃正迎向Saber进攻的方向。
那捆缚于短枪上的符布不知何时也已被解开,显出金黄色的枪身。
必灭的黄蔷薇(Gae·Buidhe)。
被这把短枪刺伤时,会造成不可恢复的创伤,使体力(HP)上限削减,即使使用治愈魔术或再生能力也无法解除其造成的“负伤状态”。
而要去除诅咒,只有破坏短枪,或将身为短枪持有者的Lancer杀死这两个途径。
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改变前进方向的Saber盯着那只金色短枪,看着枪刃上缠绕着的强烈的魔力。她只能静静地等待刹那之后,利刃刺穿喉咙的那一刻……
“锵!”
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紧接着就是金属交击的声音传来。
原本带着“必中”之势的黄金短枪,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射过来的银色光芒击了个正着,于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改变了方向,钉入了Saber身后的仓库墙壁之上。
“竟然会眼睁睁的等死?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Saber。”
有一种特殊通透感的中性嗓音在夜幕之下响起,带着淡淡的嘲讽与寒意。
“!”X2
Saber和Lancer两人几乎是立刻抬头看向了声音的出处——这个声音,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月色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安静的矗立在边上的仓库围墙之上,与夜色同色的发丝被海风吹佛而其,而一双左红右黑的异色妖瞳正注视着他们的这个方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嘶……”
在和新出现的来者视线相对的瞬间,就感觉到面颊上一阵刺痛的Lancer捂住了自己脸上泪痣的所在倒抽了一口冷气。
仿佛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传来,从他捂住面颊的指缝中,有几缕血丝溢出。
“……你是……谁?”
虽然先前的确是被她所救,但是Saber却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无论如何都提不起一丝的感激。
而且……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却会感觉到……有点熟悉?
“你问……我是谁?”
似乎也有点惊讶于Saber的问话,那名应该也同样为Servant的女性英灵在愣了一下后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半捂住了脸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有趣,真有趣!你竟然问我是谁?哈哈……Saber,你还真是个无情的家伙呢。”
她们认识?
狐疑地看着那名突然出现的女性英灵,Saber此刻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困惑。
“算了,不提这个了。”
似乎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女性英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先把身上的伤给治好会比较恰当吧?”
虽然方才因为那名女性英灵的切入,Saber和Lancer之间的战斗宣告了短暂的暂停,不过之前两人在战斗的时候所负的伤还是货真价实的存在于两人的左臂上。
被女性英灵这么一提醒,两个人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伤势一样。
Lancer的伤口就像看影片回放似的,在没有任何人的碰触下愈合到了连痕迹都消失不见的程度。就算是Servant的自我治愈能力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恢复能力,所以一定是隐身静观两名英灵胜负的Master在施展治愈魔术。
而跟Lancer的若无其事正好相反,Saber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痛苦还有焦躁——方才,虽然那柄黄金短枪被击飞了攻击轨迹,但是还是从她的左臂上划了过去,造成了看起来远比Lancer严重的多的伤势。
“……爱丽丝苏菲尔,也请你将我的伤口治愈吧!”
Saber侧过脸对着已经上前的银发女性这样低声说道。
“我治了!治了,却……”
而前来救援的爱丽丝苏菲却露出了狼狈的神色,“本来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就可以治愈的。可是……”
但是伴随着爱丽丝苏菲尔手中亮起的光芒,Saber左臂上的伤势却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的好转。
虽然伤口并没有出现,但是却好巧不巧正好伤到了筋脉——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对自己的左手拇指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不用浪费精力了。迪姆尔多·奥·狄纳的‘必灭的黄蔷薇’上所附带的诅咒效果就是阻止伤势的愈合——不管是自我愈合效果又或者是他者的治愈。”
那名女性英灵的话适时响起,阻止了爱丽丝苏菲尔的自责还有焦躁。
“啊……武器太过出名也真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Lancer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人看破了真名,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后放下了遮在面颊上的手——原本有着泪痣的地方此刻已经演变成了一小块伤痕——后,抬眼看向了那名女性英灵,“那么……这位竟然能够破除掉被赋予此身的爱情诅咒的女士,又该怎么称呼?”
“我么?我只是一个无光紧要的小角色罢了。”
不过显然有些出乎在场人意料的是,那名女性英灵却是一脸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我只是过来帮别人送战贴的。无视我就好了。”
“……”
能无视你才叫奇怪吧喂!
这是在场全部陷入了诡异沉默的人们,有志一同的想法。
“约战?”X2
好不容易从囧囧有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Saber和Lancer在消化完毕女性英灵话中的意思后,异口同声道。
“是啊,原来是想约战你们两个,不过现在看起来Saber要轮后了。”
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礼貌,女性英灵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走向了Lancer,“迪姆尔多,你挑个时间还有地点吧。”
“我么?”
迪姆尔多显得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一下女性英灵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看你的装备,Class应该是Assassin或者Caster吧?即使这样你也要约战身为Lancer的我么?”
“这点你就不需要操心了。都说了我只是代人约战罢了。”
女性英灵似乎想到了什么,弯起了眉眼柔和微笑了起来,“说起来还是要怪你们方才的战斗太过精彩,所以导致某人技痒了而已。”
“你的这句话我就当是赞扬收下了。”
迪姆尔多也露出了一丝微笑,“说起来,还没有感谢你破除了那个诅咒呢。”
“那只是个意外罢了。”
“如果是顾虑到我的伤势的话,我想完全不需要。这种小伤我完全可以应付。”
被晾在了一边的Saber上前了一步,碧色的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那名女性英灵,“倒是为何那名想要约战我们的存在不自己出来,而要委托你?”
“就你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就算约战了也是会被说是胜之不武。”
那名女性英灵将视线转向了Saber,扫过了她的左手后弯起了唇角,“你还真是老样子,尽注意一些奇怪的地方。如果是疑心我轻视你的能力的话,那就大可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我们……是不是认识?!”
针对这名女性英灵那完全表现的像是熟识自己的口吻,Saber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啊,的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关系可是很密切呢。”
看着露出了疑惑神色的Saber,女性英灵异色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拥有那么强大的对魔力竟然还被魔术给影响了,这完全可以说是和你的主观意志有关。Saber,你还真是一个懦夫。”
“我确认我的记忆中没有你的存在。”
再次核对了自己的记忆之后,Saber皱着眉头看向了她,“如果你我真得熟识的话,还请报上你的名号。否则针对你的这种侮辱指责,我将向你提出决斗!”
“桂妮薇尔·雷昂德格兰仕。或者,该说是桂妮薇尔·潘达冈。”
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说“今天晚上天气很好”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自一脸嘲讽的女性英灵口中吐出。
“!什!”
震惊的,是在场的全部人士。
“不……不对……”
桂妮薇尔明明应该是……
Saber皱起了眉努力搜索着记忆,但是……记忆中关于“桂妮薇尔”的片段,却是始终模糊朦胧看不清楚。
明明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可是为何却,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
“我该说很久不见么?阿托利斯……或者,该叫你阿尔托莉亚?”
面对着一脸骇然甚至向后倒退了一步的Saber,那名女性英灵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异色的双眼中带着森然的冷意,“这样,你还敢说不认识我么?我的……国王陛下!”
、
间幕·最陌生的熟悉者·End
第十一章 群英会
事实上阿尔托莉亚的魔术常识还是有的,不过她本身就是一个固执的人。
现在的“圣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就算不是,她也要到确认了圣杯的真相后才会选择放弃(比如FSN)。
话说回来吉尔迦美什估计是被小鱿鱼给噎住了所以才会迁怒……
不过总算是把小莫德给写出来了,可喜可贺
=
——群“英”荟萃?
——明明就是群“魔”乱舞啊掀桌!
、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因为知道以阿尔托莉亚的“直感”绝对可以躲过Lancer所发出的那一击,所以我才会甩出飞刀击偏黄金短枪的飞行轨迹。
事实证明,阿尔托莉亚的直感就如同兰斯洛特所说那样,只是针对自身的危机做出反应——也就是说,在判断出黄金短枪的飞行轨迹之后,阿尔托莉亚的因本能而做出闪避的身体,不会针对我那柄目标并非她本身的飞刀做出回避。
而这直接的结果就是,阿尔托莉亚可是算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被击偏的黄金短枪的飞行轨迹上——事实上,如果我不丢出那柄飞刀的话,没准她还真有可能凭“直感”避开这一击,再不济伤势也不会比现在还严重。
原本我以为自己应该能够很轻松很客观的应对阿尔托莉亚的。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在和她短短的几句对话中,我发现自己竟然有控制不住怒火的趋势——多年不见,阿尔托莉亚似乎越来越擅长于招惹我发火了。
于是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我在发现了拥有赤龙因子的她竟然受到了魔术的影响遗忘了“桂妮薇尔”的存在后,到达了最高点,终于还是在她那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视甚高”的发言后爆发了。
在我直接说出我就是“桂妮薇尔”之后,场面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沉默了起来。
不过怎么看阿尔托莉亚那副“见鬼”的表情怎么不爽。
——如果没记错的话,英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鬼来着……
凸=。=|||
“……”
向后退了几步的阿尔托莉亚嘴唇蠕动了几下后,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般重新正视向了我,“那么,桂……桂妮薇尔,你……也是要来取得圣杯的么?”
“圣杯?那东西关我什么事?”
我撇了撇嘴,语带不屑,“在亚瑟王朝的时候我被那个破东西祸害的还不够惨么?脑抽了我才会想要那个东西。你们谁要谁去拿好了,别以为我的水准低的和你们一样烂。‘实现一切愿望’?那个水准连当初梅林制作的货色都不如破杯子,唯一能实现的大概也就是‘精神灵魂物质化’吧?”
“……”
现场一阵的沉默。
我扫了一眼周围,然后顶着一脑袋黑线的发现好像目前能看到脸的存在,除了神色变得有些苍白若有所思的爱丽丝苏菲尔外,都是一脸的“?”表情。
(文)鸡同鸭讲了貌似……
(人)“‘精神灵魂物质化’?那是什么?”
(书)最后倒是迪姆尔多先开口了。
(屋)“……好吧,是认为战士类型的英灵至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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