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这个表情看得毛毛的,于是忍不住抬手——我捏!
“事实上……优你还是在偷懒吧?”
好脾气的任我拿他的脸皮当橡皮泥,兰斯洛特笑着抬起了手按在了我的手上,“总觉得优你和薇薇安小姐有点像。”
“我和那个家伙哪里像了啊!兰斯你说这种话真是找打!”
很不爽和那个总觉得喜欢故作神秘的家伙相提并论,我不满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从各个方面来说感觉都很像,不过其中的差别也很大就是了。”
手一伸将我搂在了怀里,兰斯洛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好了好了,可以放过我的脸皮了吧?你捏得手不酸么?”
“我和薇薇安到底哪里像了啊?”
撇了撇嘴收回了手,看着兰斯洛特面颊上那明显是被我捏出来的红晕,忍不住“噗嗤”了一声。
“你和薇薇安小姐都一样很重视自己身边的人,区别不过是在于薇薇安小姐做得更彻底更极端而已。”
似乎想到了什么,兰斯洛特叹了一口气,“和会顾虑到我的感受,并且为此而做出改变的你不一样,薇薇安小姐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情的话……哪怕是会就此坠入深渊,她也是那种会毫不犹豫拖着自己在意的人一起坠下去的类型。”
“真看不出来她会是那种人……”
想象了一下兰斯洛特所说的那种情况,我忍不住打了了寒颤,“不过却完全感觉不出违和感……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是啊,所以我一直都很庆幸。”
兰斯洛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上天果然是眷顾着我,我遇上的人是优真的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
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可以这样泰然自若的说出这种类似于告白的话来啊啊啊啊……
因为实在不知道此刻该摆出什么表情,所以我只能扭头避开了兰斯洛特的视线——不过脸上的热度一直都没有褪下去就是了。
“真难得,优是在害羞么?”
倒是兰斯洛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侧头看着我。
这是调戏吧?这是调戏吧?这是调戏是吧是吧?!
谁能告诉我这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兰斯洛特开始变得这么让我觉得难以应付啊!
——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去你的恶人!恶人你妹啊!
——爆粗口是不对滴,要淡定啊童鞋。
换成是你你淡定给我看看!TAT,那个少许逗一下就脸红的兰斯洛特跑什么地方去了啊!把他还来!还来啊!
——人是要学会认命的。童鞋乃就节哀吧……
你这个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混蛋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啊凸=。=|||
“啰嗦啰嗦啰嗦!”
恨恨一脚踩上了兰斯洛特的脚,顺便用后脚跟拧了拧,我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后急忙向教会那个方向跑去,“总之走了!还是要赶快去教会那边看看薇薇安到底是怎么处理这次事情的。”
“哧……好的,我知道了。”
虽然看不到兰斯洛特的表情,不过他声音中的些许笑意还是可以听出来的。
于是我更郁闷了。
真是无比的怀念亚瑟王朝时期那个稍微逗一下就脸红的兰斯洛特啊……把他给我还回来啊!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和兰斯洛特来到教会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环视了一下四周后,我看着正站在最里面的神父讲台前的那名中年男子微微欠身行礼算是打招呼,然后随意在信徒席上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位置,拉着兰斯洛特坐了下来。
言峰璃正,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虽然说魔术师对神父从来都不感冒,不过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才对——这叫礼貌。
片刻之后,又有几只阴影生物飘入了教堂,在小心的避开了我的位置之后,在别的角落停留了下来——一看就知道是其他的Master派来的使魔。
想想看的话,其实教会有的时候混得还是蛮惨的……
别的不说,光是发出招集Master的信号后一小时内,没有一个Master出现在冬木教会就已经很成问题了,更别提这次来的还都是那些比较次级的使魔。
嗯,不过,虽然不太尊重教会,但是现在到场的使魔从魔术气息上来看却是除了美狄亚以外的其他几家Master都到场了。
说起来那个通知烟花……其实是设定了指定屏蔽吧?
也就是说美狄亚是不会知道这里的事情的,就是不知道那个烟花出自谁的手了。
“本来还特意准备了些寒喧的话,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了,那么我就直接说了吧。”
简单的开场白之后,老神父面对着信徒席开口道,“能够达成愿望的圣杯战争,现在正面临着重大的危机。本来圣杯是只会将力量赋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灵的,可是现在在这之中出现了一名背叛者——她将圣杯赋予其的力量用于满足自己浅薄的欲望。”
等等,这个说辞……教会还不知道圣杯的真相么?
我有点疑惑的和兰斯洛特交换了一个眼神——没道理啊,难道言峰绮礼没有把我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上报么?
“Servant·Rider,我们刚刚接到了相关的讯息,发现这名英灵就是今天冬木市所发生的大范围昏迷事件的始作俑者——虽然她对此做出了掩饰,但是目前为止教会接到的相关通知显示受害者已经到达了接近五百多人的范畴。这种严重违反隐秘规则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我想不用我说明各位也会明白。”
昏迷事件?完全没收到消息啊……
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今天我基本上是睡到十点多钟才起来,之后就直接去赵家找那位遗留英灵了,之后又在雅姐的工作室里泡了半天,之后就直接赶到市中心,都没怎么留意周围的讯息,会忽略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会如此肯定这样的事情,果然薇薇安在和我透露相关讯息的时候还是留了一手么……
虽然知道这样很正常,可是感觉真不爽!
哎,果然今天晚上是绝对平静不下来,有的忙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选择性过滤掉了此刻老神父正在讲述的关于是如何发现的这一段内容,我有点郁闷的抬眼望向了天花板。
所谓“暴风雨前的平静”……平静个鬼!
第四十二章 新任务
于是小兰花你其实是在向着淡定吐槽帝进化么囧TZ
唉,我果然不太会写甜蜜的场景,兰斯洛特和小鱿鱼之间,以他们的性格,大概到这一步就算是极限了吧?
绝对不说“我爱你”,因为我只会用行动来表示,也因为可以轻易出口的感情,并没有太过牢靠的根基。
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无需言传,即可了解。
小鱿鱼和兰斯洛特之间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其实只是我单纯的不会写感情戏来着,抱头窜)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呃……话说我能选择只看戏么?
、
“……从现在我们所掌握着的资料来看,现在Rider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她的Servant。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可以约束她的人存在了。”
讲台上,老神父依旧用他呆板严肃的声音道,“现在的Rider,已经不再是你们各位个人的敌人,而是威胁到圣杯召唤的公敌。所以我动用自己非常时期的监督权利。暂时地变更圣杯战争的规则。”
随后,他挽起了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
我错愕的睁大了眼。
虽然言峰璃正手臂上的肌肉已经苍老,但还是能够看出其年轻时拥有健壮的胳膊……
而让我错愕的并非他的手臂状态,而是……从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盖满的那种像刺青一样的图案。
不,那不应该叫“刺青”。
对于参战的Master还有Servant来说,那是一眼便知晓到底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就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回收回来,托付给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我的东西。还没有进行决战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们的遗产——他们还没有使用完的令咒。”
神父的话让我沉默了。
过去的Master们没有来得及使用的令咒,现在都被他作为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称为“圣痕”,是背负着参加圣杯战争命运的证明。其不只包含着命运的含义,也是对Servant的一种控制装置。
令咒这种现象本身就可以被称做是一种奇迹。
不过Master身体上的这种刻印虽然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但毕竟只是消费型物理附魔的一种,所以也完全可以通过咒语的手段进行移植或者转让。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以我个人的判断转让给任何人。对于现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来说,应该知道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价值吧?”
这样说着,言峰璃正似乎就陷入了一种类似于“说教”的那种狂热化状态中去了,“所有Master们都停止现在的一切争斗,大家都尽全力先将Rider歼灭。而我将选择出将Rider消灭并且解救出她的Master的人,赠送给他作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顿了顿之后,他又补充道,“如果是单人完成则只赠与那一个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则给出力的每人都赠送。当确认Rider被消灭的时候,圣杯战争将再次开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后,神父看着信徒席的位置,又追加道,“那么,如果有问题就在这里提出来吧。”
“我是没有了。”
站起了身,我向着他弯腰行了一礼之后,转身和兰斯洛特一起离开了教会。
身后,式神使魔离去的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然后又渐渐地消失了。
也确实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对于监督的通知既然已经完全明了,那便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了。
对于现在的Master来说,接下来的任务,应该就是去狩猎Rider了吧?
而站在了教堂前面的空地花圃前,我在确认其他的使魔已经消失后,就站在原地思索了起来——兰斯洛特就站在我的边上,不过他一点打扰我的意思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薇薇安是用了什么方法,不过很明显现在美狄亚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
要说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话,那么就是到底美狄亚能够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坚持到什么样子的地步。
昨天晚上开酒会的时候我已经很注意的清过场了,双方的Master应该有大部分都不清楚酒会的内容是什么,所以在各自为政的前提下,Master是很难按照监督者的指示,单纯的只把Rider作为目标而进行行动的。
对于大部分的Master来说,针对Rider的狩猎战不过是其中的一段小插曲。
Servant自身的愿望是肯定会被无视的,而Master真正的目的都是能够在之后的混战之中胜出。
所以在这种前提下,那些Master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真是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
大家都渴望得到更多的令咒好加强胜算。
但是如果敌人也和自己获得一样的东西,那自己就全无优势可言了。
所以对于这些Master来说,与其和别人合作一起得到令咒,那还不如自己单独干掉Rider独占优势的这个选择更好一些——虽然前者从效率上来说是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为了竞争而互相妨碍,恐怕也是那些Master会做出来的事情吧?
不过因为已经有了教会的通告,所以为了避免成为下一个众矢之的,和美狄亚联盟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有人蠢到去做就是了。
“啊啊……果然是相当现实的社会呢……”
大致的推想结束后,我下意识的摇摇头感叹道,“就是不知道其他的Servant会有什么样子的打算了。”
“嗯?”
大概是看我思考结束后又在那里咕哝着什么,兰斯洛特走到了我的身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不妥的地方倒是没有,不过晚上的行动会很棘手吧……毕竟参战的势力有那么多……”
收回了快要变成发散性思维的思路,我吐出了一口气,对着兰斯洛特笑了笑,“但是我相信,只要做好相应的准备,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大概。”
“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解决事情的能力。”
很显然兰斯洛特对我,可比我自己对自己有信心的多了,“虽然偶尔会出上些不大不小的状况,不过从结果上来说,都要比薇薇安小姐可靠的多了。”
“还真是谢谢你对我的信心……”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虽然兰斯洛特对我有信心是好事,可是为什么我此刻会觉得特别想揍他一顿呢?
——这个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说真的,我觉得你事实上没这个资格说我……
——Why?
只要有你在,这个世界就美妙不起来。
——凸=。=|||
“啊……刚刚的话对薇薇安小姐要保密。”
微微歪了下脑袋,兰斯洛特对着我眨了下眼,“因为薇薇安小姐是相当小心眼外加记仇的。我可不是我师傅,薇薇安小姐难得的‘大度’我可轮不上趟。”
“……”
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在说别人坏话啊?
因为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表情来表达我此刻囧之又囧的微妙心情,于是只能端上一张扑克脸。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似乎有点奇怪我的沉默,兰斯洛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后,开口征求起我接下来的行动方针。
“等,然后顺便做点准备。”
除了龙眠药剂外,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要再做些东西出来才行。
“好。”
=我是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唔……”
揉了揉眼睛,我有点困顿的打了个呵欠,“几点了?”
感觉完全都没有休息到——制作药剂还有一些准备工作实在是太消耗心力了。
“刚刚十一点左右,还没有感觉到外面有多大的动静,应该还没开始。”
兰斯洛特及时递来了一杯水,“如果还是觉得累的话就再休息一会吧,南宫女士和赵先生刚刚说过不介意我们在这里借宿。”
“他们不介意归不介意,不过毕竟牵扯到圣杯战争,还是少把别人牵扯进来比较好吧?”
虽然这个“别人”也不能算是一般人就是了。
就着兰斯洛特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我从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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