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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不能叫,这一招,甚是残忍。
随之未得多久,房内便响起了凤璇阳恣意的笑声,以及利剑穿透肉体的声音。
似是故意不让龙倾寒听着一般,凤璇阳将自言自语的声音放大了,使得龙倾寒只能依稀听到剑穿肉之声。
但光是听闻这微弱的声音,龙倾寒便能感觉得到,凤璇阳是在一点一点地挑断钟问之的经脉,割着他的肉。
莫怪凤璇阳不肯让自己瞧了,如此残忍的手段,自己定是不忍见之的。
这一场酷刑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停止,耳朵微动,听到凤璇阳解开了钟问之的穴道,霎时间,痛楚的嚎叫在房内肆意地响起,但未喊得多时,便渐渐地低弱,几近微不可闻。
声音慢慢落下时,凤璇阳随之带着那把磨岳剑与一枚龙形簪走了出来,虽然他身上并无半点血渍,但龙倾寒还是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他侧目朝门缝间瞧去,只见钟问之双瞳大睁,面色狰狞,满地的血腥与被切断的肉块,极其恶心。
“哎呀!”凤璇阳一惊,忙将龙倾寒的脸掰了过来,顷刻便落下一吻,同时抬脚将门踢回去关好,阻下了龙倾寒的视线。
在这一吻中,龙倾寒渐渐将方才看到的血腥画面忘去,心情恢复了宁静。
而这时,突地一指伸来,他便被点上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你……混……”一个“账”字还未出声,哑穴又被凤璇阳点上了。
天旋地转后,他便被凤璇阳一抗,倒挂在了凤璇阳的背上。
凤璇阳啪啪地拍了几下龙倾寒的臀部,贼贼地笑道:“子玥不乖,偷瞧,该打,该打!”啪啪,又在龙倾寒的臀上落下几掌。
抗着他到了远离小木屋的地方后,凤璇阳对空吹哨了一声,不多时,小黑驴便摇晃着傻乎乎的脑袋,甩着尾巴踱了过来。
凤璇阳将龙倾寒放上了驴背,自己便跑回了小木屋那处,取出打火石,运起功力,借着风起,将那小木屋点燃了。
算计了一生,害死了无数的人,却抵不过,因果报应,终将成为一抔黄土,为世人所遗忘。
在滚滚的浓烟中,凤璇阳轻声一笑,就着漫天的火光,走回了那小黑驴边,翻身跃上。一声吁声响起,驾着小黑驴,带着心爱之人,奔向了前方。
漫天夕辉,只余下了点滴的光耀,轻落两位红衣男子的身上,剪出幸福的倒影。
一曲肆意地歌谣从凤璇阳口中唱出,响彻天际,待得歌尽了,月出了,他才抚摸着身前人的脸,将心头的话自语道出。
“嗯?你问我复生前是何人害天剑宗灭门的?唔,我猜,定是钟问之利用龙末捣的鬼,譬如易容成龙末,借他势力而杀人,而后于暗中分别救下了龙末与你,让你们俩皆以为是我灭的庄,是以这般,既可加速你我对立,又可让龙末生起灭掉我以报双亲之仇的心,使得我们仨斗在一块,而他便可坐收渔利之利。不过么,是是非非,我也不清了,咱们都是复生过的,复生前的事便甭管了。”
“劳启扬之死么?唔,我去查过,并非龙末所为,更不可能是钟问之这个弟子为之了,应许,是劳启扬恢复了神智,直觉愧对久华派便自尽罢。嘻,我也不清,待我魂归……呸呸呸,我长命百岁,长生不死,纵是死,也不想遇着他。”
“你问我懂甚?嘻,我甚都不懂,我只知你明日必下不了床。”
“噢,你说你武功高强不怕我?呵,你可知我私下练成了龙|阳十八式,此功法天下无敌,纵使是你的寒凝绝也要败于我手,是以,无论你如何反抗,你明日还是下不了床。”
“你说你不信?不怕,今夜我们来打上一阵,瞧瞧你是一日下不了床,还是两日下不了床。”
“嗯?你说你怕了,要屈服?哈哈,甚好,那今夜便主动坐上来,本座赏你三日三夜下不了床!”
“噢?你说不想做,想听故事?唔,那说甚故事好呢,言个无私的爱与默默被爱的故事?不妥不妥,私以为说个守身如玉四十年,终于一夜爆发,化身一夜七次混账的故事甚是最妙。”
“嗯?你说这故事不错?甚好,那我们今夜便上|床来,慢慢说……啾……”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后面会继续日更番外,讲述正文未解的重生前之谜,以及恩爱夫夫生活,撒花!*★;°*:。☆( ̄▽ ̄)/:*。°★* 。还在等神马,如此坑品良好的作者,尊的不来收藏一发么(*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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