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门内,实是太失礼了。”
凤璇阳咬了咬牙,一字一字地从嘴里吐出,“是么,那烦请龙少主开门,本座有事相商。”
“不如先敲门如何?”里头的人淡淡的道,话语里一如既往的平静。
凤璇阳的火气腾地冒了上来,他的手握成了拳,又放开,数次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握拳,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力气之大,仿佛门跟他有仇一般。
龙倾寒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将门打开。但他并未邀凤璇阳进门,只是侧靠在门边,道:“凤教主,有何事?”他的眼底毫无波澜,淡的没有韵味,以致凤璇阳屡次怀疑龙倾寒是不是对自己无意了。
但龙倾寒虽装作无视凤璇阳的模样,其实自己每次在见到他时内心都会泛起漪澜,只是他习惯了伪装自己,使得自己的脸上犹如万年冰霜,亘古不化。
凤璇阳的气都不知从哪出了,他强扯出一个笑容道:“龙少主缘何这几日对本座避而不见。”
“没甚可见的。”龙倾寒冷冷地回他。
“……”凤璇阳张了张几次唇,看着那几个字从龙倾寒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他都要怀疑这个是不是那钟*他的龙倾寒了。可那又如何,一来他们俩都未曾诉说情意,二来他们俩都没有真正的牵连,龙倾寒冷漠待他,也实属常情。果然,还是得想办法把人拉上床才是。
凤璇阳眼珠子转了转,忽地计从心来,他咳了几声,正色道:“倾寒,本座是来向你辞行的……”
“砰”又是一声响起,门再度关上了。
“……”凤璇阳突然有种把龙倾寒快速地剥光,压在地上做到他晕过去的冲动。
关上门后,龙倾寒背靠着门,静静地沉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会不想听凤璇阳辞行的话。他不想分开,不想。
他愣愣地举起了自己的手,看着掌心,似乎分开后,会有什么从指尖流走。
龙倾寒不由得低声哂笑,怎地似个女人一般,如此多愁善感,男儿志在四方,总有分离之日,也会有再见之时。
只是,龙倾寒犹是不舍,他记得复生前他们再相见,已是半年多后了,想到要分别那么久,他便有些伤感起来。
“倾寒,倾寒——”耳边传来轻呢的呼唤,龙倾寒一惊,莫非自己出现幻听了,他一骇,赶紧闭上了眼,甩甩头,欲将幻听甩开去。
哪知那声音一直未停,且似乎还有浅浅的呼吸凑了过来。什么!龙倾寒一惊,睁开眼,正好将自己的唇落入了一人的吻里。
龙倾寒一怔,旋即渐渐软化在凤璇阳的吻里,再多的不舍,只需一个吻便可融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环上凤璇阳的腰,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他。
长长的一吻毕后,龙倾寒犹不舍的伸着舌头,浅浅地喘|息,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忽地,他一怔,瞪着眼前人嗔道:“你怎地进来的!”
凤璇阳邪气地笑了笑,径自走到桌前,将手里的酒坛子放下,指着窗台道:“呶,从那进……哎哟!”还未说完,他便被龙倾寒狠狠地踢了几脚,恼得他捂着吃痛的地方,恶狠狠地碎碎念,“龙倾寒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你说甚?”龙倾寒双眼危险的一眯,盯着他道。
“本座说踢得好,踢得好。”凤璇阳两眼弯弯,狗腿地道,而后又转过头去背对着龙倾寒道:“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龙倾寒没有听清那个死定了,他走到了桌前,取过凤璇阳拿来的酒坛子,缓缓地掀开酒盖,迷醉地闻了一闻,“好香,这是什么酒,缘何我未曾见过。”
凤璇阳勾起了唇,得意地道:“这可是本教独家酿造的‘月上九天’。”
“月上九天?好名好名,乍一闻起来,便如在月下独酌一般,既有淡淡的伤感,又有诱人芳香。却不知独家酿造的酒怎会出现于此?”龙倾寒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迷醉自得。
凤璇阳洋洋自得地道:“本座派人送来的。想来你未曾喝过,便送来当做饯别酒罢。”
龙倾寒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讽道:“如此看来,凤教主这饯别酒已经准备了许久了。若我未估错,从九天教至汉冬城犹有约莫十日的路程罢。”
凤璇阳没有回答龙倾寒的问题,而是凑近了龙倾寒的耳边,问道:“倾寒,你怎地知晓九天教离此地有十日的路程?本座依稀记得这江湖上似是无人知晓九天教在何处罢。”
龙倾寒的呼吸瞬间一窒,他是复生过的人,自然知道九天教在哪,可一时之间他竟忘了这是复生前。
这一下,他张了张唇,尴尬起来,“我……嗯……猜的。”
瞟了一眼龙倾寒脸上的红晕,凤璇阳更乐了,“哦?猜得如此之准?”
龙倾寒的脸轰地红了,他一恼,就瞪了凤璇阳一眼,理也不理会地就举起酒坛子,直接对口豪饮,也不顾自己的形象。
看到龙倾寒如此豪饮,凤璇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邪气地撑在桌边,静静地看着龙倾寒灌酒,也不多加理会。
不一会,龙倾寒喝足了,便哗地放下酒坛子来,嗔道:“你怎地不喝?”
“本座从小喝到大,还差一次不成。”凤璇阳挑了挑眉。
“陪我喝!”龙倾寒脸上现出了一丝红晕,脑袋有些不清醒,这酒也不知怎地,后劲很大,而且,似乎还壮阳?不若,怎地他下腹如有一簇小火在燃烧一般,令他全身灼热。一惊,他又运起功力将身上的燥热压下去。
而凤璇阳已是目瞪口呆,第二次了,这龙倾寒还要呆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又给他下一次药,结果又被他运功强行压制。若非生怕第一次行事,他会疼,自己又怎会如此好心的给他下药,强行上了就是。可是有人偏偏不懂好意,还运功压制。
凤璇阳对着自己有些微醉的人已经是哭笑不得了,在酒精与药的作用下,还能保持清醒,当真是……
不过,凤璇阳很快便知道,龙倾寒其实早已经失了神智了。
只见他伸手到凤璇阳的面前,大喊道:“喝!”
凤璇阳闭紧了嘴,摇摇头,他哪敢喝,里头可是有药的,他也没有龙倾寒那种冷冰冰的功力,能把那种药压下去。
可是凤璇阳越是不喝,龙倾寒越是恼怒。他一急,就灌了几口酒到自己的嘴里,忽地扑了上前,一把吻住了凤璇阳,在凤璇阳还没意识过来时,缓缓地将自己嘴里的酒送了进去。
“咕隆”一声响起,烈酒下肚,凤璇阳已经阻止不急了。
然而这事还没完,酒醉的龙倾寒实力不可小觑,他怵地一指点上了凤璇阳的穴道,对着那睁大的双目一口亲了上去,亲完眼睛又缓缓下滑,亲到嘴里。又灌了几口酒,慢慢地喂到凤璇阳嘴里。
伸手一推,将凤璇阳推倒在地,自己一下就坐到了凤璇阳的身上,继续一边饮酒一边亲,还喃喃地喊着凤璇阳的名字。
凤璇阳的精血早已充满脑海,心*之人坐在自己的身上,主动地亲自己,酒醉的龙倾寒,脸上泛着红晕,神智迷离,瓷白的肌肤上印着浅浅的红晕,泛出别样的春|情。如今龙倾寒衣衫不整,发丝都乱了,一张一合的嘴缓缓地吐出热气,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模样,怎不让他动情。
可是——
“该死的,龙倾寒,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凤璇阳厉声大吼,他快憋不住了,他可没有龙倾寒那种冷心冷情的功力,在欲|望相交之下,自然难忍。
但龙倾寒却不满地喃喃道:“你吼甚?我偏不解。”
“……”凤璇阳已是想哭都哭不出了,他只得好言软语的跟龙倾寒磨,“倾寒,乖,快帮我解开穴道。”
“嗯?”龙倾寒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就伸手要去解开他的穴道,然而,快要触上穴道时,他忽地停了,“咦,解开了能作甚?”
“……”凤璇阳当真想哭了,他又好言软语的磨了几句,可龙倾寒愣是不给他解。
最后,凤璇阳憋不住了,只得闭上眼,豁出去道:“你若不解,便帮我纾解欲|望罢。”
“纾解欲|望?那是甚?”龙倾寒迷迷糊糊的道。
“屁话,你也是男人你不知晓么!”凤璇阳开始恼火了。
“噢,那个啊。”龙倾寒蹭了蹭凤璇阳的身体,忽地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正抵在他的臀间,他一愣,就把自己的身子下滑了一下,而后还不知所谓的盯着那东西看。
凤璇阳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而龙倾寒犹似觉得好玩一般,伸手弹了弹。
“……龙倾寒,本座发誓,此后再也不给你喝月上九天!”凤璇阳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龙倾寒似是反应了过来,忽地,他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就轻褪下了凤璇阳的裤子,看着那高高挺立的东西,他迷惑地问道:“你说的纾解欲望是指这个?”
凤璇阳羞愧地点了点头。
龙倾寒一怔,轻轻笑了笑,而后便对着那物什覆了上去——
可是——
“龙倾寒,你敢快些么?”凤璇阳咬着牙,对着那个如同龟速般缓慢动作的人。
“噢。”龙倾寒喃了一声,就忽地一用力,夹紧。
“嗷,你轻些。要痛死我么!”一声凄厉的叫唤从凤璇阳口中逸出。
“你这人怎地要求恁多,一会快些,一会轻些,不做了!”龙倾寒一恼,一个甩手就不肯干了。
他起身,从凤璇阳的身上爬了下去,转头便走,然而没走几步,他便被一个巨大的身影包裹,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便被重重地扔上了床。
冲开穴道的凤璇阳双眼如血般通红,他简直要被这人给逼疯了。不过是拿手帮他解决问题,还闹脾气,真不把他做晕,他就不叫凤璇阳!
“凤璇阳,你作甚,你……唔……”更多的话都被吞进了腹里,没多过时,龙倾寒身上的衣物都被除了个干干净净。在身上肆意滑动的手犹如一股活泉,将他的焦躁全部清除,不自觉地,细细呻|吟出声,带着蛊惑诱人的味道,惹人垂怜……
没过多久,房里便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怒骂声和床板剧烈地咯吱声响。
龙倾寒被压到了床里时,仍迷迷糊糊的,他只能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的肌肤上到处乱摸,但所过之处竟异常的舒服。
“嗯……”浅浅的吟声从他嘴里吐露而出,他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便见心爱之人的俊颜在自己的上方。汗浸湿了自己的面颊,可是还不够,光靠手摸还不够。
他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不耐地在身上人的身体上轻蹭,似乎唯有与那人多加接触,他的灼热才能缓解。
看见心爱之人露出一反平日清冷的模样,凤璇阳的欲望更加灼热,此刻的他巴不得直接直捣黄龙。可是两人都是初次行事,既怕自己弄疼了他,又怕他不能适应。
凤璇阳轻轻地褪下龙倾寒的衣裳,露出了他销想很久的躯体。瓷白的肌肤光滑莹润,平坦的胸腹没有一丝的赘肉,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一张一合的薄唇似在诱人一般吐出丝丝热气。
凤璇阳早已沉迷其中,虽知晓龙倾寒样貌不凡,但怎会知道,动了情的他比原来更多了一丝柔情与魅惑。
他褪去自己的红衣,用自己炽热的身体覆上那具莹白,一点一点地吻去龙倾寒额际的微汗。
“嗯……”炽热的身体得到一具犹如寒冰的身体覆盖,龙倾寒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而后他忽地恍悟,似是觉得羞耻一般,抬手掩起自己的双唇,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但很快,一只将他的手扯过,放在枕头旁,与之十指相扣。
“别挡着,我想听。”诱惑般的嗓音从耳边响起,酥酥麻麻地从耳廓侵入,激往他的全身。
龙倾寒已无力呻吟,唯有张着唇轻缓地呼吸着。
凤璇阳嘴角的笑意更甚,这样动情的男人,是他一人的。
他的欲望早已难耐,可是思及到龙倾寒的感受,他只得慢慢地抚慰他,爱抚他。
他覆上龙倾寒的喉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耳闻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他的眸色更是幽深。
龙倾寒早已按捺不住,身子在不停的扭动着,无意识地侧过了脖颈,露出白皙的喉头,吞咽着唾沫,带动喉结上下滑落,似在邀请一般,魅惑至极。
他的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凤璇阳的背,慢慢地在他背上游走,细细的指甲在那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凤璇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张口含下那挑逗的喉结,轻轻舔吻。
“真是,中药了还如此调皮。”凤璇阳宠溺地将龙倾寒的呻吟吻入嘴里,而他的手则慢慢地下滑,绕在那诱人的红蕊处,轻轻按揉,打圈。时而刮搔在它的上头,时而在它敏感的周围打绕。
这渴望而不得的敏感处受到挑逗,龙倾寒早已轻喘出气。他无力的手紧紧地攀着凤璇阳,不自觉地将自己的红蕊往凤璇阳的手上凑。
凤璇阳勾唇一笑,俯下身体,用舌尖轻轻地舔弄着那红涨的蕊心,一遍又一遍的爱抚,而另一手则滑落肚脐,慢慢地往下,轻触上那红肿的囊袋,细细把玩。
“啊……”敏感的地方受到碰触,龙倾寒将头仰得更高,他的神智已经迷离,除了身体的触感,他再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周围的一切都是一片白光,唯有相接的身体带来炽热的快感。
茎身渐渐润湿,流露出诱人的淫靡之水。凤璇阳的手慢慢地覆上龙倾寒的茎身,一点一点地在上头打转,慢慢地上下抚慰。
“啊……”身体的敏感处得到取悦,龙倾寒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似是不满足般,用腿轻蹭着凤璇阳的身体,焦躁地扭动着。
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激涌而上,如一团炽热的火苗缭绕周身,龙倾寒不安地动了动身,软软地道:“快……快些……”
“嗯?”凤璇阳双眸一亮,凑到了龙倾寒的耳边,轻轻舔舐那小巧的耳垂,低哑着嗓音道:“夫人,你说甚?”
龙倾寒意识早已迷离,也没有计较那句夫人,只是不捺地动着身体,浅浅吟道:“你快些……”
“呵,方才本座喊你快些,你是怎地回报我的。”凤璇阳邪气一笑,使坏地停下了抚慰的手,只在那润湿的茎头打圈滑动。
“啊……混账……你动啊……”
凤璇阳的笑意更甚,他似是跟龙倾寒作对一般,愣是停下了手,在龙倾寒不满的轻吟声中,低声安慰,“乖,一会给你。”
他翻身下床,从衣襟里掏出准备好的润滑液,倒在手里,慢慢化开。而后一手持续抚慰着龙倾寒,一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