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制情人 +续集(实体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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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 +续集(实体书版)-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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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孩儿,怎么笑成这样?

我狐疑地瞄瞄她的袖口,找不出什么端倪。看来丫头是有意瞒我,我也不便追问,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爹什么时候去前院?做什么去的?」

「今儿个一早,宁叔叔来了,所以爹就去了。」雪吟答得一板一眼。

做贼心虚的人通常这样。但愿是我想多了。

「又来了?」我皱眉,「那你的静叔叔呢?去哪了?」

「嗯,也跟去了。」

不出所料。

「吵起来没?」我接着问。

「没明着吵,只是字字尖酸刻薄的。」

果然。

「那你爹什么反应?」

「老样子啰,事不关己,一概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雪吟顿了顿,难掩好奇地问,「你说静叔叔和宁叔叔,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打起来呀?」

「我哪知道?」我翻白眼。

小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但另一方面,她的心情我多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忍那两人很久了,巴不得他们干上一架,完了之后一了白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我就能落个耳根清静。

现在的我,一听见宁昭云三个字就头疼。为什么会这样?这事说来话长。

那天,宁昭云在幻水山庄的后山遭遇了刺客句晓冲,而后审讯句晓冲的事情,就交给了回静。

宁昭云作为一国之君,没几天就要赶回京城。在他临行前,对于句晓冲的盘问还没问出结果,而他也不在意这个来自遥远关外的小刺客,就把人暂时留在幻水山庄了。

三个月后,宁昭云再访,问及盘问结果,回静答说没有结果。宁昭云不信,向回静要人,回静也不给。

我的判断是,回静一定有哪根筋搭错了。

不然,他怎么会把句晓冲送到庄外,给人家安排了住所,还照顾得衣食无忧。他给我们的理由是其实这孩子身世坎坷,挺可怜的,可他为什么不这样告诉皇帝,宁愿和皇帝闹别扭,也非要瞒住呢?

如果真的有难处,我相信,宁昭云并不会完全不通情理。

然而回静的处理方式有棱有角,难免抵触皇帝威严,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这样起头的。

宁昭云一次要人未果,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上门一次,结果总是一成不变。久而久之,甚至连过程都有所雷同了。

就像刚才我和雪吟的对话中描述的那样,只要两人一照面,绝对会有一番唇枪舌战。

不同于寻常意义上的舌战,这两个人的战争,撞击不出硝烟,属于冷静型的暗战。

从表面上看,好像两人只是话不投机,别的没什么。但是如果在他们身边多逗留一阵子,就会感到整个空间内的气氛都不对劲,空气里仿佛藏着针,隐隐蛰人。

不得不佩服皇甫令雪,居然能在那种环境里待下去。

或许,他也只是习惯成自然,慢慢练就出了那一副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之身吧。

久而久之,有时候我简直错觉,宁昭云根本不是为了要人,而是专程来找人拌嘴的。

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荒诞,但也未必全无道理。

身在深宫,宁昭云说不定比我所能想像的更加寂寞。

能够讲真心话的人,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但是能够如此明目张胆与他对着来的人,我想是一个都没有。

既不畏惧他也不向他谄媚的回静,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个大胆刁民这样的存在吗?

只有当我想到这些,才不那么厌烦宁昭云的到来,不过对于那两个人的战场,我坚决秉持敬而远之的原则。

看来今天的午饭不能和皇甫令雪一块儿吃了……,我丧气地想着,从地上掇起一团雪球,叫一声:「丫头看招!」砸了过去。

雪吟尖叫着躲开,然后向我发起反攻。

打雪仗,其实真是非常幼稚的游戏,但用来打发时间倒还不错。

况且人跑动起来,消耗热量,也就不怕脂肪堆积。

一举两得,不是吗?正玩闹着,忽然瞥见雪吟在跑动中从袖子里掉了一个东西出来。

我眯起眼睛定睛看了看,不禁愣住。

原来,刚才雪吟在我衣服里摸索,又偷偷摸摸揣出来的东西,居然是我的手表。昨晚睡觉之前,我把手表摘了下来。

见我突然不跑了,雪吟也停住脚,很快就发现了她掉在雪地上的罪证。

「啊!」她惊呼一声,随即涨红了一张小脸,跑过去捡起手表,慢吞吞地走向我。

「这是我刚才……我只是……」她支支吾吾。

「不用解释。」我打断她,不以为意地笑笑,「傻丫头,你好奇就直接告诉我,我会拿给你看,别遮遮掩掩的,反而显得小题大作了。」

听我这样说,丫头眼睛一亮,立即就恢复了精神,兴冲冲道:「真的不要紧吗?可我看你一直戴在手上,还以为很了不得呢。」一听,我明白了,手表之所以引起她关注的原因。

可我要怎么告诉她,手表原本就是应该随身戴着的东西呢?

「没什么啦。只是戴习惯了,就一直戴着罢了。」我含糊其词,伸手要把手表接回来。

丫头蓦地缩回手,指着表上一个写着英文字母V的按钮问我:「那这是什么?我刚才把它放在手掌心里,这上面的符号还发亮,但有光的话就看不出来。」

「是吗?」我赧然地看着。

尽管我戴着它这么久,却从来没注意过这一点,真是惭愧。

面对这个勤学好问的好宝宝,我却只能这样解说,「那个,就是按钮,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按……钮?」雪吟眨眨眼,表情迷惘,「就是,用来按的钮扣吗?」

「……」这,我是不是在误人子弟?

「可这东西瞧上去不像钮扣。」雪吟没注意到我的尴尬,低下头,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手表来。

像是为了验证钮扣的可按性,她的手指在按钮上按了下去。

嘀!手表里忽然发出两声尖鸣。

雪吟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把手表使劲抛开。

手表落地后,射出一道光束,在半空中,光束缓缓扩散开,逐渐形成一个盘子大小的平面圆。

我猛地意识到什么,连忙抱起雪吟跑回屋里,藏在门后,紧张地观察着接下来的情况。

天!别告诉我,因为雪吟的一时好奇,居然打开了穿梭时空的隧道。

不要,皇甫令雪不在,我不仅无法抓住他一起去现代,就连向他告别都没办法……上苍保佑,不要、千万不要……

在我一连串的祷告中,光圈里掉下一个物体来,然后光就消失了。

安全第一。

我多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异状已经结束,才踏出门,走到刚掉下来的物体前。

让我吃惊的是,这居然是一个大旅行包。

还是NIKE的,晕……我把包包提起来,扯开拉链,将开口朝下。

顿时只听一片唏哩哗啦,包里落下一堆堆的东西。

我蹲下去翻看,发现大多数都是些日用品,比如毛巾,牙刷牙膏,还有刮胡刀……等,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再仔细拨了拨,意外但又不算太意外,翻出了一个信封。

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纸,看见纸上熟悉的字体,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我干咽一口唾沫,勉强克制住双手的颤抖,开始读信。

小唯,如果你能看到哥这封信,就表示你在那边安然无事,这样哥就安心了。

但是,哥还是觉得非常对不起你。

小唯,对不起,其实交给你的这支手表,只是个未完成品。是孟伯伯瞒了我,直到你走后我才知道这件事。你一定想苦笑吧?我也是。

从小孟伯伯就喜欢拿我俩作开头炮,为他尝试那些新的东西,现在年纪大了,却还是半点都没变。不过小唯,你也别太记恨。孟伯伯并没有恶意,这一点你我都知道的。其实他很疼我们,只是玩性不改。

这么长的时间,我和孟伯伯一直在努力,研究怎么通过这表接你回来。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成功。能量不够,资料不足,无法传送一个人。

哥只能先寄些东西,和这封信一起给你,希望能让你稍微放心点儿。哥希望你知道,哥从来没有也一定不会放弃你。相信我。

另外,小唯,真的太对不起。除了孟伯伯,你嫂子也瞒了我,瞒了我们俩。

你离开后,她成天精神恍惚,做事心不在焉。我三番两次问她,她才告诉我,其实那个封天教的教主,并不像她之前描述的那么可怕凶残。

至于说对方会杀她,更是夸大了。

她不是有意害你,这一点我相信,也希望你相信。

她只是过于怯弱,一直以来慑于教主的威严,现在变成这样,她不敢也没脸面对教主,又怕教主会把她带回那个时代,然后拿她肚子里的孩子代替她,延续作祭品。

在她刚刚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但是,我始终抛不下她。

我爱她,爱我和她的宝贝,就像我爱你。

对不起,小唯,哥知道无论说多少次抱歉都没有用了。

是哥连累了你,你可以怪我、气我、恨我,但一定不要放弃。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会放弃接你回来。所以你也不可以放弃。

等你回来之后,无论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孟伯伯,还有你嫂子,都会竭尽所能满足你,只要我们做得到。

小唯,你永远是我惟一的小唯。希望,我也能是你永远的哥哥。

看完了这封信,我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在脸上。

这一切实在很讽刺,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前,我早已作最糟的打算,然而结果却让人万想不到。

我非但没有遭到不幸,反而过得非常非常好。无论是在哪里,都不会像在这里这样好。

因为在我原本的时代,没有皇甫令雪。

能够来到这里,我真的认为,这是一件幸运的事。

讽刺的是,整件事却始于这样或那样的欺瞒。

我心里感到不舒服,这是在所难免,但我并没有很生气,因为不必。

生气,对于幸运者来说纯属多余,无趣又浪费精力。

我只是有一个感慨,深刻的感慨。

红颜祸水……

番外:乱斗嘉年华

今天,天气晴好,艳阳高照,风力三至四级,污染指数良,红外线指数弱,适合逛街约会、放风筝,等等外出活动。

我睁着眼睛躺了一分钟,在再度睡着前起床,穿衣,下楼。

来到餐厅,桌上摆着一杯牛奶,一盘荷包蛋,以及几块全麦土司。

我端起牛奶抿一口,喊:「牛奶怎么不热?」

厨房里出来一个披围裙的娇小人影,接过我手里的牛奶,对我陪着笑解释说:「你起得晚了些,牛奶凉了。我拿去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很快就好。」

她钻回厨房。

我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喊:「蛋也是凉的。」

女人跑回来,说了句和刚才雷同的话,再度钻进厨房。

我坐进椅子里,左右看了看:「今天的报纸呢?」

女人第三次跑出厨房,边说着:「我出去拿」。向大门口走去。

我单手托着腮,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身影,不禁感慨,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

比如说她吧,只要我提出任何一点质疑,她二话不说,立即鞠躬尽瘁地把事情做好。

其实我并没有对她颐指气使,从来没有,可是自从我回来这里以后,她就这样对我。到现在,我也就被她优待惯了。

她对我有愧,在我面前点头哈腰,就连她老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任由老婆作佣人使唤。

所以说,亏心事绝对不能做。

不一会儿,她取了报纸回来,刚呈到我手上,屋里忽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我说:「去看看宝宝。」

「那……」她犹豫,「那牛奶,还有蛋……」

「我自己拿。」她这才放心去看宝宝。

我起身到厨房,端了东西出来,刚坐回椅子里,房子大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简单运动装的高大男人走进来。

此人来到我身后,弯下腰在我脸上亲一口,说:「早。」

啧,到这里没几个月,入境随俗倒是非常之快,连这种亲脸寒喧都学到了。

好在他只对我一个人这样。

「早。」我说,「晨跑完了?」

「嗯。」皇甫令雪在我旁边坐下,拿掉耳朵上的MP3随身听,「今天天气不错。」

「还没吃早饭吧?」

「没有。」

婴儿的哭声已经平息下来,我叫:「嫂嫂!」

「来了!」柳如瑶应声过来,看见坐在我身边的皇甫令雪,不必指示,立即到厨房里准备了第二份早餐出来。

她把早饭好生生地放在桌上,推到皇甫令雪跟前:「教主,请慢用。」怯怯地退到一边,站着看我们用餐。

对我,她只是有愧,而对皇甫令雪,她则是畏惧到极点。

皇甫令雪一个眼神过去,她动都不敢动。即便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眼角余光波及。

有时候我实在想不通,要说女人再软弱吧,怎么也不至于软弱到这种份上。

或许就像我哥说过的,她只是一向仰视皇甫令雪成为习惯了。

这种习性渗透到骨子里,已经改不过来,导致她一站在皇甫令雪面前,就觉得自己是奴才。

虽然偶尔会觉得无奈,但我们无法纠正,也懒得去纠正。

我一边吃早餐,一边拿起报纸细细翻看。皇甫令雪凑过来瞧,看不懂英文,便问:「在看什么?」

「应征启事。」

「应征?」

「对。找工作。」

「你?还是我?」

「我们俩。」

「嗯哼。」他意兴阑珊地应一声,专心吃他的早饭了。

我知道,他不急,其实也根本不用急。

有什么可急的?我们在这里吃的穿的住的,全部都有我哥提供得好好的。别说我们只待一年,就算待一辈子,我哥也照样养得起。

只是我始终认为,这样子游手好闲纯粹是浪费光阴,何况还是浪费十二个月,整整三百六十五天。

当初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最后,使出回去见我家人这个杀手锏,才让皇甫令雪勉为其难地答应,把教务和雪吟暂且交给四长老,他单独跟我来现代一年。

来年同月同日,再用同样的方式回去。

现在,既然来都来了,当然不能成天耗在房子里度过。约会,也没有那么多会可约。

找点事情做,既能打发时间,还能防止人发霉。

我继续细细寻找,猛然眼睛一亮,摔起报纸,发出一声狼嚎:「呀呜!我找到啦!」

模特儿,一个绝对适合皇甫令雪的职业,至少在形象上百分之百符合。

顺带,我也能沾到一点点小光,做未来顶级名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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