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制情人 +续集(实体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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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 +续集(实体书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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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令雪一怔,看得出来有些想笑,不过最后他却叹了口气,脱下狐毛长裘盖在我身上。

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他慢慢为我将带子系好,又把我的双手握起来裹进掌心里,才说:「前几日连连大雪,你不舒服或许是受了凉,喝些酒能让你暖和些。」

我再错愕,原来他灌我酒,不是要谋杀我?

呃,我知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可取的行为,但是以他过去待我的态度,我会那样以为也很正常对吧?

总之……我真的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竟然……长裘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渗透进来般的在我背上身上一丝丝地扩散而开。我想即使不喝酒,我现在的身体也已经够热了。尤其是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窘。皇甫令雪只是做了一件举手就能做到的小事而已,我坦然接受就行了……想虽这样想,可我还是觉得窘透了。

「我说,你……」不甘心这么轻易就在他面前失去方寸,我提起那个对他而言可能会比较煞风景的话题。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那个要求……时限早就过了很多天,你该给我答覆了吧?」

包在我手外的大掌明显地僵了一僵:「你……?」皇甫令雪很意外似地看看我,「你还未放弃?」唉?这是什么话?我顿时气上心来,这家伙,比我更会煞风景。

「笑话。我为什么要放弃?」我抽出手,在他胸膛上戳几下,「告诉你,别以为用参加比武做挡箭牌,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教主大人你贵人多忘事,把自己做过的承诺抛到脑后。我可不一样,成天闲着没事,就想着这些呢。」呃,虽然是挑衅,不过这话就似乎有点过头了,说得我像只色急饿鬼似的……

果然,皇甫令雪的眼神古怪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反覆打量我,好像突然不认得我了。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有些恼羞成怒,扬手就想给他脸上送一拳。

手刚抬起来,忽然被他握住手腕扣到我身后。

我一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两片温暖的东西重重压下来,在我唇上啃弄噬咬,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更像施虐。

我气结,我还没说用强呢,这家伙竟然用起来了。

我不服气,脖子一仰稍稍躲开皇甫令雪的进攻,随即以更凌厉的气势回攻过去。舌尖分开他的嘴唇,钻进去,挑逗他口腔里每一寸角落。

他倒也配合,由着我在他嘴里横行霸道。等我累了,想退出来喘口气的时候,他却牢牢缠住我不放,辗转吸吮,就好像要将我的舌头吞下去般,完全不给我喘息的余地。

简直嵌到彼此肉里去的唇舌,我几乎错觉到最后是被非自然强行掰开的,我抿了抿微微刺痛的嘴唇,感到极端不满。

主动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我喘得比他还厉害?……这就是处男和非处男之间的区别吗?无力……

一双臂膀在长裘内搂住我,皇甫令雪的手摩挲着我的后背,悠悠地问:「你想要我?」他的声音里蒙着一层暗暗的沙哑,这让我多少平衡了一些。

「废话。」我理所当然地答道,同时深受打击地听见一把比他更哑得厉害的嗓音。

看到我挫败的表情,皇甫令雪忍住笑,又问:「要在上面?」

「那还用说?」不认输,打死我也不认。

皇甫令雪沉默稍顷,轻吁一口气:「那好吧。」说完便再次覆上了我的嘴唇。

我诧异地睁大眼睛,瞪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一时间还不敢确信我刚才听见了什么。

他、他真的同意了?我不是妄想症过度,以致于听见了幻觉吧?

不行!我竭力别开头,想避开他的纠缠。

我一定要问清楚,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究竟是那好吧,还是你去死吧。

「皇甫……!」猛地倒吸一口冰凉气,我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他的手是什么时候从我背后转移到前面来的?隔着衣料的摩擦,我能清晰感觉到我在他手心里迅速膨胀起来的形状,分外鲜明。

「不……」这一切太突如其来,我本能地挣扎,但挣不脱,甚至被他的舌尖恶劣地滑过耳蜗之后,全身一阵电击般的战栗,几乎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别……嗯……」不受控制的呻吟从我口中溢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声音。

倍受惊吓的同时,也被刺激得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这样不对吧?应该被挑逗得呻吟激喘的那个人,好像不是我……这样转念一想,我的小宇宙立即又燃烧起来,伸手就往皇甫令雪下身摸索过去,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个早已向我抬头的部位。

我狠狠地揉捏几下,粗喘着说:「衣服,太碍事了……撩起来……」我要抢回主动权,就一定要表现得比对手更积极才行。

皇甫令雪不反对,却狡猾地先我一步,将手钻进了我的裤腰里。我自然不甘落后,赶紧回以了同样的举动。

没有了衣服的阻碍,直接感觉到他灼热的温度,一瞬间我的手仿佛被烫着了,猛地颤抖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甚至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好在我很快就回过神来。

都到了这种关头,我再退缩怎么行?这可是男人的尊严问题,弄不好就会被嘲笑得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不过,因为没有爱抚别人的实战经验,我只能模仿他对我做的那样……呃,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可是不多久,最先感到快站立不住的人却还是我。虽然我基本是趴在皇甫令雪胸前,身子却仍在一点点往下滑。

在我滑到地上之前,他及时将我扶住抱紧。他稍稍调整姿势,倚坐在围栏上,而后扣住我的腰将我向上提,让我半坐在他腿上。

我的脑袋开始有些懵懂了,施加在他身上的行为似乎也没有了意识,只是机械的重覆动作而已。

但我本人还是有知觉的,所以当他的手超越界限,来到了不该来的部位时,我立刻避开了。

「你、你做什么?」我用恶瞪逼他停止一切手上活动,等喘息稍微正常一些了,我再发出质问,「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呢,嗯?」

「错了吗?」皇甫令雪反问我一句,竟还无辜似的眨一下眼睛,「是你说要在上面的。」

「本来就该我在上面。」我理直气壮。

皇甫令雪点头,又轻轻一笑:「那么你看,现在你我谁在下方?」

「什……么?」我呆愣几秒,仔细感觉我跟他目前的位置,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你耍诈!卑鄙!」我怪叫,「这不算,换过来!」

「换?」皇甫令雪挑一挑眉,「你要在下面吗?」

「对!」呃……呃?

「不对、不对!」这次我反应得快。

他又耍诈。真是气死我也!再跟他这样绕下去,我看我极有可能中他的招,干脆使用强硬手段……问题是,我打得过他吗?

一团黑云笼罩了我的头顶,我感到整个世界都黑暗了,这下惨了,我可能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在悔不当初,身体重心突然一变,我砰的一声倒下去。

这当然不是摔倒的,而是被皇甫令雪将我压倒,难道他想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混蛋!给我起……」我叫着,手忙脚乱地想把他弄开,忽然听见几道古怪的风声,我不禁糊涂地眨眨眼睛。

刚才从我眼皮上方刷地飞过去的玩意,是箭吗?

皇甫令雪用手肘支起上身,表情已不若先前的悠哉,严肃中带着催促地看着我,沉声道:「你先回舱内,同吟儿在一起。」

我还是有些茫茫然,不过本能里的警戒已经促使我做出反应。

我点头,翻身蹲起来,极力压低身体,在围栏的掩护下往船舱那边靠近。

越来越多的箭矢从我头顶之上掠过去,我心里暗惊,想不到敌人竟然追杀到水上来,真是有毅力。

我很快进入舱门,回头看看皇甫令雪,他正在与不断从水里跳出来的杀手周旋,短时间内怕是无法脱身。

听闻了动静的人们从我身后鱼贯而出,加入战斗。其他船上也各自混战起来。

我在这里是帮不上忙的,况且还有个雪吟需要照顾。我深深看皇甫令雪一眼,相信这种场面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我咬着牙转身奔入内舱。

在这里能隐约听到外边的声响,但很模糊不真切。

我在床边坐下,将雪吟身上的被褥掖得更紧一些,她的眼皮眨都不眨,看来睡得相当沉。

我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经历了刚才那一连串的变故,我的晕船症状似乎自然而然消失了,可心里却异常地浮躁不安起来。

直到外边渐渐安静下来了,我还是心乱如麻。

皇甫令雪的面孔、声音、身影,反覆在我脑中重播,我却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想到他,停都停不住。

「唯哥哥。」雪吟突然唤我,我愕然地应声看去,迎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这哪里是人刚刚睡醒时该有的眼神?

「已经结束了。」她笑盈盈地往后挪了挪身子,拍拍旁边的空位,「睡吧,唯哥哥,雪吟一个人躺着怪冷的。」

我呆了呆:「丫头,你……一直都是醒着的?」

「不知道。」雪吟揉着眼睛打个呵欠,「迷迷糊糊的,可能半梦半醒吧。」又是一个呵欠打出来,她翻身背向我,含糊不清地说,「好困,我要睡了……」她的呼吸渐趋缓慢,听起来又睡着了。

如果事情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那么她岂不是在睡眠时都相当警觉?

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小丫头。

我叹口气,决定不想那么多。等睡一觉醒来,希望思绪就不会这么乱了。

脱掉外衣钻进被褥,将长裘散开覆在被褥之上,这样会更加保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仿佛嗅到长裘上留下的那个人的气息,不断来打扰我,害我迟迟唤不来瞌睡虫。

我翻身面向着雪吟侧躺,把长裘往她那边拉过去,好像这样就能远离那些我不想意识到的东西。

四周完全寂静了,不知道这次战果如何,有多少伤亡,还有……

背上忽然一紧,有人从后面覆过来,单手绕过我的腰际抱住了我。

除了一股不算陌生的淡琥珀香,那人身上还浸透着冬夜丝丝的寒气,我不禁打了颤,低骂道:「放开你的猪蹄。」话刚说完,我的脚又被一双猪后蹄在被褥里裹住,磨蹭磨蹭,显然是拿我取暖来着。

我怒,用力弹弹腿,可惜弹不掉那两只章鱼触角般的吸附物,试图掰开箍在腰上的手指头,结果也只是徒劳。

「唔……」皇甫令雪在我耳后舒服地呻吟,「你好暖。」

我翻白眼:「我可不是你的暖炉!你滚到一边……」

「嘘。」皇甫令雪用食指压在我唇上要我噤声,又指了指对面那个小小的人影。

我顿时有些泄气。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将酣梦中的小孩子惊醒是不厚道的行为。

「你……」我压着嗓子,「你不准乱来。」

不是我不纯洁,而是皇甫令雪抱着我的位置实在诡异,我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他笑:「不敢不敢。」口气似真似假,他将我搂得更加密不可分。我几乎能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描绘出他结实的胸肌曲线。

他的脸孔埋进我的颈窝,随着每一次呼吸,都是一股热气洒下来。

这让我感到快要发疯了。「别挨我这么近。」我有气没力地哼道,「这是猥亵,是性骚扰……」

皇甫令雪不为所动,大概没听懂某个名词。

我正想表达得更通俗一些,颈子蓦然被轻轻咬住,登时浑身僵硬。

皇甫令雪很快松口,梦呓般地耳语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特别?」

我哼一声:「废话。」从几千年以后过来的,能不特别吗?

皇甫令雪缄默了老长一阵子,才幽幽地说:「扈唯,你是否相信,一……」

我皱眉:「一?一什么?我说你啊,讲话不能好好讲吗?又不是口吃。」这么吞吞吐吐,还真是不像他。

「一……」皇甫令雪仿似经历了少许挣扎,最后说,「一个以『一』开头的成语。」

「……」晕,居然跟我玩起文字游戏来了。那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跟你玩玩。

我一个个地排算起来:「一表人才?一顾倾城?」呃,他是在夸我还是在自夸?

「一柱擎天?一触即发?一不做二不休?……真是一塌糊涂。」

可恶!以一开头的成语不下上百个,我要算到何年何月去?

我烦躁地抓抓头发,「你能不能给一点提示?」

明明被难住的人是我,皇甫令雪却无可奈何般地笑了笑,鼻尖摩擦着我的后颈,低柔异常地呢喃道:「今天你不舒服,人也倦了,还是先睡吧,留待以后慢慢想。你若讲对了第二个字,我便告诉你完整答案。」

竟然吊我胃口,我忿。不甘心带着疑窦睡觉,却又确实感到一阵倦意袭来,我连打几个呵欠。

皇甫令雪的身体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冷,开始散发出暖意,成了一个比我更暖的暖炉,烘得我越发昏沉欲睡。

奇怪……,跟他吵嘴总能分散我的精神,就像刚才他治好了我的晕船,现在,他又压住了我混乱的心思,令我往沉眠中坠下去,稳稳静静。

这种近乎安心的感觉,似乎许久不曾有过了……

第五章

那晚之后,船上人员的安排有了更动。除了需要聚在一起的时候,封天教数位主要干部都散开来,分别搭不同的船,以便应对随时可能遭遇的偷袭。

而我所在的这条船上,也从此多了一位搭乘者。

虽然说,父亲陪在女儿身边是天经地义,可每次睡觉的时候,被皇甫令雪搂在怀里的那个人却总是我。

雪吟年纪小睡得早,等皇甫令雪与众人议完事后来到船舱,她早早进梦里会周公去了。

偶尔我也在皇甫令雪来之前已经入睡,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是醒着的,眼睁睁地看着他扒衣服、脱鞋子,挤上床,跟他经过一番不敢发出声响的寂静混战,然后落败,精疲力尽地倒在他胜利的旗帜之下。

一次次的循环往复,每次的开始我就是不肯认命,只是到后来便不得不认命,安慰自己说这是取暖方式的一种,我们互相帮忙罢了。

好在因为碍于丫头的在场,皇甫令雪最多逼我用手,同样他自个儿能用的也只有爪子而已。

我所担心的霸王硬上弓事件,至今还没有机会发生。

上苍保佑……

至于那个「一」字头成语,我始终都猜不出正解,问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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