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里头的电话,水色偷偷的扭头去瞧坐在客厅沙发上木讷着看电视报答的韩暮石一眼,心跳的厉害,匆匆的对韩暮石说了句去卫生间洗把脸后咱就出发去吃饭后就溜进了卫生间。
滴滴滴,还没等水色把卫生间的门锁紧,手里的手机就显示来了一条彩信,心一下子又乱了,水色急急忙忙的松开手按开手机迫不及待的看起来。
信息下载中:百分之十…… …… 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五十五…… ……百分之百,下载成功!
叮的一声画面在水色的大屏手机中铺开,销魂的画面险些晃瞎了水色那二十四K的黄金电眼。
发进一条信息:十万火急迫不及待等着救命!
水色看完后脸色一片火烧云,这男人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文艺派流氓,能把一件那么情色的事用这么严肃正式的口吻说出来果然是天赋异禀,内心素质极强。
不敢耽搁也不想耽搁,水色又往里走了两步后停下,迅速而又麻利的拉下裤子,快速地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命根子,然后咔嚓一声就拍了下来,心跳的发慌,觉得自己是无药可救了,他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受了男人的蛊惑还心甘情愿的。
简直就是做贼心虚,随后抓着电话通过微信冲男人低吼着:这下你满意了。
接收回来的是全三满意的低笑声,哑哑地,有着金属的冷冽又透着那么一丝全三式的性感。
如释重负,水色终于收了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开始往上提裤子,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韩暮石的身影。
猛的转身,水色张大着嘴巴想问男人是怎么进来的,却发现门是大敞四开的,韩暮石就站在门内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他可劲的打量他。
水色目瞪口呆张大嘴巴的样子很滑稽,韩暮石知道水色想问什么,所以他先说了:“门锁是坏的,另外你根本没有关门,门是敞开的水色……”欲言又止的样子,怕是连韩暮石都震惊了,以为他是疯了吧,不然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片刻,水色才想到他还没有把裤子提上,原本半起立的朋友这下全都萎靡下去,水色慌慌张张的提上裤子系好文明扣,虽然是瞪眼说瞎话,可这瞎话还是要瞪眼说的:“暮石,那个什么,我那个什么起了几个小疙瘩,我寻思拍个照片给医生传过去看看,你知道我脸子薄,直接去我尴尬,呵呵,要你见笑了呵呵。”
“嗯~”韩暮石温和的笑笑,既然水色脸子薄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错开身体,两人一个进一个出,水色红着脸出了卫生间,完了还很绅士的替韩暮石关上门,结果他坐在客厅里等了好半天,韩暮石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俩人不经意的四目交接,这下原本消失已久的小暧昧又有了复苏的苗头,尴尬的笑笑,也只能是尴尬的笑笑。
一刻钟后两个人一同到外面用的晚餐,后来韩美珠给韩暮石打来电话说要韩暮石明天回去取她给煲的汤,顺便问问韩暮石生日的事,看看韩暮石叫上水色,大家也热闹热闹,都是多年的同学了,但是话里话外隐隐透着不希望韩暮石在把上回那另外两个带上,这倒是要韩暮石心思一动。
韩暮石立即扭脸瞧瞧水色,心知他小姑的意思,她对水色有好感他能感觉的到,至于小姑父,更是如此,于是,心血来潮,韩暮石说马上就过去取。
挂了电话,韩暮石笑的温和:“你有口福了水色,咱们今晚的夜宵有着落了。”
“喔?此话怎讲?”水色也想快点把刚刚那段要人命的尴尬忘掉,立即眉开眼笑的顺着男人的话茬接下去。
“走吧司机,咱们去取今晚的美食。”韩暮石终于展颜,他快走了两步后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眼光深深地对水色说:“谢谢你水色,能陪在我的身边……”语气是那么的庄重又是那么的落寞,两种情节缠绕在一起总是令人纠结的。
呵呵一笑,眉头一挑:“呵呵傻瓜……”快步跟了上去,水色主动充当了韩暮石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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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起,全三放轻了幅度,怕惊扰到抱着他胳膊呼呼大睡的死小孩,死崽子睡得,小鸡鸡都膨胀了,全三摇摇头腾出一只手去拿床头的手机。
上面是一张彩信,是卫生间的纸篓,里面一团擦拭精液的手纸,目标位置是水色的祖屋,韩暮石暂住的地方。
陆续有彩信进来,有韩暮石满目仇视站在墓碑前的,有水色跟着韩暮石忧伤的,还有两个人亲密靠在一起打伞的,有两个人用餐时开心聊天的,有两个人一同驾车开往韩美珠家的。
全三皱着眉头在一张张的看,他没有侵犯水色隐私权的意思,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水色的安全起见,如果说他拿这个当借口来监视水色,全三觉得他没有必要,他相信自己的魅力也相信水色的定力。
然后,只要是个男人看见这种莫名其妙的照片不管心理防线多么的强势也不可能视若无睹,视若无睹自己的媳妇儿看着别人的男人笑,视若无睹自己的爱人陪着别的男人忧伤?视若无睹两个人多年的默契,视若无睹他们朝夕相伴的要比他的出现多了好几年?
拇指狠狠地压在电话屏幕上,只要稍微用些力气,就会听见咔擦一生,醋意翻腾,对待水色他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很多时候就连他这种手腕卓绝的凶徒也难做周全的抉择。
三个老爸的爱情有了前车之鉴,要动性就对一人动,过去的是过去,现在的才是他们的未来。
按了手机,不动声色的躺回去,给小水草拉了被子,捻了被角,他替水色做了他每晚要做的事儿,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他知道他水捕捉,不和水色相拥而眠的夜晚他很少入眠,一般都会用工作来虚度那空虚寂寞冰冷的夜晚……
就在水色捧着热乎乎的猪排汤与韩暮石品尝宵夜的时候,全三一夜未眠,垂首瞧着怀里的小家伙出神,他可以无视全部的画面与两个人的交流,却怎么也无法无视那张纸篓里精液纸团的图片。
到底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发生的?他了解水色也多少了解一些韩暮石,正常的情况下韩暮石不会在水色的家里做客的时候做出这种不耻的事情来,而水色也绝不可能在那里手淫,如果没有强迫难道是媾和?如果没有奸情,这两人怎么就射了?
于是,一早晨全三就把死小孩从被窝里耗起来,一张脸乌云密布的,小家伙本想咧着大嘴巴嚎上两嗓子开开喉的,可是斜眼瞄瞄,发现情况不太对,缩缩脖,决定先忍了。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决策是理智而又明智的,大爸不但没有了昨日的好心情照顾他的起居,就连不可口的饭菜都没有给他做。
现在他瘪着小肚子坐在后排车座上愁眉苦脸,瞧着大爸的后脑勺偷偷的抱着肚子腹诽,啊~~~是不是要趁爹地不在家把他这个小将军给饿死呀~~~
一个钟头后,车子回了全宅,小人儿这才喜上眉梢,还是三爷爷这里好,三爷爷在怎么不开心从来都没有饿着过他。
男人停好了车子打开车门要小人儿自己走下来,一点不亲切,板着脸孔拒绝小水草任何亲近的行为。
全三的心里装着太多的事情,首当其冲的就是三个老爸的情感风波,所以他现在回来了,然而,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昨晚水色在电话里所说,他现在就站在花房的门外,他看见了一个人看着大片盆栽发愣的三爸在哀叹。
小人儿高兴的想要惊呼,但他毕竟是全三的种,特知道分寸,尤其又接受了龙老师的调教,他仰着小脸特意先看了看全三的神色,发现大爸的脸色比之前更臭了之后,咽咽嘴巴里的口水,决定还是先保持沉默的好。
良久,全三低下头与儿子同时抬头望向他的眼神碰撞到了一起,男人伸手拍拍小家伙的屁股,小人儿立即眉开眼笑,迈开小腿推开玻璃门就蹬蹬蹬的跑进去,摆着小手嚷起来:“三爷爷三爷爷小草回来了,咯咯~~~好饿好饿,大爸虐待我不给我饭吃,呜呜呜~~~”
告状精!这都是龙师教的吗?开除!
闻声心惊,迟岚立即伸手假装不着痕迹的把擦拭眼角干涩的泪滴,而后笑着转过身子展颜而笑,蹲下身子让小老虎一把扑上来,乐呵呵的与孙子打趣:“哦是吗?快告诉三爷爷你大爸是怎么欺负你的,三爷爷好替咱家的小将军收拾他,打他的屁股。”
“真的?”大眼睛闪闪:“三爷爷打,最好打开花,咯咯~他不给我做饭吃,不给我穿衣服,不给我刷牙洗脸,不给我系安全带,呜呜呜,也不抱我下车,嘿嘿,但是带小草来找了三爷爷,算是将功补过了,嘻嘻,三爷爷到时候轻点打。”说着,小东西扭脸冲仍旧站在花房外的全三吐着舌头,然后亲你的一把搂住迟岚的脖子小声说:“我怕爹地会心疼,嘻嘻。”
“你这鬼精灵。”迟岚欢心的不得了,伸手狠劲地捏了一把小水草的鼻头宠溺着。
“咯咯~~唔唔,疼,疼了三爷爷。”皱着眉头,小人儿不满的嚷着。
“大宝贝以后会不会想三爷爷?”迟岚抱着大孙子迈步往出走。
“会啊,一天看不见小草就想的扑通扑通跳。”小人儿仰着脸的样子好像一只等待主人抚弄的小猫咪,软软的很纯良,晨曦透过玻璃质的花房照射进来,洒在孩子的发旋上,照亮了孩子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通透细腻。
迟岚眯眼笑着,分分秒秒珍惜着眼前的幸福,小家伙似乎怕迟岚不信他的话,立马又加上了一句说:“真的真的三爷爷,那种心跳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谈恋爱,咯咯~~”
童言无忌,天真无邪,迟岚的眼睛笑得更弯了,把对孩子全部的宠爱化进唇齿间的吻里,又是狠狠地,对着小草亲了下去。
“三爸。”全三主动为这爷孙两拉开玻璃门。
“来了。”左看右看,在确定了水色不在之外,迟岚微感意外这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今儿倒是太阳从西面升起来了?
“水色呢?怎么没跟着一块过来?”抱着大孙子直接往出走,也不等全三回话又道:“还饿着我的大宝贝,真该打你的屁股。”不露痕迹的轻声叹息:“你的身子骨哪经得起糟蹋啊,这才好了没几天,不吃饭哪能成,叫我放心,叫我怎么放心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头疼。”
全三默不作声的跟在迟岚的身后,无视趴在三爷爷身上得意忘形冲他呲牙的坏小子,因为你娘的,他现在看这小子就来气。
进了主楼,迟岚放下了孙子额角微微沁汗,有些力不从心,小霸王又重了,小草瞧着迟岚要去餐厅,小尾巴似得嚷着要跟去,他可不想遭受全三制造出来的冷气流。
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有一会儿,全三换了一种态度再次跟进餐厅,首先入目的是爷孙同堂的温馨一幕,也是风华绝代的一男子,也是继承恶劣基因的孩童,一大一小在那笑得前仰后合。
全三并未参与到全三跟小水草的互动中,他站在一旁就像似这华丽餐厅种的一件摆设,为这欧洲宫廷气派的餐厅点缀了一笔,很中式的一件摆设,格格不入的突兀。
迟岚也没理他这闷葫芦的三小子,继续在那逗弄小家伙,不知全三站了多久,不知迟岚逗弄孙子逗了多久,一直沉默不语的全三终于开了口:“三爸……你,原谅吧。”以下要说的话是铁打的事实,全家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爱你。”
迟岚仍是没有理会全三,始终一面忙活着手里的美食一面和大孙子互动,脸上是挂着笑得,心里头却在淌血,他怎么不原谅,他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爱他,可惜,他无福消受,晚了,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晚了。
见三爸不为所动,这次就连全三都不再有把握,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三爸不是这样固执的人,一定有什么隐情,他的三爸比任何人都爱他的男人都爱他的儿孙都爱这个家,他怎么会舍得放下一切,义无反顾的放下一切?
“三爸~”全三的声音透着一丝轻颤,如果不是此刻,这个男人甚至忘记了不确定的感觉是怎样了。
“三儿~”这次迟岚给了全三回应,他拉着大孙子的小手指笑着抬头,从他欢喜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任何情伤:“你是孩子……”全家的男人,向来话点到即止便可,在怎么强势在怎么霸气,孩子总归是孩子,他们永远是他的孩子,他是父亲。
“知道了。”全三的心里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三爸不让他插手,但这事这次他不能依了三爸,他得管,他得插手,这个家不能散。
把小草留在了迟岚这里,全三出门前与全霭和全释打了一个照面,两个男人的样子似乎也不好过,应该知道迟岚这次是下了决心要离开他们两个的,什么家暴,什么强制爱,对一个心灰意冷绝然要离去的人根本不管用。
记忆里,全三与他的另外两个兄弟都不曾见过全霭与全释如此这般的神色,那慌乱的眼神早已泄露了他们的情绪,而这次竟明显的连掩饰也掩饰不住。
谁说男人薄情?只是未见他动情时。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05。香云纱
离开,离开了裕华市,全三是故意的,东欧那面的生意早就催着他去,他舍不下这面的温柔乡,可换来的还是空寮清冷的一夜,而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十二点,他没见水色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只有潦草的两个短信,第一个告诉他他在和韩暮石吃早餐,很快就回去,第二个告诉他要晚一些,要他别生气。
他又不是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圣人,他不生气个屁,他气得想要杀人,是的,他现在就赶往杀人的途中。
全三是台赚钱的机器,他是东欧最大的洗黑钱头目,几乎经手了所有东欧恐怖主义黑钱出入境,同时,他也是部烧钱的机器,只甘愿为一人烧钱。
用世纪悍匪来形容他这样的男人一点不夸张,他有着自己的习惯,不好的一面他从来没有在水色的面前展现出来。
正如此刻,他随意的从百万美金中拣出两捆,用匕首割开了捆钱的封条摇开车窗随意的撒了出去,绿花花的票子像雪花一样随风飞扬,散落在车外的野地里,没有人敢质疑全三的行为,他们是踏在灰色地带的人,全三的做法是他自己的诠释,祭天地,保平安!
平地而起的野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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