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研发的高科技玩意,国内根本连风声都没影子听见呢,在某些国家已经成为了更新换代的淘汰品。
一种便携式的掌上电脑,屏幕是护目镜,音频是耳机子,整个机箱就是一部正常手机大小的机器,然后可以挎在腰间,能一边走路一边上网聊天。
“钱,到账。”简明扼要,言简意赅,全三不带多说一个字的。
“投资我这儿就对了三儿,这批水钻我能从中获利十五亿,该死的阿勒那个荡妇又涨了我三成的拿货价。”不然他至少能从中获利二十个亿。
“哼。”男人嗤之以鼻的冷哼出来,他早就知道阿勒王子是个欲求不满的无底洞,不要以为谁进入了他的屁股就是他亲近的人,那样的理解是错误的,小心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荡妇回首咬你一口,也许你连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挂了,班尼的电话,一定又是我的小猎豹发疯了。”全二的声音很快便消失在电话的终端,他的小猎豹吗?crazy王子,班尼的手下。
合上电话的瞬间,水色正好端着餐盘推门而入,眉目端静的男人笑容和煦,顺手关上了门便朝着他直接走过来,拉开病床上的折叠桌放下手中的食盘,一边扶着他坐起来用餐还一边说:“久等了吧,是不是饿了?来,小心一些。”
被照顾着的感觉如此美好,全三开始在心中庆幸,以他过人的体质恢复过来自然不在话下,可他实在贪图水色对他千依百顺的照料。
所以,他孩子气的抬头瞧着水色那双温润的眼硬气的撒娇,是的,硬气的撒娇,实在令水色汗颜:“喂我。”
淡粉色的唇勾了勾,水色端起餐盘上的瓷碗,捏着瓷勺轻轻搅动营养丰富的素食粥,没有去看全三而是笑着说:“其实,你不说我也是要喂你的,呵呵。”微微低头吹了吹瓷勺中的热粥,伸出舌尖舔了舔,在确定它不会烫到男人的舌头或者喉咙后才朝着全三的嘴巴里伸过去,像哄着小水草一样的哄着男人,“啊,张嘴~”
瞧着水色偷笑的模样,全三的脸立即黑了下来,男人这是在占他便宜,居然把他当成死小孩那样来对待,怎么?他是想做自己的爹地吗!!!
不满归不满,全三还是乖乖地张开嘴,就差没学着死小孩那样手舞足蹈光明正大的美滋滋了,那种幼稚的行径打死他也做不来,可心里头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着甜水。
水色就坐在他的身侧床沿边上,微扭着身子板端着粥碗在一勺一勺的喂着他,这午餐,吃的有些心猿意马,全三觉着他受到了水色身体里发出的费洛蒙的影响,无时无刻都仿佛在精虫上脑的模式中,只要他闻到这种味道,他就想把水色按倒来一炮。
全三忽然伸手摸上了水色挺直的脊背,男人身形一颤,以为这只魔爪又要对他胡作非为,不成想,男人的指尖在他背部划拉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水色佯装镇定的继续一勺一勺侩着粥喂全三。
“念。”男人咽下一口粥,对上水色那双泛着水光的杏眼说。
眼睛眨眨,水色端着碗拿着勺,然后顿在那仔细感应全三指尖的频率,分辨着男人到底把什么字写在他的背后。
很快的,水色根据全三指尖的力道,缓缓地开口:“以?”扭头去看全三,然后得到肯定。
“以-关-心-老-婆-为-荣?”水色只是根据全三之间落在他背脊上比划在猜字,根本没有把这句话连贯起来。
“以-忽-视-老-婆-为-耻?”磕磕巴巴,瞧着全三那张柔和许多的脸孔又猜出了一句。
“以-伺-候-老-婆-为-荣?”手上喂粥的动作还在继续,两个男人好像过家家的小孩子,一个一边吃一边玩耍着,一个还要一边喂着饭一边配合着。
“以-麻-烦-老-婆-为-耻?”水色眯眼笑着,真的没有去把他猜出来的字串联起来。
“以-赞-美-老-婆-为-荣?”低头轻轻地吹,缓缓地搅拌,时不时的给全三递去一口水。
“以-批-评-老-婆-为-耻?”男人的指尖好像马良的神笔,落在他的脊背上就像烫入肌肤一道热流。
“以-抢-干-家-务-为-荣?”似乎找到了规律,好像每一句开头都是一个“以”字。
“以-好-逸-恶-劳-为-耻?”条件反射的张口就来,几次下来发现最后的字有变化。
“以-上-交-工-资-为-荣?”狡猾,这回连中间的字眼也换了,呵呵。
“以-藏-私-房-钱-为-耻?”前后不变,中间有变换。
“以-按-时-回-家-为-荣?”以为我猜不出?小看我。
“以-下-班-不-归-为-耻?”猜完了最后一句,全三也吃下了最后一勺,吃光了一碗,水色站起身来,利落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移身去给男人泡茶,去忽听全三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以老婆永远是对的为‘基本原则’,以如果老婆错了,参照‘基本原则’为方针。”不结巴,不断句,完完整整的一句话。
“嗯?”水色不明所以,拿着茶匙扭身去看全三,就见男人向床外倾了倾身,忽然伸手拉住他拿着茶罐的手腕温柔的唤了一声,“老婆~~”
腾的一下子,白皙的脸颊就像染上了彩虹的颜色,水色只觉得一阵热烫,眼神闪烁着,慌乱乱的错开男人向他射去的热辣眸光,抽出拿着茶罐的手掌用继续泡茶的身形来掩饰自己剧烈的心跳。
“你知道的……”透着情欲的嘶哑低音在水色的背后缭绕,“我喜欢屁股。”所以……你怎么还敢拿屁股冲着我水色。
啪嚓一声,碎了一地的上好大红袍,茶味香浓,满室飘飞,水色被身后的男人一掌环住了细瘦的腰杆,有些粗鲁地被带倒在病床之上,呜呼一声,下一刻连两条长腿也被男人给抬了上来。
“嗯~你,怎么又来了,刚刚才……唔唔……”他受不住全三的挑逗,男人总是那般粗鲁地拧巴着他的臀肉,偏要隔着裤料去折磨他不堪一击的部位,被掌控着的感觉真叫人发热、发烫不能自已。
“爱你……”这是一句魔咒,每当从凶眉凶目的全三口中被说出来时,水色都觉得柔软的小爪子挠进了他的心窝,这世间对他能说上爱你的居然会是眼前这个恶劣又情色的男人,奇怪的事情,满足的感觉,带着点沾沾自喜与小骄傲。
所以,小水草牵着大爷爷的手来到门外的时候瘪了瘪嘴,怎么又是这样啊?怎么和三爷爷二爷爷上次上上次带他来一样啊,爹地又背着小草骑大马,呜呜呜,爹地好讨厌,小草也要骑大马啦!!!!
骑乘式?全三的腰板坐得笔直,完全就是单一的用腰身在施力,男人哪也不倚靠,就干坐在床铺的中央蜷着腿掐着水色的细腰往上耸动。
空着背脊不去摩擦任何一处,还是会发汗,会澎湃,然后洇了伤口折腾医师,一票人等敢怒不敢言,心寻思就折腾去吧,早晚得折腾死在水色的身上。
趴在门缝朝里偷窥的小家伙仰起小脸问全霭:“大爷爷,难道你也害怕吗?”抓耳挠腮,二爷爷喝三爷爷都说害怕被爹地和大叔爸爸发现,所以每次都在病房的门外半路而返。
小草知道大爷爷厉害,大爷爷说话全家都听,可是现在瞧瞧,好像大爷爷也有些害怕的样子,因为大爷爷也悄悄的拉上门准备转身原路返回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9:扭来扭去的
“大爷爷,我们为什么不进去?”被全霭抱在怀里的小毛头抱着爷爷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
小家伙不明白,干嘛要避开爹地和大叔爸爸呢?他们抱成了一团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为什么爷爷们大爷们每次撞见了都即可掉头就走,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呢。
咬着小手指,小家伙准备这一次一定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扯扯大爷爷利落的黑发,小人儿打破沙锅问到底:“大爷爷你说呀你说呀,你怎么不说啊?”
霸气外露的一家之主面带笑容,亲了亲大孙子的面颊就说了一句话:“回家去问你三爷爷,他最清楚了。”
“真的吗?”大眼睛亮闪闪,小拳头握起来,三爷爷好坏啊,一直都知道却不告诉小水草,小水草不和三爷爷好了。
于是,小东西一被带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抓起电话啪啪啪啪的就给外出陪着白月光、初叶他们搓麻将的三爷爷打去一同骚扰电话,不但破坏了三爷爷在外面玩的雅兴,还把家里头弄得鸡飞狗跳,成功的引发了三爷爷和大爷爷还有二爷爷之间的战火,嘎嘎。
第二天是水色去接小家伙放的学,悲催的小鬼把三个爷爷都得罪了,可怜巴巴的被三个爷爷给孤立了,哪个爷爷不想搭理他了,所以淘气包子死小鬼被推给了他爹水色。
病房的门一开,坐在病床上的全三便抬起头来望向门边,似乎很不满水色丢他而去,说的再直白点就是连自己的崽子他也嫉妒,因为男人知道,死小孩一来,他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
眼帘掀起,再一看死小孩噘嘴囔腮的就跺着小脚丫走进来,气鼓鼓的像个小蛤蟆。
“怎么了宝贝?”水色关上门,转身来到小家伙的身旁弯着腰询问儿子,“告诉爹地谁惹我们的宝贝不高兴了,嗯?”
“爹地,爹地,你最厉害了,你最厉害了,是不是你最厉害,呜呜呜。”小人儿心气不顺,抱住爸爸的大腿就开始嚷嚷。
“这是怎么了?爹地当然很厉害,如果谁敢惹我们的小草,爹地一定给他厉害瞧瞧,来,乖,爹地抱~”坐在病床上的全三冷眼旁观,碍事的死小孩,小爪子往哪里摸呢那是????
在学园里受了气的小水草搂住爸爸的脖子就嘟囔起来:“呜呜,呜呜,孙洁她吹牛,我再也不喜欢她了,呜呜~”小人儿抽抽搭搭着发牢骚,“王鹏说他爹地厉害,能潜水五分钟,然后我就说爹地你最厉害,能潜水十分钟,可是孙洁好讨厌,她翻着眼皮对我和王鹏说:我爸最厉害,自从两年前掉下水去到现在还没上来呢,呜呜呜呜。”
水色:“……”
抬眼镜,一眼就对上了全三那双凶巴巴的眼,水色立马就用眼刀剜了男人一眼,那是在警告男人不许吓唬儿子。
抱着儿子走过去,掀开男人的被我就把孩子塞了进去,水色笑得温柔,似乎特喜欢他们爷俩靠一块的感觉。
小东西手脚不老实,明明刚刚还趴在水色的怀里抱怨哼唧,这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动弹起来,什么都好奇,盘腿坐在全三的腿旁,一会抱起男人的手腕数着胳膊上的毛孔玩,一会就用手指在男人的病号服上划道道,再不就撅小屁股在床上翻箱倒柜,偷偷摸摸的把大叔爸爸皮包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研究琢磨。
一支高科技的全芯手机就把小东西迷得团团转,贴着全三的胸口流着口水在那认真研究。
水色站在床头柜前给花瓶里的马蹄莲换水,起了贼心的全三实在忍不住的伸手照着水色圆翘的屁股就捏了一把,惊得水色差点喊出来,一巴掌拍掉男人的魔爪,满眼慌乱的朝着男人怀里的小人儿看过去,还好,还好小人儿低头玩的正欢,根本就没瞧见大叔爸爸猥琐的动作,水色收回眼神,狠狠地瞪了全三一眼,却见男人的唇角撇出一抹弧度,笑得好像偷腥的老猫。
无视全三色眯眯的视线,水色在病房里忙前忙后,他喜欢穿驼色米色的衣裤,喜欢穿针织的毛衫或者开衫,身上总带着股书卷劲儿,斯斯文文清雅得体。
拿着扫帚撅在那一寸一寸的清扫着地面上的食屑,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晃悠来晃悠去,真是见鬼的折磨人,被儿子围着闹腾的全三只觉得口干舌燥,就是想伸手去捏鼓几下水色那极品的小屁股。
“爹地,我要嘘嘘。”小人儿忽然撇掉手里的手机冲着撅屁股在那扫地的水色嚷起来。
拧着腰回头,水色笑呵呵的说:“小心点,别摔倒,要你大爸爸扶着你点。”
“不要大叔爸爸要爹地,爹地过来给我系鞋带。”小人儿耍性子,坐在床沿两条小短腿来回悠荡。
要不是接收到水色喝令他的眼神,全三真想一巴掌拍在这个小鬼的后脑勺上,让他没事就淘,没事就折腾他“妈”玩。
“系鞋带。”坐在床沿荡着小脚丫的小人儿颐指气使的看着水色给他把小鞋子套到脚丫上喊道。
水色笑的无奈,半跪在小祖宗的面前,埋头专心给他系鞋带,小东西还算有良心,忽然就抱住爸爸的脑袋,然后轻轻地在水色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将鞋带系好,水色摸摸脑袋,虎着脸瞪小人儿说:“又捣什么蛋了啊?”
小鬼头使劲摇头说:“没有没有!就是给你施了个定身魔法!”
“然后呢?”爸爸问。
“然后没生效……”儿子遗憾地说。
抱着儿子的小腰板把儿子从床沿上举下来,放到地上揉揉儿子毛茸茸的发,水色笑如飞花:“好了,去吧。”
踏踏踏,小家伙踏着脚上的小皮鞋就一个人冲进了卫生间,男人瞧着卫生间关上的磨砂门觉得窝心。
可算跑开了个小的,身旁又凑过来一个大的,粗糙的大掌摸上水色的手腕,男人扭脸去看,对上全三闪烁着光彩的鹰眸,白了一眼无奈的上前一步:“不许再闹了,儿子在。”声落,弯下腰,主动的亲在了全三的唇角。
刚想起身离开,却被一条手臂紧紧箍住,被动着、不得不接受这犹如干柴烈火的一记深吻。
吻着吻着男人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着水色的屁股后面滑下去,撕撕扯扯间,方便完了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小水草就踏踏踏的跑回了床前。
呆了呆,瞪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小水草傻乎乎地看着一面啃着爹地嘴唇一面看向他瞪眼睛的大叔爸爸。
没出声,大眼睛落在大叔爸爸的手上,瞧见了大叔爸爸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扣着爹地的屁股揉来揉去的。
“爹地拉裤兜子了吗?”小人儿喃出声,不然大叔爸爸怎么会给爹地擦屁股喔?
全三没理死小孩,甚至故意当着死小孩的面前宣誓他的权利,更为放肆的搂住水色在那又亲又啃的,惹得水色唔唔直叫唤。
“你们在干什么呀?”很小很小的声音,细若蚊蚋。
全三又没搭理死小孩,小水草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