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悠又想许澄穿着衣服睡不舒服,穿着文胸对咪咪健康不利,于是很体贴地把许澄扒得只剩下条紫色的三角小内裤贴在身上。周悠悠面对沉睡没反应的许澄,她先跑去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再很无耻地奔回床边对着许澄的嘴又舔又吮又亲狂吃豆腐,一直亲到自己脸红气粗、许澄憋气挥手轻轻给了她一巴掌翻过身去才罢休。
周悠悠又想,既然你已经醉了,那肯定不会反对我和你睡。她把当天要处理的电邮和文件处理完,回自个儿宅子拿了睡衣和换洗的内裤就奔到许澄这来,借许澄的恒温浴缸泡了个澡,再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和小裤裤奔向许澄柔软的大床,扑许澄身上,又对着许澄的嘴唇和额头、脸颊一阵非礼,最后才把身子一翻,像偷着油的小老鼠似的满心甜蜜的搂着许澄的胳膊睡着了。
许澄迷迷糊糊中被周悠悠亲醒,但实在困得厉害,“哼”了声,抗议地把头一拧,就又睡着了。等她一觉睡醒,赫然发现旁边睡着个人,那人的两只胳膊还露在被子外。许澄的眼睛一睁,隐约想起昨晚有谁趴在自己身边亲自己的嘴和亲额头、亲脸地一通骚扰。跟着,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和上身光洁溜溜的,许澄环臂一摸立知自己全身被周悠悠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她半眯着眼,暗暗咬牙地暗暗哼道:“周悠悠,你个没品的!”她翻身面对周悠悠,再用力地在周悠悠的脸颊上一捏,把睡得正香的周某人给捏醒了。
周悠悠被掐醒,下意识地揉揉脸颊和寻找掐自己的人,再一看是许澄,立即露出个笑容,道声:“早安。”
许澄伸手往被子里一摸,手掌快速地从周悠悠的胸部摸到三角地带,然后抽回手,危险地眯起眼,道:“周悠悠,请你为现在的情况做下解释。”
周悠悠惊觉到自己光了,“嘎”地一声惊叫,眼露惊讶,她明明穿着睡裙和内裤睡的。难道昨晚睡着后感觉到热给脱了?她的眼珠子一
转,望向许澄问:“你脱我衣服?”
许澄怒!你丫干了混帐事还来倒把一耙。
周悠悠看到许澄的眼眸中迸射出怒焰,忙说:“我昨晚穿着衣服睡的。我怕你不舒服,才帮你把衣服脱了,没把你脱光。”还给你留了条小内裤。她赶紧在被窝里手脚并用地摸找,果然,很快就把自己的小内裤和睡裙找到了。周悠悠把睡裙和内裤从被子里拽出来往许澄的跟前一扬,说:“你看,没骗你,只是半夜睡着不小心给脱了。”又把睡裙和小内裤往被窝里一塞,麻溜地给自己穿上。
许澄即恼又无语地瞪着周悠悠,很有一种踹周悠悠下床的冲动,她咬咬牙,最后抓起枕头砸周悠悠的脸上,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周悠悠把许澄砸到脸上的枕头一掀开就见到许澄那完美的裸背和仅着一条小裤裤的娇躯,顿时眼睛都直了。许澄的身材真的很好很好,昨晚她就好想摸啊摸,然后她也摸了好多下,不过想着许澄喝醉了,也不敢那啥太过分,要是那啥太过分就太下作了。可看到这样的许澄,周悠悠又很想入非非,她跟着下床晃到浴室门口,颤悠悠地喊声:“阿澄。”看着浴室门,听着水响声,她能想象得到里面是副怎样的旎丽风光。周悠悠直想往浴室里钻,又怕许澄生气不敢进去,双脚像钉了钉子似的贴在门口一步不挪。
许澄放了水,闭着眼泡在浴缸里不想理周悠悠。昨晚喝醉后周悠悠亲她的情形又浮上脑海,她对周悠悠对自己做这举动倒没多大意外和反感,以周悠悠对她的心思要是没这些举动她才奇怪,只是对趁人之危的行为多少有点可气,所以许澄决定不理周悠悠。
周悠悠站在门口天人交战啊,她左右纠结思来想去反复思量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觉得吧,自己既然追求许澄那就应该主动。她把手握在门把手上试探着一扭,顿时眼露欣喜:耶,许澄没锁门!没锁门那就表示许澄没有阻止她进去。周悠悠把门推开一条缝,探出颗袋脑问:“请问,我可以进来么?”
许澄冷着张脸扭头睨着周悠悠,问:“你说呢?”
看这脸色就知道当然不可以啦!结果周悠悠顿时一副如释重担地拍拍胸口,纤长的玉腿迈入浴室,说:“那就好,吓死我了!”跨进浴室,当着许澄的面,把裙子一扒,再麻溜地把小裤裤一扒,毫无遮掩护的胴体在许澄的跟前一晃,跨进浴缸双腿一曲泡在浴缸里和许澄挤出一块。
刹时间,许澄的脸都黑了,绷紧着脸无语地瞪着周悠悠,半响,愤愤地冒出句:“我有让你进来吗?”视线紧盯周悠悠的脸,忍住没往下瞟。
周悠
悠很无辜地睁眼,说:“你的意思不是说当然可以吗?难道我理解错误?”
许澄又冒出句:“你说呢?”目光定定地睨着周悠悠,大有逼问之意,心里对周悠悠的算盘却是一清二楚。
周悠悠咧嘴一笑,说:“我说早上起床可以做运动。”说罢,俯身压在许澄身上,眯起眼一脸笑意地瞅着许澄,脸颊浮现在红晕却把她的害羞暴露了。
许澄看到周悠悠那越来越红的脸和故作轻松的笑容,顿时喷笑出声,说:“你脸红了。”再一抬掌封住周悠悠凑过来的唇,说:“我九点半有会议。”
周悠悠贴紧许澄,心底的渴望让她把双腿在许澄的腿上蹭着,她的眼里划过懊恼之色,不死心地问:“那晚上可不可以?”
许澄轻轻点头精细的容颜流露着丝丝妩媚柔光迷得周悠悠移不开眼,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吻了过去。唇舌相交,和昨晚许澄睡着时的感觉全不一样,周悠悠瞬间埋在这唇瓣相融的气息中。她贪婪地吻着许澄,吻住许澄的唇,缠住许澄的舌头,不够,又肆意地吻住许澄瓷白的雪颈……
许澄的脸颊浮现出粉色的红晕,呼吸也有点零乱,她抬手挡住周悠悠的下一步动作,说:“真的不行,我该去公司了。”说完,侧过身子强撑着从周悠悠的身边起身,出了浴缸扯来浴巾裹住自己出了浴室。
许澄从浴室出去,周悠悠泡了会儿,只好也起身。她出去时许澄已不在卧室,等她换好衣服下楼,见许澄已经收拾整齐正准备出门,职业化的时尚西装搭着俏丽的底衫衬上宽摆的短裙欣长的玉腿踩着高跟鞋,清新整洁干练。
周悠悠瞅见早餐还在餐桌上摆着没动,她问:“不吃早餐吗?”
许澄轻轻地把垂在额前的刘海抚到耳后,说:“餐桌上的早餐是你的,我来不及了,在车上吃。”
周悠悠闻言让人把她的早餐也挪到车上,她笑盈盈地凑到门口换鞋,说:“我和你一起去上班,我今天没事,正好闲着。”
两人坐在车上从小区出去,赫然见到大街上有武警巡逻。周悠悠朝外一望,问:“怎么戒严了?”
许澄摇头,说:“没听到有什么风声也没见最近有什么活动。”她朝外面看一眼,见街道上的卫生都打扫得特干净,彩旗也插上了,说:“可能是上面有什么人下来视查吧。”
“哦。”周悠悠应一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她跟着许澄去许澄的公司晃了圈,许澄开会,公司董事、高层全去了,她这个已经辞职N久的挂名副总自然不会去,闲得无聊地在许澄的办公室用许澄的电脑打游戏。会议开到近午才结
束,许澄带周悠悠去餐厅用过午餐又回到公司办公。周悠悠闲,守着许澄办公自己则继续打游戏,到四点多许澄忙完工作才和周悠悠一起出了公司,从公司出来,两人又去做了养生美容SPA,这才朝回家的路上晃去。
周悠悠和许澄坐在车里,许澄低头看着策划案,一只手搁在旁边任由周悠悠捏着不放。周悠悠满心开心地捏着许澄的手,脸上笑开了花,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晚上如何和许澄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车子开进小区慢悠悠地开到许澄的家门口,车子停在门口等大门慢慢打开,周悠悠的视线不经意投进自家宅子,赫然发现一个穿着整齐的灰色西装的陌生人站在自家院子里,就冲他那站姿,周悠悠一眼认出是特训保镖。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她宅子里那十二个保镖里没这么号人啊!这丫的哪来的?
车子开进许澄的院子里,周悠悠还在回头朝那家伙望去,那家伙的视线也正落在许澄的座驾上。
许澄见周悠悠觉察到周悠悠的举动,问:“怎么了?”
周悠悠说:“我院子里有陌生人。”她再一瞅,陌生人还不止一个,楼上的阳台上又冒出一个同样穿着灰色西装的陌生人,那人在阳台上露了个头又晃到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去了。她愣了,她家出啥事了,啥时候来了一堆人把她家包围了?有人进攻她家,怎么保镖没吱声?她宅子里的保镖呢?她再一瞅,看到自家的保镖跟没事似的从院子里晃过进屋了。唉妈,啥情况,内鬼通外贼吗?
☆、第五十八章 周郁大劫当头
陌生人?就冲周悠悠那被保镖守得严严实实的宅子还能有陌生人进去?许澄的眼里划过一丝疑惑;她下车后隔着两院间的篱笆墙朝周悠悠的院里望去看到一个穿着格外庄重的保镖立在院里,她更觉疑惑,问:“你的保镖什么时候穿得这么规矩了?”太官派了。
周悠悠的小嘴一噘,说:“那不是我的保镖。”要不然她咋会说她家出现陌生人呢。她满脸不乐意地朝自家院走去,心里一直犯嘀咕到底是谁来了。如果来的是长辈,她和许澄在今晚的亲热就没戏了。如果家里有长辈过来;好歹得有个通知呀,就算不让去接机;也得有通电话告知不是?难道是周郁?但周郁的保镖和她的保镖一样绝大部分都是穿着便装很低调地跟在暗处悄悄保护,哪能西装革服地大摇大摆地出现啊;再说周郁无缘无故跑她家来做什么?周悠悠刚刚踏入自家院子,突然瞥见院子左侧假山旁有人,她定睛一看;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一件酒红色针织衫套着一条宽松长裤的周郁正立那隔着篱笆墙和隔壁的许澄打招呼。周悠悠惊呼一声:“郁姐,怎么是你?你来了也不先通知一声!”
周郁回头,也脸带纳闷,问:“怎么?竞哥没通知你?”
“通知我什么?你要来?唉妈,你要来他会通知我才怪!你来我这怎么不自己打电话?”周悠悠见来的是周郁大大地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来气:你奔我这来做什么呀!人家今晚没空招呼你!
周郁的脸色更加郁卒:“我放年假,被抓了壮丁!”
周悠悠伸长脖子瞅着周郁,“哈哈”几声,大笑道:“你还愁没假?”
周郁那叫一个怨啊,她说:“我去北欧的行程都安排好了,连先遣部队都派过去了,等我出发前,通知我不能去了!”最可气的就是她家小朋友为了和她一起去旅行也请了年假,结果现在被她撂家里正生气呢。
周悠悠又心生警惕,问:“谁抓你壮丁?”
周郁的嘴巴一努,道:“还能有谁?”
周悠悠眨巴眨巴眼,问:“你一个人过来的?”难道她爷爷是有啥事派周郁过来?怎么没点风声呀!
周郁无语地看着周悠悠:你觉得我可能一个人过来吗?
周悠悠蹦到周郁跟前,又问:“发生啥事了?”
周郁突然朝院子里面扭头喊了声:“二叔!”
周悠悠顿时背脊一挺,扭头一看,赫然看到她爹正从小楼里出来站在后院里掏烟。她的眼睛倏地瞪圆了:“爸!”更奇怪的是她爹居然是到跑院子里来抽烟!她下意识地朝小楼里一指,扭头问周郁:“不会爷爷也来了吧?”
能让她爹躲出来抽烟的只有她爷爷。
周郁点头,拍拍周悠悠的肩,说:“你院子里养的鱼不错!”收起脸上的不高兴,晃晃悠悠的回屋了。
周悠悠特么的想一巴掌拍额头上发出一声惨叫,可这不正被周二先生盯着的嘛。她赶紧摆起一副笑脸奔过去,叫道:“爸,你怎么来了?”她又朝许澄的院里瞟了眼,发现许澄已经进屋了。周悠悠特想哭:她的许姑娘啊,眼看到嘴,这又飞了,最郁闷事是居然是她放许姑娘鸽子。
周二先生仍是那般严肃,看到自己许久不见的亲闺女连个笑脸也没有,叼着烟闷不隆冬地“嗯”一声就完了,活像这姑娘不是自个儿生的是别家的娃一样。周悠悠一看到她爹这棺材脸就郁闷,心说:“爹哇,你看你对着亲闺女连个笑脸都没有,哪能怨我和你不亲。”
周二先生虽然没冲周悠悠卖笑脸,视线倒也落在自家闺女身上,似是在打量,估计是在看自家闺女好不好,有没有胖啊瘦啊圆啊扁啊什么的。
周悠悠从她爹的那张扑克脸上也看不出个名堂,她对自己这个亲爹多少也有点畏惧心在,乖乖地立在她爹旁边小心翼翼地问:“爷爷也来了?”瞧瞧周二先生那站姿,一看就是行武出身,往那一站,气势都和别人不一样。
“嗯,来了,大后天你陈阿公满八十大寿,老爷子路过,顺道过来看看你。你在这地儿的事情还没忙完?”周二先生看周悠悠现在才回,还以为她在忙周竞的事。
“不忙,不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出去逛了逛。”周悠悠小心地应道:“是那个给爷爷挡过子弹的陈阿公?”她打小就知道她爷爷有个铁哥们,这哥们两次救过她爷爷的命,有一次更是在危急关头一把将她爷爷推开结果自己让子弹穿身差点就没救过来,活下来也落了病根,肺不好,一直住在疗养院里。老爷子一直记得这恩情,时常走动看望,对陈阿公的后人也多有照料,好像现在他家的后人混得都不错。
周二先生又“嗯”一声,少言寡语的他活像又说两个字就要花钱似的。
周悠悠对着周二先生没有共同语言,说句:“爸,那我进屋去看看爷爷”,麻溜地滚了。她进屋找了圈,才在二楼的露台找到周老爷子。周老爷子坐在露台的躺椅上正和随从说着些什么。周悠悠是知道自家这个露台的,有楼下的树档着,露台隐蔽,从下看是看不到露台上的,但在露台上确是居高临下视眼开阔,左右两边的院子至少有一半落在视线里,外面的大道也一览无疑。她估计自己回来早让老爷子看到了。
周悠悠奔到老爷子身后,胳膊往老爷子的
脖子上一挂扑上去,噘起嘴撒娇:“爷爷,过来也不通知一声,害我看到家里有陌生人还以为糟入侵了。”
周老爷子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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