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晟王那魅惑人心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带着很多人。
鬼面人立马闪开,黑衣人都纷纷消失。
“王爷,王爷,她不在这里。”
“我看到她来的,娘子,娘子。”晟王一把推开药房,黑暗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女人,本王还是来晚了吗?
“娘子,娘子。”晟王继续装傻喊着冲进去,一把将那一身月牙白的身影打横抱起来。
“来人,有刺客。有刺客。”那个机灵的太监尖叫道,身后冥王的侍卫立马冲进去。
安琪听到晟王最后这两声娘子,喊得真不像一个傻子,那么惊恐。呵呵…好累,好疼。安琪闭上眼睛。
“娘子,娘子,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晟王将安琪放在软榻上,一只手按住手臂的伤口,不断吹着,像个傻子。
“王爷,太医来了。”那太监很机灵,说道,他也派人将消息传到冥王,玄墨耳边。
太医给安琪包扎好伤口,安琪满脸鲜血。晟王做出很害怕的模样用衣袖擦着。
“王爷,用这个洗脸。”那太监说着,将打湿的面巾送给晟王。
“呜呜…娘子,娘子,脏脏,臭臭,洗干净,洗干净。”晟王嘟着嘴,笨拙地位安琪洗脸。
“洗不掉,洗不掉。”晟王擦拭着安琪的眼角那几滴红血,怎么也洗不掉。
“太医,你看看王妃这脸是怎么了?”那太监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说道。
“这,这,这不是?守宫砂吗?”太医结巴道,但是不可能啊?她不是璃王的弃妇吗?
“守宫砂是什么?好吃吗?”晟王嘟着嘴问道,说着就低下头在她眼睛的红点上舔了一口。
“王爷,若微臣没有猜错,怕是王妃和逮人打斗时,沾到了这点守宫砂的药水,说的没错,看那个,这个瓶子被劈开了。”那太医四处看,看到那个药瓶被劈成两半,拿起来说道。
“不好吃,还是娘子好吃。”晟王又低下头在安琪的红唇上舔了一口。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脸上还有那五指印,居然又不知好歹下口。
冥王和玄墨几乎同时冲进太医院,见到满地的尸体,那太医也倒在血泊当中。房内一片狼藉。那柔弱的女子无力躺在软榻上,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男子,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玩着她的青丝。还时不时,舔她的唇。
“这是怎么回事?”冥王问道。
“回王爷,奴才和晟王刚进宫,就看到王妃和一个太医走进太医院,王爷就跑着过来找王妃,进来就这样了。”太监一口气说完。
“安琪可是被皇后宣进宫的,此时怕是和皇后逃不了干系。”冥王怒道,转身离去。玄墨立马跟上。
凤仪宫,一个太监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皇上立马起身回御书房。皇后没有留,知道定是安琪遇刺身亡的消息。
御书房内
皇上狠狠拍案。
“传皇后。”
“臣妾参见皇上。”
“可知为何朕要召见你?”
“恕臣妾愚钝,臣妾不知。”
“好一句不知,安琪郡主可是你宣进宫?”
“是臣妾,臣妾听闻她医术不错,所以让她为臣妾把把脉。之后她就走了。”
“走了?那怎么出现在太医院?”
“臣妾不知,臣妾将药方交给杨太医去抓药,便不知其他。她怎么会去太医院?”
“她是跟着杨太医走进太医院的,杨太医已经死了,安琪郡主受伤。”
“臣妾不知,那皇上可抓到刺客?”
“刺客?皇后怎么知道是刺客所谓?”皇上眯了眯眼,问道。
“皇上,臣妾不知,只是猜测。”皇后立马低头狡辩。
“为什么皇后没有猜测是杨太医和安琪郡主相互残杀,被安琪郡主杀死?”
“臣妾只是猜测,望皇上恕罪。”皇后淡淡道,她并不畏惧。
“皇后下去吧,安德海彻查此事,若抓不到幕后主使,提头来见。”皇上冷冷道,安德海腿一软,扑通跪下,硬着头皮领命。
“太医,郡主伤势如何?”皇上更关心这个问题,问道。
“回皇上,郡主只是上了胳膊,失血过多,晕倒。不过…”
“不过什么?”
“不知当讲不当讲。”
“恕你无罪。说。”
“是。郡主的容貌,被点守宫砂的药水,点了脸,如今脸上有守宫砂。郡主她…”
初见 40苦肉计
“你是说守宫砂?”
“是的,守宫砂只有处子才有,怕是郡主并没有和璃王圆房。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呵呵…好,好。”皇上笑道。
冥王抿了抿唇,站在一边,玄墨眼神一暗,自己居然因为这件事情困扰,错过机会。皇后的脸色变了又变。
安琪再次醒来,唇湿湿的,猛睁开眼。晟王那妖孽的脸正在自己眼前。
“啪。”安琪一把推开,一巴掌打过去。
“娘子好坏好坏,又打晟儿。”晟王摸摸脸蛋哭着控诉安琪的恶行。
“色狼。”安琪恶狠狠道,‘咝’胳膊好疼,幸好没用这一只手打,要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娘子娘子,色狼是什么狼?厉害吗?”晟王问道,像是在请教知识,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你…很好。”安琪磨磨牙说道,段天晟,你等着。
“嘻嘻,娘子也知道我的好了,娘子…”晟王宠溺抱紧安琪,在她怀里蹭了蹭,真是说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反正一个傻子,干什么都不正常。安琪,你就好好受着吧。
“不许吃我豆腐,疼。”安琪推又推不开,气得磨磨牙道。
“娘子,哪里疼,告诉晟儿,晟儿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晟王焦急地四处乱摸。
“来人,将他拖走。”安琪欲哭无泪,大喊道。
“不,不,我不离开娘子,刚刚离开娘子,娘子就这么吓人,才不要离开,哼。”晟王嘟着嘴,抱紧安琪,就是一副死也不走的模样。
“造孽。”安琪无奈闷闷道。
晟王几乎笑出来,却只是含笑看着安琪。
“安琪,本王带你回府…”冥王刚进门说着就卡住了。这动作真是暗昧,晟王趴在安琪身上。
玄墨一进去,牙齿就嘎吱嘎吱作响,上前一步,将晟王揪出来。
“她还不是你娘子,你给我下来。”
“不,不,娘子是我的,才不要下来,不要。”晟王脚步很快又爬上软榻。
“下来。”玄墨急了,一把拖住他的腿,狠狠往后啦。晟王像章鱼一样见哪儿就抓哪儿。
安琪静静看着他的傻像,恶作剧的心里又上涌。段天晟,继续,装。
晟王原本不想伤她,可是见她看笑话的神态,心一横,一把抱住安琪的大腿。
“娘子,娘子救我,坏人,坏人。”晟王抓紧安琪的大腿,就往上爬。娘子,真软。
安琪脸色一沉,竟然敢轻薄她?火气上涌另一条腿真准备抬起来,却被他一把抱紧怀里。
玄墨气得脸色黑了再黑,狠狠拖着晟王,却一下子脱了两个人,双双落地。
安琪被重重摔在地上,上面还压住一个晟王,轻咳几声。
“放手,你逼我的。”安琪怒道伸手拿起地上的银针,刺向晟王的睡穴。
“小丫头,你怎么不早点用这一招?”玄墨擦了擦额上的汗,满意笑道。
“故意的,不成吗?故意让他非礼我,行了吧?”安琪立马取下银针,因为不能扎太久。
安琪爬起来,狼狈不堪,头发凌乱,直接取下发簪,任由三千青丝垂落腰间,理了理衣领,狼狈却不是气质,优雅。刚准备离开,突然双脚被抱住。
“娘子,不要丢下晟儿,好多死人,晟儿怕怕。”晟王突然哭道,那么可怜,像是个要被大人遗弃的孩子,哭得那么伤心。
安琪的心一软,这个男人,真是,太…不对,他怎么会那么快醒来?
“娘子,晟儿好痛,晟儿好痛。”晟王哭得伤心至极,说着说着,鼻血就流了出来。
“可恶。扶他上去。”安琪心一紧,他冲破睡穴。
玄墨将晟王恶狠狠摔倒软榻上,很不爽。但是玄墨就是这样,爱恨全写在脸上。
“本王来,你负伤在身,不已在浪费体力。”冥王淡淡道。
“不用,我可以。傻子的脉相不稳,无意突破睡穴。请你们在外面等候。”安琪可不想冥王知道晟王是故意冲破睡穴。因为他们眼里的傻子没有内力,可是他不是傻子。
冥王眼神暗淡,她就是不想欠自己什么。
玄墨胸口闷闷的,闷得十分难受。他真想大吼大叫,才能叫心口那口闷气吐出来。
晟王嘴角挂着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娘子,你还是心软了,本王的苦肉计还是管用,真疼…希望你不要有下次,这滋味真不好受。
半个时辰,安琪再次施针可不是简单的解除他的这点痛那么简单。晟王感觉到她诡异的针法,自己突然一下子根本上就动不了。若要取他性命,真是易如反掌。
他信得过她,原本一怔的身体,放松下来。“娘子,轻点,你要做什么?”
“把你吃干抹净,在床头扔下一笔钱,算是买了你的初夜权如何?”安琪轻笑道。
“娘子真坏,坏坏的。”晟王崛起嘴,真像个孩子。
“要不?再坏一点?”安琪笑道,下针变得狠了。
“疼,娘子轻点。”
“这样?”安琪一针比一针狠。
“啊…娘子,为夫不行了。”晟王倒吸一口冷气,像个孩子求饶道。
“怎么能不行呢?至少还要折磨你半个时辰,才能善罢甘休。”安琪坏坏一笑道,知道痛,那就让你痛个彻底。
“娘子,不要。”晟王低着声音道。
“那哪成?本小姐兴致高涨,怎么能放过你?”
玄墨听得面红耳赤,冥王眼眸的黑墨在滚动着,真是想弯了。
房间里传来晟王的痛苦呻吟,外面的太监脖子都缩回去,不敢听,不敢想,王妃,你也太猛了吧?
安琪收起针,冷眼扫了一眼晟王,暂时压制他的旧疾。晟王突然能动了,一把抱住安琪,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报复回来,这个女子下针太狠,他疼,她也要陪着。
“啊…疼,你个混蛋。”安琪吃疼怒骂道。
“娘子,出血了。”晟王得意看着她留下的血迹,无辜道。
“还不是你做的?”安琪狠狠一甩手,却被他稳稳抓住。
外面的呼吸都静止了,似乎连空气都凝固。这算是在听墙根吗?
“放开。”安琪严肃道。
“娘子不生气我就放。”晟王死缠烂打嘻嘻笑道,就像个顽皮的孩子。
“你…好,不生气。”安琪磨磨牙道。
“那娘子亲一个,晟儿才信。”晟王撅着嘴等着。
“你…气死我。”安琪低声怒吼。
“呜呜…娘子生气,娘子骗晟儿。”晟王说哭就立马哭,那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就落下。
------题外话------
多更一些吧,鲜花,美丽的鲜花,亲们,记得啊,暖暖我的键盘。
初见 41出卖朋友
“呜呜…娘子生气,娘子骗晟儿。”晟王说哭就立马哭,那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就落下。
安琪很无奈,真是佩服你这个假傻王。安琪以很快的速度在他唇上一点而过。却被他一把按回去。
“唔…”安琪只感觉大脑缺氧,心几乎跳了出来,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不,她怎么可以这样…恢复一点理智,安琪这次很容易推开他,脸色红润,带着些许害羞。可恶…安琪狠狠擦拭唇上他的口水,红唇被他吻得红肿。
安琪一脸怒气,一把打开门,走了出去。
晟王满意笑着看她离去的背影,那修长的玉指在唇上按了一下。
“小丫头,小丫头,你们。”玄墨一脸关切追上安琪问道。
“什么?”安琪一脸怒气冲玄墨怒吼。
玄墨见到安琪眼角的那守宫砂,心中明白,可是见她的唇红肿,眼神再次暗了。
“没什么?”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安琪孩子气地一脚踹了一个花瓶,还不解气,在那植物上,狠狠踩几脚。
玄墨咧嘴笑了笑,嘿嘿,这脾气,像我。
冥王的眼眸却更是冰冷。
“小丫头,这还有一株,要不要踩?”玄墨指了指另一株。
“踩,为什么不踩?”安琪将最后的怒气都发泄在那可怜的花朵上。
反正这是太医院,花花草草怕什么,踩。却不知道,这下踩出了问题。
玄墨见她踩了几脚,他也跟过去,狠狠踩。
“幼稚。”安琪冷冷道,看着玄墨。
玄墨的身子一僵,看着安琪的眼神,像个大人在看一个破坏花草的坏小孩。玄墨百口莫辩,看了看满地狼藉现场,明明是她干的,怎么自己刚上场就成了自己做的了?幼稚?
玄墨张嘴准备说话,安琪已经走远了。
“幼稚?谁幼稚?这是我干的吗?”玄墨气得一脚踢到一碰,狠狠几脚,问道:“是我干的吗?是我干的吗?”
“是世子做的。”一边一个太监温声回答。
玄墨最后一脚,狠狠捏了捏那朵花,磨磨牙道:“她做的,怎么反倒成了我干的?可恶。幼稚?谁幼稚?说,你说,你说。”
众人齐齐低下头,谁敢说话啊。
玄墨狠狠踱步离去。
回到冥王府
“谢王爷相助。”安琪淡淡道。
“你可知杀你的人是谁?”冥王说道。
“这个是显而易见的问题,不过我倒是想问一句,御林军,是听从谁的命?”
“只听从皇上的命令,不过,背地里,他们更听从皇后的命令。”
“御林军该换人了。”安琪淡淡道。因为那个鬼面人,是安德海,他身上的气味她一闻便知道。
“你的意思?”
“没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安琪还是那么平淡,根本不像在生死边缘走过,也不像刚才愤怒发狠的模样,在他面前,她总是那么平静,不会有任何起伏,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冥王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又要发病了。不过都是轻微的病根。
“王爷,没有服药吗?”安琪不解,自己开的药,应该治愈了,怎么还会复发?
冥王没有说话,他不想好,因为他好了,她就无牵无挂离开冥王府。所以他停了。
“我希望王爷能继续服药,我不喜别人辜负我的付出。”安琪福了福身,转身离去。小菊蹲在院门口等着。
玄墨郁闷回到睿王府,一脸怒气,将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就连踩花的事情也说。
“王爷,你说,我是不是很冤枉,明明是她踩,还骂我幼稚。”
“你是说她走出门就怒火冲天?”睿王微微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