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青争走前问道。
东门凌旭微摇头:“曾经在三楼厢房见到他走进客栈,当时,觉得此人让我感到熟悉,才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他说有个昔日旧识与我长得极为相似,怕是因为如此,才会经常出入后院!”
东门凌旭半眯起凤目,眸色闪过凌厉:“就怕不是这么简单……”
青争闻言,突然往东门凌旭逼近,双手迅速勾住他的脖肩,小脸上绽开古灵精怪的贼贼笑容,:“你就没有吃味?”
吃味?
东门凌旭扬了扬长眉,轻抿着绝美唇瓣,伸手稳住她的身子,双臂圈在她圆滚的腰际!
他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妻子会与白衣男子之间会发生出格的事情!
青争无趣瞪着平静如湖的面容,真不知道是他太信任她了?还是觉得她没有吸引其他男人的本钱?竟然表现无动于衷!
她掂起脚尖,就想往他的唇瓣轻咬一口,作为惩罚,岂料,渐渐形成球状的肚子,不仅顶住她的行动,还打断她的好事,只能干巴巴的瞪着他。
东门凌旭低头,见她一副想亲又亲不到的委屈模样,就好似抢不到玩具的哀怨小猫,让他忍俊不住,好笑低笑出声。
“我命令你,把头低下来!”青争气呼呼说道。
让你笑,让你笑,敢取笑她这个大肚婆,日后她生下孩子,定要与孩子欺回他……
“遵命!我的娘子!”东门凌旭优雅噙着浅淡笑意,低下头,用嘴封住气嘟的红唇,‘我的娘子’呢喃尾音最后消失在唇瓣之间。
站在屋外的陈秀听到屋里传出娇喘的声音,粗黄面容一红,低着头,迅速走回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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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雨水纷纷,雷声不断,偏远的城镇,洪水呼啸不断,淹没了村庄和大地,举目望去,一片汪洋,孩哭、娘叫、狗咬、鸡鸣,水上漂浮着衣物、家具、牛羊、尸体,树木有的连根拔掉。刹那间村庄良田尽成泽国。房屋倒塌,人畜冻饿溺水而死者不计其数,惨不忍睹。
许多城镇官员纷纷上奏告急,水灾灾情严重,望能朝庭给予支援。
皇帝看到灾情奏折,连日犯起头疼,每年遇到自然灾害,各大臣避之不及,文武百官,竟然无人献出对策救治水灾,倘若这事再三拖延,待灾民聚少成多,到时候,就不是水灾这般简单,暴乱事情会接二连三的发生……
灾情之事在朝堂上,足足闹腾两日,直至第三日早朝,四皇子东门纳鑫与五皇子东门学义却自愿请命到灾区救灾,皇帝大喜,并赐于三千兵马,连夜赶路奔往灾区……
赈灾之事很快传到风飞客栈,青争得知四皇子与五皇子请命到灾区的消息,便猜到这是东门凌旭的主意,目的就是想四皇子与五皇子趁此机会,得功受爵,不过,灾情严重,岂是儿戏,东门凌旭必是清楚知道两位皇子的能力,不然,也不会轻率做下决定。
青争想了想,立即提笔交待水灾的事情,嘱咐花伶亲自交到东门凌旭的手中,希望她所知防洪措失及洪后注意事项能帮到两位皇子……
花伶把青争写的信交到东门凌旭的手中之后,立马回到客栈,把东门凌旭查到山谷的事情告知了青争,当日,东门凌旭离开山谷之后,不久,东门普天带着人进入山谷之中……
“就在昨日,天庆王爷带着人马,把我们谷里的龙骨水车带了出来,属下实在猜不透天庆王爷想干什么……”
她本不想打扰青争养胎,若不是怕天庆王爷把他们制出来的龙骨水车取走之后,做出不利于旭日王爷事情,她也不会告知青争,让她烦忧!
“龙骨水车?”青争扬了扬眉,低眉想了想,低语:“他怕是想借此邀功!”
“龙骨水车是主子做的,他凭什么邀功!”花伶知道龙骨水车的用处,也知道朝庭很需要这种水车,可是,一想到是青争做的水车,被天庆王爷拿去邀功,心底就是气不过。
青争眼眸闪了闪:“别急,我想凌旭他有打算,到时候,我们暗中助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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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我这不欢迎不怀好意之人
当日,两位皇子前去救灾一事,很快传遍凰荆城,就在两位皇子离城之前,突然恳求皇帝发下皇榜,希望全国各地百姓能捐赠旧衣物、米粮,救济灾区的难民!
皇帝听此良策,立即笑逐颜开,赶紧发出皇榜,皇榜一出,百姓们自是有衣赠衣,有粮赠粮,尽点小力!
捐赠一事,热热闹闹的持续好几日,霉雨随着宣腾的气氛,迎来了放晴之日。日当的济在。
临近五月,春暖花光,阳光明媚,将近半月的下雨,得到停歇!
风飞客栈的院子内,四处挂满衣被,借着温和日光除去衣被上的霉味。
憋在屋里将近有大半个月的青争,终于能到院子里四处行走,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田娇与陈秀时刻谨慎的陪在身边,不敢有任何松懈,饭食已经改由风飞客栈送进后院,平日里,她们只需炖几盅补品给青争补补身子……
青争纤瘦的身子变得圆润,因为肚子的关系,走起路来,渐渐有了几分困难!
“小姐,我们将近走了三盏茶的时间,别累着了,先坐下来,歇息会吧!”田娇出声说道。
青争微点头,的确感觉到有些累了!
陈秀忙奔回屋里,把软椅搬到石亭里,青争坐下之后,便习惯的抚摸着肚子,不时地会对着它说说话,也因为如此,被田轿、陈秀笑过几次。
田娇递上青争平日喜欢看的书籍:“小姐,您看,那名男子又来了!”
至从上次跟爷‘禀报’此事之后,爷依然疼爱着小姐,并且没有阻拦男子的到来,她们自然也没有理由,再为难那名男子。
青争眼目轻轻扫过玉兰花树下的白衣男子,随即,低下头研究书本里的内容。
就在这时,脚步声走近,田娇见白衣男子主动走近,怕他做出不诡之事,慌忙拉开尖锐的声音:“你…你想干什么?”
以往他都是静静的站在树底下,如今冒然走来,让人不知他心底打什么主意!
青争闻声,平静地抬起眼目,见男子把手里的包袱往石桌上一搁:“在下,只想与姑娘下盘棋!”
白衣的男子的语气不咸不淡,让人猜不着他真正的用意。
他扫过青争手里的书本,书面上‘合。欢’两字映入他的眼目,眸光闪过不明之色,不请自坐,主动打开包袱,取出棋子与棋盘。
青争唇角牵起浅浅笑意:“公子,为何如此肯定我会下棋?”
白衣男子坦然相告:“据在下多日观察,姑娘除了喜欢行步散心,还喜欢认真研究书籍里的内容,在下觉得姑娘算得上是文人雅士,下棋应该难不倒姑娘才是!”
青争见他左一句姑娘,右一句姑娘的叫着,不由觉得好笑,他难道就没有看到她挺着一个肚子吗?当然,她也没必要计较这些世俗称呼!
不过,近些日子一直待在屋里,日子有些无趣,难得今日风和日丽,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下棋的兴致也被男子牵起。
青争把书本放在桌面上,折起页上一角,合回书本,放于棋盘边:“黑棋!”
白衣男子在她合回书本的瞬间,目光掠过书里的内容,眸光闪烁,把黑棋递到青争的面前!
田娇与陈秀知道青争近些日子闷得慌,就没有出声打扰,陈秀留在青争身旁伺候着,田娇便进了厨房。
白衣男子先执起白棋落在棋盘上,青争紧随其后,两人交战几回,白衣男子突然开口说道:“每到春季,雨水绵绵,南方灾情就跟着多了起来!”
青争闻声,眉头一蹙,落下黑棋,随声应道:“天。灾无法避免!不过,只要每人出点微薄之力,再大的灾害也能挺过去!”
白衣男子赞同的点点头,近两日捐赠一事,他都在看在眼里,只是短短半日,旧衣物已堆满整个衙门,这让他意识到百姓的力量何其之大!
往年水灾,都是国库提银,成效不佳,而且库银有限,如今,两位皇子突然在离城之即,提出‘百姓捐赠’的主意,让他不禁好奇为他们出此良策之人是谁!
“水灾一过,就是旱灾…”他有意无意地低低说道。
青争执棋一顿,心想着,旱灾的确不是容易解决的事情。
“然后,就是雪灾!”他话语一顿,继续说道:“每逢雪天来临,寸草难生,牲畜受冻,无法存活!”
“也不尽然!”青争随意接话说道:“只要不是大风大雪之地,冬天还是能种植的!”
白衣男子冷色眸光微微一亮,面容含起几分兴致:“在下听姑娘这话,姑娘似乎对农耕有些研究,那姑娘可否说说冬天小雪之即,如何种植?”
青争落棋,未语,近些年,她也有研究冬日农耕之事,但缺少许多现代应有的东西,很难让蔬菜在冬天雪日之下存活,她曾想过多种办法,不过,没有得到真正实践,也不知道行不行。
“姑娘是不是有难言之隐?”白衣男子眉宇掠过不可见的焦急。
“算是吧!”青争浅笑:“不过,这事轮不到我。操心!”她睨眼棋盘:“公子,这一局,你若是输给我,往后,请你不要再进来后院!”
白衣男子冷眉一动,对棋盘上的战况丝毫不担忧:“倘若我赢了,是不是随时能来后院与你畅谈?”
青争悠悠抬眸,意味深测看着他:“我这不欢迎不怀好意之人!”
白衣男子不语,垂下眼帘,认真对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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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1章 他的脸皮真厚
将近午时,风飞客栈的小二端来饭食,青争与白衣男子与平局收尾。
白衣男子临走之前,复杂的睨眼对局的棋盘,随即,空手离去。
青争拧眉,凝视棋盘,眼里带着几分深思,轻轻挥手,示意陈秀把棋盘撤了!
“小姐,往后,他还会来吗?”端着补品前来的田娇看不懂棋盘上的局势,蹙眉问道。
青争总觉得白衣男子想从她口里探出一些什么事情,不由深意一笑:“会!恐怕会比以往更勤快!”
果然依青争所言,之后的每一日,白衣男子都会来后院,不再是站在玉兰花树下远远观望,只要青争踏出房门,他都会主动上前攀谈。
青争与白衣男子接触之下,发现他不仅棋艺精湛,而且学识渊博,虽然为人冷冷淡淡,面对田娇、陈秀之时,只有只字片语,但与她交谈起来,就如一个话匣子,有着道不尽的话题……
近两日里,雨,时大时小,时阴时晴,就如平静两日的凰荆城,又再次被人掀起朝堂的海浪,直打在滩礁之上……
东门普天自制一种能引水灌溉的渡水木渠,瞬间,轰动整个朝廷,其渡水木渠结构合理,可靠实用,方便于高地或是离灌溉渠道及水源较远之地,对农耕来说,是极佳的农用工具!
皇帝见此,龙心大悦,东门普天趁势,请旨指婚,两件喜事接连而上,众人跟着大喜。
可是,浪潮总归是浪朝,永远都无法停留在海滩之下,总要回归深海之中,回归平静!
风飞客栈三楼的厢房内,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什么渡水木渠,他的脸皮真厚,明明是盗用别人的制作,他却说是自制的,这简直就是欺世盗名……”
诸葛睿睨眼不吭声的东门凌旭,好笑的望着打抱不平的谷祺玉:“何必生气,他又不是盗你的东西!”
东门凌旭没有兴趣讨论这事,一言不发的走向暗地里,来到后院厢房里,却意外地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这时,屋外传来浅淡的男子低笑声,东门凌旭站在窗旁,视线穿过窗户,看到青争起身与白衣男子道别,田娇、陈秀扶着她,走来厢房内!
白衣男子随着起身,负手而立,目光凝视着厢房的窗户上,似乎拥有一双透视眼,正看着某个人,淡冷的眸色蕴藏着几分寒光。
青争走进屋里,看到站在窗前的东门凌旭,不满的蹙了蹙眉,微嘟着红唇,上前拥住他的腰际:“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近将着里男。
至从四皇子与五皇子救灾之后,东门凌旭就没有来过这里看她!并不是她突然变得娇气,只是每个女人在怀孕之时,都希望自己夫君陪伴在身边,而她,也不例外,现在的这种心情比任何一个时候还要强烈。
“嗯!忙捐赠的事情!”东门凌旭淡淡说道,淡雅眸色隐隐透着一丝凌厉,穿过窗户,与仍站在亭里的白衣男子对峙着。
“早知如此,就不出这个馊主意,这样你就能多陪陪我!”
闻言,东门凌旭敛起目光,凝视着不满的小脸,从凌厉眸光逐渐变得轻和,心头不禁为她的话而感到愉悦,两片唇瓣间,不由自主地溢出轻轻沉沉的笑声,把屋外的白衣男子抛到脑后方。
当日,他看到花伶送来的信之后,既惊又喜,因为信里的内容替他解决了燃眉之急,倘若是女子能入朝为官,青争必是大宫国的栋梁之才,以她的机智聪慧,拿下三品官员之位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到这,他睨眼她的圆大的肚子:“再过三个月,你又能恢复以前一样……”
他知道她憋坏了,尤其近几个月,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大改以往的性子,从大咧咧的举止变得越发的优雅,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翼翼,就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就不知道她生了孩子之后,会不会像脱缰的野马,四处乱跑……
“以前?我以前在你眼里是怎么样的?”青争抬头望着他。
只见他面色一顿,凤眸染起几分好笑的笑意,青争忙说道:“行了,你不用说了!”
她知道自己以前的恶德性,可是,那时候的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似现在,每做一件事情,都要瞻前顾后,担心这,担心那的,考虑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多,束手束脚,其实,她最需要的就是无后顾之忧……
东门凌旭含笑楼着她,告知近日子捐赠的事情后,逗留片刻,便折回三楼厢房,与谷祺玉他们用膳之后,离开厢房……
就在下楼梯间,遇到正要上楼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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