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袭人,腿上雪腻腻的美妇柔弱无骨,眼前娇艳脸蛋美眸含泪,即羞且怕,就好似,当年的金凤。叶昭心神渐渐有些恍惚,脸慢慢凑了过去……
突然被皇上噙住红唇,富察氏脑子嗡的一声,立时一片空白,几乎是机械般的张开小嘴,任皇上尽情品尝香津。
吸吮着富察氏的香舌,叶昭渐渐清醒,怀中绵软柔顺的美妇并不是金凤,但他只觉得心内郁结着一团火焰,要燃烧一切的火焰,心里闷的厉害,他想发泄,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猛然间,叶昭抄起娇媚妇人嫩滑的腿弯,软腻腻娇躯好似没有骨头一般,令人想侵犯她每一寸肌肤。丽人俏脸扑到了叶昭耳边,娇喘吁吁,温湿香气扑在叶昭脸上,就好像柔顺的绵羊,任人摆布。
啪嗒,一只湖蓝色缎子高跟拖鞋落地,那小小的雪白脚儿好似想挣扎,想努力勾住保护她不被外人侵犯的姐妹,却终于没能成功,努力去勾住绣花鞋的柔美脚趾,翘起的弧度是那么的迷人,又很快的垂落在主人都不敢反抗的强盗的臂弯,随着强盗的步伐,晶莹小脚一颠一颠的,碰触着宽大的澄黄袖子,随即无奈的荡开了红罗帐,红销金撒花从雪白精致脚背扫过,就好像红绳也舍不得她的精致,想拴住柔美足踝,微微有些痒,雪白脚儿还来不及反抗,在贵妃床吱一声轻响中,她便踩在了红彤彤鲜艳夺目的大被上,晶莹雪白玉足和华丽丽红色锦被互相映衬,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官刺激。
裹着白纱的玉腿在暴戾强盗的牵引下,无奈的裹上了强盗有力的腰肢,娇媚的主人,软绵绵身子柔顺无比听从强盗的摆布,美眸中,隐隐有一丝惧意。
“啊……”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被贝齿咬住,富察氏雪白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
感受着紧裹的舒爽,看着身下娇俏绵软的美妇,叶昭心中的燥热和透不过气的感觉渐渐消散,终于,还是把她占有了,仅仅是第三次见面,甚至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当和她紧密结合在一起,一种莫名的亲近还是油然而生,这是完全不设防的最亲密关系,不是吗?
叶昭轻轻俯下身,亲吻着富察氏嫩滑的脸蛋,轻声问:“疼不疼?”
那炽热就好像烧红的铁条般要将她撕裂成两半,富察氏痛的几乎昏厥过去,她根本没听到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吸着气,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也努力准备迎接接踵而至的刺痛,不管如何疼痛,都不能表现出异样而惹恼了身上的男人,因为他,不仅仅是自己的丈夫,更是掌握着自己一家性命的九五至尊。
只是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发生,渐渐的,那种刺骨的疼痛好像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而当身上的男人温柔轻动时,那种微微刺痛中的异样感觉就更加强烈起来。
红罗帐,轻轻的颤动,贵妃床咯吱咯吱的响,就好似雨打荷叶,隐隐约约的,可以见到一双曼妙无比的白纱玉腿弯曲着,随着节奏轻轻的荡,春意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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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富察氏睁开清澈美眸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正斜躺着翻看文牍的叶昭,富察氏“啊”一声惊呼,想坐起身,随即便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吸了口冷气,一时却爬不起来,这才发现身上换了一套崭新的湖蓝色绸缎睡衣睡裤,昨晚被撕得一片片的白纱早不知去向。
“你躺着,别动。”叶昭用手按了按富察氏如瀑布般的青丝,富察氏便不敢再动,乖乖躺好。
叶昭见她好似宠物般的动作,不禁好笑,便是花姬,也没这般听话,何况花姬是舞姬出身情有可原,富察氏却是大家闺秀,心境便不同不是?
随即叶昭又想起昨晚,微觉歉疚。昨夜他最后还是暴戾的厉害,富察氏绵软的娇躯也真个销魂,把人恨不得将身子化在她身上,那娇柔无比的媚叫更是令人充满征服的满足感,每一次冲刺,都能换来一声娇柔如仙音的媚叫,说不出的令人兴奋。
那团火,那丝烦闷,好似也消散了许多。
富察氏不敢看叶昭脸色,更看不到叶昭笑容,她突然想起了昨晚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大皇帝在她身上驰骋之时,她真的好似登入了仙境,变成了仙子,在云端中跳舞。
突然,富察氏俏脸一白,她隐隐约约记起,好似她极为无礼,不但大声叫喊,更可怕的是好像她还用手紧紧抓大皇帝后背来着。
耳边,响起大皇帝的声音,令富察氏身子莫名一颤。
“我着人查过了,你兄长与马探长并无来往,小煤矿之事,只怕是马探长诳我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富察氏呆了呆,偷眼看去,才发现红罗帐外,虽然窗帘厚实,但隐隐还是有日头照进来,可不知道是几时了。
富察氏小声道:“昨夜嫔妾死罪,皇上圣明,嫔妾本不该多事多话,嫔妾没有规矩,请皇上责罚。”她实在不敢猜测皇上所思所想,也猜不出来,皇上到底有没有因为懿贵妃的事怪罪过自己?昨晚是不是皇上只是图新鲜一时兴起?对于富察家,皇上到底信任不信任?这些,她心里都没有谱。
不过此刻躺在皇上身边,昨晚皇上真的变成了她的丈夫,她又真的成为了皇上的女人,突然就感觉安心的很,就算日后如何都好,便是被贬入冷宫,终究大皇帝要过自己不是。
叶昭翻看着手上的文牍,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看完这些奏折咱就去吃饭。”
富察氏虽然没了困意,但还是温顺的闭上双目,感觉着身边靠躺的男人,如果不睁开眼睛,不去想他大皇帝的身份,而仅仅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是这个出色男人的美妾,那感觉,还挺温馨的。
叶昭手上,有来自京城的密电,布尔人的德瓦士兰自治领已经开始同帝国领事馆接触,对华人占领的德瓦士兰南部土地提出异议,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或许,自己想在外面散心只是奢望而已。
除了这份密电,叶昭最关注的便是来自广东的消息,现今闽、粤以及江苏各选区议员选举已经拉开帷幕,江苏做过试点,毕竟有了人文基础,闽粤之地,却不知道此次选举会不会顺顺利利。
第一炮,可莫变成哑炮,
第一百四十章 银元时代
开滦是一座新兴工业城市,不过短短十年间,人口已经超过十万,街道宽敞,气势磅礴的飞檐楼和一座座造价低廉的砖楼拔地而起,随着人口的增多,临近京津的这座城市到了夜晚,自也有其灯红酒绿之处。
凤凰山公园位于开滦市郊,不过开滦唯一的电车公交线,也就是贯通市区连接开滦煤矿区到开滦钢厂的铁轨线便从此而过,交通极为方便。
毗邻京师,开滦文人同京城文人嗜好差不多,下饭馆,看京戏评剧、文明戏和话剧,泡茶座,逛早市买书籍、碑帖、文物。
开滦的茶座,则以凤凰山公园内的冰心茶座最为著名,凤凰山脚下,碧水湖畔,茶座环境极为优雅。
凤凰山公园入门卷一角钱,普通工薪阶层节假日携全家游玩也负担的起,不过高档茶座便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了,如冰心茶楼,最便宜的茶水也要一元,点心每碟一元,以开滦工资水平,在劳力中,便是收入较高的开滦钢厂的非技术工人月薪不过平均在200元左右,而通常这类工人家庭妻子是不会出来做事的,最多缝缝补补赚些小钱,200元要负担全家的生活,自不可能喝茶休闲便用去十几元。
公园内也有一角一碗的大碗茶,往往茶铺附近,便是公园中最热闹之处,少了几分幽静,多了几分喜快。
叶昭自然是坐在了冰心茶楼内,本来中午用过饭想带富察氏出去散散心,却被马探长请来了公园,早听说过凤凰山公园,一直没有机会来看看,叶昭倒也欣然赴约。
冰心茶楼古香古色,没有金碧辉煌的奢靡,装饰字画处处尽显文雅之气,而最特别的是冰心茶楼竟然安装了电话。
电话虽然十几年前便在帝国出现,但现今便是省城也并没有全部联入长途电话网,不过从京师到天津、太原、上海、金陵、广州等等繁华都市已然开通。
今年是1880年,不过因为多项关键性物理化学和自然科学理论提前诞生,加之许多门槛比较低的技术经叶昭捅破窗户纸出现,各种系统学科实验室的建立,这些年下来,世界科学技术最发达的帝国,在某些领域,已经达到了二十世纪初的水平,甚至叶昭已经听说广州几位颇具冒险精神的机械师开始鼓捣试验在发动机的动力下,人能不能乘坐机器上天。
话虽如此,但许多技术产品要普及殊非易事,便说这电话机吧,整个开滦市大概也就是几十部,因为安装一部电话机,要缴纳3000元的安装费,每月更有100元的管理费用,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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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帝国工薪阶层,教育系统收入最高,公务人员其次,公司文员、技术工人再次,靠力气吃饭的工人自然薪水最低。
当然,这是总体趋势,地域、岗位、个人能力不同,具体收入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而以收入最高的教师为例,开滦地区,初级教员月薪300元左右,如果想安装电话机,便要一年不吃不喝,而每月的管理费更是其薪酬的三分之一,想也不可能有人去安装电话。
便是开滦市市长,虽不及繁华大城市之市府首脑收入高,但月薪也超过千元,尽管如此,安装一部电话也要其两三个月的薪水。
电话机,几乎便是帝国境内家庭身份的象征,是以冰心茶楼安装电话机多么引人瞩目可想而知。
茶楼二层,微风习习,窗外便是碧绿镜子般的凤凰湖。
叶昭、富察氏以及马探长两口子坐在靠窗的一桌,茶室内的茶客多是文化人以及喜好附庸风雅的商人,有几位摩登靓丽的交际花本来也是常客,更是这男人世界的宠物,但今日,却全被富察氏盖住了风头。
直隶各选区从昨日开始投票,今日茶室内,茶客们议论的都是大选之事。
马探长品着茶问叶昭:“静斋兄考虑的如何了?”虽然刚刚见到富察氏时马探长被其丽色所慑微微失态,此时却绝不向如花似玉的尤物多望一眼,可知马探长倒也非等闲之辈。
马夫人却是陪着笑脸套富察氏的话,问道:“嫂夫人家里可装了电话机么?听说能和万里之外的人对话,可真是神奇。”她看起来年纪比富察氏要大一些,但自要从叶昭身上论辈分,而叶昭已不是昔日俊秀少年模样,虽看不出年龄深浅,但威严平和,想也比富察氏大许多,也比马探长年纪大。不过马夫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叶昭和富察氏,几乎可以用老夫少妻来形容了。
富察氏不擅与外人交往,听马夫人问话,只是微颔粉腮,马夫人的眼睛就更亮了。
另一侧,叶昭笑道:“据我所知,这处煤矿并未得官府许可,因为距离陡河太近,至少几年内官府也不会令人开发,马探长准备要我开黑矿么?”与这类小人物打交道很轻松,对于叶昭来说,这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马探长怔了怔,却不想三天功夫,这位文先生就甚么都打探的清清楚楚的,看来自己完全低估了人家,这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说不定就识得焦市长,马探长额头立时出了一圈冷汗。
“卖报卖报!开滦日报!帝国日报!粤报申报!看滦州大亨马云龙贿选被抓!”一名报童挥舞着报纸登上二楼吆喝。
二楼茶客立时热闹起来,纷纷叫过报童来买报纸。
滦州县虽隶属开滦市,但开埠及早,本是滦河下游一带中心城镇,滦州乡绅马云龙马家号称“京东四大家”之一,在本地名声赫赫,被官家抓了?这可是轰动性新闻,又如何不令这些茶客炸锅?
马龙云被抓叶昭今早就知道了,昨天下午动的手,这《开滦日报》倒是反应奇快,只怕是连夜改了“蓝纸模板”,今日就上了报纸。
马云龙以每张选票10个银元的价格贿赂选民,而不管怎么说,银光闪闪的银币好似也比纸币吸引人,10个银币也就比100元钱更有诱惑力,在滦州选区,有选举权的选民超不过3000人,如果能收买四分之一的选民,加之正常的拉票,其必然当选,也就是几千银币便可以竞选上议员。
为了防止各地发生贿选情况,御书房下了圣喻,除了官方机构成立的有民间人士参与的各选区监督委员会,更要各地监察部门深度介入,一旦发生贿选情况而不查办,该地监察系统长官以渎职论罪。甚至各级内务安全机构也获得密令抽调部分情报人员监督选举,这也是叶昭不得已为之,此次选举想也知道,出现贿选的情况定然极多,若不严加惩处,将会形成恶性循环,简直会沦落为前朝卖官的模式。
“京东四大家的马家都倒了?”马探长看着报纸头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由滦州迁徙而来,一直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说是滦州马家子弟,实则和人家扯不上半点关系。
不远处座位上,一名穿中山装的中学教员赞叹道:“圣天子这是动真格的了,开民人议政先河,千古之楷模。”与他同桌的看起来都是文化人,纷纷附和。
马夫人则问富察氏:“嫂夫人有选举之权么?”
富察氏入宫前是有选举权的,但成为皇室成员后,自然“失去”了这个权利,皇室成员并不属于公民范畴,但她并不大明白,轻轻点了点头。
马夫人更为艳羡,她没有读过新式小学堂,也没受过与小学堂同等学历的私塾教育,自也没有选举权,便是其丈夫马探长,也是加入警队后不得不接受培训,后为了考试升探长又读夜校,这才莫名其妙有了选举权。而这位沉鱼落雁的美妇,好像获得选举权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委实令马夫人汗颜。
马探长装模作样翻看了一会儿报纸,眼珠转了转,对叶昭道:“静斋兄,煤矿之事,我再帮您问问?”他已经感觉到面前京城商人能量颇大,不是他能捞到油水的主儿,只是仍有些不死心。
叶昭笑道:“算了,我过两日就回去了。”又转头对富察氏道:“明日去看看你哥哥,后天回京城。”
富察氏又惊又喜,温顺点头,这两日大皇帝对她尚好,令她欣慰不已,只是跟在大皇帝身边,压力甚大,便是来这茶楼品茶,也全无休闲的惬意。
马探长道:“那后天我为静斋兄饯行?”自也是随口问问,渐渐能感觉到,人家是大富大贵之人,而不是什么煤贩子,他想高攀却高攀不上,见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