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新安静的伏在纳鲁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什么话都不想说,只觉得这样贴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纳鲁感觉到了孙志新的亲近,将他整个身体都拖过来,像盖被子一样把孙志新盖在自己身上,低声耳语:“别再避着我了好不好?我很难过。”
扳正孙志新的脸,又伸嘴到他脸上轻轻吻他,道:“你的嗓子会好的。我相信它总有一天会好的。”
细细密密的吻像蜻蜓点水一般吻在孙志新脸上,没有**,只有浓情,让孙志新忍不住无声的笑,眉眼快活的弯起来弯成两轮弯月。
忍不住的,孙志新开始回吻纳鲁,用行动跟他说其实哑不哑的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行为对纳鲁带来的伤害。因为他伤了纳鲁,他才不敢不敢靠近他,一但离他太近,他就会觉得情怯。
纳鲁懂了,嘴唇贴在孙志新耳边低语:“泰格……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我会学着去接纳泰格……只要你心里有我便行。我好不容易才让你爱上我,我……我……再也放不开。”
孙志新猛然抬头,认真的看着纳鲁。
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有隐忍,有努力试图做到的包容,更多的是对自己的纵容宠溺。
记得以前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深爱上的人都是卑微的。谁爱得更深,在感情的天秤里所占的比重就会更低。它甚至可以低到别无所求,匍匐到你的脚下,只求在深爱着的对方心里有一席之地就可以。
当独占成了奢求的时候,只能退求这个。
纳鲁在退让,强行控制自己的独占欲,妥协着求共存。
恍然明白这点,孙志新心里疼得都拧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拚命的去吻纳鲁的唇。
如果纳鲁能懂,他会知道自己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纳鲁果然是懂的,嘴角咧出一个苦笑,双臂将孙志新揽得更紧了些。
孙志新从纳鲁怀里支起头,打手势:“我们三个人……”
纳鲁将他的头按回自己怀里,低声道:“如果是问我真正的想法,无论怎么我都不愿意!可事实上是我们的争斗已经伤害到了你,我的预见,智者的预见,甚至是泰格的预见,都是正确的。我们两个的争斗,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弄哑你这件事就是明证。”
“我曾经都想过,只要泰格肯放手,他要什么代价我都肯付。甚至我的部族,都可以依附到他手里,成为他的附拥。排除其它的不看,泰格确实是个好领袖,部族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是他不肯放手,有一天他来找我谈话,告诉我,只要我肯把你让出来,他也可以带领整个海风部族做为我的附拥。好笑的是他也诚肯的对我说,我是个好领袖,把部族交给我,他放心。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的想法出奇的一致。”纳鲁低声叹了口气:“小新……我们该拿你怎么办?”
孙志新整颗心揪成一团,这便也是他不想见到纳鲁或是泰格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原因:三角习题,他做不来。
“那家伙爱上你了,死活不肯撒手。从那天他赶到这里来提出联手过冬的提议,我就已经猜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因为只要和你处得够久,没人能抗拒得了你。而你对他……”纳鲁顿了顿,道:“或许先祖让你落到我们两个中间就表明了事情的结局。既然无法独占,那么……就在一起吧。”
孙志新默然,这是最好的结局还是必然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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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只是知道听到纳鲁最后的妥协时,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这两人将不会再有恶劣得无法收场的争斗,他不必再担心谁会死于非命。不会再有那种一想到两人中的某一个将不再能看时心里头便如同被硬生生割去一块,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的巨痛。
大概,我真是自私而贪婪的,有了一个嫌不够,还想要更多。
孙志新怔怔的出着神,控制不住的想,假如这两人没有那么优秀就好了。再假如他永远也不懂得男人之间的恋情就好了。又假如他不会背时的穿越到史前时代就好了,一直在现代浑浑庸庸的活着,也许会一直谈恋爱,但永远不懂得什么叫爱情。
忍不住又自问,假如他知道在某个远古时代有这么两个优秀得不真实的男人在那里等待自己去爱上,自己会是什么选择?
结果不必思疑,就算是会粉身碎骨,他都会撞破头的试图穿过去。
爱情,是天底下最让人无法抗拒的大餐,他会像飞蛾扑火的一样的扑上去,只为了一尝它的美好。
“小新,在想什么?”
孙志新茫然回神,向纳鲁打手势:“我,你,泰格。”
纳鲁的手臂滑下去,搂住孙志新的细腰,轻声问道:“假如泰格先抢到你,换成我追过来,你会爱上我吗?”
孙志新转过头,认真的看着纳鲁,答案不必想就能回答得出来。
孙志新正色点头,用手语无法表达的话是:要爱上你实在太容易,我抗拒不了你,你的魅力值……很可怕。
纳鲁终于露出个明亮的笑容,开始用小腹带动自己去磨蹭孙志新,低声又问:“我和泰格,你爱谁多一点?”
好吧……这个问题就有些烦人了。而事实上热恋中的恋人们都喜欢问这类问题,就算英伟不群的纳鲁也不能免俗。
不过孙志新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只要脑子还没有短路,谁都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不敢回答,也无法回答。
特别是那人现在还发了情,熟悉的滚烫的火热让孙志新寒毛倒竖。
呃……看来自己被打哑的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影响的,刻意拉远距离的做法使得他好像又回到了会本能的对男性之间亲密接触排斥的时期。
感觉到孙志新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变得僵硬,纳鲁遗憾的叹了口气,道:“我就猜到会这样。好吧,我能忍。布库说你要来量尺寸,量吧。肩和胸都量过了,你……还想量哪里?”
尼玛!
这话句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而且纳鲁哥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要挺着那东西探来探去还磨来蹭去的好不好……很□的……
孙志新苦逼的黑了脸,又冲动得想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在我堂弟家过的夜。我们三个堂兄弟先是挤到一处看恐怖片,把自己吓了个半死。而后大约是吓得狠了,三人集体选了一个灯光明亮的地方去按摩腰椎。我们三个,全是骨灰级游戏玩家,工作性质差得不太多,坐办公室的时候多些,所以腰锥、颈锥什么的都不太好。
正在那里按得爽呢,突听按摩师傅道:“你们三个怎么没去那种地方?这个时候来这里有点奇怪。”
哪种地方?
突然猛然回神,不由得羞怒。奶奶滴,我们三兄弟看起来一脸欲不熟不满的表情?去个正经地方按摩都会被误会。再说了,要去那地方有满门兄弟携手而去同欢的事吗?
于是俺怒了,对那按摩师傅淫笑:“俺就喜欢到你这里来。”
那师傅是男的,大概四十多岁,闻言手一抖,差点把用来灸我腰的香柱掉在我腰上。
而另两位不愧是我堂弟,立即也笑得一脸的纨袴模样,曰:“就喜欢师傅这号岁数大点的,成熟,床上功夫好,手上有力气!”
他们也没胡说,趴小床上被按,可不就是床上功夫?
最后,收钱的时候师傅的手都只肯拿住钱的一角,表情显得生怕沾上什么病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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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三兄弟则高兴坏了,估计把那师傅吓得不轻。
嗯嗯,我打算过两天还去,也还是我们三兄弟,找那师傅淡淡人生理想,同时还要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话不可以乱说,俺家三兄弟更是不好惹的!
PS:
为什么大家一看到纳鲁这个名字都知道是魔兽里沙塔斯城最中间的那货?这里到底隐藏了多少魔兽玩家啊?
俺在三区,杜隆坦服务器。
112、来,让爷爷量量你的尺寸 02
量尺寸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啊……尤其是被量的那个家伙还一直用一种显得饥饿的眼光像是要活吞了你一般盯着你,难度就变得更大。
不难?
口胡!自己又不是一只烤得皮酥肉嫩的|乳猪!
你去试试一边要试图努力忽略某个挺立起来的嚣张东东,一边还要量出腰围和臀围来试试?那诡异的情形让孙志新无比想去挠墙,或是一刀剁了它制做成标本!
最可怕的是那还是一个史前野男人,一点不觉得对着自己的情人发情有什么不妥,叉腰挺胯的任你量,还一边不停的试图骚扰你,引诱你,搞得孙志新不仅想挠墙,还更希望墙主动的来挠自己!
给纳鲁量尺寸的过程是极其暧昧重口的,也是极其让人郁闷的。量完以后孙志新简直是屁滚尿流一般的逃离纳鲁的帐蓬,只希望下一只会安分一些。
会吗?
才怪!
那可是泰格,比纳鲁还更加嚣张的大爷。
所以进到泰格的帐蓬时看到泰格是醒着的,孙志新一点都不奇怪。以这家伙的通天的本事,他会不知道自己要来的事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过纵然心里有万分准备,一眼看到泰格时,孙志新还是被雷得不轻。
看过那幅有名的叫做男人与皮草的意大利名模拍摄的巨型海报吗?
为了更好的烘托主体,画面的背景是一片纯正的黑色,主题内容就两样东西:男人,皮草。
一个有着古铜色皮肤的健美男人赤身果体的被一张华丽的皮草包裹着。两只手一只抚摸着自己强壮的胸肌,一只忱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无比的二头肌;两条大腿一支曲起,一支伸直,露出诱人无比的腿部线条。而皮草,一半皮草被压在臀线优美的臀下,一半皮草虚虚的掩过来只包裹住一条大腿和重点三角部位。大部份健美得像是涂过橄榄油样的皮肤都□在外,散发着无尽的性感与诱惑,裹而不露又能露的全露了,表达的是淋漓尽致的男性情。色。
泰格所办到的,比那厉害十倍不止!
便见火光的半隐半现下,那人裹着一块鞣制过后的皮子半倚半坐的呆在帐蓬里,见到孙志新进来时抬头微微一笑,灰白的双瞳映在火光下半点没有平时的冷漠无情,竟像是微微发亮般,还水光亮泽,眼里、眸底,全是一片浓重的情。色,那模样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孙志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发现那家伙的胸膛比自己想像的更健壮,他的四肢比自己想像的更修长,连包裹在他腰间的那处隆起都有着无比诱人的曲线隆起。
事实上他露出来的肉比那幅海报里要少,可他完美的肌肉线条所达到的冲击效果远比那要厉害得多。史前野男人在生死搏斗中锻炼出来的完美形体哪里是现代健身房堆砌出来的形体可以比美的?
因为除了铺天盖地喷涌而来的情。色,孙志新还体会到了一种让人能感到震憾的男体形体美。它正由这个笑得一脸妖孽的家伙像海潮一般往外不计本钱的喷放。
孙志新便觉得牙疼,任谁摊上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桀骜家伙,估计都会牙疼得厉害。
“小新。”泰格笑眯眯的唤孙志新:“不再躲着我了?终于肯来看我了?”
尼玛!
谁想来看你来着?
孙志新几乎扭头就想走。好吧,事实上是被纳鲁掰弯以后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审美一个男人,得到了什么叫做野性男人的性感魅力。像泰格这样的猎豹似的妖物,只会让他想喷鼻血。惹不起,他躲得起行不行?他敢打赌,那家伙裹着的皮革下什么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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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那家伙豪放的一掀身上的皮革,把身体摊开成一个任君采颉的模样,嘴里道:“你不是要来量尺寸?来啊。”
简直就像是在说你不是想那啥啥啥的,来啊,俺不反抗。而且一提到尺寸这个字眼,孙志新就控制不住的把眼光往他重点部位溜。T…T……溜鸟侠啊!还是大型飞禽那种的。
孙志新顿时整张脸黑如锅底,这丫活生生就是一贱人!为毛自己会喜欢上他?
一个控制不住,手势如流水一般的翻飞,近段时间研习出来的那点可怜的用来骂人的手语对着泰格招呼过去。
泰格一边看一边点头:“唔,说我下流。好吧,我只对你下流。咦?我不是人?你怎么知道?我看起来不像吗?”突然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马上暴出一通掩饰性的猛咳:“咳咳,这话有点过份了,我不是种猪。再说了,猪有什么不好?猎人们猎到野猪,那收获会让任何一个猎人都感到欢喜。猪的性能力很强的,就是那玩意儿有点小……”
孙志新比划了半天,突地愕然停下手。
他竟然看得懂!
他竟然跟纳鲁一样也看得懂自己的手语!
该不会是……
孙志新霍然瞪大眼,看着泰格含笑冲手自己打势,用手语说:“纳鲁跟布库学手语,我知道他不肯教我,我就找奥瑞克学。我学得还像吗?”
泰格的手语比起纳鲁来就显得生疏许多,显然是学了以后找不到人对练的原因。而这家伙在语言上有着出色的天赋,竟然被他这样也学会了!
泰格,你……
孙志新呆呆的停了手,开始挫败的想,自己会被他吸引不是没有理由的。整颗心再一次被触动,呆呆楞楞的站在那里老半天,竟然作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泰格重新招摇的向他打手势——一个**男人对你打手势,那德性能看吗?
一切美好的东西被破坏殆尽,感触像被大风吹过,点滴不留。这便是泰格和纳鲁的区别,后者沉稳含蓄——嗯,相对的。前者则嚣张招摇,又桀骜不驯,凡是有一点过人之处就要拿出来招摇,让人联想到支楞着尾巴一直摇的哈巴狗。
孙志新受不了的冲过去,捡起皮革把泰格包裹成一只茧。把那片春光全掩了去,让美男变衰男,泰格现在的模样被大破,活像一个落海后被人救起来用毛毯裹着的悲催货。
泰格有些受伤,委屈的道:“特意脱光了给你看,你不喜欢?”
果然是史前野男人,真……直接。
耳边听得他还在抱怨:“我脱成这样容易吗?让心爱的人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