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
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
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
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
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
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
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
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
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
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骚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
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
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
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
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
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
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
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
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
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
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
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
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
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Ru房
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
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Ru房,说:
「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
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
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
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
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
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
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
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
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
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芭压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
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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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
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
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
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
她的内裤。蔷薇合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鸡芭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
东西,进来过一回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
活该累死你!」
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Bi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
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
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
了。」
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
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蔷薇
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
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
回来的路费!咦!这是谁?」
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
说:「嗯!屁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
哪里去!给人当有害气体挤回来了。」
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
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女孩儿叹了口气,
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
老家找他去,拿不回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砰」地一声带上了房
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回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说:「愣什么?接着上班啊!」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老公了?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
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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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
害羞?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Ru房中间,
一通乱拱,说:「我的屁股给人看了,我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
我算了。」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
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屁股,说:「
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操Bi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
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陈皮皮就听了她的
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蔷薇说:「She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
才能越操越让她喜欢你的。」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
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
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Zuo爱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
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鸡芭,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Bi里
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操Bi有这么多的学问,
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
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
数的变形金刚!」
陈皮皮在她Ru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蔷薇摆出
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杀我,我就摆
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皮兵败水帘洞」,
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
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
是敲得咚咚响。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
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
十四
只听蔷薇在门口问:「你找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儿子呢?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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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声音一传进陈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大变,心
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妈妈杀过来了!现在我光着屁股躺在这里,给她捉奸
在床,那一定是要不问青红皂白就地处决的!我有十条命她杀我十回,我有一百
条命她枪毙我一百零一回。
这里是六楼,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绝无可能!偏偏屋里一个大些的衣柜也没有,
去卫生间又要经过客厅,只怕到不了卫生间先给程小月送去阎王殿了!情急之下
顺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一头扎进了床底下。
程小月看了蔷薇也觉得面熟,却顾不得仔细想了,回头对身后的胡玫说:「
你守着门口,我进去。」蔷薇还在发愣,想:你儿子?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找你儿
子?你儿子给人抱走了吗?那应该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人贩子。
程小月一把推开了蔷薇,冲进房里,直奔着卧室去了。蔷薇嘴里叫着:「唉!
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门口,叫:「小月,你别急,先弄清楚情
况再说!」从她的身后齐齐也把头探进来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卧室里看不见陈皮皮,床上一片狼藉,摆明了有人睡过的。程小月在屋子中
间打了个转儿,马上朝床腿踢了一脚,叫:「皮皮,你给我滚出来。」身后的蔷
薇大吃一惊,把手捂住了嘴,头一下子大了几圈儿:皮皮!她是皮皮的妈妈!看
起来这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陈皮皮从床底慢慢地伸出了头,朝程小月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妈妈,你怎么知道我在床底下的?」低头看见地上的床单,恍然大悟。在心里骂
了自己一句:活该你被抓,跑得是够快,为什么不把床单全收进床底来!
程小月脸色铁青,紧锁着眉头,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陈皮皮,又看蔷薇,眼里
似乎要冒出火来。突然抬手给了蔷薇一个耳光,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手下
没有留一点儿的余力。
蔷薇猝不及防,人给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儿,眼前一片漆黑,差点
儿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叫,用带了哭腔的声音问:「你干嘛打我?」话音
未落程小月又是一个耳光搧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了脸颊。蔷薇就一下子
瘫坐在了地上,一声儿也出不来了。
就听胡玫在卧室门口说:「小月你不要动手,冷静一点!」冲过来,一把抱
住了程小月的腰。程小月身子气得直发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要
脸的贱女人!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