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
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
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
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
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
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
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
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
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
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胡玫
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
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
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
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
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
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
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
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
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
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蔚
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二十一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
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
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
: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
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
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
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
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
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Jian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
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
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
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儿,鸡芭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
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
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
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
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
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
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
()
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
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
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
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Ru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Ru房,
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芭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She精了。火
热的Gui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
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Gui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荫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
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芭往
里面送。Gui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
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Di,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
收紧,把鸡芭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
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Bi里面。
鸡芭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
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芭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
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荫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
鸡芭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
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
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
服躲进被子里自蔚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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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
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
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
里,粗大的鸡芭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
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
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
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
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
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
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
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
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
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
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She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
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
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
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
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
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
和儿子做出乱仑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
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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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
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
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
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
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
:「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
鸡芭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She精?」门一
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
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
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
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
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
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Jing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
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
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Jing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
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
好。」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