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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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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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长的石阶小路直通半山腰的一座小小尼姑庙,小道两旁虽然绿草如荫,但是,泪红雨依旧未从刚刚的恶梦中清醒,不断的问:“我地心脏还在跳动吗?不是往黄泉路上吗?”

齐临渊露出魔鬼般的微笑:“要不要我帮你摸摸?”

泪红雨第一次无语了……

两人沉默无语地登上了去尼姑庵的道路。

这一路上,泪红雨几次想问:你把我绑到尼姑庵干什么?莫非真的准备送我当尼姑?可一想起齐临渊魔鬼般的微笑,只有沉默不语,因为,这个齐临渊仿佛越来越不好对付,往往他一句话就能堵得自己说不出话。

她第一次感觉,说话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的好。

而且,现在的她,正在思索,为什么这个白衣杀人魔不杀了自己?放过了自己?为何他眼中流露出的又是那似曾相似的目光?难道说,他认得自己?

而这个时候,泪红雨已把齐临渊当成她的同盟,全忘了刚刚还想把他先送上黄泉路,因而,她没有提防他。

当她踏入尼姑庵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是入得来,出不出的。

尼姑庵里住的,不是尼姑,是西宁王……

西宁王微微的笑着,从装尼姑的屋子里踱了出来,他依旧英俊无比,衣冠禽兽,不……整洁,他身前身后呼拥的,依旧是千娇百媚的美人,泪红雨想拔脚向外逃的时候,尼姑庵的们无风自关,很显然牢不可破。

西宁王望着她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时不时流露出来的色意,这使她稍稍安定。

她想,现在自己以什么身份来见拜见他呢?小妾?逃妾?小奴婢,小逃奴婢?

不过,先上前行过礼是应该的。

还没等她行礼,西宁王道:“泪姑娘,本王不得已让小儿把你请了来,只要你帮了本王这一次,你与小儿的事,本王一定赞同,小儿既将大婚,你既使做不了他的正妃,本王也可以让他娶你为侧妃……”

泪红雨听了,直感觉头脑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的苍蝇蚊子在脑中回旋,什么时候,自己与齐临渊成了私下里牵扯不清的狗男女?很有可能,在西宁王府,他就认为自己与小世子不清不楚了?

她转眼望向齐临渊,他脸色暗红,神情扭捏,很明显,其中因由他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的老父会当众讲了出来。

西宁王清俊的脸孔露出一丝冷酷,转眼道:“泪姑娘,你不要有所犹豫,你在西宁王府的事,没有人知道的……”

泪红雨知道,这位阿叔在好心的告诉她,虽说她被这阿叔抢入了西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还是清白之身,只不过名份上有损,只要暗作手脚,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可怜,又不知有多少下人要倒霉了。

她唯一知道的是,这西宁王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侧妃哦……,必定是有所要求。

果然,他道:“泪姑娘,只要你同意,你以后的地位还远不止如此……”

她脑中一激灵,望向旁边的齐临渊,俊美如昔的少年郎,眼眸却不再单纯,掺杂了如琉璃般的神彩,似狡猾,又似渴望。

这一刻,她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你与他身形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代替他?”

尼姑庵里依旧平静,可那种平静却底下暗流汹涌,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头,有皇权的地方,就是争斗最惨烈的时候。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尼姑庵里无尼姑

(这个月的推荐票看来难鸟。

这个时候,她无比的想念那毒嘴夫子宫熹,多少希望他带领一帮拿着锄头,提着菜刀的左邻右舍从尼姑庵的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打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只可惜,蝉依然鸣,鸟依旧叫,尼姑庵依旧安静无声。

她知道,一甘她明了这个阴谋,不合作,只有死路一条,她可不认为这位西宁王是个深情的人,还念着自己与他的一番抢与与抢的关系,放自己一码。

“我想出家,可以么?”泪红雨不敢明确的表示自己对西宁王的不屈从之心,委婉的问道。

“你舍得你头上三千青丝,红尘无数牵挂?”西宁王不怒反笑。

“虽然红尘有无数牵挂,但是,我更爱自己的性命,我不助你,你有杀心,我助你,你也有杀心,只不过时间往后移……”泪红雨眼中莹然欲滴,“掉头发,总比掉脑袋好……”

泪红雨以为,这个时候,小世子齐临渊就应该含情脉脉,一枉情深的向自己表白,告诉自己,早在多时以前,自己美丽的身影就已经嵌入他的脑海,让他在每个夜里魂牵梦绕,以后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之路,绝对不会辜负自己,不是三千宠爱为一身,也是一千宠爱为一身。

这样,这戏才可能做了全套,而她,才可能顺杆往上爬,半推半就,打入敌人的心脏,以谋以后。。。

只可惜,这一切,皆是她的幻想。小世子冷然一笑:“父王,她既不愿,我们也不必强求,喂她一颗断魂丸,不比在尼姑庙多占一块地方的好?”

瞧瞧,这小世子,还是不是人来的?有求于人。也如此的强硬,让她的心伤得一片一片。

泪红雨一噎,她当然不想魂断天国,也不想出家为尼,只不过想表达自己的不屈之心。多加几个筹码,可惜地是,人家毫不领情。也可以说,这齐临渊早就知道了怎么样对付她,不必多说。直入主题,让她满腹的小算盘憋在心底。

泪红雨喃喃道:“小世子,我们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你不念我与你共遭失心之难,怎么,您转眼间就忘了吗?”

齐临渊道:“不必多说,你应承也罢,不应也罢,由你自己选。”

泪红雨能选吗?不是生就是死,她不想死,只有选生。就只有与他合作。

他没有告诉泪红雨,应该怎么合作,只是叫人将她领入尼姑小院,每日三餐用斋菜对付,吃得泪红雨面黄肌瘦。人比黄花。

而十天以后,她才见到齐临渊。惊奇的发现,齐临渊如一团蒸在蒸笼里的包子,发了起来,脸变得圆圆的,身形开始横向发展,谱一见面,吓得她嗷的大叫一声,差点把刚刚放入嘴里的包子直接吞入喉咙,泪红雨见熟悉地人渐渐变成一只圆球,清俊的面孔变成了大贴饼子,心中颇有几分伤感,简直想夺路而出。。。

齐临渊却得意洋洋,道:“原来,我们真是双生子,容貌竟然真的一样。”

泪红雨心想,从此以后,他为了所谓的帝位,就要吃得比猪多,睡得也比猪多,如今的他,身形尚不及那白痴皇上一半,就如此惨不忍睹,如果真地发展成那白痴的模样,自己面对着他的时候,还能吃得下饭么?

泪红雨望了望菱花镜内那人比黄花的面孔,感觉自己身上的肉流逝到小世子地身上,终于忍之不住,问道:“小世子,您每天在镜子内望着自己,感觉不恶心吗?”

齐临渊用居高临下的眼光望着她:“成就大事者,有哪一位不是能屈能伸……”

泪红雨喃喃自语:“人家是能屈能伸,可也不是能胖能瘦啊!”

齐临渊用牵了牵圆脸上的眉毛:“你不喜欢吗?”

泪红雨用纯洁无暇地眼光望着他:“从哪一方面你看出我喜欢吃肥猪肉了?还是特别肥的那种?”

齐临渊现在虽说长得圆滚滚的,可是,猛然之间,他身上散发出无比的寒气,仿佛一个圆滚滚的大冰球似的,他冷笑:“不喜欢,你也得跟我合作。”

泪红雨被那寒气刺激得一激灵,忙点头:“其实肥猪肉有时也很好吃的,特别是做成红烧猪肉的时候,一咬满嘴都是油,肥而不腻,齿颊留香……”

齐临渊圆圆地脸虽没有了那时清俊的模样,但发起怒来一样的气势惊人,他一声冷笑,拂袖而去,把泪红雨惊得如风中颤抖的小老鼠,直觉上,他肯定有什么后招等着对付自己。

可她绝对想不到,对付自己的居然是这种后招。

她仰天长叹,这不是尼姑庵么,尼姑庵不是要吃斋地么?为什么?每天三餐都吃红烧猪肉,连夜宵都是红烧猪肉?这得杀多少只猪啊?

得残害多少猪同胞啊?破坏人家多少的猪幸福地家庭啊。

很多年以后,泪红雨还是一看见猪,一听见猪都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就想起当年那一盘盘端上来红彤彤的肥猪肉。

泪红雨被红烧猪肉荼毒的时候,就无比的怀念宫熹,心想,虽说夫子从来没做什么好东西给自己吃,但是,他从来不会喂自己肥猪肉,因为,他从来不喂自己东西,都是让自己自立更生去别人家蹭东西吃。

泪红雨一天天的吃下了肥猪肉,可还是一天比一天瘦,而终于有一天,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房门门框被挤开的时候,一个大胖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知道,自己脱困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在这其中所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为何这齐家父子非得把她扯进来不可?到了后来,她才知道,她居然是这么大的一个角色。

但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大角色,很有可能西宁王跟他的儿子因为她以前在西宁王府的行为深为恐惧,所以,对她始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一丝一毫的信息都没透露给她,只让她在尼姑庵吃了十多天红烧肥猪肉。

就把她带出了尼姑庵,而且,还是趁她昏迷的时候。当然是一掌打在她的后脖子上打昏的,小世子齐临渊本来想点穴的,只可惜,泪红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见到他,就问,你长成这样,得吃多少肥肉啊,得宰多少头猪啊,你就不怕以后轮回的时候,这猪变成的猪鬼都对你怨气横生?抢夺你做人的权力?大体意思是说,他下辈子铁钉钉的做猪,不可能做人。

只可惜,齐临渊不听她苦口婆心的劝告,一掌就把她给打昏了过去。

其实,泪红雨对齐临渊身形的改变是非常的痛心的,一个养眼的小帅哥,忽然变成一个大圆球,而且满脸油光,白里透红,整个一个圆形大猪油,让她跌落一地芳心,外加一原本身上还算丰满的肉。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怪的地方

当她醒来的时候,早已不在尼姑庵了,齐临渊挥舞着圆圆胖胖的巨手,指挥众人给她梳妆打扮,满桌诧紫嫣红的裙子,金珠绿玉的头饰,让她看得眼花缭乱,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道:“好了,你醒了就好,快点收拾好,要不然,父王要生气了。”

泪红雨明白了,他一气之下没点自己的穴,打昏了自己,耽误了时间,看来颇为后悔,看看,看看,满脸的肥肉急得直哆嗦。

泪红雨皱皱眉头,看了看围着自己的那群侍女们,娇滴滴的作害羞状,道:“哟……,哪敢麻烦诸位姐姐,瞧瞧姐姐们娇嫩的双手,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

齐临渊浑身的肥肉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仿佛打了个极大的冷颤,周围的侍女仿佛看见某位青楼的老鸨在招呼客人:哟……,这位王公子,您好久不来了,瞧瞧把我们青青姑娘想得……

这谱天下者,能把这件普通的事儿都说得跟青楼老鸨有得一比的,只有泪红雨了。

泪红雨穿上她心目中的金缕玉衣,化了个极媚的淡妆,为增加妩媚的程度,用眉笔在嘴角点了一颗小黑痔,知道不,就跟那乡下的媒婆经常点的媒婆痔差不了多少,回眸一笑,真正百媚横生,黑痔乱动。

泪红雨心想,就这一身打扮,还不恶心死你们?我就不姓泪鸟……

她又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半天,直到屋外齐临渊几经催促,把时间耗得差不多了,勿毕让齐临渊等人没有时间,没有空闲让她重新涂胭抹粉,也没有时间仔细观察她脸上暗动的手脚,这才手拿一把小团扇,玉面含羞半遮面。一步三摇,走出了房门。

屋外黑灯瞎火,倒没有几人注意她脸上动了手脚,等她一出门,两名丫环急不溜丢的走了上来,一边一个,扶着她就往外走。走上了马车,还好马车上也是黑不哝冬滴。

泪红雨坐在黑不笼冬的马车上,走向未知。她想,这场胖子与胖子的交换,是在私底下进行。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举行?

泪红雨想不到的是,她没恶心到别人,恶心到的,却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可以想像一下,灯火通明地大厅之中。寂静无声,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走入大厅,大厅的正堂之上。坐着西宁王,而他的下首,坐了两人,一人红衣如血,一人白衣如雪,这两个人,就是米世仁与她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的宝贝夫子宫熹。

当她移开那把团脸,露出樱桃小口下那颗媒婆小痔。给人的震撼真不是一般的强。

那一红一白地两人齐齐望向她,倒把她身后的重要角色,小世子齐临渊给忘记了。泪红雨看见,这一红一白势同水火的人脸上,同时发出苦笑。不由得意了一小把,娇滴滴的道:“奴家向三位大人请安了……”她还准备抛个媚眼啥的。但是,一想自己练了半天没练好,有点像翻白眼,就把这一程序省略了。

西宁王正安静地从旁边的侍女手上接过一杯小茶,那杯小茶一不留神,就从西宁王的手下跌了下去,跌落片片茶叶。

泪红雨没有问,这三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人为何会相聚一堂,差点凑成一桌牌,她知道,不用她问,一切真相将会浮出水面。

而且,她看得出,米世仁与宫熹并未受到胁制,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坐在西宁王地下首,而西宁王毫不在意的把他最后的筹码摆在了面前,他必有所峙。

西宁王走下堂,审视着泪红雨,忽然哈哈大笑:“难怪,连八千岁这样地人物,都舍不得你。”

泪红雨害羞的笑了笑,一笑就抖动了一下脸上那颗黑痔,道:“怎么会?王爷您就毫不动心么?”

西宁王可能看到了她那颗黑痔,精神一阵恍惚,心灵颇受打击,想起了以前她初在王府的青葱岁月,收回了目光,冷冷的道:“本王更看重的,是江山。”

泪红雨虽扮鬼扮马,但是,她早就知道,西宁王如同这世上很多男人一样,在乎的,是权力与财势,自己一个小女人,他自不看在眼里,只是可惜,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齐临渊自毁身形,下如此大地本钱,所求的,也只是权力而已,只是她不明白,西宁王为何如此恳定,米世仁会采纳他的建议?

自己的夫子,居然也坐在堂前,西宁王又是凭借什么,才把这两人留在此处?

泪红雨开口想问,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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