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持受够了鸟气,等脱了身,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着咬牙狞然一笑,接着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只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喷到地牢顶部。阎罗望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着,充满了惊怒。他颈中缠着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着撞在众人身上。狱卒们轰然后退,地牢内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冲出去!」
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身后。
孙天羽背对着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准确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边身子顿时酸麻,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乳下台阶。 眼看再有数步便可冲出地牢,忽然轧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内。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内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只有炉火的红光隐隐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着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铛的一声震响,只觉浑身经脉鼓胀欲裂,喉头翻动,险些喷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只会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只能勉强算是好手,内功修为更是稀松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着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只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娴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内地方狭小,孙天羽只退了两步,身后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后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靥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后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后。
「狗贼,你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着,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着唇角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
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并非苟合。」
「胡扯!」
空气中瀰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奸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内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37 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内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冲开。 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屍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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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 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内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着下身,被孙天羽从后面抽送。
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着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下身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内拔出Rou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艳。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
「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后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后庭新创未癒,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后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你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
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着你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罢了。」
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佔着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语。 正躬身放酒,臀后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玻Р'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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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众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气,眼看着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灶台也要拆个乾净,乾脆躲在房里搂着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歎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么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着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 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着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着火摺,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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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痺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 阎罗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淒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彿在体内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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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内。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荫唇厚厚挤着,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荫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