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拿到小街上卖;有时家里也炒来吃。但吃起来太费油。
自从我上山放牛后,家中只有小妹上学。日子虽然还是紧巴巴的,但也好了许多。一来二去的我也迷上了放牛这行当,每天在山上和小伙伴们在一块无忧无虑,真是开心极了。半年的时光很快过去,我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强壮了起来,个子也比在学校高了许多,虽然说话有时还摸不着头脑,但也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了,这从父亲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而且我挑一大挑柴不用歇气就可以从山上回到家中。
这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大憨,二娃,狗蛋和我一齐将牛吆到山上,让它们散开,自由自在的吃草后。我们几个则聚拢在一起,商量着搞点什么野味吃吃。
大憨说:还是打鸟吧。这几天林子里的鸟特别多,还尽是些斑鸠,野鸽之类的大鸟。于是我们几个分散开,一个守一个山坡。不一会,只听得啪啪的弹弓响处,树林中不时响起鸟儿们扑落扑落的掉在草上,以及受惊鸟群飞起的声音。
我们打了一会,突然我见一只兔子从我面前的草丛一窜,就向山下跑去。我忙着招呼了二狗一声,我们两个就像老鹰一样牢牢地盯着野兔逃跑的地方,忽然它在一片草丛里露了一下,我们赶紧将弹弓中的铁砂射了出去。
那铁砂是专门用来对付像兔子这样大的动物的,非同小可。二娃的铁沙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兔子的头顶,发出噗的一声。只见那兔子滚了一滚,又翻身爬起,向着山下没命地逃,我们一看机会来啦,就一拥而上,用脱下的衣服兜头罩住惊惶失措的兔子,四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它,我们七手八脚的将兔子捆住后,我掂了掂,约有一斤半重。
我们兴高采烈地走回草坪,还没有到呢,就听得大憨在大声武气地说:「这俩小子咋个还不来?狗蛋,你去找找他们。」
又听狗蛋叽叽哝哝地说:「再等等吧,也许这会就来了。」
他话音未落,二娃忍不住大声叫到:「大憨,狗蛋,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二娃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野兔!」
他们欢呼了一声,急忙接了过去。你们打得多少鸟?喏,在那里。我看见地上堆了大约有七八只,我高兴地说:「哈哈,中午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了。」
我们合了一团泥,将死去的鸟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这是山里人的吃法;又将兔子带到山箐边,开了膛,肚杂之类的丢掉不要。洗剥干净了,用一根树干从中间穿了起来,等我们将这一切都做好后,大憨他们已经拾了一大抱枯枝,并生起了火。不一会就烧出了许多红红的火炭。
二娃将包好了泥的野鸟放进火堆里并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我将兔子用小棍子穿了,在上边抹上香油,架在火堆上烘烤着,不时翻下身。这一手还是牛老倌教会我的。不大一会,兔子被烤得吱吱作响,一股一股的香气在四下散开。
我们一边忙活一边说笑着,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我手中的野兔,大憨则热着我们各人带去的午饭。有馒头,包谷粑粑,有的带了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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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在我们背后响了起来,笑声刚落,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唷,这几个小鬼头倒会找吃的嘛。」随着声音,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走近了我们。她边走边说:「让我看看,你们吃什么好东西。哦,好大的一只野兔,给不给我吃呢?」糟了,有人来分我们的东西了。
这个小媳妇是我们村老宝的女人,叫惠莲,今年约有二十一二岁。说起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嫂子呢,她嫁过来的时候我还到她的新房中去压过床,不过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她来到老宝家后,老宝对她可好呢,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她闲极无聊时也和我们一样吆头牛来山上放。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时到如今,她还没有一个娃娃。所以到现在她依然还是像从前一样的苗条漂亮。村里的大人经常和老宝开玩笑说:「老宝,是不是你不行,要不要我来帮你?」老宝常常窘得面红耳赤的。大人们说些什么我不大懂,大憨也常常同我们一起议论,说要是将来也找到这么一个漂亮媳妇的话,成天给她倒洗脚水也干。逗得我们一天笑话他。
这会看见她过来,我的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她来吃我们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野味,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媳妇来到了跟前,说什么也不能叫她笑话,更何况年轻的女人对我们这群半大的毛头小伙来说也有了一定的吸引力,如果我反对的话一定会招到小伙伴们的笑话和一致反对的。因此我们一个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脸相迎,一个赛一个的招呼她坐下。
只见她挺着高高耸起的两只Ru房,弯腰去闻了闻兔子的味道,嘻嘻一笑说:「快熟了。」在她弯腰的时候从她单薄的的衣领口我见到了她那两只白皙而硕大的Ru房。农村人,尤其是在我们大山里,女人们一般都不兴戴|乳罩,春夏秋三季她们一般内里穿一件汗衫,外罩一件单衣。这时我看到了她的Ru房,整个人犹如中了魔法一样,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Ru房,但她给我的印象却比其她人的更深。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逐渐的懂了一些事,来放牛更是经常见到牛在发情的时候公牛追母牛,追到就在一块敲家什。而每逢这样的时候,我总会兴奋异常,小弟弟也常常会情不自禁的硬将起来。这会儿我呆呆的不知做什么好,大憨掐了我一把,说:「快转,都烤糊了!」我急忙转个方向,又烤了一阵,兔子熟了。
二娃他们将火堆里的黄泥弹刨了出来,一边晾着,一边撕那泥壳。不大会的工夫,烧熟的鸟儿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堆在青松毛上,惠莲将她带来的饭也拿了过来,是几个煮鸡蛋。我们一大伙人围坐在一块,嘻嘻哈哈的吃了起来。
我一边啃着兔子肉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俊俏的小媳妇,只见她椭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双眼眯眯的笑着,白嫩的脖颈细长,胸脯涨鼓鼓的,并且随着笑声上下晃荡,漾起了层层的波涛,单薄的衣服下,清晰的浮现出两个深色的奶头和Ru房圆溜溜的形状来。我不禁看呆了。我发觉今天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
第二天到山上,将牛散开后,我独自一人信步走着。耳边不时传来牛脖子下铃铛的叮咚叮咚的响声。牛性最老实,要啃完一片草地后才会慢慢的走上几步,因此上不怕它们走丢了。
天色还早,我尽情地欣赏着四周的风景:初升的太阳,金光灿灿地照着遍山的树林,叶片在阳光下亮作一片。几只小鸟在树枝间跳来跳去地寻找着小虫,不时叽叽的叫上几声;不远处有斑鸠在咕咕的叫着。我灵机一动,掏出弹弓,轻手轻脚地向它们走去。看看离得很近了,我瞄了瞄,啪的一声,一只斑鸠就应声而落,我连忙上前将它按住,用细线拴住放进了我的背蓝。
这一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枝拨开,将泥巴团放进了火堆中,用木炭围起来,我鼓起了腮帮吹了几口气,黑黑的木炭火红火红的,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我拿出了早晨带来的冷馒头放在火堆边烘烤着,慢慢的馒头烤熟了,而这时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馒头美滋滋地啃了几口,开始刨出埋进去的泥团,唔,它们已被火烧得裂开了口,我拿起一只剥去了上边的泥壳,等到泥壳剥净,那只鸟儿身上的毛已经一毛不剩,袒露出白生生的肉,上边还有一些油呢,这对我们这些放牛娃来讲可是美味呀。
我掏出了随身带来的佐料包,里边装了些盐巴,辣子面,山里出的野花椒,然后从手中的鸟身上撕下一条肉来,在佐料包里蘸一下就丢进嘴巴大嚼起来,鸟肉吃起来又鲜又嫩,不一会儿便满嘴喷香;可这鸟儿一般只是胸脯,大腿上有点肉,没用几口就只剩下一架光骨头了。
我又吃完余下的另一个馒头后正准备吃另一只烤熟的斑鸠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还吓了我一跳:「嘻,一个人躲着吃什么呢?」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树棵中钻了出来。这不是老宝的媳妇惠莲么。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东西又要被她瓜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热的天,她走得满头大汗的,一身薄薄的衣服紧紧的箍住她那年轻丰腴的身体,也许因为热,她粉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真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我见是熟人,便打了个招呼:「嫂子,你来了呀?」
她笑着说:「是呢,吃中饭没有个伴吃不香;我来看看你们这几个小鬼在哪点,找了半天才见着你,算了,不找了。」她边说边走了过来,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脚步上下颤动,极富弹性的跳动着。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满脸热烘烘的,急忙低下了头,我讪讪地问道:「吃饭了没有?」
她说:「啃了个包谷粑。」
又扫了我吃剩的骨头一眼后她接着说:「还是你的福气好,天天有肉吃。」
我笑了:「喏,这点还有一只,你给吃?」
她惊喜地说:「是吗?真是太好了。」说着,她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捡起了剩下的泥蛋,剥去了泥皮递给了她,她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撕下肉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我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只想笑。
她将最后一条肉丝塞进嘴巴,仔细地嚼了嚼后香甜地咽了下去后,意犹未尽地嘬了嘬嘴:「真香!」
我忍着笑说:「你明天还来,我再给你弄好吃的。」
她顺口说:「是吗?」
这时,不知何故,她衣服领口上的扣子脱开了两三个,露出了她白生生的脖颈,再往下一点是她白净的胸脯,胸脯上的肉鼓鼓的,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沟一直往下延伸,再往下就被衣服遮掩着,只有鼓鼓的两座肉峰儿被衣服紧绷着高高的耸起。
单薄的衣服勾勒出两弧美妙的曲线来。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看的景致,简直就是天下一绝。我看呆了。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我想让他软下去,谁知不想还好,一想可就不得了,他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最后害得我不得不弓起了腰杆,生怕漏馅。
可是越怕的事越要来,正当我在极力的抵抗小弟弟的无法无天无限膨胀时,惠莲喊了我一声我却没有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才发觉我的眼睛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不禁好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看什么?你看什么?」我这时可真是无地自容,只有害羞地低下了头。
她吃吃地一笑说:「哦,我晓得了,你是中午饭没有吃饱,看上了嫂子的这两个大馒头,给你一个吃吃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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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爽朗地大笑。我抬眼看她的眼睛,满是笑意,正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吃吃地笑了一声说:「哟,看不出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我看看你雄起了没有?」
说着就一把向我的裤档抓来,我是在劫难逃,硬邦邦的小弟弟她抓了个正着这下轮到她吃惊了:「哟,看不出你这小小年纪,倒有一件这么大的家私!」而我的小弟弟她的手一捏,更是硬胀得又粗又长,硬生生的翘了起来。
忽然我不知从那里涌出的一股勇气,伸出两手一下将她抱住,她没有动弹,只顾抓住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捏弄着。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没有几下我觉得不好了,有一股尿意涌上来,小弟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慌忙地推开了她,喘着粗气坐到了一边,她乐得大笑了起来,笑声停了过后,她站起来,说:「我走了,明天再来吃你。」说完又是一通大笑,而后扭着圆圆的屁股走了。
她走后,我找了一块有着浓浓树荫的松毛地躺了下来,此时日头正烈,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大地热腾腾的,我躺在厚厚的松毛上,听着山风把树枝吹得呼呼作响。这时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光,老牛们这时也将草啃得差不多,一条条的躺在地上眯着眼打瞌睡;往常的这时候我早睡着了,可今天不知为何我总是没有半点睡意,一个人在呆呆的想心事。
我今年十六岁了,半年多的山野生活使我变得高大了许多,身体也粗壮了许多,各方面的发育也基本成熟,最主要的是大憨他们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他们比我大三四岁,晓得的事也比我多。
在山上没事的时候,他们喜欢在一起谈论女人。
村子里那一家的媳妇长得漂亮,这一家的姑娘奶大;他们还赌咒发誓的说他们都尝试过了女人的滋味,还怂恿我也去尝一尝,他们说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
还喜欢和我们一起放牛的春兰,秋菊,东梅经常在一起玩扳跤,而小姑娘们也一个个玩得笑眯乐和的;有一次我还看见大憨骑在春兰的身上摸她的胸脯,春兰在底下哼哼唧唧的,一脸陶醉的样子;但见到我在看他们,不好意思地推开身上的大憨,脸红红地骂小杂种。大憨却并怎么不害羞,相反还洋洋得意地对我做鬼脸。
当时我朦朦胧胧的什么也不晓得,经历了刚才的这一幕,我仿佛被什么惊醒了似的,我才晓得来自女人身上的温情,我的手上仿佛还存留着惠莲嫂子的细腻肌肤的滋味,鼻子里好象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哦,她鼓蓬蓬的胸脯,肉滚滚的大……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为何也蠢蠢欲动起来,而且愈来愈硬,胀鼓鼓的翘起来。我摸了摸觉得胀得难受,便解开裤扣将他放了出来,只见他昂首挺胸,头上的包皮渐渐的往后褪去,露出里边胀得鲜红发亮的头,拨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理睬他,过了一会他自己慢慢的软了下去;我觉得当他胀鼓鼓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小弟弟痒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阵后我让他软了下来。等他完全疲软之后,我将他装进了裤子。
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