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刘飞只在她的小|穴里插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我抽了一支烟,站起身来,拍拍林雪的脸说:「雪雪,你回去马上跟小舅舅分手,而且,我叫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否则我就让你的裸照成为全国人民议论的焦点,哈哈哈。」林雪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在我答应刘飞以后绝不会再碰她的条件下,她同意了,我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性奴隶。
我是林雪放了回去,我并不担心她会报警,我了解她,她是一个很传统而且很胆小的女人。果然,几天以后我就听到小舅舅和林雪分手的消息,据说小舅舅还为此大病一场,然后离开了这个城市,到外地打工去了。哈哈,可能他永远不会想到是我强迫林雪和他分手,而且林雪还会在我的胯下承欢。
我给林雪打了个电话,让她到我租的房子里面来,还威胁她如果不来就把她的裸照散发出去,她答应我,晚上来。我早早的吃了饭,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她的到来。屋子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我心里一喜,来了,从床上跳下来,只穿着条内裤就去开了门,林雪显然没想到我会赤条条的来开门,吓了一跳,脸上一红,随即隐去,看到她这个反应,我知道,她大概已经做好了被凌辱的准备,我决定今晚一定要干遍她身上的三个洞,想到我一直暗恋的小舅娘会趴在我的身下为我吸吮Rou棒,我几乎兴奋得大笑出来。
林雪进屋以后,我让她先去洗了一个澡,但不准关门,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起初不愿意,但在我的淫威下,不得不同意了。我从客厅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浴室门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慢慢地脱着衣服。
终于脱光了,我也脱掉内裤走进去,把水打开,淋了一下,我的手不安分的抚上了她的奶子,轻轻的揉搓着,她闭着眼睛默默的忍受着,另一只手慢慢地下移,来到她的桃源洞口,揉着那一粒小豆豆,显然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挑逗,慢慢的有了反应,开始喘息起来。
我揉了会,感觉自己的Rou棒也起了反应,我停下搓揉她奶子的手,抓起她的手,移动到我的鸡芭上,让她的小手慢慢地为我打手枪,她的动作很生涩,显然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哈哈。
她撸了一阵,我并没有什么快感,就让她停了下来,让她跪在我的面前,把她的头按在我胯下,让她给我Kou交,她迷茫地看着我,我火了,给了她一耳光,说:「用你的嘴给我含鸡芭,懂了吗?」
她神色哀戚的看着我,求我,我不为所动,用手捏开她的小嘴,慢慢地把Rou棒插了进去,快速地抽插着,她剧烈的咳嗽着,我插了会,Gui头一阵酥麻,我死死地按着她的头,鸡芭一阵抖动,亿万的子孙喷发在了她的小嘴里,呛得她又是一阵咳嗽,还吞了不少进去,恶心得她直干呕。
用水冲了一下身体,把鸡芭洗干净了,我拉着她来到卧室,坐在床边,让她跪在床边,给我吹萧,到了这个份上,她也知道,今晚没有办法避免被凌辱了,也就顺从了。
舔了一会,我的鸡芭又硬了起来,我把鸡芭拔了出来,把她拉起来,让她趴在床上,我从后面用鸡芭抵在她的小|穴口磨了几下,扑哧一声就干了进去,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快速的抽插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她胸前的奶子用力的搓揉,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在她紧凑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我拔出Rou棒,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今晚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那就是开发她的后庭,我看着已经疲软的Rou棒,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来有时候做男人还是很累的。
我努力的幻想那些明星,期望让我的肉帮再次雄起来,终于,在无数的美女的「帮助」下,它终于站起来,林雪还趴在床上,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我再次站到她的后面,用怒挺的Rou棒在她的小|穴里插了几下,拔出来对准她的肛门强行插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我的Rou棒已经进去了,她的后庭实在太紧,夹得我的Rou棒生疼,我只插了几十下就受不了了,鸡芭一阵抖动,让我的Jing液在她的直肠里面爆发,软软的倒在床上,疲倦的睡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林雪眼角流下的清泪……
【全文完】
作品目录 笑贫不笑娼
作者:ashirrorommel
2008/12/08 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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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有几点加以说明:
一:这是第一次在SIS发文,版式格式等等不是很清楚,想找版规也没找到,如有何疏漏还请谅解并说明;
二:甫闻论坛征文即开始创作一长篇,以前在别的坛发过些小短篇,这次想以一长篇凑凑热闹。但是俗务缠身实在抽不出时间,那长篇目前10000余字放在那里,可又实在希望参加本次活动,因此借这几日出差稍为清闲做一6000余字的短篇先行参加,截稿日期之前如有时间即补足那长篇。
三:本短篇非一时心血来潮,构思也有一段时间了,本来也想做成长篇,不过倒也还是能拿出来独立成章,因此文末虽有些戛然而止,也并没有太过突兀之嫌,而且文末打上了待续字样,日后有时间也会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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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色的吊袜带围在腰间,拉住一双黑色丝袜,两条浑圆紧绷的大腿包裹在其中,上身裸露。两只富有弹性的椒|乳在空中乱晃着,双手背在身后,被一件白毛衣绑着。雪白的脖颈佩戴着黑色的项圈,长长的头发束着白色发带,简单的绑成马尾……
这副打扮的我趴跪在宾馆厚厚的地毯上,一支粗大的荫茎正在我屁眼里狠狠的抽插,每一次都撞得屁股一颤一颤的,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我想从喉咙深处大声的喊出来,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呜呜呜」的声音,因为面前的桌子上立着一个吸盘式的黑色假棒棒,而我正拼命吸吮着……
我并不是一下子成为了这个状态的,现在是晚上十点十五分,距离我踏进这个房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穿来的E… land花格裙已经被撕烂扔在一边,这是玩强Jian那一轮时造成的;和花格裙搭配的白毛衣此时正在后背上绑着我的双手,进门时穿的一双包小腿的黑色线长袜被沙发上另一个男人拿在手里把玩着。
不过这样尴尬的境地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第一,那个男人已经射过两次了,今天不会再干我了。第二,我的包里还有另一身早就准备好的替换衣服。
我正在想着,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喉咙里传出几声低沉的压抑的低吼,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更加卖力的吮吸着面前的假棒棒。
「噢……喔……唔……」
我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将那根刚刚在我屁眼里射完精的大家伙含在嘴里,用舌头将荫茎上残留的Jing液全都清理到嘴里咽下,当我用口水代替Jing液让它继续亮晶晶后,我躺在地上,将肉洞和屁眼里的Jing液用手抠出来放到嘴里吃下去,而所有这一切做完之后我站起身来走进了浴室……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刚才的事很下贱?至少我没有,当我清理完自己走出浴室时,那两个男人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放着一沓钱。我数了一下,整三千元没错。是啊,我按照事前的约定做好了所有的事,钱,怎么会错呢?
我从没有后悔自己走上这条道路,因为至少从表面上看,没有人会认为我是这样一个女孩。白天的我,是北大中文系一个非常正常的女学生,一米七一的个头,娇美的面容,也许我不算北大的校花,但至少在中文系还是很突出的。我也不认为用身体赚钱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做好一切男人们需要的工作,明码标价,又没偷没抢,考虑到我所处的大环境,这样凭劳动挣钱并不丢人。
现在的大学和社会几乎已经一模一样了,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象牙塔了。男生方面:校学生会的干部、各种协会的干部、系里的干部、班里的干部,只要带个「长」字的位子就有人争得头破血流,如果对仕途不是很感兴趣,那就肯定是一门心思想发财,炒股的、做买卖的,反正除了学习,什么方面都有人上心。
而女生方面呢?就是无休止的攀比:你用DHC的卸妆水,我就要用la—ncome的定妆粉,你买一身ONLY的裙子,我就要穿VeroModa的套装,总之对于虚荣心极强的我来说,这样的环境简直是痛苦的,尤其是我的家境并不是那样富裕,我没法做到心中时时告诫自己的「凡事第一」。
在这种情况下,仗着近乎完美的外形和从中学开始学习至今(感谢我那些男友们)床上手段以及做事情总要做到最好的性格,我开始了「自力更生」之路。
先来说说为什么我的床上功夫很过硬吧?也许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家境不够殷实的我就养成了独立、要强的男孩子般的性格。虽然长相和很早就开始发育的身体让我的身边不乏男生的追求,但在初三之前,我没有为任何一个男生动心过。
初三上半学期,班上来了一个转校生,今天看来,那个男生只能算是个小混混,但就是那种流氓气质,让我这个从小接触好学生的女孩怦然心动,坏男人总是有魅力的,整个学期我对他都痴迷不已,甚至主动接近他。终于有一天,他模棱两可的承认了我是他的「女朋友」,这让我几乎陷入疯狂,迫切的想做些什么来「报答」他的承认。
于是一个周日的下午,他父母出门了,就在他家的沙发上,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他打电话要我去他家,我几乎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一路上飞快骑行的我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恨不能立刻飞到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北风把我的鼻头冻的红红的,我呵着手走进他家,以为可以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但闻到的只是浓浓的酒气。可一个喝酒的中学生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还是太有杀伤力了,我学着电影里看来的样子想去扶他,却被他抓住双手甩到了沙发上。
随后一座山压到了我身上。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力气却没有他大,我想大喊救命,却被一个酒气熏天的嘴封住。不过很快我就停止了反抗,因为他喷着酒气在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好喜欢你……」,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我瞬间就融化在了那张沙发上。后来的事已经很模糊了,以至于我都忘了第一次插入时有没有疼,只是紧紧的抱着他。
初尝禁果并没有让我立刻喜欢上Zuo爱的快乐,报答的思想使我只是机械的服从他的一切要求,每当他家没人,他就会找我去干上一炮,那时也没有什么花样可玩,每次都是我进门后默默脱光衣服,躺在沙发或者床上张开两腿让他插入,完事后我就回家。如此畸形的Xing爱对于一个初三的女生来讲影响还是很大的,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直到中考也没有改变,只是由于底子好,才勉强上了一所普通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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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高中也就和那个男生失去联系了,一切的付出都成为泡影。我开始疯狂惩罚自己,由于住校,我有了大把的自由时间,只要是对我有意思的男生,我从没拒绝过他们,只是中考的惨痛教训让我无论怎样疯狂,也强迫自己同样疯狂的去对待学习。于是在我们学校以及临近的几所高中里就流传着这样的神话:「XX高中的XXX简直绝了,学习特棒人也长得特漂亮,而且特好上手……」。
高中和初中就完全是两重天地了,那时候的男生几乎都有偷看家里父母黄|色录像带或黄|色光盘的经历,而我们这个区域几所高中的男孩子就更幸福了,从片子中看到的一切都有了亲身实践的机会。
高一下半学期我就学会打飞机和Kou交,然后水到渠成的接受了口爆和吞精,高二开始,由于约我的男孩子太多,我开始接触多P,一开始只是两个人很别扭的分别干我,到后来,随着我承受能力的加强和他们看黄碟数量的增加,三四个男生也能很顺利的享用我了。而由于多P的次数越来越多,高三之前我的屁眼也被开了苞……
但是每次做完后回到宿舍,我都强迫自己用更加疯狂的学习来麻痹自己,渐渐我的学习越来越好,床上的技术也越来越强,而我的内心则越来越冷漠,我可以在床上表现的极为淫荡,让每一个干我的男生都乘兴而来,满意而去,但只要独自一人,我就会恢复僵硬的表情,用一个厚厚的外壳将自己的心与外界隔离开来……
高考对于学习不在话下的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我顺利考取了北大中文系,憨厚的父母激动万分,逢人便夸自己的女儿多么聪明多么争气,而在内心我只能苦笑一下,他们根本不知道考上这个北大的动力……
大学的生活是陌生的,一切都是全新的,可敏锐的我不到两个月就发现了前面讲到的大学生特点,这对我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在中学,每天都是相同的校服,没有什么区别,而身边总围绕着帅帅的男生让我的自信心膨胀到了一定程度,大学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北大,各省各地有钱有势的学习尖子多了,每天争奇斗妍的场景让囊中羞涩的我根本不知如何应付。好在我还有些资本……
我首先在学校闯出了名号。任何人,只要给的起我要的钱,我都会为他送上周到的服务,而且任何花样都可以,因此在大一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我为我的床上服务增加了制服、器具、角色扮演等很多项目,而且技术也是与日俱增。从中赚到的钱被我用在化妆品、衣服、包包等奢侈品的添购上,我也能与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一较高下了,这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随着开销越来越大,我渐渐发现在学校做这种生意已经不能承担我日益提高的购买欲望了,我把眼光放向了社会,希望能用一样的事挣到更多的钱。
一个校学生会的干部在享用完我并知道了我的愿望后把我介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