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大学。我们都远离了家乡,但是我们各自所在城市却是靠得很近,两个小时不到的火车。
我们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们思念过去却又都彼此深藏。那个时候的大学是不同于现在的,更多像是高中生活的延续,依然要维持单纯,依然需要努力学习。
让我高兴的是不用每天早起,不用课程安排满满的,也不用很在乎时间。
高兴的时候吃顿饭也能花掉三个小时,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在体育场挥汗一个下午。我最初大学的美好记忆中只有我的那帮弟兄,一起踢球打架,一起抽烟喝酒,一起吃饭游戏。从里到外的衣服可以混穿,钱能混用,甚至洗澡的时候都能互相比各自的长度和硬度。当然,兄弟感情太好的结果就是我们班上的那二十多个男生毕业的时候都没有人正儿八经谈过恋爱。
而C和我大概也不属于正儿八经的,因为她一入校就有人追她了,并且在后来的大学四年她的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排队打饭的,占桌子上自习的,周末邀请看电影吃饭逛街的。她一直是那种淡定从容的人,似乎一直是什么都可以掌控的人。
当然,喝醉了酒是个例外,非清醒下的失身也是意外,没有人可以在那种情况下还可以掌控什么,这也是两年以后她哭着对我说出了那个事情以后,我就戒了酒。
坦白讲,在我大学以后C就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类了。因为我某天在上自习的时候偶然认识了B。大学的自习教室绝对是恋爱的温床,有多少情窦初开的种子是在自习教室里面生根发芽,开花不结果,然后枯萎。
当然我和B不是那一类的,因为我们没有在一起培育过那颗种子,我们只是好朋友,十多年下来的今天,
也是这样,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藏着的那颗种子,但是永远不会交换,永远不会一起培育。C常常很气愤我。
提到B,这也是为什么我后面就学会了隐瞒。
尽管我觉得我和B不管发生什么,都和C没啥关系,但是我犯不着去辩论什么,永远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去激怒另外一个女人。当然也许是我把和B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定位得很明确,所以第一次和C上床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对谁有所愧疚。
在后来的很多次中,C都喜欢住在那里,甚至每次都打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号是不是空房。但是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那里,因为那是个阴面的房间,开着暖气也似乎冷冷的。而那种阴冷似乎当时就预兆着我和C的后来。
不记得那次过来我们去哪里玩了,反正就是那么些地方,在每年若干次的见面中早就失去了新鲜。但是记得第一次的所有细节,从两张单人床到双人床。从第一次开始到后面的很多次,不管在哪个城市,每次我都是预定双人标间。
我想我的内心深处,也许从来没有想到我和C会只是需要一张大床。有些黯然,我也从来没有曾去问过她的感受,但是在这虚伪的形式背后,也许我在努力给自己一些借口。
当然不管多少次,总是有一张床是冷冷空着的,从第一次开始。
我记得那天晚上当C说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玩的时候,我主动借故出门去买点东西。其实我是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从开始订房,到晚上出去吃饭,到逛街走回来,C都没有提到房间的事情,也压根儿没有暗示我回宿舍之类的。
我那个时候内心是有些忐忑的,紧张但是又兴奋的,如果C有任何的暗示,我一定能够捕捉得到的。但是真正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有些想要退缩了,当然我不会偷偷一个人溜回宿舍,但是我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悄无声息地快速脱了衣裤上了另外一张床,大气也不敢出。
C在另外一张床的被窝里面,背对着我。有几分钟房间里面非常安静,安静到我狂乱的呼吸有些不可掩饰。「喂,冷不冷?要不要暖气开大一些?」我终于开口了,来掩盖那无声的尴尬。
「还好吧,你觉得呢?」C转过来,手从被窝里面伸出了抚弄着长发,眼睛看着我,大大的,在不算很暗的房间显得格外明亮。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中邪了。我猛地掀开我的被子,飞快地跳进了她的被窝。被窝里面的格外温暖,C只穿着最贴身的内衣。她的手立刻包围住了我,而我的手在第一时间攀上了她的Ru房,有些粗暴地紧紧捏着,捏着几年前就熟悉的了的那里。被窝里面瞬间就有些热得发烫了。
我使劲地吻着她,呵呵,我实在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来形容了,那个晚上我始终在使劲,就像火山爆发,但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出口,于是所有的熔浆都使劲着,争先恐后地要去抢着出去。而我就是那个熔浆,吻着她,摸着她,顶着她。
我喜欢C的吻,一直最喜欢。她会灵活地不让我吻住,但是又能吸着我的舌头,缠绕着,温柔地却是可以让我快活地窒息的那种。
我们始终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但是很快我的内衣裤就在C的帮助下脱掉了,她也摆脱了束缚。我们真正坦诚相见了,热热地两个人,激|情地抱着,撕咬着要把对方吃掉。性这个东西是无师自通的,遗传基因中有已经隐含了一切的本能。
我贪婪地含着她的|乳头,嗅着她身体的芬芳。热热的,坚挺的|乳头也是在述说着C的渴望。她的一只手在我背上不断游走不断拥紧我,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我的坚硬。她手心渗出的汗水和我渗出的兴奋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不断地套弄中,马眼不断渗出粘液,而十九岁的坚硬那简直可以藐视金刚石的硬度,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是火热的硬。
我给C弄得难受,弄得想要爆发。于是我试图想要调整她的姿势,想要摆脱她的控制,想要让我自己占领制高点,当然她很配合我。从第一次开始我们的性就非常和谐,每次都能达到彼此的顶峰。
第一次真的是很重要的,成功或者失败都会给你留下很多的心理暗示。反正当我把手伸到她的秘密时,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全身发烫的她只有那里是有些凉凉的,因为床单上都已经是大大的水痕。
当然,我后来才找到了温度的最高点在哪里,当我将我的坚硬放进她的熔洞以后。
很想去描述当时的所有细节,多年以后的今天我都能记得她满头的汗水,缠绕的长发,迷离的眼神和大口喘气的样子。很多的人在意对方是不是第一次,但是往往忽略了真正影响深远的其实是第一次给你留下的心理暗示。
幸福成功的第一次会给男人很大信心,会给女人更加温柔妩媚的忘情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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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用小鸟依人还形容女子,但是只有身体和精神完全的投入到依恋,才能真正依人。我们的第一次无疑是非常完美的,不管从任何哪个方面去衡量。
我们没有刻意去准备,甚至都没有在睡前非常仔细地洗澡。坦白讲在我冲动跳上她床的前一秒,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睡了。
当然,我们没有用套,估计我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在哪里能买到那个玩意。包括后来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次,我都没有用套。
当然后来大家渐渐成熟了,我也有给她买事后的药,再后来大家都成家了,也会注意事后很仔细的清洗,但是一直都没有用过套。很多朋友都抱怨记不清楚自己第一次的细节,因为很多都是才插入没有几下就兴奋地射了。
但是我不是,我们当然没有计时,但是我记得我们后来洗澡准备休息的时候差不多两点了。我想我大概是有刻意忍着的那种企图,这里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细节。
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见到过女人的那个秘密,所以在我插入以后,在抽动的时候我忍不住要挺起上身,因为我想要看看那里,看看我们结合的部位,看看我的坚硬和她的火热是怎么协调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的。
也许我的这种好奇一定程度上转移了器官上的满足感。当然,她始终紧紧地用腿夹紧我,让我的下身不能离开她,我也就没有能够一遂心愿。很奇怪的是,我就是第一次对她的那里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在我们后来的很多次中,我都没有再刻意要近距离去看看她的秘密,哪怕是KJ也只是很认真地给她KJ,而没有去研究去窥视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其实我说到的细节是,我发现她在自己抚摸阴Di。当她把双腿放在我的肩膀上以后,(呵呵,我们的第一次就差不多用全了所有的姿势)我感觉到她的右手夹在我和她紧密结合的那里,不断来回摩擦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女孩子的自蔚是很大程度上是靠摩擦豆豆来获得满足的。我也没有沮丧,比如说去想为什么我这么卖力地做一个好的活塞了,她还是需要她自己的右手。我当时其实是有些窃喜的,终于亲眼看到女孩子怎么自蔚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的细节和我的胡思乱想而造成了我们从传教士换到女上。我想要补充的是传教士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最大满足感的,再我和后来的B,D,H等等中,我常常不能在传教士的时候射出来。
这个应该不是和妹妹们的那里紧不紧相关,而是一种习惯而已,就像后来C告诉我她最喜欢边爱爱边抚摸豆豆。
我最喜欢的是女上,很多人说后入插得最深,最有征服感,但是我不那么喜欢,应该也是源于和C的这第一次,待我稍后慢慢叙来。
我想前面我就描述过C的身体大概,她是属于丰韵的那类,当然不是胖,但是女性的特征处她都发育得极其好,凹凸分明。一直到生过孩子后的现在,她的Ru房还是坚挺的,没有丝毫的下垂,|乳头也依然如多年前看到的那样红润,当然也许这是因为她上班没有时间去母|乳喂养很长时间的缘故。
她是自然生产的,但是她的秘密处现在还能把我包夹得非常非常紧。在我不能坚持锻炼的现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能毫不费力抱着她,采用站立姿势爱爱。
我们在一起有种天然的和谐,我们当然没有去交换过这个意见。但是我在经历过其他人以后心里能有比较,当然,我也能从她每次大汗淋漓,每次嗲着「给你弄死了」中获得极大的作为男人的满足。
不单单是个场景回放了,絮絮叨叨中我不断将镜头来回切换,很多的感觉是到了现在才能有的。在那个晚上,我唯一努力要做到的就是,一个永不停止的活塞。
我想我是不会把照片放出来的,但是我自己是闭上眼睛就能见到她那里柔软的泛着亮光的毛,如草莓般鲜艳的豆豆,粉红的宽厚的大荫唇,还有那泛着白沫的熔洞口。当然还有我们一起分泌的爱的味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喜欢海鲜,而后来却对海鲜那么迷恋。
那个晚上我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累坏了。当她蹲在我身上,上半身趴着,让我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摩擦我的时候,似乎我们进行的是十项全能的最后一项,百米冲刺!
我还清晰记得她咬着牙,死死抓着我,然后给我倒计时的样子,呵呵,然后也不知道她数到几百的时候,我瞬间爆发了……
若干年以后的今天,在我再次从脑海中翻起这些记忆,竟然还是有些激动,不是为那些有的色色的细节,而是为自己毫不犹豫的热情。当生活渐渐随着时钟的针盘有规律地运行着的时候,可曾想过当年为了C的毫不犹豫?
那个晚上我们就只做了这一次,并没有像一般初尝到甜味的孩子那么贪婪,或者在那么酣畅以后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我们一起洗澡,我给她温柔地擦背,她默默地坐着,眼神中是千言万语,但是我不敢直视。然后我们搂着,前言不搭后语地聊着各自知道的过去同学的趣事。然后她忽然抱着我小声地但是不可压抑地哭了起来。
我并没有手足无措,也丝毫不惊慌,当然没有去安慰或者问她原因。有时候哭就是因为觉得想要哭了,或者是内心有一个愿望实现了,或者一个东西被彻底放下了。从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转变,想都没有想的冲动挑起的瞬间,或许我已经注定了以后的刀山火海的无所畏惧。
我甚至在那晚她在我怀中沉沉睡去以后都没有困意。
我觉得我应该想了很多,比如她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她是那么熟练地引导着我,携带着我;比如我问我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我们都从来没有用过「亲爱的」这三个字,而她一直是我毫无顾忌的好朋友,而现在却光溜溜躺在我的怀里。
比如,我应该还想到以后该怎么办,明天开始的未来,我该怎么对待C。我还想到了她的眼泪,然后我就觉得不管怎样,不管眼泪为谁而流,我要好好珍惜她。这大概是我在那个夜晚睡去之前想到的最后一点,当然也最深刻的一点,因为我一直就这么做到了现在。
C的内涵一直是很好的,从高中的时候我觉得她神情淡淡后面是因为她能隐忍很多的东西。所以当第二天我在她的拍打中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穿着整齐,看到房间里面还有冒着热气的馒头和豆浆的时候,我也是觉得很轻松,忍不住地微笑了一下,然后一定要让她在我穿衣服的时候转过身去。当然她照做了。
而我们就这么有默契地恢复到了彼此的同学身份中来。当然我很想要严肃地和她说些什么,但是在后来的两天中,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挑起这个话题。
我们相安无事,我们照例去找过去同学一起吃饭叙旧,然后电影,然后在午夜的立交桥上对着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许下一个个野心和誓言。
后来的两个晚上我也都是抱着她睡的,也许是因为白天累了,我们都是回到宾馆洗漱一下就睡了。当然还是我搂着她,她像小猫一样在我怀中呼吸均匀的时候,我一动都不动。其实我是有需要的,但是我在她的呼吸声中,也很快就睡去了。
其实她是在装睡的,是想我主动的,但是等她发现我是真的睡着以后也就只能作罢,当然这都是后来很久以后她告诉我的。所以这个春天的某个夜晚,我和C有了第一次,当然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