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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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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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层面上。

何况拓跋哲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是盯在大皇子拓跋治那里,对方是他最最现实的对手,至于这个传说中的皇储,他似乎感觉不到什么威胁,因为这么多年没有现身,只是停在传闻,离他似乎比较远。

“哦?那么贵妃没有说点别的的?比如和你说说那拓跋哲有什么目的之类?”

拓跋瑞先不说别的,还是以试探耶律濬为主。

“李贵妃不过一介女子,哪里会知道那么多?”耶律濬见拓跋瑞不断的追问,心里有些不自在,似乎自己去见李清雪就应该得到很多情况,不然那时间就可能用在了和对方叙旧上。这个感觉让自己分外自责,若是被徐灵儿知道自己去见李清雪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关于这件事还是越淡化越好,以免以后说不清楚,“她说拓跋哲由此醉酒说要用徐灵儿引个什么人--总之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要徐灵儿,救出她后我们就离开西然--没事的我先去准备了。”

耶律濬此时心情不平静,很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会儿,不要有人打扰,让自己好好冷静,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当时得知徐灵儿被挟持到西然,自己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除了她的安危根本来不及系那个别的,而来了之后情绪稍稍清晰一些才发现自己需要见李清雪,自己一直没有准备要见她,刚踏进西然的那一刻也没有想过,可是现在最终还是见面了,得到了一些关于徐灵儿的线索,但同时也将自己推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漩涡!

明明知道不可以,却没有坚决拒绝她的拥抱;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身形柔弱站在水边的小亭,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近,那种咫尺天涯的苍凉怎么也抑制不住!

“引什么人?徐灵儿她能引什么人啊?除了你,她还认识谁?难不成是花夜?”拓跋瑞知道李清雪说这个情况无非是想要试探一下耶律濬的反应,于是他便顺着往下说道,将花夜也拉扯出来。

耶律濬深深望了拓跋瑞一眼,很果断地否定道:“和花夜没有什么关系,这一点你放心好了,若真是他劫持了徐灵儿,我不会让他好过!”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们现在连灵儿的半点线索都没有,”拓跋瑞见耶律濬有走的迹象,忙说着,身子同时挡住对方的去路,“我担心他等的那个人迟迟不来,拓跋哲很好色,而徐灵儿偏又长得那么水灵好看,这样下去岂不是太危险?”

耶律濬一听,手指不由紧握起来,眼眸里滑过狠戾,他看看天色,缓缓道:“一切等今夜探过拓跋哲的府邸再做打算!”

说完,脸色铁青越过拓跋瑞径直往自己住处而去,现在不能多想徐灵儿在拓跋哲府邸,不然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杀了对方!还是那句话,徐灵儿若有什么闪失,自己定要让那个始作俑者生不如死!

这回拓跋瑞没有阻拦,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他带着一丝疑惑望着耶律濬的背影渐渐远去,这个李清雪利用耶律濬对她的信任,很轻易地做到嫁祸别人保全自己,而且她没准很有可能会将耶律濬拉进皇位的争夺。

当然,她对耶律濬不说实话,可能也有嫉妒的因素,知道他为了徐灵儿千里迢迢来西然,心里不平衡,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自己要及时将自己的意思再次传达给李清雪,若是她为了保持在耶律濬心里的地位对徐灵儿做什么,那自己是绝不会让她好过的,这一点必须马上叫她知道。

今晚,耶律濬夜探拓跋哲的府邸必定是一场空,如果他到处都找不到徐灵儿,会不会按照自己的建议走呢?若是自己不断地给他灌输徐灵儿很危险,可能随时被某个男人占便宜,他会不会有一天沉不住气?但愿他早日到山穷水尽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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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刚暗下来,拓跋瑞便换上夜行衣来找耶律濬。

看到他一身玄衣,静坐在窗前想心事,拓跋瑞也坐到了他的对面,翘起二郎腿,表达了自己不耻下问的态度:“你在想什么?新欢还是旧爱?”

“你不能不别那么无聊?”耶律濬凉凉地回了一句,眼神依然瞟在窗外,绝美的侧脸在烛光下格外迷人,那眸子闪着寒星般的光芒,智慧、优雅,还有一丝迷惑。

拓跋瑞不介意对方的嗔怪,顺手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继续道:“我哪有无聊,这是你的现实情况嘛。灵儿我先不说,单说李贵妃我是知道的,徐灵儿口口声声说你心里住着一个女人,不就是李清雪么?我听说外表越冷漠的人骨子里越痴情,你对她还念念不忘吧?”

耶律濬语塞,自己曾经和徐灵儿说过,给自己一点时间,经历过的事情毕竟不能一下都抹去,尤其是那些让自己内疚、愧疚的事,可是这并不等于藕断丝连,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自己不会一山望着一山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一边挽留徐灵儿一边和清雪有什么过分的事情,自己决不能也不会这样做。

“你我都是男人,我问你,你有没有对某个女人做过很内疚的事?”耶律濬犹豫了片刻,微微转了头问拓跋瑞,见他一怔,心里有了答案,便又将头转向院子,娓娓道,“当初就是因为我表达出想要娶清雪为妻的意思,引起了大夏皇上的忌惮,才有了她被迫远嫁西然的事情发生……”

屋里沉默了,拓跋瑞目前骗的最深的一个人就是徐灵儿,自己的一切都没有告诉过她一个字,包括自己和云姬互相认识,却假装不认识,自己还想办法从她口中套有关耶律濬的情况,这要是被徐灵儿知道了,都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她那么信任自己,甚至将她的所有财产都交给自己打理,一个爱财的女人可以做到这一步,自己几乎要愧疚而死了。现在,明知道她在李清雪手里,自己却为了西然的皇位继承人问题,不能及时去将她解救出来!

这一切,已经不是道歉什么可以弥补的了,唯有自己以身相报,伺候她一辈子才可以平衡这份愧疚了!那最好就是将耶律濬撮合到李清雪的身边,这样自己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情敌。

“我明白了,你对李贵妃的感情似乎有些复杂,有喜欢,有愧疚,你们本来就有感情,现在见了面,这种心情我可以想象的到,所以你不必反省什么,顺其自然吧,没准你们还可以--”

他还没有说完,两道冷光便射了过来--耶律濬的眸光几乎可以将人冻住,薄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努力隐忍着怒火,烛光中的他一身玄衣,眼底敛着杀气,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个字试试,拓跋瑞。”

拓跋瑞看耶律濬认真了,便呵呵一笑打住了自己的话,转而又道:“好了,我也不希望我父皇戴绿帽子,同时也阻止不了有人红杏出墙,我只希望我的西然可以平安,不要发生兄弟相残、血流成河,历史不能重演就好……”

说道最后一句,拓跋瑞难得显得正经起来,甚至目光溢出一丝沉痛。

耶律濬见他不再调侃,眼里的杀气才渐渐散去,对方本来可以不挨骂,可是嘴贱得太厉害,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频频触及自己的底线!

“以后在我面前再不准开刚才的玩笑,这样对李贵妃不尊重,若是灵儿知道会当真的,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怕洗不清了,以后我绝不会再做出越礼的事情,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拓跋瑞一副不知死活地嗯了一声,又压低声音可怜兮兮追问道:“那是说今ri你--越礼了?”

耶律濬被噎得几乎要抓狂了,这正是自己心虚的地方!今日是自己没有把握好距离,因为和清雪久别重逢,看到她哭得那么难过,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乱了!所以将事情搞得有些复杂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举动,尤其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耶律濬的俊脸臊得无地自容!

“没有!”他的视线躲开拓跋瑞幸灾乐祸的追问,心里想着自己若是有这样一个儿子,一定一脚踹的远远的,绝不留情!

他很坚定地撒了慌,面对自己这个最大的情敌,自己若是承认了,那么一定会成了把柄,而且会添油加醋放大数倍转移到徐灵儿的耳朵里,自己怎么能让他得逞?!

“没有?”拓跋瑞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一面探究着对方的神色,一边低声道,“怎么我看见你脸上写着‘心虚’两个字呢?”

屋里气氛再次跌倒冰点以下,耶律濬不想和拓跋瑞说下去了,再下去自己的忍耐性已经没有了,这个家伙就是来挑衅自己的底线的,若自己出手打他,对方将来一定会对徐灵儿说自己恼羞成怒,对他拳脚相加;若自己沉默以对,他又会认定自己承认。

总之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索性不理他,立刻出发去做正事是最正经,自己今日的失态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吧!

他连门也懒得走,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拓跋瑞见耶律濬跑了,嘴角勾出一个浅笑,任凭你是怎样厉害的人物,在女人面前,在感情面前依然是个小孩!

随即,他也飞了出去紧随其后,到了层层屋顶之上,看见那抹鬼魅一般的身影,拓跋瑞不由再次赞叹耶律濬的轻功,简直登峰造极,进入化境,可能是生了自己的气,可能是因为牵挂徐灵儿,总之现在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若干倍!

他也不敢耽搁,一直追着耶律濬拓跋哲府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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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是巨无霸,还是天天千斤顶?

话说拓跋瑞的武功也不是盖的,虽然比耶律濬逊色些,但在耶律濬停留在拓跋哲府邸最高的塔楼观察情况的时候,还是赶上去,悄悄隐在他身边,低声道:“拓跋哲府里的暗卫不少的,我们要小心才好,这个院落我相对熟悉一些,他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后院的西边的仓库,里面应该没有暗室,按照时间,他现在应该是在书房……”

“你说我去抓住他打断几根肋骨,然后直接问他徐灵儿在哪儿好不好?”耶律濬黑眸在夜色里看不出是什么是什么表情,但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表示不是开玩笑,而是此时他真的这么想。

拓跋瑞一听,急了,忙阻止道:“这样恐怕不妥吧?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要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们可能什么也捞不着。”

本来徐灵儿就不在这儿,把他肋骨全打断他也不知道啊,这女人杀起人来,眼泪都是刀!拓跋瑞暗暗腹诽着,等着看吧,徐灵儿出来之后,事情会非常热闹的,若是她对耶律濬死心也就罢了,若是没有,估计有李清雪在,徐灵儿气也会气得半死了,很可能她鸡飞狗跳闹一阵,根本不如人家李清雪几滴泪管用!

“拓跋瑞,你怎么会置身事外呢?”耶律濬忽然转头轻声问道,见拓跋瑞一愣,似乎没有听懂,他又稍稍详细地继续道,“你很优秀,又是皇子,怎么就没有想过登上皇位?还是你城府颇深,一直没有表露呢?”

在二皇子府邸最高的地方,两个男人就着星星讨论这个问题,拓跋瑞有些啼笑皆非,这完全可以等到有时间了讨论,怎么他现在忽然想到问这个?

“做皇上太累了,我这样懒惯了,只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快乐地生活--这个理由够不够?”拓跋瑞什么时候也不忘提醒耶律濬自己是他的情敌,自己已经找到喜欢的女人了,就是他和离遗弃的女子徐灵儿,还有,他还时时不忘记试探耶律濬,“最重要的是,我想找到小皇储,帮助他登上皇位,这也是很多臣子的心愿,现在西然国看似平静,其实隐藏着危险,矛盾几乎一触即发,我担心很快西然就会陷入内战,若是皇储出现,名正言顺天命所归,那些有某些想法的人再动歪脑筋就师出无名,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是不会容忍的……”

他到嘴边的一句话犹豫了片刻,最后生生咽了下去--你到底是不是皇储,倒是给个准话!

耶律濬依旧不说话,不对这个问题发表任何见解。

虽然在对方说到西然会陷入内战的时候,他的修眉忍不住地微蹙,但他依然咬牙没有多说,只甩出一句:“有你们这帮智慧能人,怎么会出现那样的局面?你最好不要多说了,我是个外人,你不断说这些有泄密的嫌疑,恒王。”

拓跋瑞被对方不冷不热的话堵得无言以对,自己很想吧他当成自己人,偏他一副事不关己的高姿态,好像自己真是喜欢拿热脸蹭他的冷屁股似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拓跋瑞叹口气,不厌其烦地继续他的试探与说服,“灵儿被放出来的前提,是那个皇储现身,如果你就是那个皇储,会不会为了她出来露个面?”

他尽管用了几个“如果”,还是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暗夜里,他的眼睛闪着期望的亮光,那种渴望的眼神出自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恒王,真是不多见。

耶律濬沉默着,寒星般的眸光和拓跋瑞对上了,两个男人在朦胧中读着对方眼中的真诚度。

半晌,耶律濬语气轻柔却坚定地缓缓道:“如果我是,对方真的提出这个条件,我会义无反顾地出来--为了徐灵儿,这点事算什么?我要护她周全,命都不会惜!”

“明白了,”拓跋瑞脑海里灵光一闪,露出两排皓齿,顺手一指前面某处,“他前院书房好像还亮着灯,我们过去看看,如何?”

耶律濬侧耳倾听了片刻,立刻带头像一片树叶无声地飘了下去,朝那朦胧的亮光飞掠而去。

拓跋瑞刚才和耶律濬的对话收获很大,对方已经露出了一些苗头,自己这个聪明人听到了,他很大可能就是皇储,而且他对自己的身份也知晓,只是出于某些考虑不远透露而已!

有了这些猜想,拓跋瑞顿时感觉前面一片光明,他看着耶律濬前进了,便立刻信心百倍地跟着飞过去!

一番飞檐走壁后,两人静静落在相对最好的观察角度,不能在往前,因为前面树丛后面有暗卫,尽管感觉对方的武功一般,但毕竟里拓跋哲太近,若是有些响动不好。

耶律濬的听力刚一集中在书房里,便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皇子,我又输了,今晚就饶了我吧,赶明儿我找个厉害的来会会你。”

这个声音很熟悉,耶律濬一顿,随即立刻看向拓跋瑞靠近他的耳朵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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