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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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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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千里马总是比较吸引人的。

正当那马贩子要拿起长剑去刺红狮驹时,方平大叫一声道:“等我来试一试!”

几百围观群众忽闻方平之声,齐齐转头瞧着方平,让开一条路给方平进去。

方平跳下黄骠马,一手拉着马缰,走到马贩子面前,抱拳道:“这位兄台,小生我想试骑一番。”

围观的人见方平一身儒服,都道他是个正宗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顿时,旷野里回响着一阵阵欢快而又带着讥讽的笑声。

那马贩子也拿眼上上下下好奇地打量方平一番,笑着问道:“你一介书生,怎能驯服它?你刚才没见到,几个惯会骑马的人都被它给甩下来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淡定道:“不让我试过,又怎么知道我不行?”

马贩子将长剑入鞘,瞧了瞧方平,呵呵笑道:“既然你不死心,也可让你试骑一番,好让你死心。不过,丑话说在前,你要是被红狮驹踢伤了或者更严重的踢死了,那我可不负责任。你明白了没有?”

围观的人闻言,又是哄堂大笑。

方平扫视一圈,嘴角扬了扬,带着三分不羁,点头道:“若你有怀疑,小生可即时写一张生死契与你,说明一切责任由我自负,绝对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这样可以了吧?”

马贩子粗犷地摆了摆大手,高声道:“我看不懂什么生契死契的,反正大家都在此,都是听到了的。你要试骑,那随你,出了事与我没关系就是了。看你的了。”说着,他拖着被踢伤的左腿一拐一拐退到数丈外开了。

全场的群众都注视着方平,仿佛在欣赏一只天鹅斗大象,只等待奇迹发生或是笑话诞成。

第018章 叫花子

方平将自己的黄骠马缚在一棵树上,搓了搓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向那匹发飙的红狮驹。

那匹红狮驹也拿眼瞪着方平,不时打着响鼻,马嘴里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线,好像在对方平说道:小子,你也想来骑我,看我怎么把你颠下去!

方平举目与红狮驹对视片刻,忽地眯缝起双眼,暗暗道:“今日不把你拿下不为人!”想着,便快步走上前去,把绑缚在树头上的铁链缰绳解开,一个飞跃,上了马背。

红狮驹时而腾跃,时而人立,时而后踢,嘶鸣着,狂蹿着,欲把方平颠下来。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着这狂傲的红狮驹与书生方平进行激烈的较量。

方平如坐针毡,屁股几乎沾不到马鞍,只能半立半坐,如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里随浪尖而动,随时有倾覆的可能。

红狮驹的火烈,使方平深深体会到它体内狂放的力量,心里不禁高兴,要征服它的欲望就更强了。

方平的骑术主要是从卢盈盈处学到的,不多,只几招,但还实用,不过,遇上这么性烈的红狮驹,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幸好,自己还修炼过天蛇诀,当身子快被颠下马背时,忽地施展出天蛇诀,此时,整个人如同一道风附在马背上,两手紧紧握住铁链缰绳,马动,自己亦动,马静,自己亦静,总之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轻轻地用四两力气将红狮驹的千斤力道化解得无影无踪,任此马狂扭如虎亦奈何不了自己。

围观的百姓都啧啧称奇,鼓掌声响若春雷,一阵盖过一阵,不绝于耳。

方平伏在马背上,屁股也贴在马鞍上了,终于可以坐一坐了。

红狮驹停下来喘息片刻,又发疯般狂飙起来。可是,方平已能驾轻就熟,坐在马背上应付自如,再也不感到心悸了。任由它放肆,亦难于颠自己下来了。

如此,人与马较量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地面上灰尘飞滚,马汗如水。

方平则像是睡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样,脸带微笑,勒紧铁链缰绳,随马而动,一保万利。

又过了片刻,红狮驹终于安静下来,打着响鼻,炯炯有神的双眼也变得温和多了。

全场又爆发出如雷的掌声,还有一片赞叹声。

方平抱拳团团一揖,下了马,拉着铁链缰绳,此时,红狮驹仿佛认了方平为主,竟然用马头轻轻蹭方平的脸。

马贩子拖着伤腿走上来,嘴里不停道:“佩服!佩服!佩服!”边说边拱手对方平打揖。

方平揩了揩鼻翼,亦拱手道:“兄台,这马是不是就归我了呢?”

马贩子倒不耍赖,点头爽快道:“当然,这马虽不菲,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现在它就是你的了。”

方平十分欢喜,再次抱拳道:“多蒙相赠,感激不尽。”说时,又指了指自己的那匹黄骠马,道:“兄台,我的那匹黄骠马就给你了。”

马贩子亦不歉让,随口道:“既承厚赠,在此谢过。”

于是,方平将马鞍与行李都搬过红狮驹上,将黄骠马送给马贩子,自己上了马,又与众人团团一揖,道声后会有期,便望南州州城继续进发了。

傍晚时分,在路边客栈住了下来,点了一盘烤羊肉,一盘焖牛肉,一盘鸡翅,还有几碟小菜,一大盘米饭,一小壶酒,吃足喝饱。自从开启了身体的火属性之后,饭量就比以往大多了。用过晚饭,便开始修炼《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又修炼了一个时辰的旋风棍诀,感觉自己舞起双节棍来更有威势了。而火链枪则还未能入巷,还是只能祭出一卡火链,看不出火链枪的迹象。不过,身体经脉里的地炎火的能量倒又有不少转化为自身力量了。

晚上,叫小二加倍看顾自己的红狮驹,许与重金酬谢。店小二欢喜,拿细料喂马,帮马洗澡,精心料理。

次日一早,方平翻身起床,第一件事便是走到马厩看视自己的红狮驹,见店小二正睡在马厩前,如此细心看顾,实是出人意料,便叫醒店小二,给了他十两碎银,以谢看马之劳。在客栈用过早餐,便继续赶路。自己估计了一下,约莫在下午时分便可到南州州城了。于是,轻轻抚摸马鬃,红狮驹便明白主人意思,马蹄加快,健步疾走而行。

至中午时分,便遥遥望见南州州城了。

南州州城是一个古城,极为辽阔,名胜众多,人烟稠密,又临大海,海产丰富。城里有一条名唤青花的河流,将州城分为东西二爿,东边的叫东城,西边的叫西城。南州州城是州府所在地,有一个州长,而东城与西城各有一个知县。姑妈家就在东城里。

南州是三皇子秦王的封地。

南州也是地母帮的势力范围,在这里,地母帮有绝对的优势,不过,在南州城里,却只有一个地母帮的分舵,名唤东门分舵,总舵少人知晓在何方。缘因地母帮有顾忌,生怕朝廷有朝一日顿生铲除之意,不可不防,遂将总舵地址隐藏起来,非陌生人可获知。

到了下午时分,便已见着高厚斑剥的城墙了。上面插着鲜艳的旗帜,还有士兵站在城墙上守卫。

傍晚时分,在一般的小县城,多数人是出城的,入城的少,可是,在南州城里,经商往来的人群与庶民士仕出出入入,往来不绝,摩肩接踵。

方平长这么大,只不过来过南州城五次,每次前来,都是颇为心情激动,左瞧瞧,右看看,除了欣赏街道上五花八门的商店招牌之外,还有就是十分好奇地观赏一番那些来自其他国家的穿着异样服饰的外国人。

到了护城河外,方平下了马,牵着高大的红狮驹,过了护城河之后,随着人潮从北城门缓缓涌进城里。男女老少挨挨挤挤的,杂夹着汗臭味,热烘烘的,颇为恼人。

进了北城门,便可见到十数丈宽的青花河了,它从北城门处蜿蜒而来,直通整座南州城,从南城门流出,汇入大海。河两边都是商店与酒楼。在方平的记忆里,这里最有名的酒楼便是聚仙阁了。它就在河边不远处,属于东县管辖,聚仙阁酒楼对面即是一里桥,建得颇有气势,是一座拱桥,全由花岗石彻成,颇具金龙帝国特色,亦是南州城其中一有名景观。本地的富绅贵族都喜云集于聚仙阁进餐饮酒,吃喝玩乐。

以前,跟随父亲进南州城里,都是从聚仙阁酒楼门前经过,却从来没有一次进去品尝过里面的佳肴美食。此时,肚子也饥饿了,虽街市吵杂,依然可以听到咕噜咕噜的响。

站在全由大理石铺就的街道上,可以闻到由聚仙阁酒楼里飘逸出来的菜香与酒香,格外叫人嘴谗。方平咂了咂嘴,咽了几口口水,仰望着在前面的三层的古色生香的聚仙阁酒楼的招牌,不禁暗暗想道:“现在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好香的味道,以前没进去过,不知里面怎么样,要进去吃一回才行!”想着,右手伸进怀里摸了摸六张百两的银票,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用生津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两眼发出兴奋的光芒,摘下斗笠,背在身后,左手握着铁链缰绳,脚步朝聚仙阁酒楼走去。

南州城的富绅大户一般是晚上七八点才会到聚仙阁用餐,而此时正是傍晚四五点,里面还没有多少客人。而聚仙阁酒楼前面是宽阔的停车场,供客人的马车停放。酒楼后面则有马厩,供客人的马匹休息。来此享受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平头老百姓消费得起的。

酒楼门前站了许多个店员,都是招揽吃客的。

方平从人潮里好不容易才挤了出来,牵着红狮驹走到了聚仙阁酒楼前面。

一个店小二拿眼瞧了瞧方平,见是一个穿儒服的书生,又背着一顶斗笠,样子不甚像是富豪,便有几分不理睬。可是,当他瞧见方平手里牵着的是一匹红狮驹时,脸色一下子温和了许多。因能骑红狮驹的人,一般而言都是有权有势之人,多数是将门出身,颇有家底,来头不小。红狮驹虽比不上乌蛟驹,但也要五六百两银子才能买到一匹,非平常庶民买得起的。

店小二迎上来问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

方平本也见到店小二那副势利的脸色,心里不甚高兴,冷冷道:“来吃饭!”

店小二连忙道:“里边请。”

此时,已有店员上来帮方平牵着红狮驹到后面的马厩去喂料。

方平正要走进豪华的聚仙阁,忽然一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叫花子拉住方平的手道:“大爷,你行行好,给点银子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一天还没吃过东西。”

方平举目细看,见是一位瘦削的少年,比自己稍矮,脸上不知是沾了泥还是什么黑灰,有点肮脏,不过,一双大眼睛倒还水灵,小巧的鼻子,头发篷松,十足一个鸟巢,衣服又烂又旧,千疮百孔的,幸喜还整洁,倒像是经常浣洗的。

第019章 假男子

方平正要说话,哪知店小二冲上来,劈手就要打叫花子,举起大拳就挥过去。叫花子吓得躲到方平身后。

方平伸手,一把牢牢抓住店小二的手腕,冷冷道:“你干什么?”

叫花子不卫生是事实,但他不允许别人在他眼前这么随意虐待叫花子。

店小二瞧了瞧方平,愣了愣,解释道:“这叫花子打扰了您,小的帮您把他打跑。”

方平甩开店小二的手,不耐烦道:“不用了。”说着,转过身,对那叫花子道:“你所说是实话?”

叫花子垂着头,点头忧伤道:“句句是实。”

方平是有孝心的人,听了叫花子所说的悲凉,想他一家人现在还没食物解温饱,心下怜悯,伸手进怀里摸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叫花子。

叫花子见到百两银票,先是愣了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只是不伸手接银票,立着纹丝不动。

方平甚觉好奇,把银票递近到叫花子脸前,扬了扬,道:“你不懂吗?这是银票,拿着它到钱庄里可以取银子。拿着吧。虽不多,只有一百两,不过也够你们省点用二三个月了。”

叫花子抿嘴微笑,伸手接了银票,却不对方平叩头感谢。

方平也不理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完全懂得礼仪。自己是诚心相赠,不需要对方的感谢。

那店小二见方平出手便是一张百两银票,不禁惊呆了,从没见过哪个富翁施舍给叫花子这么多银子,比他在聚仙阁酒楼工作半年的薪水还要多。不禁对方平又恭敬了几分,低头哈腰的,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位财神爷。

叫花子眨着眼睫,嘴唇蠕动了一下,忽然又怯怯道:“那你可不可以请我吃一顿饭呢?”

方平闻言,思忖道:“好不识事的家伙,给了你一张百两银票,还要我请吃饭。不过,他这么瘦削,肯定是营养不良,平日没什么可吃的,才会这么身材单薄,请他吃一顿也费不了多少银子。”如此一想,揩了揩鼻翼,便欣然笑道:“好吧,我请你吃饭。”

叫花子两眼的瞳孔都射出快乐的光芒。

店小二听了连忙阻止道:“大爷,这样不可,里面尽是些富家公子,见不得叫花子。”

方平眯缝着眼睛,咂着嘴,十分不爽,龇着牙斥道:“你是嫌我没银子还是嫌他没银子?”

店小二退了一步,摆手道:“不是,我是怕影响其他客人。”

方平跨进一步,瞪起两眼,忿然道:“他只不过衣服脏一点,又不是吃人的恶魔,我请他吃饭,有什么不可。”说着,拉着叫花子的手就往酒楼大门走去。

店小二连忙上前张开双臂拦道:“真的不可带叫花子进去。”

方平本来不喜此店小二,先前心头已存了几分火气,此时又见他阻挠自己请叫花子吃饭,不禁生气道:“给本少爷滚开!”见店小二不肯相让,伸开大掌,只一推,便把店小二推跌在地。

店小二大呼一声,酒楼四周的打手齐齐赶了过来,围着方平。

气氛十分紧张,充满了炸药味,随时可以引爆,发生激烈斗殴。

此时,一辆豪华马车从街道另一头疾速驶来,忽地停在聚仙阁酒楼前。

那些打手见到这辆四马拉的马车来了,便都垂手恭敬等候马车里的人出来。

须臾,一位身材高大,穿华衣,黑发向后梳去,油光可鉴,脸膛红润,双目有神,嘴角叼着个玉烟斗的汉子伸脚下车,抖了抖宽阔的大衣,扫视一眼周围,见打手们围着一个少年与一个叫花子,便踱了上来,非常有气势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连忙低头恭敬道:“老板,他要带叫花子进去吃饭,小的不许,他就打小的。”

这汉子便是聚仙阁酒楼的老板应海生。

应海生一双鹰目打量方平一番,见方平气宇不凡,浑身散发着一股书生气,略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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