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弯出一道讥诮的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今后如何。”他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拉她入怀,亲昵地在她耳旁呵气,“十五的夜晚,你注定逃不掉!”
030 为国为民
她摸了摸沾了他热气的耳朵,“你想怎么样?”
“你不是都清楚?”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她于床上,倾身覆上她的身躯,“不反抗?”
纤纤玉指游走于他身上,扯下他衣服的系带,“配合行么?”媚眼如丝,肌肤若凝脂,撩人的风情蛊惑动人。舒槨w襻
一股燥热在周身扩散,他心底悸动,“希望你是真心的。”
她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盯着她,明眸闪亮,可怜兮兮。
“你这个模样真让我想好好怜爱,”他伸手抚上她雪嫩的面颊,“这样的你看起来好无辜,似乎不具一点伤害人的能力。可惜,你这样拖延时间……”
说这句话的同时,点了她身上的穴道,顿时,她动弹不得。
她讶异地睁大眼,“你……”
“我知道你在烛火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十香软筋散。”他微笑,“可惜,对我……没有什么效果。”
“别这样……”她泫然欲泣。
“六年了,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他解着她的衣衫,“不知道为什么,现下的你,让我着迷,从未有过的情况。”在她颊上印一吻,“这一次,不会像以往那么残暴,我会很温柔待你。”
“谢谢,我也会很温柔地待你。”玉指间一枚绣花针插入他的脊椎骨,霎时,他整个人不断抽搐,面上满是不敢置信。
一把将他推下床,他狼狈地仰面朝天,表情痛苦不已。
她用手绢嫌恶地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走下床,一脚踩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漂亮小巧的脚印。
整了整衣衫,一袭雪裳,赛过天人,她居高临下,仿若天神,“知道我的手为什么在你身上游走?为了找出你的死穴。别以为我爱摸你。”
他衣带凌乱,发抖抽搐的四肢完全不受控制,卑微得如同被人践踏的蝼蚊,“不……不可能……”
“以前多少次,‘我’不从时,你用这招都得逞。”她讥笑着,“不可能什么?点了我的穴道就以为我动不了?我早就自行针灸,移动了穴位的走向。”
“唔……”痛彻入骨,他全身冒冷汗,牙齿直打架。
“敢免强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她和颜悦色地笑,“不是
四象邪修笔趣阁
不报,时候未到。我比较喜欢一击必杀。谁欠了我的,我记得很清楚。”
美丽的笑容那么温柔,带着倾国倾城的魅力,他却看得头皮发麻,一股冷意直窜心底。
“不求我让你死得轻松点?”她挑了挑眉,见他狠盯着自己,痛得脸都扭曲变了形,“恨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也有点了解我。求我,只会自取其辱。”
“想死吗?”她突然蹲下身,表情温和,“说了会温柔地待你,本姑娘的承诺自然会兑现。”
“想挑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她好心地帮他想,“上吊死呢,憋着气也就难受一阵子,把你扔下河嘛,又会泡得皮肤发胀,到时候那可布的胀尸,连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撞墙死嘛,我看你连爬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惶论撞?砍你个百八十刀?你的身材很好吔,本姑娘喜欢比较美丽的事物,要么把你剁成肉浆?咦……这些死法都太难看。”
桑音若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又万分温和,就连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她都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像神,实则比地狱的恶魔还恐怖。
从她身上,只能感受到恶寒,催命符的森冷,他心中顿时无力,太小看她了!
漆黑明灿的眼瞳痛到翻着眼白,瞳孔慢慢扩散,他全身发紫,似乎马上就会痛死去。
“哎呀,瞧我,你都快痛死了。还用得着多此一举挑死法吗?好心无用武之地。”她又站起身,“半杯茶的功夫都不要,你就嗝屁了。千万别死在我房里啊,撑着点。”
朝门口沉喝一声,“来人!”
很快,一队巡逻的护卫赶了进来,看到这情况,都满是讶异,为首的护卫说,“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魏子溪魏公子吗?”
“管他是什么公子,就一夜闯香闺的采花贼,”她慢条理期地品了口茶,才继续说,“把他剥光了,用绳子吊到城门口,明早就会有很多人欣赏到他美丽的身体。这家伙身材不错,埋了不给大伙看实在太可惜了,大方点,美好的事物就是要众人一块鉴赏的。”
“碰到采花贼小姐还如此顾及大众感受,小姐深明大义。”为首的护卫满脸敬佩,其余的也浮现佩服的表情。
“是啊,本姑娘一向心地善良,为广大人民着想,唉,真是太伟大了。”她满脸为国为民。
第一公子的儿
假魏子溪痛到发紫的面色浮起愤怒,不敢置信。舒槨w襻
“拖走。”君无菲打了个呵欠,挥了挥手。
护卫们拖着假魏子溪离开,真的是用拖的,倒拎着他的两只脚,上半身着地,脸狠狠地扫擦拖地。
过了一个时辰,君无菲睡得正甜,房门被人叩响。
“姜叔,什么事?”房中传出了不耐烦的嗓音,巨讨厌被扰了清梦。
“之前五名护卫奉您的命令将采花贼拖去城门口,过了好久都没回来,小的派人前去寻找,发现五名护卫都死在了城门口。”
君无菲睁开眼,懒懒地打着呵欠走了出来,“都死了?”
“是。”
“那淫贼有下人眼线。只是请来的护卫不都是高手么?连淫贼身边的狗也敌不过,太弱了。”
“是小的挑选护卫不力……”
君无菲没有怪罪的意思,问了句,“护卫都怎么死的?”
“被砍死的。”
夜色黑暗,云层厚重,天色快黎明了,君无菲赶到了现场,五个护卫的尸体被砍得七凌八落,断成了无数块,惨不忍睹。
明显那个淫贼的什么人气愤难当,拿这些护卫出气了。君无菲心里有些难受,“厚葬了他们,给其家人优厚的抚恤。尸首命人缝接回去再送还其家人。”
“小的明白。”姜河老脸浮现担忧,“小姐,那采花贼有没有伤着您?”并不知君无菲已受扰六年,只是单纯地以为今夜才有淫贼来袭。
“没有。”伤害的是曾经的无菲。
“那就好。”姜河依旧愁眉不展,“看护卫们死的惨状,可见那采花贼心里的滔天怒气,小的明天就请个一百护卫,免得他改日来报复……”
“他来不了了。”君无菲淡淡地说,“他是被人救走了。护卫都是被救他的人杀的。他的死穴上中了我的银针,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救得活。”
“他的亲人会不会来复仇……”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假魏子溪每夜十五都会来,就算她暗中将他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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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信或者什么亲人总会猜到是从她这儿有去无回。是以,她才干脆明目张胆让他以身示众。
“小姐……”望着走远的背影,姜河跟了上去。
“姜叔不必担心。我有自保的能力。”
姜河深知自家小家不简单,不然,又怎么会在先前敲她房门时,未出声,小姐就知道是他。
隔天,满京城都传言魏子溪夜探君无菲的香闺,天下第一公子为了君无菲,连怡春院的头牌乔儿姑娘都看不入眼一事。
不消说,这谣言自是乔儿姑娘说出去的。而关于君府死去的五名护院,无人知晓,也没人提及。
“听说了没?”坐在街边的茶摊喝茶的一名顾客津津有味地说,“这魏公子连乔儿姑娘都不碰,品味是越来越高了……”
“还是君家小姐有一套,带着个小拖油瓶,被休了还能又巴上魏少爷……”
“君家现在是有了点起色,都是君家二少爷的功劳。君无菲那个大小姐,可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草包……”
“不管怎么说,魏少爷去了君小姐的沉香榭,八成又喜欢君小姐了……”
魏子溪一身锦衣华裳,风度气派地走在街上,到哪,都听见他与君无菲的‘好消息’,不由眉头紧紧皱起。
“哟,这不是魏兄嘛。”一名黄衫男子热情地拱手一揖,“恭喜魏兄与前妻暗地苟合……哦不,是重归于好……”
魏子溪板起面色,“没这回事,别瞎说。”
“我去怡春院向乔儿姑娘证实过了,乔儿姑娘可是亲眼见你昨儿个在君无菲房里。你就别不承认了。”朝魏子溪挤眉弄眼,“魏兄,咱们那么熟了,那个,君无菲生的小拖油瓶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李兄!”魏子溪有点生气了。
姓李的男子不太当回事,“魏兄太不够意思了,这满城都是这么说的……”
“一定是君无菲搞的鬼,该死的君无菲!”想到那个草包,他就恶心嫌弃,“被休了还敢兴风作浪,她想弄臭我的名声,重回我怀抱,简直是作梦!”怒气冲冲往君府而去。
032 名声臭了
“哎哎哎……魏兄……”李姓男子冲他背影喊道,“其实君无菲怎么着也给你生了个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的面上,不如考虑再把君无菲娶回家……”
“是啊……君家小姐生的可是个儿子呢,我娶了九房妾侍,全生的女儿,都十多个女儿了,就是生不上一胎儿子……”一旁的某位路人好心相劝,“魏公子,香火不能断啊……儿子珍贵着呢……”
“魏公子连亲生儿子都不认,真是太绝情了。舒槨w襻”一名妇女不由同情起君无菲来。
“想那君家草包,笨归笨,被相公休了,也怪可怜的……”又有路人说。
“这就是魏公子的不是了,怎么说君小姐也该母凭子贵……”
“以前还以为君无菲偷人,生了个野种,哪晓得这野种原来是魏公子的……”
“刚才还说魏公子不对,看是你不对,魏公子的种怎么能叫野种?是贵种,天价种!”
魏子溪一路走过大街,因为第一公子名号太响,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大伙儿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几乎都有点责怪他不负责任,猜测四起,热火朝天。
脸色越听越黑,魏子溪心里的气愤愈发加重,一个手势,带了十余护卫同行,大有拆了君府的架式。
君府门口,魏子溪的贴身小厮阿远“邦邦邦”猛力叩响了大门。大门打开,看门的守门探出个头。
魏子溪黑着脸,“怎么,要拦本公子的驾?本公子可记得很清楚,君无晗说过不欢迎我。”
门房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正好相反,我家二少交待过了,魏公子是贵宾,表示欢迎。”
“哼,我的名声给君无菲都快搅臭了,君无晗以为一句贵宾就能让本公子消气?做梦!”手势一抬,领着一帮人入内,“君无菲在哪?”
一旁的君府下人回话,“在沉香榭。”
君府不大,加上魏子溪以前来过,直奔沉香榭而去。
清脆的琴声远远传来,琴声悠扬,像来自心灵深处的洗涤,沉淀所有的岁月,每一个音符都那么洁净,似泉水般缓缓流淌,澈入人心。
那是一种很洁净的琴声,一种纯得干净的旋律,不缓不慢,似能安抚人的心灵,魏子溪躁动的情绪慢慢平息,不知不觉寻向琴声的来源,不禁在想,怎样的人儿,才能弹奏得出如此宁静而又悸动人心的琴声?
当驻足的时候,赫然已站在了沉香榭门口。
院内,花圃中只种着三四种花朵,花开正艳,并不惹人注目,犹如这里的主人,低调得隐在了繁华之后。
一片碧绿的草地,颜色青青,绿意迥然。草地上放着架琴,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端坐于琴案前,指尖在弦上优雅的游走,十指纤纤,一串串宛如天簌的音符流泻而出。
头发一小半斜挽了一个髻,多数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长发飘飘,窈窕的身段,不盈一握的柳腰,五官绝美出尘,赛雪的肌肤挑不出一丝瑕疵。
就像一个误落凡间的仙女,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凭添几许仙气,一阵微风吹来,衣袂飘飘,似欲乘风归去,魏子溪不由心头一紧。惊为
罪军笔趣阁
天人!
这般绝世的人儿,却让他觉得好熟悉?是……君无菲!
仔细看,怎么都是君无菲的眉目,只是,气质似乎大不相同。君无菲胆怯懦弱,总是一副瑟瑟发抖,别人会残害她的模样,而眼前的她,气质高雅,优雅中又带着一股婉约。
一曲既罢,她朝门口微一颔首。
是在冲他打招呼?魏子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睿王爷是来找我二弟无晗的?”君无菲有点惋惜地说道,“真是不巧,我二弟出去巡视铺子了。”
魏子溪只见她樱嫩的红唇一开一合,娇艳欲滴,似在诱人品偿,心中升起一股悸动。听清她说的话,侧首一看,才发现睿王欧阳煊不知何时已进了院子。
连睿王来了都没注意,思绪被她影响得太深。她也不是同自己打招呼,顿时,脸色闪过一丝尴尬。
欧阳煊也不点穿君无菲即是君无晗,一脸冷酷走到树下的桌前坐下,“本王确是来找你二弟,他不在,听到你弹琴就过来了。”
对于欧阳煊不请自坐,把这当成他家一样,君无菲有点反感,也不置一词,瞄了眼魏子溪身后的一票护卫,“魏公子也来了,带了这么多护卫,是要来拆了君府?”语气平和自然,没有一丝害怕。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被她点出来,魏子溪却不想这么做了,“不是。本公子身边,一向护卫众多。”一摆手,护卫们规矩地退下。他又朝君无菲走了过来,盯着她绝色如画的眉目,“你……”
她温婉地问,“公子何事?”
“你是君无菲?”虽是问句,他的语气却很肯定。
“嗯。”她颔首。
他估磨着,“改变……为何如此大?”
“自从被公子休弃,无菲痛定思痛,认为确实不该再担误公子,公子的良配,不会是我。”她大方得体地说谎,“‘无晗二弟’回了君府以后,也教导了我很多事,他说过去的就当过去,我应该活出一个全新的自己。”
“你倒挺听你二弟的话。”
她柔顺地说着,“二弟说得正确,自是要听的。”
“若是不正确?”
“吃一堑长一智,今时的无菲,已有分析事情的能力。”
她就那样淡而不惊地迎视他的目光,与世无争,哪还有半丝懦弱的影子?魏子溪心思一动,不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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