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得离淇淇远点,贪恋床第之欢是让人无法自拔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将艾力奥斯从红狐狸救出来,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渐渐的,和黛安娜的尴尬之事也就淡忘了。
当天晚上,我穿上夜行衣,在子夜时分像一个鬼魅般潜行在宙斯城,七拐八拐来到了艾力奥斯的住处,当然,大门紧锁,上面贴着封条。区区一扇门还是挡不住我的,我来到了艾力奥斯的书房。看着熟悉的摆设,wωw奇書网心中不禁回忆起艾力奥斯的音容笑貌,那把皮椅上仿佛艾力奥斯正在对我微笑。
我稳了一下心神,走到书架着前,还好书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我漫无目的地随手乱翻,希望能在今晚有所收获,在我将所有的书统统换了地方后,一本名叫《符咒法则》的书引起了我的兴趣。
《符咒法则》作者希金斯,他是百年前杜拉克帝国的国师,据说法力无边,特别善于运用咒语及魔法阵,这本书便是他的代表作。
我捧着《符咒法则》坐在艾力奥斯的皮椅上挑灯细读,不知觉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天已经微微有些亮,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露出满意的笑容,伸了一个懒腰,自语道:“艾力,相信你我不久就可重逢。”
回到住处,先敲了敲浴室的门确定无人后,我才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今晚便是公主的舞会之约,我一定要养足精神。
我一觉睡到了下午,找了件最新买的衣服,修理了下胡须头发,淇淇和黛安娜早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俩个美人穿上了那天从贵雅居买的新衣服,真是人靠衣装,她们穿上新衣后不但比以前更漂亮,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之感。淇淇那件晚礼服领口之低,真让人喷血,大半个**露了出来,中间是道深深的乳沟。今晚我不想引入注意都不行了,我正要借此机会引起公主的注意。
一切安排妥当,我让史密斯给我租了一辆四匹马的车,车夫一荡缰绳,马儿撒欢一样向皇宫跑去。由于有公主亲笔签名的请柬,我们一路过关,并有专人接待引路。到了舞会的大厅门外,我没有显出任何惊讶之色,实际上任谁看到如此宏伟的建筑都得惊叹,为了不让别人以为我没见过世面,我平静地给了车夫以及引路人一笔不小的小费,引路人一个劲的感谢,说一定给我们的马车最好的停车位,给马最好的饲料。
淇淇已经面露兴奋之色,蠢蠢欲动,而黛安娜显然为皇宫的气势所震,牵着淇淇的手不知所措。我嘱咐淇淇,今晚至关重要,千万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步入大厅,马上被里面热闹的景象所感染,在大厅的南北两侧是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食物,甜美的糕点,还有喝不晚的各种颜色的美酒。中间的广阔之处便是舞池,潇洒的绅士与高贵的少女在里面翩翩起舞。在舞池的尽头,我看到了公主艾雪妮,她背对着大厅,感觉有点孤单,还好她那个讨厌的跟班古德不在跟前,我大胆地走上前去,轻轻咳嗽了一下,公主转过身,我竟抓起了她的右手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公主殿下,我们来的不算太晚吧。”
艾雪妮公主显然看到淇淇和黛安娜大为高兴,面露喜色,朝着淇淇和黛安娜说道:“你们要再不来,我可要亲自去接你们了。”
“罪过,这杯酒算是对我们的惩罚好啦。”我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淇淇和黛安娜也端来了美酒与公主同饮。我也就不打扰她们,先去吃点东西。
吃着刚刚出炉的烤乳猪,我的眼睛迅速地浏览整个宴会中的人,大多数我都没有没有见过,忽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个人的脸上,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正是那个从恿雅各布让我打黑拳的乔治。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能来到公主的舞会。
我端了杯酒,漫步走了过去,原来乔治现在跟着古丁夫混,看他点头哈腰的样子,真是气得我手痒,恨不得现在就打掉这小子的门牙。只见他也注意到我,我放下酒杯,眼看向别处,谁想这小子竟朝我走来,难道他认出我了,不该啊。好了,不管怎么样,这个小子要是胆敢声张,我立马结果了他。
“你好,先生,怎么称呼?”乔治伸出了手。
听他的话是没有认出我,我忍住恶心,与他握手,同时,面带微笑地说:“我叫邓超,不知先生您是哪位?”
“你是从外地来的吧,我叫乔治,在古丁夫大人手底下当一个小小的军事顾问。”
“失敬,失敬,原来是乔治顾问,请问您有何指教。”我心里恶心得要吐,心说就你那货色还当什么军事顾问,不知道给了古丁夫多少好处,马屁顾问还差不多。
“指教不敢当,就是想和邓老弟认识一下,既然你是从外地来到宙斯城,有什么困难,我还是可以给你参考一下。”乔治大有深意地看着我。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脑子飞转,已经想好了对策,答道:“好的,我还真有点小麻烦,如果乔治先生能帮我解决的话,邓超自当有重谢。”
“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在城里和史密斯合伙开了个武器店`飞翔天堂',最近正在和古丁夫大人商谈盔甲的问题,我希望咱们皇城的驻军都能用上我们出品的盔甲,我们的价钱也非常公道,质量就更没的说。”
外篇 最后的肉体盛宴01
蜜月刚刚渡完,我便离开了我新婚的爱妻莉莉,被公司派到加拿大去处理那边的一些事情,半年的时间里饱受相思之苦。
虽然越洋电话有公司报销,但打得时间越长却越难受,想想看,刻骨爱恋的人的声音在你的耳边轻响,身体却远在天边你无法触摸的地方,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因此今天下了飞机钻进汽车的时候,莉莉就逼着我跟老总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就算是公司开除我,她宁可自己出去工作来养我,也不愿意和我再分开一
秒钟了。
“当然,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她的泪水落在我肩膀。
在车上我们一直强忍着快要焚身的欲火,直到莉莉把车停在楼下,拔出车钥匙的一瞬间。我一把把她从驾驶座上拉到我怀里,另一只手猛地拉开车门,钻出汽车,把她扛在肩膀上,一脚踹上车门,连锁也没锁就往三楼猛跑。
楼道里没人,只有我的脚步队和两个人的喘息在回荡,那喘息不是累的。到了三楼家门口,我的手差点哆嗦得把钥匙掉在地上,插进去,向右扭,怎么不开?再扭,还不开,什么,钥匙错了,到底是哪把,到底是哪把?对,就是这把,没错,插进去,行了,门开了,家,我的家,我日夜思念的家真实无比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我的腿软得几乎迈不进家门,咬着牙挪进去把门在身后关上。
卧室呢?卧室在哪里?是了,这里,我扛着莉莉冲进去,这张床我思念了整整一百八十天!莉莉像条麻袋一样被我扔在粉色的软床垫上,披头散发,脸色潮红,我扑上去刚想脱她的衣服,她从床上坐起来抱住我,一翻身反而把我压在她下面,像骑驴似的骑在我的身上,十根手指灵活麻利地解去我的腰带和前面的裤
扣,掏出我雄伟的**一口吞进嘴里,用力套弄起来,全然不讲半点手法。
这简直是在**我,不能示弱!想到这里我一把揪住她满头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我小腹上,**整根捅进她的嘴里,我甚至能感到龟头在她的喉咙口顶着她的扁桃体。
莉莉憋的满脸涨红,几次想抬起头来都给我按下去,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用牙齿狠咬我**的根子,我才放开她。她抬起头长出一口气,手指依然紧紧握住我的**,仿佛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松开手就会沉下去再也上不来,喘过几口气来后又把我的**吞进嘴里,手口并用,力度之大让我感到仿佛它要
从我身体上被拔下来一样。
我趁这个机会脱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才把莉莉从我的上拔下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压在我的身下,骑上去。莉莉母狼似地嗷嗷直叫,两眼通红全身冒火,也不知怎么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妈的,扣子这么多,好麻烦,不管了,伸手就撕,烂了再买,妈的,怎么穿了这么多层?我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骂道:“***,烂贱逼,知道我今天回来还穿这么多?”
莉莉的手握着我的**,被我一把摔开,疯子似地猛撕她的衣服,嗤拉嗤拉的声音中莉莉的胴体慢慢裸现出来,仿佛一只苹果被一刀刀削去果皮,露出鲜嫩雪白的苹果肉。等不及全脱光,我一头扎进她丰满的大白奶子中间,一手一个死死攥住,舌头沾着涎水,狗一样舔着她红喷喷的,涎水流了她一胸脯。
不解气,我张嘴向她的**咬去,口齿间软中带硬,刀子一样的乳香味狠狠剜进我鼻子来。莉莉狂叫着,我知道她不是疼的。她抱住我脑袋,按在她胸前,大堆大堆的**肉铺天盖地地把我淹没,我差点憋死在她的**之间。
我挣开她的胳膊,把她的胳膊按住,她两腿大开,不等我提,已经自己架在我的肩上,不用去摸,里流出的骚水已经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我备马提枪,枪尖铮亮,杀气腾腾一枪穿心而去,却不料敌将使两片钢刀相迎,刀法精湛,反把一条长枪夹住,进退不得,我暗中使力,抽回长枪,又是一招杀去,敌将钢刀如封似闭,借力打力,一团刀光裹住长枪,你来我往,招招夺命,三百余合不分胜负。
忽地敌将一个破绽,我枪花一抖,使出绝杀百鸟朝凤,无数枪头在敌将身前乱点,搅乱敌将刀招,当年赵子龙曾以此招斗杀业师高览,此刻使将出来,真是虎虎生风,逼得敌将连连求饶。我哪里肯听,步步进逼,殊料敌将有诈,避过枪尖,两片钢刀忽地搭上枪杆,以意使力,长枪顿时滞涩,不能随心所欲。
敌将催动内力,钢刀以主驱奴,枪头被刀光裹住,夺了几夺,多亏久经战阵才未脱手。我两膀叫劲,夺回兵刃,催动坐骑,二马一错蹬,我佯作不敌,打马落荒而逃,敌将举两片明晃晃钢刀紧追不舍,口中兀自叫骂不休。
我暗中察看,见敌将面露骄狂轻慢之色,全无防备,时机已到,猛可里勒转马头,回马枪倏然刺出,一记白蟒出洞直取敌将,这本是赵子龙绝技盘蛇七探的第四招,去得疾来得快,敌将躲闪不及,一枪正中心窝,狂叫一声向后便倒。
我正待大笑,却不料敌将手中钢刀脱手飞出,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劈,断长枪直取要害!大股大股的粘稠的液体激射出来,在莉莉的深处水乳交融。我抱着莉莉,哀号着瘫软下去。
莉莉趴在我身上,下身紧紧贴着我,流出的东西在两人四条腿上蔓延开来。莉莉喃喃道:“老公,让我现在死了我都不惦记啥了。”
这是我们自相识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欢爱,真正的精疲力竭,虽然早就说好要连轴狂欢,但现在我们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干了,没力气干,也没心思干,积蓄的所有**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全部耗尽。我勉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有了点精神。莉莉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后,忽然两个人同时说道:“现在咱们干点什么?”
我和莉莉相对一笑,我们曾无数次出现这种心意相通的事情。
“看电影吧。”我说。
“好啊,看什么碟?”莉莉趴在我胸脯上问。
“我去找找看。”我光着身子下床走到客厅里,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这里有满满一抽屉的盗版DVD光盘。我取出一张夹在底层毫无标识的光盘,打开DVD机和电视机,把盘放进去。莉莉裹着一条大毛巾被走到沙发前坐下,我坐回她身边,拿过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什么片子啊,老公?”莉莉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先不说,给你个惊喜。”
29寸的宽荧幕上出现了一个房间,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火锅。摄象机和摄像师的水平都不高,画面有点模糊,过了几秒钟才清晰起来,但仍然有一点呲光,还有点晃动。吃火锅的大约有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推杯换盏。桌上摆满了盘子,盛放着红白相间的鲜肉片和下水,中间滚开的涮锅热
气腾腾。
“这是什么呀。”莉莉问。
“别出声,往下看。”
这时一个人从画面外走进来,端着两盘切好的血豆腐片,桌旁的人们挪开几个盘子,腾出地方来把血豆腐放下。那人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说:“好了,都齐了。”
“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啊。”莉莉说。
“当然,那是我。”
“你?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别说话,接着看你就知道了。”
人们继续着他们的欢饮,一盘盘的肉被送下锅里,略滚后捞出来,蘸着黄色的调料吃掉。莉莉问我:“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我说:“这是我第一个妻子死了之后。”
“你第一个妻子不是我吗?说,是不是你哪一任女朋友?我看你好象一点也不伤心啊,开玩笑吧?”莉莉懒洋洋地说道。
“不,这的确是我第一个妻子死去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莉莉看我不像闹着玩,这才有点警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回答,电视里桌子旁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走出画面外,这时桌子上已是杯盘狼藉。过不多时,那人端着一个黑色的大砂锅回来,人们七手八脚把火锅撤掉,把砂锅放在桌子中间。端锅的人得意地高声说道:“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一道大餐正式闪亮登场!”然后揭开了砂锅的盖子,一团白气立刻升起来。众人在刹那间几乎同时吸溜了一下鼻子,“好香啊。”有人说。
镜头推了上去,直到砂锅充满了整个画面。乳白色的汤汁还在滚开着,里面翻滚着的东西也是雪白的,它原本应该有黑色和红色的地方,全是一片雪白,像一颗球那样大。
莉莉尖叫一声,钻进我怀里,嗔道:“你们干什么啊,把鱼丸弄那么大,还刻得像人头一样。”
“这就是人头。”我告诉她。
“瞎说,我不信,就你那点狗胆还吃人?”
端砂锅的人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放在一个盘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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