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天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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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天录-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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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动天下是魔界情报组专门研制的仪器,用来收集情报。氏无菜和火湘扭着看去,心里都咦了一声,拍下的画面分成了二部分,不但他们当时所在的育婴室的画面,还有另一个房间。他们一边看着,心一边向下沉着。

画面播完,李如玉寒声道,“看明白了吗?”

氏无菜面如白纸,失声说,“那个女人是灵界的。”

火湘在一边辩解说,“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有别人在,以为成功了,所以……”

李如玉说,“任务失败,你们知道有什么惩罚吗?”

氏无菜急急地说,“我们可以再去,那个什么灵界的女人,量她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李如玉一拍桌子,“这次活动是极其秘密的,既然已经暴露,再去就没有用了。更何况还有灵界的人参与其中,我们就更不能轻举妄动。”

氏无菜不服气地说,“灵界的人又怎么样。”

李如玉说,“灵界尚未与我们正式为敌,我们也不能率先发难,要知道,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天界,只要除掉了天界,区区一个灵界那是我们的对手。”她看了二人一眼,“饭要一口一口吃。就连和天界比,我们什么时候又落过下风?”

氏无菜和火汀互望一眼,心中均想,哼,你说得到轻巧,灵界要真想你想象中的那么弱,早就不会存在了。还说和天界的交锋未落过下风,如果没落过下风,你现在做的位置又怎会空下来等你来坐?

李如玉看他们没说话,一摆手,“下面的事我们再想办法,至于你们,”她提高了声调,“老老实实去接受就得的惩罚吧。”

氏无菜和火湘站立的地板现出一个大洞,他们二人直向下坠去。

天界,长老神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子,头都大了,他想不头大都不行,因为这个小孩子就是麦馨,她一直在他耳朵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麦馨的身后站着一个老婆婆,自从她随麦馨一同进来,长老神就一直不敢抬头看她。怕有几千年了吧,长老神心中暗叹,本以为在时光的打磨下,再深的记忆也可以消弥,可她一出现,他的心就乱了,前事种种,如红尘中的蝴蝶,在花间穿舞,爱恨情仇,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他会放下哪一样?

容誉推他一下,说,“爸,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长老神回过神,先解决正事再说,他打断麦馨,“我们这次定的只有一个人,容脉已经到人界了,你不能再去。”

麦馨嘟起嘴,摇着长老神的手,说,“为什么他能去,我就不能去,不管不管,我就要去。”她求助地望向后面,“谷奶奶。”

老婆婆一开口,长老神就轻叹一声,这么久了,她的个性还是一点没改,“小容子,凭什么你们容家的人就能去,她就不能去?”

“这和是不是容家的人没关系,之前我们经过考核的,很公平的,嗯,她也参加了。”长老神辩解。

“什么狗屁考核,项目临时乱改,考官也是你们的人,想做点手脚还不容易?”

长老神无语。

“我既然来了,你就得让她也去,否则别怪我把你以前那些事抖搂出来。”

长老神脸一红,忙摆手,他隐居了二千年,好多事别人都淡忘了,他可不想再一次成为他人茶前饭后的谈资,他叹口气,“打住打住,这件事我不管了。”说完拉着容誉逃也似的走了。

容誉一边跟着长老神走,一边回头说,“谷奶奶,有空来坐,给我们说说这些事。”

麦馨一看他们走了,急了,“谷奶奶,怎么办?你不是说你一出马就能解决的吗?”

谷婆婆白她一眼,“谁说没有解决?”

麦馨一跺脚,“可他们都走了啊。”

谷婆婆拍拍她头,“笨孩子,没听老头说什么吗?”

老头,麦馨噗哧一声笑了,谷奶奶和那个叫容脉的男孩好像。

谷婆婆没在意她笑什么,继续说,“老头说不管了,就是不禁止,后面做什么就是咱们的事了,只要不太离谱就行。”

“噢,谷奶奶直好。”麦馨跳起来,一把抱住谷婆婆的脖子欢呼起来。

谷婆婆的脸色变得凝重,“人界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好玩,有太多的危险都是你没有经历过的,你真的要去吗?”

麦馨还是孩子,那会想到那么多,只要能去一个新鲜的地方还管什么危险,她拉着谷婆婆说,“那我们快走。”

“走?去哪儿?我好久没到这里了,还要和老朋友好好聊聊呢。”

“去轮回阁啊。”麦馨说。

谷婆婆明知故问,“去哪里做什么?”

麦馨不解,“不去那里,怎么到人界?”

“哼,只有那笨老头才会用这种笨法子,我们另有方法,别忘了,我们是巫族的人。”她拉着麦馨向外走去,“现在,让我们在天界转转,会会老朋友。”

一老一少向外走去,屋子里空无一人,显得极其宁静,

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谁能想到,一场剧斗将在20年后发生?20年后,站在这里的又会是谁?

正文 第十四章 成长

容德贵的妻子叫宋喜庆,但在她的记忆里,从小到大,她就很少喜庆过。好运气似乎从来就没降到她头上,“名字只是一个记号,”这句话在她身上非常灵验。

但现在情况似乎有些变了,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先是在医院就有人家找她过去做事,管吃管住还不说,事情还不多,这么优厚的条件在从前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环境对孩子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要象从前,还住在低档次的地方,孩子的前途也不会好到那里。现在让他从小就住在高级住宅区,长大也应该有样学样。

杨度天夫妇好象也特别喜欢容脉,经常给他买衣服、玩具之类的东西,简直跟亲生的一样。

想到孩子容脉,宋喜庆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以前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才儿童,认为那些都是报纸上乱写的,直到看到容脉五个月开口叫妈,才知道自己错了。容脉不但开口叫话,几天后,就能一句话连着说出来,更奇特的是,六个月,他摇摇晃晃竟然站起来,很快就象一个小老鼠满屋乱窜。有个超常的孩子,当然会忍不住炫耀,宋喜庆也不例外,她第一个找到的是杨度天。这很正常,他们住在一个屋子里,而且杨度天一个大男人家,天天就在家呆着,也不出去做事,不知道搞什么。只是杨度天听完她的话,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噢了一声。

有好东西,别人却不赏识,锦衣夜行,宋喜庆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她不甘心地说,“这么早就会说话的孩子你不感到奇怪吗?”

杨度天还是淡淡地说,“不啊,很正常啊。”

宋喜庆瞪大眼,“这还叫正常?”

杨度天放下手里的报纸,一扬手,“杨烟,给阿姨倒杯水。”

杨烟不是家里的佣人,他就是那个和容脉同一天出生的孩子,杨度天的儿子。

“我来了。”随着声音,一个孩子从楼梯上跑下来,手里拿着一杯水,递向宋喜庆。

宋喜庆怔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光容脉一个就让她吃惊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难道现在的孩子生活条件好了,发育快了?她转身向外走去,记得原来邻居家也有个孩子,大小和容脉差不多,干脆去看看就知道了。

杨度天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叫住了她,“不用去了,你的相法没错,这二个孩子确实比别的孩子有些不同,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你只要记住一点,他们的特异之处千万不要向外人提起。”

宋喜庆不明白地望着杨度天。

杨度天压低声音,“呐,看过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如果你不想他们被科学家请去研究,就最好不要向外提起。”

他的话,宋喜庆不是很懂,但她一向很尊重有知识的人,她一直认为,杨度天不是有知识,是特别有知识。

“叮铃。”桌上的闹钟响了起来,容脉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高兴地叫着,“要上学了。”时间过得很快,容脉现在已经七岁了,他这么兴奋,倒不是爱学习,而是在一个屋子里闷了七年,早就无聊透了,本来1岁前还有一个杨烟和他玩,可不知为什么,1岁的时候杨烟就被他父母送走了,说是到乡下爷爷那里住,就再也没回来。三岁的时候,该去幼儿园,可他去了二天,幼儿园的老师就再也不肯收他,他也非常奇怪,怎么那些孩子都那么不经碰,轻轻挨一下就跌倒在地上。杨烟和他在一起玩的时候不好好的吗?还好杨叔叔每天都会把他带到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让他一个人在地上坐着,奇怪的是,只要容脉一进到这个房间,心情就会变得非常愉悦,呆得久了,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入体内。只是除了去这个房间,其它时间就没事了, 父亲一出海就是几个月,母亲呢,不知何时又迷上了股票,天天往证券公司跑,容脉就常常一个人在家里发呆,所以他早就盼望着上学了,有那么多小朋友可以一起玩,想想都激动。

十分钟,容脉已经准备完毕,拉着妈妈就向外走,嘴里嚷着,“妈,快点快点。”

他妈妈左右望望,“别急,我们还得等你杨叔叔。”

妈妈这么一御,容脉才想起来,昨天杨叔叔就说好和他们一块去。他转身向楼梯上跑去,大叫,“我去叫杨叔叔。”

妈妈一把拉住他,说,“杨叔叔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接一个人,让咱们等他一会。”

容脉挠挠头,“来不及了,咱们先走吧。”

妈妈笑笑说,“杨叔叔说了,一定要等他回来,给你个惊喜。”

“惊喜?”容脉一脸茫然,他接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容脉没有再想下去,因为随着一声大叫,杨叔叔推门走了进来,发出叫声的是他后面跟着的一个瘦小的孩子。

杨烟。容脉眼睛一亮,隔了六年,容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一年360天,有300天都抢他的东西玩,换了谁谁也忘不了。

在外面六年,杨烟却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一进来,就盯着容脉的手腕,“你的手表什么牌子的?让我看看。”

容脉却已不是原先的容脉,手一伸,“喜欢就送你。”

杨烟随即象泄了气的皮球,嘟囔着,“不好玩,你不和我争了。”

杨度天和宋喜庆互望了一眼,笑了。

容脉开口问,“这几年,你去哪里了?”

杨烟正要回答,杨度天打断道,“这个以后再说,时间快到了,我们先去吧。”

出门,上车,容脉和杨烟还在互相看着,毕竟隔了六年,都有些陌生了。

车开得很快,学校很快就到了。

下车之前,杨度天神情郑重地对他们说,“其它的事我之前都说过了,也不再重复了,只有一件事,我得再说一遍,不要必要时候,千万不用使用你们的力量。”

容脉和杨烟互相望了一眼,想问什么,杨度天一摆手,“下车吧。”

杨度天在下车的时候故意慢了慢,落在二个孩子后面,趁二个孩子在前面的时候,他左手张开,二道白光自掌心疾射而出,在二个孩子身上转了转,又回到手里,而容脉和杨烟浑然未觉。

铁翼小学是这个城市最出名的小学,自从学校分类排名考核方法推出后,它就排在最后一名,十几年来,从来没动过。

排名靠后倒无所谓,宋喜庆也从来没指望过孩子长大以后有多大的出息,在她的心里,只要孩子一辈子能平平安安就好,穷人家的孩子嘛,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且学校不好,学费自然低廉,但杨度天居然把自己的孩子也送到这里,她就想不明白了,更让她想不明白的,这所学校,是离他们家最远的学校。真搞不懂东家是怎么想的?难道真象俗语说的:人一有钱就变态吗?

她们一下车,就看到学校门口聚了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

“开什么玩笑?入学还要考试?”

“是啊,以前从来没考过。”

铁翼小学因为排名最后,自然生源就少,别的小学入学要考试,它不考试都招不来人,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门口张贴了一张公告:凡入学的都要经过考试。

宋喜庆这边看着,那边杨度天已经给两个孩子报了名,对两个孩子说,“你们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

宋喜庆看着两个孩子走进校门,担忧地说,“要连这所学校都考不到,那真没学校可去了。”

杨度天笑着点点头,“不用怕,平常我已经教过他们了,应该没问题。”

宋喜庆不解地问,“可是,它怎么会突然进行入学考呢?”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排名最后了,怎么有资格进行考试呢?别人来这里上学,是你的荣幸啊。

“我们怎么就没资格进行入学考?”校子一拍桌子,这是5天前的一次校务会,他逐个望向周围木然坐着的老师,“你们就甘于永远排在最后?甘于拿最低的津贴?甘于参加市里的会议时受别人的白眼?甘于忍受家人的嘲笑?甘于这样子浪费掉你们的热血?”

老师们的眼睛逐渐亮起来,他继续说,“我不管你们原来的情况,既然我来到这里,就不会让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只要你们相信我,给我时间,我就会把一切改变过来,让别的学校都知道,我们铁翼小学并不是最差的。”

这个人,就是铁翼小学刚上任的校长:风雅雷。

所以,铁翼小学破天荒进行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入学考。

当然,也并非考不上就不收,毕竟现在学校很差,有孩子来就不错了,还是要考虑到效益,风雅雷的想法是,在中间发现一些有潜力的,以后单独培养,靠他们来提高学校的知名度。所以出的题大部分不难,上过幼儿园就能做出来,只在是中间加了二三道难题,风雅雷的想法是靠这几道题来挑选。

考试时间很短,二十分钟就结束了,风雅雷和几个老师把卷子打开,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一把把卷子全拂到地上,“老天,难道我们学校就差到这种地步,正常一点的孩子都不愿来吗?”

几十张卷子如雪片般飘落在地上,全是空白。

几个老师也是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情况会很差,但也没想到会差过这般田地,一个老师解嘲地说:“看来孩子还是最诚实的,不会就是不会。”

风雅雷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赶紧闭上了嘴。

这时,一个老师推门闯了进来,一头大汗,紧张地说:“搞错了,搞错了。”

风雅雷望向他,“什么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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