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欲火的巴依农和朗格这时候才发现两个赛尔美女不对劲,这两个赛尔美女从被扔出来到现在一直都没动弹过,就保持着被摔的姿势,虽然说这姿势挺另类的,但是没理由一直保持着啊。
巴依农和朗格作为本地土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眼看着两个赛尔美女娇喘连连,面如桃花,赤裸着的娇躯上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香汗,分明就是动了春情的。
在他们这片大陆上流传着一句谚语:“发了情的赛尔女郎,比刀狼更可怕!意思是刀狼吃人还会剩下骨头,发了情的赛尔女人却是不把人榨干不罢休!”
可现在这两个发了情的赛尔女郎竟然比兔宝宝还乖,这是怎么回事?巴依农和朗格对视了一眼,都感觉脊背冰凉,难道说,是神术?
此刻唐绝正在专心对付着卓尔,此刻的卓尔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她身体的正面遍布着小小的伤口,就像是一张张婴儿的小嘴张开着。
但是让人惊讶的是这些伤口并没有往外流血,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伤口里淤积着黑色的毒血,而卓尔原本很白的身体此刻都遍体泛着黑气,十分吓人。
这种情况如果放在这个大陆的医学水平上,绝对是不治之症,可以提前准备棺材了,事实上在唐绝曾经生活过的那个时代,绝大多数的武林中人中了这种毒都是必死无疑,这种毒叫做‘海枯石烂’,一旦中了就会整个身体都逐步腐烂掉,死相极为恐怖。
唐绝取出了解药,以一枚小银勺轻轻挖了点粉末,均匀的洒在卓尔的伤口上,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的伤口立刻便将‘嘴里’含着的毒血‘吐’了出来,而后‘小嘴’自动便合拢了,开始愈合。
“啊!”卓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不过唐绝知道这种感觉,之所以取名为‘海枯石烂’,就是因为这毒和爱情一样,中毒的时候便如爱之至深、肝肠寸断,解毒之时便如旱田逢甘露、寡妇遇鳏夫。
所以唐绝也不理会她,只管用银勺一点点细心给她上了药,虽然这卓尔是个女王,那么对他的计划是有着重要的作用,但唐绝给她解毒却是念在她并无大恶,原本唐绝还恨她施放春药,但是后来巴依农和朗格给唐绝解释了赛尔女孩的独特之处,唐绝也就释然了。
由于卓尔之前对唐绝的拥抱是零距离无接缝的,所以导致了卓尔现在身体正面千疮百孔,从手臂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随处可见创口。
唐绝给她上药也就等于变相的看遍了她的全身,不过此刻唐绝心若冰清,在他而言卓尔的曼妙身姿实在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罢了,连手指都未曾颤抖一下,双眼更未曾斜视一分,对那惹人欲火的急促喘息声只作未闻,专心致志的给卓尔上药。
这对于卓尔而言却是最为难过的经历,还未解毒的地方又麻又痛,解毒了的地方却如同情人爱抚亲吻,这更催动了她的动情,软酥香不由自主的就又释放了出来。
只是唐绝有了防备之下,竟是以无极海浓郁成一团屏障,阻隔了软酥香的侵袭,软酥香对唐绝便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苦了卓尔,欲望喷张不可自抑,她想摩擦火热的双腿,她想用手指去自渎,但是却被唐绝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直让卓尔浑身起了一层激情的香汗,连那遮挡要害之处的几片绿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开了,却是春光外泄尤不自知。
唐绝很快给卓尔上好了药粉,又喂她服下了一粒解药,这才收工,卓尔已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唐绝看她香汗淋漓蹙眉难过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便捏了剑指飞快的在她小腹部上‘中极穴’、‘曲骨穴’和‘归来穴’上连点几下。
这几处穴道乃是与性相关之穴位,唐绝本想以先天煞气点了帮她将欲火截断,免受欲火折磨,却没想到待唐绝收回手指后,卓尔忽然瞬间浑身僵硬,肌肉都绷紧成完美的线条,两颊绯红如桃花漂染,嫩嫩的唇瓣却是青白青白的,香汗竟是将她一头秀发打湿得仿佛水洗过一般,气息幽幽断断,连娇喘都没了声。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性一生都未体验过快感,在唐绝曾经所处的时代也完全谈不上去顾及高潮中女人的感受,所以唐绝并不知道此刻卓尔其实是到了快感的最顶端。
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截断了卓尔的快感,所以卓尔很痛苦呢。殊不知此刻卓尔正经历了她一生中最幸福以及最性福的时刻。
卓尔是前所未有第一次到达高潮,但是这次的感受比起其他女人一辈子的高潮加起来还要快乐,因为不会有个先天高手来给她点穴‘助性’,这也成了卓尔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高潮过后,卓尔感觉浑身都舒爽得像疲惫的人泡着温度适宜的温泉,喘息中都带着发自内心的满足,她白色的皮肤上泛起一朵朵桃花般的粉红,并没有太阳系人类高潮过后的淫靡气息,反而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然的芬芳,那是青草的味道,淡淡的沁人心脾。
卓尔在快感之后,心中却又极为羞愧,对方给她解毒,她却借此……高潮了,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但是也对唐绝暗自结下了深深的情意,赛尔王一生不会爱上谁,这一刻,卓尔有一种被这个男人征服了的感觉,她愿意臣服于这个男人的胯下,只要这个男人愿意。
唐绝见卓尔已经没事了,便随手解开了卓尔的穴道,简单的道:“你走吧。”
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酥麻中的卓尔一惊,她心中中充满爱意甜蜜却是被唐绝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但是旋即想到了对方的身份,这个男子是天神啊。
卓尔心中徒然失落,仿佛心里少了一大块,空荡荡的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出茅屋去,她的情绪莫名变得极为糟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女王的心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走出茅屋的时候,眼泪已然消失不见,她又变回了那个洒脱不羁的赛尔女王,卓尔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贴身手下,还以为是巴依农和朗格干的好事呢,冷哼一声道:“怎么?以为你们两个部落合并了就有资格调戏我们赛尔人了吗?”
巴依农和朗格脸色同时黑了下来,偏偏两人都惹不起卓尔,人家赛尔族好歹也上万人口,想灭了他们两个部落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都不用玩她们最拿手的偷袭暗杀。
而且谁知道卓尔跟唐绝发生了什么呢?虽然时间上来说确实有点仓促,但是……巴依农和朗格都决定采取闷头不语策略。
他们不给回应卓尔可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们,怒气冲冲质问道:“你们到底把她们两个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们俩会变成这样?”
露西和莉莉两人躺在地上,直挺挺的像挺尸一样,若不是卓尔看她们还活着早就上去跟巴依农和朗格拼命了。
巴依农和朗格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能说这都是唐绝干的吗?所以他们只好继续装聋作哑,这对于直肠子的沃尔人来说实在是太苦闷了。
“喂!”卓尔刚刚要发飙,忽然露西和莉莉几乎是同时一跃而起,两人惊慌失措的挥挥手、转转身子,就好像是被新的灵魂夺舍了肉体一样。
“你们?”卓尔莫名其妙的看着露西和莉莉,她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平时露西和莉莉在她的身边是很得力的手下,怎么今天会这么怪异?
“对不起女王,是我们失职,请女王责罚!”露西和莉莉惶恐的单膝跪下,她们也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和不解,但是她们的身份让她们此时最先做的必须是领罪。
“回去再说!”卓尔蹙起娥眉,决定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离奇古怪的事情了,已经完全超出了卓尔的认知,在这种不在掌控的局面下,卓尔又因为唐绝而心绪不宁,无法做出精确判断,所以她果断选择离开。
待回到了帐篷里,露西和莉莉不敢隐瞒,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卓尔如实讲述了一遍。
“你们说他的手在抓住你们的瞬间,在你们的身体几处飞快的戳了几下,然后你们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卓尔蹙起娥眉,她想到了自己也是被唐绝戳了几处,然后就也动弹不得,连话也不能说。
“是的是的!”露西和莉莉一起点头。
“那为什么你们后来又同时能动了?”卓尔追问,她想起来自己是被唐绝又戳了几下身体就又能说话能动了的,情况似乎和露西、莉莉的不太一样。
“我们也不知道,本来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想让身体动一下,但始终都做不到,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能动了,我们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露西和莉莉两人说到这里都感到很恐惧,因为这实在不像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卓尔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她相信这一对近卫是不会欺骗她的,不禁感叹的道:“你们俩既然是同时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很显然是他刻意为之,而且你们俩又在我出来之后马上就能说话能动了,他对你们施展的法术实在是太厉害了……难道说,他真的是天神吗!”
听到卓尔的最后一句,露西和莉莉都是情不自禁的一起点头,她们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天神,又怎么能够做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卓尔的目光涣散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你们守着营地,让我们赛尔人不准乱走动,我再去找一下老木头!”
在卓尔她们离开了唐绝所在的茅屋之后,在夜幕之中,三个不易被人察觉的黑影在悄无声息的向着唐绝的茅屋靠近。
这三个黑影个子都不高,浑身生长着比天空更晦暗的皮肤,似乎天生就是隐匿的高手,他们背负着一张短小精悍的弓,腰间各挂了一个箭筒。
营地里为了安全着想,每隔一定的距离都燃烧着一堆篝火,既起到驱除虫兽作用,也能够照明。
这三个黑影总是能灵活的隐藏在灯下黑的阴影里,在黑暗中潜行就是他们的本能,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到达了唐绝的茅屋附近,如果再靠近的话就不能长时间逗留,为了表示尊重,唐绝的茅屋周围两丈之内都没有其他茅屋,不过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经够用了。
三个黑影都是浑身上下漆黑,在黑夜里极其隐蔽,唯一有点光泽的是他们的眼,他们都是有着三只眼的,但是现在只睁开两只眼,额头上那一只合拢着,就像是在睡觉。
事先约好的,在各自进入隐蔽位置之后,三人都是合拢了睁开的双眼,而一直闭着的额头上那只竖着生的眼睛这时候终于睁开了。
这只眼和另外两只眼看起来并没什么两样,都是白得发蓝的眼白和黑色的瞳孔,但不要小看了这只眼,没有了这只眼的库克人就像是失去了翅膀的鸟儿。
三个库克人轻轻的摘下了背负的弓,虫兽肋骨制成的半月弓,再加上虫兽的筋拧成的弓弦,能够在短距离内输出强大的杀伤力。
他们缓缓的拉开了自己手里的半月弓,搭上了一根羽箭,瞄准了茅屋,此时他们额头上那颗先知之眼忽然随着他们拉开弓的动作而在逐渐变色,黑色的瞳孔开始变得越来越浅,越来越浅。
当半月弓完全拉满了的时候,三个库克人的先知之眼瞳孔都变得白得近乎于透明,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瞳孔整只眼里全都是眼白一样。
而在半月弓拉满之前,三个库克人的弓箭也在不断的微调着,似乎是在瞄准角度,直到半月弓完全拉满,他们的先知之眼瞳孔完全变白之后,他们的弓箭也就不再动了。
就仿佛雕塑般保持了片刻的姿势不变,陡然,空气中传来‘嘣’的一声闷响,但是不等闷响结束就又连续传来了‘嘣嘣嘣’的声音,这声音原本有点响,至少能够引起值夜哨兵的注意,但是很奇怪的是,单听一声有点响,连续不断的响起时反而就容易让人产生了可以忽视的错觉。
“咻咻咻!”无数羽箭在瞬间从三个角度向着茅屋之中飞射而去,交织成了一张箭网,库克人的箭羽是用一种叫做‘三足寒鸦’的怪鸟羽毛制作的,这种怪鸟飞起来的时候就是悄无声息,牠们的羽毛制作成的箭也能把声音隐蔽到最小。
三个库克人把他们的绝技连珠箭发挥到了极致,在极短的时间里他们不断的射出一支支羽箭,他们下方的两只手不断的把新的箭搭上弓弦,上方的两只手则只重复着拉弓、射出的动作,但是并不机械。
事实上他们每射出一支箭之后都会微微调动角度,看起来仿佛杂乱无章,但是看那些射出的箭在空中留下的轨迹就会发现都是彼此补充的。
他们的先知之眼也在不断的闪动着,极快频率的从黑变白,又从白变黑,再从黑变白,这频率和他们射箭的速度完全一致,更证明了他们的每一箭都经过了先知之箭的瞄准。
那茅屋完全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羽箭轻易的穿透了覆盖着的茅草,直接射入了茅屋之中,由于角度计算的极度精准,所以当三个库克人把弓箭全部宣泄出去之后,茅屋外表看起来只不过多了许多极小的洞而已,如果过一夜的话这些小洞也会由于茅草的重力而逐渐消失。
当全部的箭射完之后,三个库克人都累得浑身微微抽搐,浑身布满了冷汗,额头上那颗先知之眼布满了血丝,显得十分疲惫。
闭上了先知之眼,三个库克人睁开双眼都是有种耗尽了全身精力的感觉,但是他们没有时间去休息,还必须马上去检查对象的生死以及回收羽箭,他们的羽箭十分珍贵,能回收的情况下是舍不得浪费的。
三个库克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的以最快速度闪入了茅屋里,他们相信目标肯定已经死了,而且浑身像刺猬一样,没有人能够躲得过两个库克人以上的箭雨偷袭,包括他们自己。
他们走进了茅屋之后,看到了今夜要偷袭的目标,都是忍不住露出果然如此的得意笑容。
只见唐绝浑身上下都被密密麻麻的箭羽所覆盖着,根本看不到他人了,很明显所有的箭都命中了,才会造成如此竟然的气势。
三个库克人都对自己的箭法感到满意,但是就在他们三人准备上前去拔回自己的箭时,那些密密麻麻覆盖在唐绝身上的箭忽然‘噼里啪啦’自动的坠落下来
羽箭直落满一地,如同刚刚拔完鸡毛,但是让三个库克人无比震惊的是他们的目标身上竟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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