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我的头上开始流血，一滴滴的砸到地上。
血~！！！
对了，我自己也有血么，我怎么那么笨，早知道就自己品尝一下自己的血的。我微微的仰起自己的脑袋，来控制血流的方向，让血流进我自己的嘴里。
香~！
甜~！
真的很好喝，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样美味。我继续的保持着一个奇怪的肢势，让血流进我的嘴里，我贪婪的吸食自己的鲜血。
逐渐的，血流停止了……。
我的心理又开始了那种，让我不安的浮躁情绪。没错，我需要更多的血。我坚信，只有更多的血才能让我浮躁的心平静下来。我开始试图去挣脱手铐的束缚，我要从这里出去，去寻找更多的血。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我的嗓子里，都发出了野兽式的低吼声。
“操你们妈，放我出去~！！！”我紧咬着自己的牙齿，从我的牙缝里蹦出了愤怒的字样。
我的呼声有了回映，刚才的那两个警察又回来了。不过这次回来，他们两个的脸上似乎多了些歉意的色彩。主动站在原地，用他们俄语对着我解释了一会，然后其中的一个身材微胖的警察，向我走了过来，用钥匙解开了手铐。
在他解开了手铐以后，我开始用我的脏手，去摸我的脸上的血迹。然后用舌头去舔食，自己手上的血污。
不，太少了……！
我需要更多的血~！！！
两个人被我的样子吓坏了，一个把身体靠在墙上，一个干脆坐到了地上，惊恐的看着我。我向其中一个，靠在墙的警察走了过去，我感觉到了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
好温暖……。
我突然抱住了他，然后用自己的脸拼命的往他身上来回蹭。他比我的个子高，当我的脸蹭到他的脖子的时候。我似乎闻到了他，他身体传来的‘血香’味。他好像非常的厌恶我的行为，在我的怀抱里不安的扭动。
“嗷呜~！”我在也无法拒绝那种血香的诱惑，张开了我的嘴巴，全力的啃了下去。
“啊~~！！！”他开始了发疯般的挣扎，歇斯底里的大叫。
没用的，谁也阻止不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只知道这个大概有190cm高，体重200斤以上的外国大汉，在我的手里就像似玩具一般。他被我死死的按在了水泥地上，我发疯了般的趴在他脖子的伤口上，吸食着不断涌出的鲜血。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面灌……。
挣扎？
反抗？
我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我~！！！
“砰~！”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炸响，
地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挣扎。他的眼睛，已经全部的向上翻了，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狰狞的圆形伤口，里面已经停止流血了。
“咳~！咳~！”我感觉到了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血洞。让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由于呼吸到发氧，我不断的咳嗽出鲜血来。
我转了了身体，我发现了那个开枪打我的人。是那个警察，一开始坐在地上的警察。他此时的裤裆，似乎已经完全的被弄湿了，双腿颤抖，面目扭曲的看着我。他手里枪口的抖动，似乎比他的心跳都要快。
“咳~！咳~！扑通~！”我感觉这个世界越来越暗，脑子逐渐的也变的混沌起来，我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这次在昏迷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我以前的公司，和那些客户们……。
“这是那里？”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了我周围有几个人影在晃动，我虚弱的问到。
“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一个甜美的女声，用着我熟悉的中文，非常标准的说到。
第五章 我问，你答！
我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以前的事情。我发现我的思绪，非常的混乱，越想头越发晕。枪击、卫生间、黑暗、血迹、尸体、警察、土坑、喝血、摄象机、答卷、俄罗斯……。
“我在那？”我在一个次问到。
“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那个甜美的声音，有些无奈的又讲解了一次。
我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发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她穿着粉红色的护士服，额头上的流海非常的齐，头发被高高盘起。一双大大的眼睛，像似湖水般的清澈。
“我怎么了？”我试着动了一下身体，我发现我被固定在了床上。
“别动~！你刚刚做完手术，你受的是枪伤~！我们不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你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你先等一下，我去叫一下门口的警官……。”小护士似乎说完以后，就向门口走去。
梦？
又一次被无情的打碎……。
我多么希望我的那些回忆都是假的，那都是我潜意识里面的幻觉。
枪伤……。
“嘶~~~！啊……。”我轻轻的挤压了一下，我胸前的肌肉，我感觉自己的胸和背，针扎似的疼痛。当时那颗子弹，洞穿了我的身体。这种感觉很真实，让我非常的舒服。
我在昏迷以前的记忆……，那个裤裆被尿阴湿的警察……。是他在我饮血的时候开的枪，他当时被吓坏了，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了泪水。
黑暗、卫生间、血迹、尸体、答卷、摄象机、俄罗斯、土坑、警察、喝血、枪击……。我重新理顺了一下思绪，终于把着一切都给理顺明白了。答案似乎早在我意料之中，我有了心理准备。
我感觉现在我的思想似乎正常了一点，因为我开始厌恶自己在那段时间里的行为和经历。我感觉到了疼痛，这一个好现象。只有活着的生物才有疼痛的感觉，我感觉那段时间，我似乎就是一个僵尸一样。除了阳光外，我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不敏感。我感觉到了疼痛，这说明了我现在似乎，比那段时间正常了。虽然疼痛的感觉不是很大，但是最起码能让我感觉到了。
“醒了？你现在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吗？”从门口走进来了两个中年警察，在观察了我一会，然后语气温和的问到。
“你可以问我几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清醒不清醒！不过问题最好不要太……咳……咳……，问题最好不要太难，最好是10以内的加减法~！”我刻意的表现，我想用我的幽默来证明自己，我还是一个人。
“呵呵，看来你的精神似乎还不错~！不过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们看过你以前的照片，原来的你是一个挺帅气的小伙子~！能告诉我，在你的身上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吗？对了，我姓周，你可以叫周警官~！”他被我的幽默给逗笑了。但是他的眼睛在回避我的脸，他在怕我吗？他在嫌弃我的丑吗？
“我现在不想照镜子，你能不能形容一下我的长相，我想这对我很重要？”对于他的态度我有点气愤，同时我也好奇我现在的模样。
他对于我的要求似乎有点为难，但是还是比较尊重我的。他开始有点不情愿的，打量起了我的脸。但是他的目光还是有点躲闪的意思。
“呼……，现在的你……，大概的轮廓还是以前的模样。脸色你的脸色……，现在是灰白色的……，你的眼圈是淡红色的，你的嘴唇是黑紫色的。你的整个眼球……，白色的部分已经被血红色代替了……，很难去区分眼仁和眼白……。”他的额头出了一层洗汗，似乎有些紧张。
“你确定我还活着？”我闭上了眼睛，把他描述的画像，在我的脑海里组合了一下。我有点不敢去想象，一个活人是如何能长成怎么凄惨的模样。
“对，而且我也可以保证，我也绝对没有任何的精神问题~！你不要太担心，你的病例现在已经被中国特殊病情研究学会，列为了重点研究课题。现在根据一些学者们的初步断定，你除了枪伤外，还中了高浓度的尸毒和受了过度的惊吓。你应该知道，我们中国的医术，对解尸毒有一写奇特的方法。你没必要去担心，你会恢复健康的~！现在我们非常的好奇，到底你出现在医院的后花园里之前，都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周警官面目严肃的问到。
“我只记得那里到处都是血，有一些尸体……。开始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光亮。后来，有了光亮……。我就看到了很多已经凝固了了的血迹，和三具半截的，已经高度腐烂的女人尸体……。”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到。
“继续说~！”周警官身旁的那个警员，飞快的记录着笔记。
“之后我就与三具尸体，一起呆了很久……。有一天，他们来了很多人，把我从那个地方提了出来。并且让我填写了一份试卷，我答完了以后，就被他们放走了……。我从那里出来以后，又走了好几天，我才看到了一个小城镇。之后我就被一个人，打了一枪……。”我尽量模糊的说到。因为我害怕，害怕他们会知道我咬死了一个外国警察，用钢笔杀了一个年轻的欧洲人的事情。
“没了？”周警官莫名其妙的问到。
“没了~！”我肯定的说到。
“好，现在我们来换一个方式~！我问，你答，好吗？”周警官严肃的说到。
“好！”我点了点头。
周：“你说你被关到了一个房间对吗？那个房间到底有多大？”
我：“大概有15平方米左右。”
周：“房间里除了三具尸体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一些东西？”
我：“有~！那里其实是个卫生间~！有一个浴盆，有一个便池，还有一个洗手池~！”
周：“卫生间？那个卫生间里，你看新旧程度如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装饰品？还有灯，灯是什么样的？”
我：“旧，那里非常恶心~！气味难闻的简直就可以让人窒息，化粪池的味道似乎都比那里的味道香。除了那些东西以外，就是一些血迹和涂鸦。残破的瓷砖，一碰直掉墙皮的白灰墙。灯泡很亮，也很大。灯泡的外表，被一些铁丝包裹住了。”
周：“涂鸦？什么样的涂鸦？你还记得图案吗？”
我：“记得一部分~！不是画，而是一些俄文的单词~！”
周：“你能写出来吗？”
我：“能~！不过我想，如果能让我去跟俄文字母表对照一下，我想我能写出来更多。”
周：“好，那一会我们在来进行这个~！你能形容一下那三具尸体的腐烂程度吗？你说那三具尸体都是半截的，都是那半截？是上半截还是下半截？还有，你当时发现那三具尸体的时候，她们都在房间什么地方？如何被罗列的？你是怎么判断出，她们的性别的？”
我：“她们三个的尸体都被放在了浴盆里，她们只有上半截~！从她们的乳房，我可以断定她们是女性。我看见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尸体已经腐烂了一段时间。她们有两个是欧洲人，一个是亚洲人。头发，从头发颜色上分辨出来的。一个暗红色，一个金色，一个纯黑色。面目……，开始的时候，应该还能辨认的清楚。后来，就逐渐变形了~！她们每天都被拿出研究……。呵呵，我当时快呆疯了，无聊的时候我就把她们从腐水里捞出来……。她们都是统一的，被人从肚脐下方截肢。伤口很平，内脏散落在浴盆里。腐烂的程度，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到后期的时候，她们的皮肤都像气球一样膨胀。皮肤都很脆弱，稍微一用力，皮肤就会轻易的裂开，然后从里面流出粘稠的黄液。她们的头发，也是大面积的脱落。黑色的眼球，逐渐的变了灰……。”
“呕……。”那个做记录的警员，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了干呕声。
周：“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房间里呆了多少天？你每天靠什么维持体力？”
我：“我想我最少在那个房间里，呆了30天以上，或者是更久~！开始的时候，他们不给我吃的，也不给我水喝……。我就呆在那个暗室里面，饿了7、8天左右。后来，我要快被饿死的时候，他们送来了吃的。食物是一个豆子，好像是某种压缩饼干。开始的时候，我差的被那种东西给害死。我跟本就不知道，那东西遇到水以后，会大幅度的膨胀。第一次的时候，我几乎把那盘豆子都吃进了肚子里，又喝了很多的水。结果不大一会，我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膨胀。当时想到了要坏事，我就趴到了便池呕了个干净。结果后来我每天都可以吃到那种豆子，喝凉水……。”
周：“呼……，你在那种环境下，也会有进食的欲望？”
我：“当然了，你试试被人饿……咳……咳……，饿7、8天的滋味？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屋子里的味道非常的恶心，几乎都可以让人窒息。浴缸里传出的腐臭味，便池里传出的粪便味，真的很恶心。但是后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也不感觉味道恶心了，也不感觉尸体可怕了，吃东西还香了很多。应该是，我感觉到麻木了吧。”
周：“说说你被人带出那个房间以后的事情~！他们有多少人？都是一些什么样子的人？有多高，多壮，戴着什么样的面具？”
我：“面具？不~！他们都没戴面具~！他们大概有10几个人，全部都是白种人。其中最矮的一个，也能比我高出三公分。他们的体格也很好，都很壮实。着装上，也比较统一。是黑色的风衣，黑裤子，红衬衣。左手，一个人牵了一只比特犬，右手，一个人拎了一只微型冲锋枪。他们牵狗的铁链似乎不太结实，当是他们刚进门，就有一只狗增破了铁链，去咬那些女人的尸体。结果，我就冲了上去，把那只比特犬给按到腐水里面淹死了。”
周：“你？那只比特犬能被你按住？是幼犬吗？”
我：“不，每一只都像似刚出生的小马驹一样。”
周：“那些白人大汉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
我：“有~！他们的衬衣上……。”
第六章 倒山
周：“你画给我看一下~！”
周警官把我被束缚的手松了开，然后我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个接近于倒‘山’字的图案。
周：“这个标志在衬衫的什么位置上？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标志吗？”
我：“在衬衫的左侧衣兜上，就是应该出现衣服本身标志的地方。所有人都有，连狗的项圈上都有这个标志。”
周：“好~！你说你当时淹死了，他们的一只狗，他们就开枪打你了？”
我：“没有~！他们只是在拉扯我和踢打我，他们都没开枪~！”
周：“几个人拉扯你？多少人打你？”
我：“我不知道多少人拉我，我只感觉到，我的身后当时有被冲击的感觉。那种速度很快，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