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滚滚桃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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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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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轻轻交织在一起,进退间,不时被突兀而至的牙齿碰到痛处。

延森完全沉浸在了这亲密的接触中。秋月双眼紧紧闭着,脸上的神情变换不定,显示出内心的剧烈波动,看上去是那么摄人心魄。

“初吻是生涩的,更是甜蜜的。”

女孩儿娇小的身子柔软而温热,脸上神情也不住变换。初吻的生涩,难言的羞涩,都慢慢融化在了那淡淡的喜悦和惆怅中。

拥着可爱的秋月,品味着醉人的热吻,延森的心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秋月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展现在他面前的却多是温婉可人的一面。

冲动不期而至,她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不止一次让他产生过这种感觉,但从来没有这样强烈。

秋月接受了他的拥抱和亲吻,偶尔奉迎过来的小舌,似乎悄悄声明她的主人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长长的睫毛不停眨动,眼睛却一直没敢睁开。放在他头上的双手不停地四处抓动,好像在寻找一个更合适的位置摆放。

放在地上的小腿、赤裸的双足不住地踢动,蹬翻了一只药臼也不自知。

紧紧相拥,虽隔着数层衣物,仿佛仍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两个人迷失在了亲密接触之中。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好像门被推动。余秋月倏的一下从他的怀里窜了出去,速度快至难以形容。迅速抓过一把切刀握在手里,满眼的药材却不知道该向何处下手。

她迅速地把刀放下,又摸起一根药杵,背对着延森,不管不顾地捣了起来。

气氛很沉重,半天过后也不见有人进此房间,余秋月的脑袋却仍不敢抬起。他从后面望去,只见她的脖子都是血红颜色,仿佛要燃烧一般。

延森其实也悄悄地呼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易小楚闯了进来,否则见他“非礼”秋月,下场大概不会很好。

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实在欲盖弥彰,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秋月……”

“嗯……”回答他的是一声长长的鼻音。

半天之后,见她的头仍然快要低到衣领里面去,手还在没有规律地打击,延森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那嗔怪的声音几不可闻。

☆、缠绵

“秋月,轻点吧,要再这样捣下去,药臼和地板都要被你敲烂了。”

“讨厌……”秋月的头还是低着,不敢回头看他,反手就把手里的家伙丢了过来。

呵呵,她也变得不温柔,会使用暴力了,这么重的东西也敢丢出来。延森灵巧地接过又轻轻放在地上,嘴里故意“哎哟”了一声。

秋月终于舍得抬起头来,转身扫了一眼,见他无恙又迅速转了过去:“讨厌,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不见你这样对小楚?”

看到她脸上乱飞的红霞,延森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这样对易小楚,他才不肯呢。

闹过之后,延森推开虚掩的房门出去倒了杯水,当然主要是观察一下“敌情”。

回转身,他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了秋月:“刚刚是大妈买了菜回来,正在客厅擦地呢。”

“我不要听,关人家什么事儿?”余秋月以手掩耳,害羞地回答,“好了,药切好了,还干点什么?没事我可出去了。”

“帮我把那边的瓶子拿过来,把这些混合到一起就差不多了。”延森心想,现在可不能放她走,就这样子,非被易小楚看出破绽来不可。

秋月低眉顺眼地干活,却不肯多说一句话,更不肯看他一眼。

趁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的功夫,他逮住了那只纤纤小手。秋月瘦弱的身子微微一颤,手微微想挣脱,没有成功,也就任由他握住了。

她的头又低下去,刚刚褪却的红云又升了起来,她真是容易羞怯。

“秋月。”

听到再次的呼唤,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大胆地把头抬了起来,勇敢地注视着他,目光坚定而透着异彩闪动。

不知为何,竟然给了他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延森。”她的眼神又变得软弱,“你不会只是逗我的吧?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傻?”

楚楚可怜的女孩,很让人心痛。延森不禁说:“真是个傻姑娘,怎么会那样想,这些年来,可爱的秋月可是一直装在我心里的,只不过……”

“延森,好久以来,我都尽量不去触及,不过又实在放不下。我想我真的好傻!”

余秋月不容他继续说下去,轻轻一叹,眼睛越过头顶望向上面:“你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比我好那么多,哪敢奢望能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秋月,在我心里,你同样是最优秀的。你们每个人都对我那样好,我心里真的很矛盾。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人太自私,奢求的太多了。秋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只是刚才,你的样子漂亮而圣洁,太让我心动了。”

她伸出一只手掩住他的嘴:“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词。很多事情只有选择与放弃,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想不到她一下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延森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答案能够多选就好了,那就无需考虑太多。

“刘雨姐最近来过电话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这样跳跃性的问话,自然有特殊的用意,秋月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不难发现他跟刘雨间那难以割舍的情。延森轻轻地点头,他不能否认。

余秋月哀哀一叹:“她才是真漂亮,对你又那么好。”

“她对你也很好呀,你们不也是很好的朋友吗?”他还能说什么。

“是啊,刘雨姐对我是很不错,可都是她一直在帮我,我怎么敢奢求做她的朋友呢?”秋月的眼睛一亮又黯了下去。

“当然能了,她以前经常夸你又漂亮又懂事呢。”延森肯定地答道。

余秋月不否认也不响应:“杜姐姐也好久不见了,她最近工作还好吗?”

不用他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延森的头都大了,不会有关他的事情她也全知道吧,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秋月,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延森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秋月,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

余秋月突然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像你这么花心呢?”

这个可不好回答,延森心想,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敏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伏在他肩上的脑袋,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秋月,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小楚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秋月呀秋月,就是过于理智了,他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易小楚一语不发地躺在□□,神色较之昨日更差。他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他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贻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风暴过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恙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延森看了看余秋月,冲易小楚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点头。

让易小楚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他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延森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余秋月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秋月一边做着这份工作,一边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好吗?”

“好的。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到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秋月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王强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延森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小楚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秋月,看不出来你也挺贫嘴的,跟陆延森有得一比了。”

延森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他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延森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他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余秋月轻轻地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小楚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小楚这个煞星。延森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秋月,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余秋月有些犹豫。

还不等他开口,易小楚已经接道:“秋月,你就来吧。延森一定也累了。”

她倒挺会找台阶下的,延森连忙说:“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他知趣地答道。

他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余秋月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

易小楚“啊”了一声,这才知道他仍在身边,

他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余秋月应了一声。

延森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听余秋月问易小楚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秋月,我回去了。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作调整。”

“嗯。延森,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吧。”秋月发现了他的神态不对,关心地问道。

这样心力交瘁的工作,他的脸色能好才怪。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作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缠绵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他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他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挺好,等上完药,而易小楚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在他身上显现了出来。

☆、驾轻就熟

曹伯告诉他的话中,有一点延森一刻也不敢忘: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后果。这是曹伯的经验所谈。

支撑着的力量没了,人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余秋月送他出来,也没想到其中原因,只是一脸关心,而他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公寓,就更感疲惫,懒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硬撑着告诉自己应该先洗完澡再躺下,可还没等静心赋发动起来,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倒也不错,人已经在□□了。看看时间,又是早晨了。乖乖了不得,不会又睡了好几天吧,他可是有过这种先例的。

听到外面已经有了响动,他爬出去问问曹言,还好,睡了不到一天一夜。

荷芳则向他道:“森大侠,知不知道你昨天睡得跟一头猪一样,我和曹言费了半天劲才把你扔□□去,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什么的?”

延森苦笑,“扔到□□去?”,把老子当货物了,这对“狗男女”,到那家臭名昭著的某某快递公司去,一定会成为不错的员工。

“谁把老子的衬衣袖子弄了个大口子。”打开洗衣机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半条袖子快掉下来了,这可是韵杏从国外买回来的。

曹言闻声赶来,“憨厚”地摸着脑袋:“老大,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扒皮的时候太吃力,一不小心就……”

说的还真没错,要把这小子弄那家快递公司准是个好样的,内包装都能弄坏,真是好功力。

“那还不让你老婆给我缝起来?”对自己的小弟,他还是底气很足的。

荷芳甜蜜的笑脸伸过来:“老大,老子比你还没空。我的扣子掉了还是曹言帮着缝的呢。”

毕竟是女孩子,那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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