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她显然很少见到风光无限的韵杏跟一个男人这样亲热。
韵杏先是看了延森一眼,然后微微地一笑:“这不挺好的,能有什么事?”
她知道延森听力超人,相距并不甚远,一定能听到她们的谈话,所以还故意挤了挤眼睛。
韵杏突然大起声说道:“小冯,你看好了,这个我的男朋友,以后他再来的时候别再收钱了,记我账上好了。只是要小心点,他这人色得很。”
这还不错,有点意思。
听到她的话,长得小巧可爱的小冯有些不好意思,调皮地吐下舌头,乖巧地冲延森笑了笑,然后马上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别的不说,韵杏开车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她拉着延森熟悉地穿过大街小巷,很快找了个地方解决了午餐问题。
整个过程速战速决,花的钱也不多。
“韵杏,你准备带我去什么地方?”看车子离开了闹市,延森才问道。
“别问了,到时自然就会知道。”
看她这么神神秘秘,延森以为是什么特别的风景区,没想到车开了半天,却进了处落成不久的住宅区,并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怎么,韵杏买房子了?”到了这种地方,延森还能不明白?
“当然,要不人家怎么金屋藏娇。”韵杏说着笑话,牵着延森的手向楼上跑去。
走到二楼,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就是这儿啦。进来看看我的新家怎么样?”
韵杏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户的房门。
“快进来,到家喽。”韵杏紧紧拉着他的手,似乎不舍得松开。
与此同时,她迅速完成另一项任务,踢掉鞋子,光溜溜的裸着脚丫落在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她迅速完成另一项任务,踢掉鞋子,光溜溜的裸着脚丫落在了地面上。
她还没忘了跟延森解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忘买拖鞋了。
因为在这儿住了没几次,她总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严峻”问题,又自嘲地说幸好现在天气不错。
这样的问题发生在韵杏身上,延森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无奈也只好学她的样子。
“韵杏,不带我参加一下你的新居吗?”
“什么我的,你也有份儿。”
☆、一对连体人
与此同时,她迅速完成另一项任务,踢掉鞋子,光溜溜的裸着脚丫落在了地面上。
她还没忘了跟延森解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忘买拖鞋了。
因为在这儿住了没几次,她总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严峻”问题,又自嘲地说幸好现在天气不错。
这样的问题发生在韵杏身上,延森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无奈也只好学她的样子。
“韵杏,不带我参加一下你的新居吗?”
“什么我的,你也有份儿。”
空间比老吴的住所还要大,延森家里买的那幢更给比了下去。
里面已经进行了精敢的装修。除了必要的电器和家具,并没有堆放太多的物品,显得非常宽敞,视觉也很舒适。
他们两人先从小房间看起,厨房、卫生间都很有现代气息,非常人性化。
“真有我的份儿吗?”延森开玩笑道。
“当然,”韵杏推开了一家小门,明显是个小贮藏室,“喏,这间专门为你准备的。”
说完,韵杏一声轻笑,拉着他来到主卧室,屋子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床,这也是房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了。
“刚弄好不久,我也才住了几次。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挺没劲的。”韵杏看看略显空荡的大房间。
“整座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啊。”延森故意问道,“我来了住什么地方?”
“你刚才不是看过了吗,那间的地面不是挺干净的。”
延森伸手在的腋下轻轻挠了一把,韵杏怕痒。“咭”的一笑跑开了。
“你呀,想住我还不一定答应呢,就算是勉强同意了,这地板比刚才那地面舒服多了,打个铺也不算太委屈你吧。”跑到房间的一角,韵杏笑吟吟地挑衅。
“真不错,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延森兴奋的在地上翻了个跟头。也不理她的说法,仰天栽到了□□。
“喂,别人可都没告诉呢,连韵诗也不知道呢,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啊。”韵杏走到他身边。
“我会的,但可是有条件的噢。必须得接受我做房客才行。”延森赶紧提条件。
“去,没你的份儿。”韵杏笑著推了他一把。
延森就势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滚落在那张有些夸张的大□□。
一个翻身,韵杏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大色狼,这可光天化日之下呢。”她圆睁大眼,嘴角一丝浅笑,分明没有一点惊讶的意思。
延森本还没来得及有想法,这一说倒提醒了他。现在可是两个人的世界。
不怕人打扰,他还是紧紧的抱住,嘴唇凑在韵杏的脸上就尽情的吻了起来。
“去,好亮呀,我要喊非礼了。”韵杏不免动情,双手却用力撑在背后,向上一挺小腹从他身下钻了出来,装作害怕的样子躲在床的一角。
延森借势跳下地去拉上窗帘,转过身,不由分说,又一次把她压在了□□。
言语已是多余,什么都挡不住相思的渴望,最原始的冲动在这一刻彻底复苏了。
伸手拉开韵杏那薄薄的衣衫,另一只手早就不听使唤地冲了进去,不及解除羁绊,抓住一团柔软就肆虐起来。
此时的韵杏敏感至极,刚一接触就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在空旷的房间里,这美妙的啼声是那样的动人心魄,更激起了延森无边的念想。
很快,玉人的衣服跟身体分离开,上身已经完全坦露,雪白的肌肤,一对紧挺,小巧的肚脐都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韵杏不甘示弱,没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怯,而是采取了坚决的抵抗。
只听“哧”的一声响,延森还算结实的上衣居然被应声扯破了。
此时延森已无瑕他顾,渴望的唇在她香艳的躯体上滑动,决不放过任何一寸属于他的势力范围。
嘴巴最终停在了那一对最为柔软的所在,香软的隆起。
直到最后的寸缕被拆除,两人坦诚相对。发热的头脑,已经来不及思这项重大工程是何时完成的了。
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息,粗重的呼吸声,伴著韵杏低低的一声轻吟,延森彻底占据了她最后的领土。
如饥似渴的二人己经没有任何阻隔地融合在一起,这一刻思想已经停顿,延森只知道在娇柔的身子上冲刺,索取著更多。
不知凡几,伴随着痛快的齐声吟唱,两人更紧密地拥抱在一起,这一瞬间,两人的的体力似乎都已透支,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
两具身体均是大汗淋漓,可视的部位全被密密麻麻的水滴所覆盖。
崭新的□□已经被搞成了一团糟,床单也湿乎乎的无法躺人。
余韵过后,韵杏挣脱出去躺在了一旁,却顽皮地伸出一条小腿,轻轻搭在他的肚皮上,脚丫调皮地画起了不规则的圈圈。
延森还不如她呢,上下眼脸不争气的想做亲密接触,充沛的精力在激情之后消失无踪。
“好美。”韵杏的四肢在他身上作怪,弄得他浑身发痒,却懒得动哪怕一根指头将其弄开,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好好睡上一会儿。
睡眠缺乏后遗症显露无疑,任是什么先天功法也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激情运动所击败。
韵杏最终不堪拓伐,折腾了一小会儿,手脚搭在他身上也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侯,韵杏已经不在身边。主卧室的门虚掩着,只有身边战争过的痕迹仍在。
延森悄悄地爬起,拉开窗帘看看外面,天色还没有尽黑。
他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一番小憩之后,体力已经恢复,只觉得身心舒美,再也没有一丝的疲乏。
仍旧光著脚,他悄悄的走了出去。韵杏这会儿在干什么?
到了客厅,小型的组合音响开着,声音旋得很小。优美的旋律轻轻地回响。
厨房里快活的哼唱声,吸引著他脚步的移动。
玻璃门开了一条小缝,韵杏正在炉灶前愉快地忙活着。手脚合着哼唱的节拍,还很有律动感。
慢慢地把玻璃门拉开一些,延森挤身进了厨房。
虽然想悄声进去,还是被她看见了。
韵杏回过头来。甜甜的一笑:“呀,你也肯起来了。”
她就套了一件大大的文化衫在身上,背后还印着森韵两个大字。呵呵,在自己的住所还忘不了做广告呢,韵杏也真够敬业的。
两条大腿完全露在外面,健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想来她也想不到准备围裙之类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文化衫的下面还有没有其他装备,看着她的样子,延森不禁色心再燃。
面对炉子的韵杏似乎猜到了他的“险恶”用心,不等到她身后,就半转过身子,挥舞起手中的勺子:“不许过来,要是影响了烧汤的质量,就唯你是问。”
转身的那一刹那,延森看到了她胸前完美的弧线,球形的隆起轻轻颤动,那一对可爱的小眼睛也站立在最前方。
哈,她果然没穿内衣。
延森不理会威胁,栖身到了身后,双手环到她腰上,头也凑过去,在她的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韵杏回首,在他的唇上迅速啄了一下:“不要乱动啦,别烫着人家。”
延森依言不动,手却没有拿开,头侧到前面去:“韵杏做的什么,闻起来好香。”
韵杏得意地搅动了一下锅:“这是跟韵诗学做的山珍汤,费了我好多功夫呢。待会儿你尝尝,味道一定错不了。”
让韵杏学做饭,真是难为她。延森也不是哄她开心,炉子上的作品看上去色泽不错,闻起来确是香气扑鼻。
也真不怕不小心烫到她,延森的手也乖乖不劫,但她一活动也跟着过去。
韵杏大叫一声:“时间到,味道鲜美的汤要出炉了。”
然后端起锅子,小心地倒在身后早已准备好的汤盘里。
延森也随着她移动,就如同一对连体人。
韵杏放好锅子,白了一眼:“你干什么,这么大的寄生虫粘在身上也不怕把人家累死。”
延森早已经忍耐多时,见她己经处在安全地带,一对大手悄悄上袭,抚上了垂涎多时的柔软。
韵杏扭动着身子,轻轻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嘴里大叫:“非礼呀。”一不做,二不休,延森色色一笑,手干脆从文化衫下欺了进去,摸上了那诱人的所在。
里面果然是寸缕不着,那份丰润滑腻让人心动不己。尽管不久前已经百般爱抚,他还是忍不住上下其手,轻轻的摸捏。
韵杏的身子瘫软,无力的倚在了他怀里,嘴里“嗤嗤”笑着:“小森子,求你别捣乱了,人家再炒个菜就能吃饭了。再这样闹下去,先前做好的菜可就都凉了。”
美人的软语相求,不仅没能让他放弃手头的“工作”,反而更被挑起了兴致。
尽管不久前爱欲已经有所宣泄,仍然再一次的心动。手上反而更加肆虐,用上更大力气抓捏起来。
柔软渐渐发生了变化,有了隆起的迹象。他一只手再探向下方,底下也是未着一物,完全是真空地带。
韵杏再也无力抗拒,也不顾手上的油腻,猛地转过身来,向上一跳,与他拥在了一起,柔软的唇也主动送了上来。
托住翘挺的双臀,软软的身子紧紧贴到了他身上。韵杏的双手下意识的搂紧他的脖子,两张唇的亲密接触却未因此而终止。
热力不断升腾,意识到吃上新鲜出炉的饭菜是不太可能了。延森干脆伸手拦腰将韵杏抱起,冲向不久前还流淌过汗水的“战场”。
……
“都怪你。”韵杏边热着已经冰凉的饭菜。边小声埋怨道,“看重新回锅多难看。”
韵杏十分心疼她的心血,费了不少力气的杰作,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模样。
延森拿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忍不住赞了起来:“味道鲜美至极,看来我家韵杏可以去考特级厨师了。”
“去你的。”他的背上轻轻挨了一下,不过成绩被肯定她还是很高兴,“下次看你的了,人家这可费了好大功夫呢,总不能只让我侍候你这个大老爷,你倒没事人似的在后面捣乱吧。”
“好,有机会我一定也进修一下。韵杏做的饭这么好吃,当然是因为加了很多爱意在里面。”延森爽快的答应,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事,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那当然,爱一个人就要为他做任何事情,用心才能做到最好。”韵杏也跟他持同样的观点。
“为了衷心感谢厨师大人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我就承包洗碗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了。”
“这还差不多,像人家老公的样子。”韵杏显然很乐于接受这个事实,连称呼都跟著发生了变化。
听她娇媚的口吻这样称呼,他的心忍不住一荡,把她搂到怀里就香了一口。
韵杏横了一眼:“少来啦,满嘴油腻,弄到人家脸上粘乎乎的。”
说完拿起一张纸巾,夸张的用力擦著脸蛋。
“不是吧,这么不给面子。”延森装作十分伤心。
“得了,少装样。”韵杏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戏谑的说道。
“可惜你这个老公太花心了些。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老婆,也不知道你这小体格能不能照应过来。”
这下触了延森的痛脚,恼羞成怒之余,伸手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韵杏一缩身子:“好了。不跟你玩了,慢慢在这儿做善后吧。我洗澡去了,身上难过死了。”
说完。她找出浴巾进了卫生间。
☆、如何是好
等她洗至中途,延森也完成了任务,上身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也很方便。他悄悄推开门挤了进去。
“韵杏,我来陪你洗澡好不好?”
随著卫生间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传出了韵杏用力的呼叫声:“救命啊。”
然后是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女性的娇啼:“要死啦,你怎么还要。”
等延森醒来的时候,天光早已经大亮。看看时钟,几近日上三竿。这时的韵杏还缩在他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了大半个晚上。
也记不清夜间折腾了几次,延森毫无疲乏之余,反而感到通身舒畅,和美无比。随著主人的苏醒,静心赋也在欢快地自动运转。
看著韵杏秀丽的容颜,他心里感到好幸福。她半边雪白的臂膀露到了外头,肩头一颗黑痣分外醒目。
延森伸手在那颗小痣轻轻抚摸,韵杏却是毫无所觉,一动也不动。
顽皮心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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