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森呀,静心赋注重的是修心养性,并不像某些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像你遇到的这种情形,我是没碰到过。如果你要想好好保护自己的话,可以学习一下现代武术嘛。以你静心赋的基础,学习起来定能事半功倍,对你的将来肯定还会大有裨益。”温老为人温和,从没有像延森这般有遇袭的经历,不过做为过来人,他提的建议倒是很有建设性。
延森茅塞顿开,嗯,是个好主意,学点功夫,以后可以防身,保护自己,否则还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他暗暗下了决心,就想着如何能够找到高人,指点自己一番。
陆延森一边思考,一边与温老父子二人交谈。温赫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中国医药的现状,显得很是苦恼。
“咱们国家自主开发的药品数量太少了,一年真正审批下来的新药、特药没有几种,多数都是照国外的剂型来的。从入关这些年来,国外的大医药公司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要收取我们的专利费用。如果真开始了,我们的许多医药公司,甚至现在看来挺不错的,只怕就得破产了。本来利润就薄,再一收费,哎。”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这些问题他肯定是经常思考,不经意间话就从嘴边溜了出来。
☆、锻炼得不错
“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呢?”延森对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当下关心地问道。医药卫生关系到每个人的身体健康,只怕国人都是非常关心的。现在医院里治疗重大疾病的特效药物,大多都是来自国外的公司,价格也十分昂贵。而国内的厂家,则只能搞点小打小闹,赚点蝇头小利。
“唉!”温赫长叹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急功近利,只看眼前,互相排挤,国内上千家的药厂,没有一家真正成规模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温赫对如今的医药的现状还真是担忧。
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延森也大受感染。他想,如今自己的学习能力非凡,一定得努力学习,利用自己的才能,多多搞些新的发明、创造,改观这种落后现状,做些利国得利民的事情。
“延森,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余秋月推门走进来。
时间过得真快,延森还觉得意犹未尽呢!看看了腕上的表,果然已经不早了。还是余秋月送的那块梅花表,已经习惯了戴着,不是他崇洋媚外,国外的许多东西就是比国内做的好,为什么我们就很少能有些叫人记得起,用得起的好东西呢?
到了路边,正想拦辆出租。余秋月按了一下延森的手,说:“时间还早,陪我走会吧。”延森心想,刚刚还说时间不早了,现在又成了时间还早,女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自从最近一阵的频繁接触,他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
大路上一片灯火通明,到处是街灯闪亮。由于仍在春节期间,很多商店在晚上都没有开始营业,只有一些娱乐场所仍在开放,继续赚着某类人的钱财。
两人一路往回走,随便说着话。街边的一家酒吧里在放着一首歌曲《天天想你》,嘹亮的金嗓子不知疲倦地唱着“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见。”
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让延森觉得或激奋,或悲伤,甚至有时会低头不语──这音乐时时穿透着延森的心灵,那些密密的音符扇动着小翅膀,争先恐后地拔动着她的心弦,如同舞蹈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蜜蜂。
生命在音乐中升华,说不清是什么缘故,自从修习静心赋之后,延森的感慨比先前埋头工作的时候多了许多。
把余秋月送到了家,延森感到她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是否也想问延森一声“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到”。唉,还是什么都别招惹吧,延森现在也无心考虑这些,温老父子的话一直在延森的心里回荡。
他知道,自己的羽翼还没有丰满,没有丰富的知识积累,想报效国家还稍嫌早了些。当务之急,还是得想个法子,怎么能提高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回家后,延森这两天都没有出门,一直想着自己认识和交往过的人,能从谁那里学点真本领,练练功夫。唉,经过缜密的思考,他还真找到个非常合适的,就是不知道肯不肯教自己。
想到这里,延森一下子来了情绪,就在脑子里反复思考着,思考着如何开这个口,把事情办成。
当延森的思路初成规模,计划着怎么去付诸实施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顺手就把手机摸了起来,心里仍在想着事情,也没去看到底是谁打来的,“哪位?”
“小森,是我呀,怎么了,不高兴接我的电话?在想什么?还是你手机的来电显示功能坏了?”刘雨柔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她了解延森,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心不在焉,顺便还把他给调侃了一下。不过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不会轻易跟他说这种话的。
“雨姐姐呀,当然欢迎之至。小弟确实是正在想事情呢,知我者莫过于我的好姐姐也。”无论如何,听到刘雨的声音,让他很是高兴。
刘雨情绪非常好:“小家伙,甜言蜜语可是越来越顺口了,看来锻炼得不错呀。我这儿有客人来呢,点名要你做陪,你来了再好好说那些怪话吧。现在方不方便过来?”延森想也是有别人在场,要不她单独跟他说话,才不会这么刻薄呢。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到。是谁这么惦记着我,好姐姐,你先告诉我得了,要不怪闷得慌。”
“还真是有人惦记着你呢,你猜猜会是谁吧?”电话那头轻笑声传来,电话里刘雨还“哎呀”了一声。
延森不假思索地说道:“一定是伊莉姐吧。”
刘雨一声轻笑,说了声:“还是你面子大,她记你记得比谁都扎实。”她应该不是在跟延森说话,但话音仍清楚地传进了延森的耳中。
刘雨转过头对着话筒,正待说话,已经被抢了过去:“臭小子,知道姐姐来了,还不给我快来,难道等着去请你不成?”
延森暴汗,伊莉姐还是那副样子,唉,大过年的,她也不注意淑女风范,说话温柔上那么一点点好不好?
“不敢不敢,姐姐诏令,哪敢怠慢?小弟马上就到。”延森哪里还敢说别的,自己找不自在吗。
出了门,一路急奔,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刘雨楼下。那位大妈仍是那么忠于职守:“小伙子,来了,有一阵子没看见你了。”
“阿姨,过年好呀。”大过年的,她也够辛苦的,还得坚守岗位,少不了得寒暄上几句,然后急急地冲上楼去。
刘雨打开门把延森放了进去,冲延森一笑,说:“来的够快,是不是装了对翅膀?”
☆、都住到一起啦
延森回应了一声,看到了正站在旁边的伊莉姐,她还是那副老样子,齐耳的短发,灿烂的笑脸。乍一见到她,延森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伊莉姐已经冲延森张开了胳膊,欣然道:“小子,半年没见,又长高了。”
没有人会拒绝这么甜蜜的怀抱,再说他也不能露怯呀,就轻轻地与吴伊莉拥在了一起。延森现在的个头比她高了不少,双手在她背部稍一用力,她就离开了地面。不知道的人,从旁边看来,怎么也会以为是一对恋人久别相逢呢。
吴伊莉做出一副很甜蜜的样子,把脑袋在延森的肩上一靠,延森已经不好意思地松手把她放了开来。
“伊莉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早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哪敢用你呀,怕有人会心疼的。昨天就来了,住在刘雨爸爸的高级别墅里。”
“嗯,还不错,靠上去感觉还是蛮有安全感的。”吴伊莉用手拍了拍延森的胸膛,嬉笑着看了看站在一边有点发愣的刘雨,“刘雨,你要不要试一下呀。”
刘雨笑着啐了一口,“你以为谁都像你呀,脸皮那么厚,像个花痴。”她暗笑自己,还真没有吴伊莉这样放得开。
“哼,才抱了一下,就舍不得啦。不过,不要紧,只要你别说我勾引刚成年少男,不要告我非礼就行。”
延森又一次见到了刘雨和吴伊莉在一起,两位姐姐针锋相对,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延森怎肯亏待刘雨,壮起胆子,走到她的身前,趁她不小心,也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刘雨的脸一下子红了,说道:“死小森,你要死呀,跟臭吴伊莉一起欺负我。”
伊莉姐在一旁乐得拍手,说:“好小子,表现不错,一会儿姐姐有赏。刘雨呀,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呀,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当心机会稍纵即逝呀。”
刘雨在吴伊莉的肩上搡了一把,骂道:“你个死丫头,既然这么喜欢,机会我都让给你好了,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呢。”
“好呀,我还怕你经营了这么长时间,会舍不得呢,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啦。”在吴伊莉的话语之中,两姐妹已经笑闹作了一团。
延森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心里一片暖意滚动。
“小森,我听说你最近受了点伤,现在怎么样了?”伊莉姐关心地问他。
“现在已经没事了,好了。”
“知道是谁干的了吗?你不会惹上了黑社会吧?”伊莉姐还是不放心他。
“现在还没有消息呢,指着别人看来是不好办啦,以后慢慢发现吧,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只给我一个警告,如果不是,以后还会再动手的,到时就知道了。”提到此事延森就觉得气愤难平,怕她们会为他担心,就尽量用一种平淡的口气来说这件事情。
没想到这话却引起来了刘雨更大的担心,说道:“小森,你别乱说了,怪吓人的,我倒希望这只是一次误会,以后平安无事才好呢。”刘雨看着延森,双眼猛然间有点发滞,脸上是一片担心,又有些企盼。
总之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说不上的淡淡愁绪,激起了延森心中更多的感动。
“好了,不说这些了,过年了,又凑到一起不容易,说些高兴的事情。”吴伊莉不喜欢这种气氛,赶紧叉开了话。
延森也不想继续下去,看着吴伊莉笑着问道,“伊莉姐,你是怎么回事,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好好陪陪伯父伯母,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怕我影响你们?”
刘雨听她这一说,笑着道:“她呀,心里有事,所以连年也不好好过,就急急地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吴伊莉一撩她的短发,横了刘雨一眼,“你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一句好话,信不信我收拾你?”
她又转头向着延森:“小森呀,姐姐可是孤家寡人过年呢,那像你们呀,亲亲热热、甜甜蜜蜜。老家一个亲戚结婚,我老爸老妈年前早早就跑回去了。要不是回来的晚,坐车不方便了,我还想到这儿来过除夕呢。”
“那伊莉姐没找个伴呀?”延森笑看着她,言语暧昧地问道。
两人当然能听出延森的话是什么意思,没待吴伊莉回答,刘雨已经在旁边说道:“你伊莉姐呀,是挑花了眼睛,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话还没有说完,伊莉姐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腋下,止住了未完的话语。
刘雨怕痒,强作的严肃面孔已经装不下去,随着吴伊莉的动作笑了起来。
“你们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知道我在外面混有多不容易,当找个伴都像你们这样容易呀?”
吴伊莉放开刘雨,用一只手抚弄着延森的头发,说道:“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小帅哥满大街都是呀?我怎能有刘雨你这般好福气,轻轻松松就捡个好男儿做伴的。”她以很遗憾的姿态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把双眼看向了阳台上延森的临时房间。
“多好呀,这都住到一起啦。”言语之中的味道,地球人都能体会得到。虽然在她的熏陶之下,延森对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比较习惯,他的脸皮却还是红了。
“什么呀,你看好我们小森啦。这个容易,那我就送给你好了,当姐姐的做这个主还是可以的。”这次轮到了刘雨发起了进攻,双手也直冲向她的腋窝,伊莉夹紧双臂做着闪避。
刘雨说完后,回头看着延森:“小森,你闻到没有,空气中一股什么味道呀,怪怪的,还有些酸酸的。”
伊莉姐不依地进行还击。延森当然也明白她是说有醋酸的味道,却尴尬着说不出话来。在两位姐姐的跟前,延森总是只有倾听的份儿。
☆、人靠衣装
延森的窘态引发了两人更大的快乐,吴伊莉深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拉起了他的一只手:“来吧,不欺负你了,过来看看姐姐给你买的礼物。”
她的小手温温热热的,延森就任由她拉着,刘雨则在后面双手推着他的肩,三人一起进到了卧室里。
伊莉从衣橱里拿出一个袋子,轻轻打了开来,是一套黑色的西装。
“哇,好漂亮,不会是给我的吧?”
“那还会是给谁的?”伊莉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欣然说,“去试试吧,看看姐姐的眼光怎么样?”
延森用手接过来,一摸质感就很好,肯定不是街头上的大路货。跑到阳台,他的临时卧室,把这身西装给换上。
延森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正规的服装。扣上扣子,蛮合身的,自己都觉得精神了许多。
“怎么样,还不错吧!”他以一副模特的姿态走到了客厅里。
“好帅呀!”伊莉大声地称赞着,把延森拉过去整理着衣领和袖子。刘雨则从后面拉了拉衣襟,顺手又拍了拍他的肩。
两位美眉把延森拉到镜子前,真是人配衣裳,马配鞍,只见他一米八多的身高,穿着黑色的西装,配上堪称英俊的面容,匀称的身材,还真有种玉树临风的意思,在镜子前,延森都有点怀疑这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两人都大加赞赏:“真不错,我们小森真是一表人才。”
“伊莉姐,这个……价钱一定不菲吧?”延森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还用说,花掉了姐姐我好几千块呢,不过,也算是物有所值啦。”伊莉很有些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地说道。
“你有这么多钱?不会是花纳税人的钱吧?”延森表示自己的怀疑,因为他也明白,读研究生,国家给的补助钱是非常有限的。
“放心吧,小森,这都是姐姐我的劳动所得,不是剥削的产物。”
刘雨在一旁笑道:“这么贵,只怕伊莉要倾家荡产了。”
“伊莉姐,你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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