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到美国20岁少女才穿的品牌,她全部都要尝试一遍。申灿鳄鱼皮爱马仕柏金包,市场售价约45万人民币。看来这女明星背后水很深啊。
这时候,赵羽掏出手机对着那尸体拍了几张。我看着那女尸的脸,皱了皱眉。不知这内脏是怎么没的,会不会是活生生给挖走的?想到这里,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在我联想的时候,突然灯光闪了一下,眼前一黑,尼玛,停电了!
我心情顿时紧张起来,同时摸出战神,靠到吴聃身边去。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轻轻的音乐声从客厅方向传来。叮叮咚咚十分好听,就像是谁在弹钢琴一样。我不由自主地去仔细听那音乐声,却突然见眼前亮光一闪,一道光束正好投在那狰狞的女尸的脸上。光影下,那女尸的脸仿佛正在狞笑一般。我打了个哆嗦,回头见是吴聃打开了手电筒,这才略松了口气。但是,那钢琴声越来越清晰,却让我再次紧张起来。
“客厅里什么声音?”我问吴聃道。
吴聃说道:“好像是钢琴声,可进门的时候没发现钢琴,去看看。”
说着,我们仨回到客厅,小心地四下张望一番,见客厅空无一人,只是那清晰的音乐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吴聃的手电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瞥见客厅那面大镜子里有个人影。用于手电筒的反光,那镜子里我们三个人的影子应该是照不清楚的,只能照到模糊的影子。但是,刚才那人影却好像被定格在镜子里一样。
我头皮一麻,悄声对吴聃说道:“师父,那镜子里有东西。”
吴聃听了我的话,将手电筒对准镜子方向照了照,啥也没照见。我皱眉道:“师父,刚才真的看到了,你说会不会那鬼在镜子里?”
吴聃低声道:“别闹换,好好听听似嘛歌,哪儿听到过呢?倍儿耳熟。”
我仔细听着那音乐声,似乎是从那长条的台子上传来的。好像那台子是一架钢琴,有人在上面弹奏出乐曲似的。只是在这漆黑一片的空屋子里,这低沉的钢琴曲也似乎带着丝丝鬼气,音符如一只只鬼眼般开开合合,在黑暗中诡笑着看着我们。
我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将注意力集中到听着乐曲的节奏上。这乐曲确实耳熟,听了半晌,我终于想了起来:“次奥,师父,这不是恶女的铃声么,我记得前阵子她喜欢上一款网游,《九阴真经》,里面似乎有这个插曲。这歌曲名字叫《情花》,我不止一次听她提起过。”
“又是情花?”赵羽说道:“这会不会是巧合?”
吴聃说道:“不会,小赵,去看看窗帘子后面有嘛,注意点。”
我跟赵羽于是走到那厚重如舞台幕布的窗帘跟前。我紧张地端着战神,对赵羽点了点头。赵羽会意,一把扯开那厚重的窗帘。
我只觉得一股很微妙的香气扑鼻而来,随即越来越浓郁。那香气十分奇妙,清淡幽雅,但是闻多了却有种微微的眩晕感。但再一看阳台上的情景,更是吃了一惊。
只见窗帘后也是一偌大的阳台,但是这阳台却没有被幕布或者任何黑布黑纸挡住。一整面的都是落地玻璃窗,一轮冷月从窗外射进惨白的光芒,正好照在那阳台上一株株的盆栽上。
阳台上总共有六盆花,花朵是黑色的,很像百合,却比百合妖异得多。
“黑色曼陀罗,情花?”我吃惊道。
没想到申灿竟然也种这种怪异的花。自从上次在蚌埠见到这图案之后,我便查找了情花相关的资料。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黑色曼陀罗花语:无间的爱和复仇!传说黑色曼陀罗总是盛开在刑场附近,仿佛冷静的旁观者一般,记录着生命消失的每一个瞬间。这原本就是一种被诅咒的花。
“师父,这里有黑色曼陀罗。难道是跟我在蚌埠见到的那个图案有关?鲁一鸣跟申灿有什么关系?”我回头问道。
但回头的瞬间,我才愕然发现,周围的一切变得离奇而诡异。我的身后是大片黑色的曼陀罗花海,黑色花朵起起伏伏,好像是浪涛一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赵羽和吴聃的影子我已瞧不见了。这时候我才恍然明白:自己是太靠近这情花,闻了太多花香出现幻觉了。
出幻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给自己来一下,感觉疼了也就清醒了。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没法动了。我使了使劲,却觉得这两条胳膊千斤重一般,抬也抬不起来。顿时,我额头上冷汗就冒出来了。我心想,吴聃和赵羽不至于也中招了吧?
我见那黑色曼陀罗越来越多,甚至越长越高,须臾间,已经生长至我的腰间。之后,我竟然见那花蕊中生出一只只长长的带着毒刺的舌头来,向我身上卷了过来。我左躲右闪,生怕这怪异的舌头缠到我的身上来。但是,那舌头上竟然有黏糊糊的像是“唾液……”一样的东西滴滴答答到处乱甩,有几滴飞到的我脸上,顿时脸上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发出钻心的疼痛。
我见状不妙,赶紧一狠心,使劲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一股腥甜味自舌尖传来。尼玛,情急之下我给舌头咬破了。我随即将这血水吐了出去,却正巧吐到面前的花瓣上。但神奇的是,周围的花海终于消失,最终剩下的还是阳台那六盆花,开在月色里,格外妖异。
我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得救了。回头去找吴聃和赵羽,却见二人还是不在客厅。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自己还在幻觉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六朵花竟然变成了六张人脸,这六张人脸极其丑陋扭曲,五官像是被撞了一样,根本完全是错位的长法。更要命的是,每张脸都在对着我诡异地笑,笑得我心中发毛。
这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动了动腿脚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知觉,便举枪对准那曼陀罗人脸想要开枪。就在这时,那六张人脸突然一致地怪笑道:“你有什么愿望?让我们来帮你实现吧。”
愿望?我顿了顿,脑海里回忆起资料上的介绍。那是一段看上去略扯淡的介绍,说是黑色曼陀罗是一种凄美而诡异的花朵,用心培育的黑色曼陀罗能够通灵。黑色曼陀罗有一个传说,每一株黑色曼佗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人类的献血。
只要用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佗罗花,花中的精魂就会显现出来。人血。嗯,嗯?!我突然想起刚才我吐的那口血水,似乎正中在其中一盆花的花瓣上!
难道这人脸就是花魂?次奥,也太尼玛丑了,情花啊!这魂魄怎么也得是个姑娘的样子啊!这长了一张连容嬷嬷都不如的脸怎么好意思叫自己情花啊我擦!
这货不是真的,这货不是真的……我赶紧特别日和地给自己洗脑。我推测现在眼前的情景也是幻觉,于是我对着自己的胳膊咬了一口,心想难道曼陀罗的麻痹感还没消退么?
可是,这一口让我疼得几乎叫出来。我次奥,我根本没被麻醉,尼玛,这花真成精了?怎么可能!
我见那六张人脸依然对我笑,心中突然升起了试一试的无厘头想法。于是,我对着那六张人脸说道:“告诉我申灿为什么死的!”
那六张人脸突然发出一阵怪异的狂笑。这笑声让我觉得发虚。正当我想扣动扳机的时候,那人脸说道:“你来盆栽的土里里挖一挖,就知道答案了。”说着,那六张人脸竟然同时消失了。
曼陀罗花恢复了原样,又变成一朵花的样子。我迟疑地走上前,用手扒开其中一盆看了看,啥也没有。扒开第二盆,发现里面有一只油纸包,于是取了出来。展开一看,吓得我将那玩意丢在了地上。
那他妈是一双被挖出来的人眼,妈的,这申灿都他妈在家干些什么勾当?
想到这里,我干脆将那黑色曼陀罗的花盆全部打碎,这才发现,六个花盆里都有油纸包,而每个纸包里都有一副人体器官。一双耳朵,一对眼睛,两根手指,一只鼻子,两片嘴唇。只有一个花盆里的油纸包里没啥器官,就有一张纸。
第138章 黑幕
我见那纸是折叠着的,倒是挺像寺庙的纸签。我展开那纸一看,上面是八个整齐的毛笔字:“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母仪天下?这个词汇让我心中一惊,随即想起历史上风流一时、迷君倾国的红颜女子萧皇后。这货数经改朝换代,总伴君王之侧是一个人间尤物,她出生时,当时著名的占卜奇人袁天纲曾为她的相貌而惊奇不已,仔细推算了她的生辰八字,最后得出了八个字的结论——“母仪天下,命带桃花。”萧皇后以后的人生经历似乎恰好印证了这八个字。她自十三岁作了晋王妃后,便开始不断地被迫更换身份,历经了隋场帝的皇后、宇文化及的淑妃、窦建德的宠妾、两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最后又成了唐太宗李世民后宫中的昭容。千般沧桑、万种风流,全溶进了她几十岁的生命历程,使她成为一个命运奇特的女人。我之所以对这萧皇后记忆深刻,是因为前几天看恶女在看一部后宫宫斗戏,正是写的萧皇后的逆袭。
没想到这历史上的奇闻,竟然在现世里再次出现?可是这指的是谁呢?申灿?次奥,她已经死了,根本不可能再去验证这八个字。
但是,如花中的精灵还是鬼的,似乎在暗示申灿是死在这八个字上的。但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封建帝王时代了,根本没什么皇后皇帝之说。那么,这八个字很显然是指代了别的意思!
“母仪天下,命带桃花。”这一句子虽然在现代来说,只会被看作一个历史典故里的语句,但是,出现在这种地方,谁也不会觉得这只是一简单的历史引言。尼玛,这到底什么意思?
正当我琢磨不解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传来一阵轰然作响的声音。我心中一惊,慌乱之下将那纸条往口袋里一塞,便冲着卧室三两步地冲了过去。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一道东西从卧室那虚掩的门缝儿里钻了出来。我吓了一跳,赶紧跳到一旁的那长条台子上。
我这一条,才听到脚下一声“轰……”地声音,好像是重重地踩中了一个钢琴键,发出一阵轰鸣的音符声。我吃了一惊,前后走了两步,却发现随着我的脚步移动,脚下的声音也起伏变化不定。尼玛,我脚下竟然是一巧夺天工的天然钢琴。这方台子原来是中空的,人踩在上面,竟然像是按下钢琴键一样,能够弹奏出乐曲来。
这设计让我想起了古代的吴王夫差,那老bk觉得西施走路脚步轻盈,于是在吴王宫的馆娃宫给西施修了一道音乐长廊,听着西施轻盈的脚步声走在上面演奏出奇妙的音乐。没想到放在如今,这位申灿姑娘也有了西施的待遇,不知道哪个老bk这么恶趣味,还给她设计了个音乐高台。
不过这时候不是琢磨这些的时机,因为我瞧见一条长长的,好像是藤蔓枝条一样的东西从卧室的门后速度生长延伸出来,须臾间,那藤蔓分叉发芽,竟然长出三只偌大的柿子果来。
我皱了皱眉,想起刚才卧室里那具无名女尸,手中握着的就他妈是这一种柿子!此时,就见那柿子越结越大,最后竟然如一个小孩般大小。更诡异的是,那柿子突然“砰……”地一声炸开,里面果然走出一个婴儿般大小的玩意。那怪东西全身呈现柿子果肉一般的黄色,五官皆有,只是全部是果实一样的颜色,三个东西怪笑着冲我跑了过来。
次奥,我吓了一跳,眼见着这三个怪婴要爬到我脚边儿来,赶紧举枪射击。这一枪下去,脚边“砰……”地炸开,一团黄色粘稠的液体扑到我脸上,我躲闪不及,被丫的喷了兜头一脸。我抹了一把脸,闻到一股植物汁液的气味。
我三下五除二地抹掉脸上的东西,警惕地看着其他俩怪婴的动作。突然觉得脚踝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我去,其中一个正在咬我的脚踝。没想到这东西长了一副婴儿的外表,却生有尖利的牙齿,这一口咬得我还挺疼。我赶紧使劲踢腿想要甩脱这怪婴,却没想到这俩东西一脚一个,咬着不肯松口。很快的,我发现有血从我的脚踝上流了下来。
我头皮一麻,心想这要继续的话还不得给我咬下一块皮肉!于是,我发起狠来,举枪对着那俩东西各自开了一枪。但刚才那一枪似乎让这俩东西有了警惕,我刚扣动扳机,这俩怪婴便躲了开去,而且俩都扑到我的后背上,咬着我的后背不肯下来。
我次奥!我不是你们的奶爸!我顿时又蹦又跳地想把这俩跟虱子一样的东西抖下来。但没想到这俩怪物跟水蛭一样,黏到人身上便像是长在后背上一样,死活没抖下来。但是后背却传来一阵痛感,次奥,这特么真是柿子树结的果子么!这明明是会咬人的猪笼草好么!
此时,后背上也传来一阵被撕咬的剧痛,我忍不住大喊道:“师父,师父,救命哎!你们在卧室干吗呢?!”
听了我的喊声,吴聃立即扛着中天冲了出来,见我在那高台上乱跳乱叫,混合脚下音符一阵乒乓作响,不由怒道:“小bk的别你妈动换,我来!”
说着,我见他手中的中天刀刀光一闪,连串的刀光便向着我的后背劈来。我顿时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想起之前这刀光吹毛断发,而且砍个鬼都不待失手的。我暗自祈祷:师父你可算好力度啊,千万别失手啊!
所幸吴聃虽然平时看着不咋靠谱,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的。这一刀下来,我只听后背“噗噗……”两声,那俩怪物已经被吴聃给劈了下来,斩成两段掉在地上。
我紧张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低头去看地上的怪婴,已经被吴聃的刀腰斩成两半。
“师父,这什么东西?”我蹿到吴聃身旁问道。
吴聃说道:“这我哪儿知道,刚才我和小赵听到屋里有声响,直接冲了进切了。结果看内柿子树突然长了嫩么多枝条出来,介不,小赵去砍树了,再长就得顶破天了。”
吴聃话音刚落,赵羽也从卧室冲出来,只是他这身上更是五颜六色的。其实说是五颜六色,无非就俩颜色,血红色和那柿子的浅黄色汁水,将他白衬衣染成了个调色盘。
我一惊,赶紧冲上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