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狂也惊道:“想不到在这绝地上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九阳神功果然厉害,堪称敌手,不达若和降龙十八掌相比,还是有些逊色!”
“果然是江山辈有人才出,长江前浪推后浪,小子,咱们三掌定胜负如何!”
“好,痛快,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那好,我就让你尝尝九阳神功最厉害的一式九阳在天!”那我钢牙一咬,提足毕生功力,大吼一声:“九阳在天!”一拧身,冲天而走,双掌拍出,竟有排山倒海欲摧毁一切的威力。任我狂心中一惊,也飞天而起,大吼一声:“飞龙在天!”内力提至九成,只听一声霹雳,任我狂丝毫未,那人又退了七八步。
“不可思议,不可思方议,这年轻人的武功太可怕了,我毕生功力一击,也不能败他!”
“九阳神功虽然厉害,只可惜只有九式,而只是修练内功的心法,并不看重招式,而我的降龙十八掌,是内外双修的神功,以我今时今日的武功,纵是抱尘子再生也挡不住我!”
“年轻人,你师出何门何派!”
任我狂杀气暴增:“你又何必问呢,你们这群武林败类,今天我就送你们上西天!”任我狂怒发冲冠。大吼一声:“见龙在田!”劲风四溢,内气如同一条银龙呼啸而出,其威力之猛烈,无可比喻,那四人大惊,不由一跃而上,四人排成一队来接此掌,只听得天崩地裂一声巨响,那潭水被掌力激起万丈高来,狂泻撒落,一时树木歪斜,山中鸟兽惊恐大叫,任我狂被击得倒飞数丈,跌入潭中,那四人也跌倒在地。“哇!想不到这四人联手这么厉害!”任我狂纵身跃起,心中大惊。陡然间,乌云逝尽,月光皎洁,星光朗朗,一切从黑暗变得清晰了。突然任我狂呆呆的看着那四人,总觉得似曾相识,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觉,四人也直直盯着任我狂。
突然,一女子颤抖道:“你……你……是狂儿!”
任我狂浑身颤抖道:“你……你……是我娘!”任我狂心中一动,终于认出那女的是白如风,一阵狂喜,急奔过去:“娘,你是我娘!”
“狂儿,你果真是我儿!”白如风激动万分,抱住任我狂哭了起来,十年相隔,今朝重逢,虽有千言万语,却又如何开口。
突然任少雄拉起任我狂“啪!”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爹,你为什么打我啊?”
任少雄怒道:“你这孽畜做的好事!”
“爹,孩儿当年不是有意杀娘的!”
任少雄大怒:“我说的是今日!”
“爹,那老家伙为老不尊,冒充我爷爷,不该打吗?”
“畜生,给我跪下,你竟然连亲爷爷都打!”
“他是我爷爷,爷爷没死!”任我狂激动得泪如雨下。
“跪下!”任少雄大怒。
任我狂双膝一跪,地上石块断裂,激动欢喜得泪水泛滥。
“你这不孝子,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任少雄正欲抽他耳光,“啪!”的一声,少雄脸上被谢婉琴抽了一耳光。
“娘!”少雄一时不知所措。
“跪下!”谢婉琴一声怒喝,少雄岂敢不听。
“狂儿起来!”谢婉琴笑呤呤的扶起任我狂。
“你就是我奶奶!”任我狂又激动又疑惑。
“混帐,这就是你奶奶!”
任我狂疑道:“怎么我奶奶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啊,好似三四十左右,我奶奶应该在五旬左右啊!”
如风笑道:“狂儿,你瞧娘老没有!”
“咦!娘也和当年一样绝色,怎过这些年,你们却无丝毫老态呢?”任我狂奇怪道。
如风甜甜一笑:“住在这人间仙境,没有忧愁烦恼,怎么老呢!”
“哦!原来如此!”
“我的好孙子,让奶奶好好瞧瞧!”谢婉琴欣喜万分,仔细端详着任我狂,喜道:“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们任家一代比一代强!”
任我狂此刻只觉神清气爽,他万万没想到一家人竟然没死。“达摩老祖,果然料事如神,当日他安慰我说,说凡事要想开些,说也许我爹娘尚在人间,不想今日应验了,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任我狂欣喜若狂,泪如雨下。
“雄儿,起来吧!”“是娘!”
“雄儿,你也别老是责怪狂儿,当日你跌下悬崖,还不是与你爹大战一场,想不到今日狂儿和你大战一场,败在儿子手中,有何委屈,青出天篮胜于兰,咱们应该高兴啊!”
任少雄喜不自禁:“娘教训得是,老天有眼啊,相不到我们一家人会相聚在断肠崖下!”
“爹,你没事吧!”任少雄推一推任我狂:“去看看你爷爷!”
“孙儿任我狂拜见爷爷,孙儿不孝,打伤爷爷,请爷爷处罚!”
任剑南喜笑颜开扶起任我狂:“起来,起来,不知者不怪,况且有这么厉害的孙子,爷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多谢爷爷,孙儿真是愚蠢,其实您刚才说断肠人,我就应该想起爷爷,只怪我一时太冲动,还打伤了爷爷,我真是不孝至极啊!”
“狂儿不必再自责了,你以为爷爷是老顽固啊!”
“爷爷,狂儿无能,还没有杀了龙啸天为你们报仇!”
“算了,爷爷又没死,还谈什么仇不仇的,我和你奶奶在这世外桃源活了三十多处,早就不知仇恨为何物,龙啸天虽然罪大恶极,但是我和你奶奶能在这里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也可以说是拜他所赐吧!”任南剑笑叹道。
任我狂剑眉一横:“可是龙啸天丧心病狂,连曾外公也想杀,如今他又投靠羯人,欺我汉人,此人恶贯满营,罪恶滔天,此贼非杀不可!”
“你看着办吧,狂儿,你曾外公,曾外婆他们还好吧!”
“二老身体安康!”
谢婉琴略为心安:“那就好,那就好,只可怜爹和娘孤苦伶仃的苦守天山!”
“奶奶,不如我们出谷去看曾外公曾外婆他们好不好!”
“唉!这悬崖向有几百余丈,光滑如镜,如何上得去啊!”
“奶奶不必着急,狂儿能下来,自然就能上去!”
任我狂转身见任少雄,父子生逢,感慨万分,任我狂笑道:“爹爹的九阳神功好生厉害啊!”
少雄又惊又喜:“我儿豪气冲天,胜过爹爹当年,狂儿你究竟是拜何方高人为师,练得一身绝世武功,让为父也望尘莫极啊!”
“说到孩儿这身武功,应该谢爹谢娘,谢傲天行,谢骷髅老人,还要谢老天爷!”
少雄奇道:“爹不曾教过你这么厉害的武功啊!”
“爹爹,且听孩儿慢慢道来!”任我狂想起昔日之事,心中剧痛,走到如风跟前跪下:“娘,不孝子任我狂对不起你!”
如风微笑道扶起爱子:“傻儿子,为娘不曾怪你啊,相反是你救了娘啊!”
“娘何出此言!”
“狂儿,当年娘身中剧毒,你那一刀正好及时放了娘体内的毒血,娘方才得保性命,若晚半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娘,娘当时万分沮丧,若不是你有英雄气概,将娘打下悬崖,娘也早就自刎以谢你爹了,若不是你将娘打下来,娘也不知你爹活着,娘也死定了,所以是你救了娘啊!”
任我狂痛哭流涕:“当年那一刀刺在娘身,痛在儿心,今日见爹娘无恙,心头创伤方才愈合,也正是因为当年那一刀,决定了孩儿的命运,造就了孩儿的一生!”
“孩儿且慢慢道来!”
“爹,正是因为你当年留下了一把天魔刀,孩儿方才有今日,天魔刀具有魔性,需溅至持刀之人与其至亲两股鲜血,方能洗净刀上隐形墨水,方能显出奥秘。当初孩儿心肠一狠,一刀刺伤了娘,于是刀上留有娘的血液,孩儿痛心疾首也呕出一口鲜血,无形之中竟让我发现了天魔刀上的秘密,习练天魔十六刀,必须身负血海深仇,方能将刀法发挥至上威力,孩儿身负血海深仇,亲手弑母,试问世上谁有我的仇恨深呢?孩儿后来被傲天行打断手骨,一腔怒气一憋就是几年,再后来承蒙多位恩人相助,孩儿恢复双手,以怨恨为招,愤怒出刀,练成举世无双的天魔十六刀,于后来毒龙潭中与那怪物一战又悟出了降龙十八掌,从此任我狂横空出世,西域战群魔,少室山战大达摩老祖,创下丐帮一派!”
“我儿身世曲折离奇,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
“是啊,娘,孩儿每每想起往事,都觉得一切太巧了,今日方才明白,其实老天待我不薄,达摩老祖没说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难道一切的苦难,真的只是为了造就任我狂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待我不薄,我也不会辜负老天,我必诛杀候景,以救苍生!”任我狂万分感慨。
“狂儿,你外公怎样了!”如风时刻牵挂着爹爹。
“外公他……他已经疯了!”
“什么!”如风万分伤心。
“娘,你不要伤心,外公是因为你们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一时受刺激过度,达摩祖师说心病还得心药医,如果外公见到你们平安无事,说不定一高兴,就会好起来了!”
“唉!爹真是苦命的可怜人!”如风眼眶湿润。
“娘不必太担心,外公住在少林寺,不会被人欺负的!”
“狂儿,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大哥?”
“爹,孩儿已经找到大哥了,原来傲天行的义子傲风尘就是我大哥任我疯,大哥得了冷情天百年功力,武功之高,当世少有啊!”
少雄大喜:“你们兄弟终于相认了,真是可喜!”
“只可惜大哥到现在还没原谅我,他还想杀我呢!”
“唉,狂儿你不要怪大哥,他从小受傲天行挑唆,误入魔道,也中身不由己啊”!
“爹,你放心,孩儿不会怪大哥的!”一家人忽然相聚。高兴万分,一时兴高采烈,倦意全无,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哇,这里景色好美啊!”任我狂心情舒畅,周围的一切看上去变得赏心悦目。
“如此良晨美景,婉琴,你何不弹奏一曲,为大家尽兴!”
“好哇,剑南你舞剑为我助兴!”
“好!”二人兴趣盎然,谢婉琴容颜不老当年,虽年近半百,你然美貌绝伦,众人正置身于潭水边,只见一条清秀瀑布自悬崖而下,溅起雪白的水花,发出微弱清脆的声音,众人安静无声,谢婉琴将琴安放在潭边一块巨石之上,玉指一拔,飞出一道道美妙的琴声,琴声将人带入一种超几脱俗无忧无虑的美妙境界,任我狂恍若置身仙境,陶醉于天簌绝音之中,谢婉琴十指飞弹,姿态忧美,如同仙女一般,任剑南兴致大增,使出神龙剑法,一阵狂舞,任我狂完全醉了,突然如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竹箫,箫声一响,声音更加美妙,任我狂猛的抽出天魔刀一泄心中痛快。天魔刀法呼啸,一时落叶飞天,琴箫合奏,剑舞九天,一家人心情畅快,陶醉于天伦之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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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断肠崖下情(2)
云梦苦苦的等在断肠崖。“狂儿下去已经一夜了,应该已经到底了吧!”云梦拉起绳子,忽闻山谷中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还好,狂已经平安无事了!”云梦心中十分高兴,又将绳子放了下去。突然草丛微微一动,云梦耳朵甚灵,大叫一声:“什么人!”再看草丛一片宁静,不似有人。“大概是只兔子,只是虚惊一场!”云梦松了口气。“狂儿,但愿你早点平安上来!”
“禀报将军,有探子回报,任我狂被任我疯砍伤之后,心灰意冷跳下了断肠崖!”
“此话当真!”候景闻言欣喜若狂。
“属下不敢欺骗将军!”
“天助我矣,天助我矣!”候景仰天狂笑。
“哈……哈……我早就说过任我狂只是一个莽夫,只会义气用事!”骷髅老人大喜。
“不过任我狂是顺着绳子爬下去的,还有一女子在崖边等他!”
候景大惊:“这么说,任我狂还没死!”“属下也不知!”
“混蛋,为什么不把绳子砍断,让任我狂永远也上不来!”
“将军吩咐过,不要轻举妄动,属下不敢擅作主张,只好禀报将军!”
“他妈的真是笨蛋!”
“将军事不宜迟,我们趁任我狂没上来之际砍断绳索,让他永远留在断肠崖下吧!”
“好,就依杨兄之言!”
“但愿任我狂还没有上来,马上备马,去喊四位将军!”候景急忙吩咐下去。
“回禀将军,四位将军闻之消息,已先行去往断肠崖!”
“那好,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三大魔头扬鞭而去。
“唉!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怎么狂儿还不回上来难道他在悬崖下发现了什么,也许他发现了遗骸去安葬去了,哎,我还是美美睡一觉,再等他吧!”云梦一天一夜未曾和眼,此时只觉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累极了,她打了一个呵欠,倒地而睡。
四兽领着大队人马奔驰而来。一时街上行人走尽。“喂,断肠崖在哪里啊!”
“回禀将军,已经不远了!”“走!”一队人马行至荒山野岭。“你们将这山团团围住,不论是人是兽,全都给我杀!”摩里豹凶相毕露。
“你们这三百多人跟我来!”四兽领着三百多人直奔断肠崖。云梦睡着迷迷糊糊的忽觉地皮发颤,顿时被吵醒了,她睡眼朦胧,迷迷糊糊道:“奇怪天这么晴朗,怎会有这么大的雷声呢!”此话一出,她顿时清醒了许多,再伏耳一听,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不由大惊:“糟了,不是雷声,是马蹄声,定是候景人马来了,这该如何是好!”云梦大急:“他们定是为了狂儿哥哥而来,万一他们砍断绳索狂儿哥哥就上不来了,又万一他们趁狂儿哥哥上来一半的时候砍断绳子摔死他岂不更糟,不行,不能让他们摔死狂儿哥哥,我还是砍断绳索让他留在下面!”云梦急中生智,拔出匕首去割绳索。突然一阵马嘶声,一队兵马围住了她。
摩里豹吼道:“丫头,你在干什么?”
“看来他们还不认识我,也罢,我就趁机脱身!”云梦心念一转,计上心头道:“将军,我刚才看见一个人爬下了悬崖,我想割断绳索摔死他!”
“哦!原来这丫头的目的是和我们一样的,丫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他叫任我狂,我爹是华山弟子,死在他的天魔刀法之下,所以我想趁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报仇!”云梦候装伤心的样子,手中匕首一用力,绳索割断。
“哈……哈……任我狂你此生休想上这悬崖来!”摩里豹大喜。
“小女子心愿已了,请将军放我下山!”
“站住,这小娘子长得好似仙女下凡,不如做我夫人如何!”摩里豹口角流涎,一副色相。
“小姑娘,嫁给我,本将军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