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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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风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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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佥载》卷3的记载或者可为旁证:“河南府立德坊及南市西坊皆有胡祆神庙。每岁商胡祈福,烹猪羊,琵琶鼓笛,酣歌醉舞。酹神之后,募一胡为祆主,看者施钱并与之。其祆主取一横刀,利同霜雪,吹毛不过,以刀刺腹,刃出于背,仍乱扰肠肚流血。食顷,喷水呪之,平复如故。此盖西域之幻法也。”

祆教下神的法事活动,到宋代又被称为“七圣刀”或“七圣法”,据孟元老《东京梦华录》载,北宋时东京每年清明节的游乐活动中,诸军向皇帝上演的百戏中,就有此节目。

―――――引自雷闻《割耳剺面与刺心剖腹——从敦煌158窟北壁涅槃变王子举哀图说起》



《广陵散》:

又名《广陵止息》。是古代一首大型琴曲,它至少在汉代已经出现。其内容向来说法不一,但一般的看法是将它与《聂政刺韩王》琴曲联系起来。《聂政刺韩王》主要是描写战国时代铸剑工匠之子聂政为报杀父之仇,刺死韩王,然后自杀的悲壮故事。关于此,蔡邕《琴操》记述得较为详细。



九霄环佩:

中国传世名琴,唐代制作。这张琴声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形制极浑厚古朴,自清末以来即为古琴家所仰慕的重器、被视为“鼎鼎唐物”和“仙品”。因为它在传世唐琴中最为独特,最为古老,声音更是完美尽善,所以成为举国知名的瑰宝。



阿柴虏的由来:

阿柴是吐谷浑历代国王中其中影响很大的一位,他是吐谷浑国的第九代王(公元418年继位)。为了对付强大的西秦,阿柴主动与南朝的刘宋政权取得联系。由于各种原因,阿柴没能亲自“拜受”封职就去世了,但他所开创的联宋抗秦、同时又结好周邻诸国的策略为吐谷浑的强盛起了很好作用。南朝的刘宋从此也称吐谷浑为“阿柴虏”。吐蕃人则直接称吐谷浑人为“阿柴”,可见其影响是很大。

西北诸族一般称吐谷浑为阿柴虏,或野虏。



有关西域种植棉花问题:

早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新疆吐鲁番就已有棉花种植,学术界普遍认为敦煌也应有棉花种植。最新研究表明,棉花并没有通过西域再经河西走廊进入内地。宋元之际在陕右种植的棉花,是其他的棉种,可能是从南方传入的。

―――――引自刘进宝:《唐五代敦煌棉花种植研究一一兼论棉花从西域传人内地的问题》



“龟兹锦”历史辉煌:

考古学家沙比提在《从考古发掘材料看新疆古代棉花的种植和纺织》一文中讲到,西域最迟在南北朝时期,即距今1500年前已经开始种棉花。龟兹地区也普遍种植棉花,并掌握了棉纺织技术。正因为有着悠久的种棉历史,才为传统土布纺织和印花土布工艺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南北朝时期的“龟兹锦”和宋朝的“花蕊布”不仅出产量大,价格昂贵,还充当过货币职能作用。

据了解,考古学家曾经在一份吐鲁番出土的以“龟兹锦”买奴婢的文书中证实,南北朝时期,龟兹锦已经成为西域有名的产品,远销高昌国,而且还能充当货币,3张半龟兹锦就可以换一个奴婢,可见其价格昂贵。到了唐代,龟兹棉纺织业已经非常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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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在西汉时才传入我国,途径有两条,一是非洲绵传到了新疆,也就是西域诸国,到南北朝时,在西域棉花种植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推广,另一条途径是亚洲棉传到两广、云南和福建。直到唐朝时,棉花种植地也仅限于上述地区,产量也不大,棉纺技术也不高,因此棉布还没有成为当时人们的主要衣料。到元朝时,棉花种植得到推广,在长江和黄河流域栽种,更重要的是黄道婆对棉纺技术的改革和推广,最终使棉布在元明时成为我国居民的主要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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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凤鸣朝阳 第一章 惊波一起三山动 第二十七节

马车在黑夜里急速飞驰。

萨满圣母靠在车座上,笑得前俯后仰,“老头给你气疯了,如果他一命呜呼,你就给大周闯下大祸了。”

断箭大笑,“他身体硬朗得很,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气死,不过这次他丢脸又丢人,恐怕要成为大漠笑柄了。”

“哎,你怎么知道那台琴是假的?”萨满圣母拿出一块白绢擦了擦眼泪,勉强止住了笑声,“你会鉴定古琴啊?你不是确定琴身上有蛇腹断纹吗?”

“断纹可以伪造的。”断箭笑道,“伪制断纹的方法很多,自古就有,比如用猛火烘烤,再以冰雪激之,使其迸裂,或者用蛋白渗入灰中刷漆,做成后用甑蒸,然后风干。还有一种比较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石膏做灰底,然后烤制而成。”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亲手做过?”萨满圣母非常好奇,坐到断箭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笑吟吟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过去是不是也伪造过古琴?把一台普通的琴伪造成传世名琴,是不是很赚钱?”

“我哪有时间做那个。”断箭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低头就去亲她。萨满圣母的诱惑力太大,一颦一笑无不充满无穷魅力,初尝女体的断箭根本没有抵御之力,恨不得时时刻刻把萨满圣母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萨满圣母也是不堪,任其搂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断箭贪婪地品尝着她湿嫩的樱唇,右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心中燥热难当,情不自禁就想拉开她的衣襟。

“不行啦。”萨满圣母急忙拉住他的手,娇声喘息道,“等下李丹要来了,不行啦……哎,你不要这样啦。”断箭根本不理她,非常蛮横地推开她的手,一把握住了那团小肉。萨满圣母娇躯微缠,一下软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动人呻吟,“你好坏啦……轻点啦,弄痛啦。”

“好舒服……”断箭低声欢呼,单臂用力,把萨满圣母横架在双腿上,轻轻咬住了萨满圣母的樱桃小嘴。



“哎,你舔嘴唇干什么?”萨满圣母娇颜如火,两眼荡漾着如水浓情,一根葱白小指慢慢伸到断箭的嘴唇上点了一下,“还想要啊?你吃不饱啊?”

“香香的,甜甜的……”断箭紧紧搂着她,眼神很痴迷,“我一辈子都吃不够。”

“你好贪心哦。”萨满圣母娇笑道,“你想吃我一辈子啊?那好啊,你把我娶回去就行了。”

好似一盆凉水迎头浇下,断箭心里的欲火立时熄了大半,放在萨满圣母胸口上的大手也缓缓停止了动作。萨满圣母恍若不觉,依旧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问道:“哎,你的琴艺真的很不错,你师父是谁啊?是梁山公吗?”

“梁山公府上有很多古琴,他本人就是鉴琴高手。”断箭笑笑,没有告诉萨满圣母自己的师父是谁,有意岔开了话题,“我跟梁山公久了,大概也知道鉴琴的一些办法。其实真断纹和伪造断纹之间有很大区别。真断纹的纹形流畅,纹尾自然消失,纹峰如剑刃状,而假断纹经过冷热催化或刀刻等过程,有失自然,容易露出破绽。不过,对于像梁山公这样的鉴琴高手来说,他只要听听古琴的声音就行了。大凡百年以上的古琴,其音色沉厚而不失亮透,上中下三准音色非常均匀,泛音明亮如珠而反应灵敏。夸吕这台琴的声音完全达不到这个要求,所以我弹了一下后,确定它是伪造的……”

“于是你就把它砸了。”萨满圣母想起当时的情景,又笑了起来。

“砸开了,也就一目了然,真假自辨。夸吕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他丢不起那人,所以当时就抓狂了。”断箭接着遗憾地摇摇头,“不过那台琴的确不错,以我看至少有五六十年的历史了,砸坏了很可惜。”

“哼,你还知道可惜?”萨满圣母不满地撇撇嘴,“你就想着逃出我哥哥的军营,哪里还顾得上那台琴?恐怕死到临头的时候,连我都要撕碎了。”

断箭脸上露出一丝怪笑,硕大的手突然抓住她胸口上的两团嫩肉,“我有些舍不得,我要好好想想。”

“你作死哎。”萨满圣母顿时变脸,双手用力去推断箭的手臂,“把你的脏手拿开,立即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你这个无耻的马贼,我要把你丢进楼兰海,把你活活淹死。我真是瞎了眼,我应该让夸吕砍了你。我怎么那么心软,竟然宣布宴会取消,让你奸计得逞,大摇大摆地逃了出去。”萨满圣母无法撼动断箭的手臂,气得举起双拳一阵乱打,“我要气死了,气死了。为了你,我得罪了大哥和佗钵,谁知好心没好报,却遇上了一条忘恩负义的狼。”

断箭看到萨满圣母真的生气了,有些心慌,急忙改口道:“我发誓,我发誓,即使我粉身碎骨,我也要让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象小鸟一般自由自在地活着。”

“真的?”萨满圣母转嗔为喜,“你没有骗我?你不要骗我哦,否则……”

“那我发个毒誓,如果我伤害了你,就让我万箭穿心而死,五马分尸也可以,让天雷打成齑粉都可以……”

“好了啦,好了啦……”萨满圣母笑靥如花,连连摇手,“不要说了啦,太可怕了。如果你背叛了我,我最多把你剁碎了喂狗而已,哈哈……”她看到断箭面色一僵,捂嘴大笑,“你想一下子就死掉,少受点痛苦是不是?我偏不让你如愿,我要慢慢折磨你……”

“哎,你怎么这么狠毒啊?”断箭气苦,在她胸口上一阵肆虐。萨满圣母连声求饶,“轻点啦,哎,那不是面团,哎,你听到没有……你是男人嘞,怎么这么凶啊,温柔一点嘛。”



车队在楼兰海边停了下来。

湖边的风很大,潮湿而略带咸味,大概是因为刚刚下了一场暴雨的关系,空气格外清新,沁人心脾。天上繁星点点,就象一串串璀璨的明珠,美丽而深邃,让人不知不觉陶醉在无限遐想之中,躁动不安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平静而恬淡。

断箭牵着萨满圣母的手,缓缓走在湖边戈壁上。两人都不说话,信步而行。风儿吹拂,衣诀翩翩,长发飘散,两颗心也在静谧中悄悄飞起。

“我喜欢现在的楼兰海。”萨满圣母停下脚步,望着浸浴在黑暗中的浩瀚湖泊,淡淡地说道,“我希望自己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活着。”她转身望着断箭,忽然问道,“你会信守自己的诺言吗?”

断箭点点头,郑重说道:“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萨满圣母甜甜一笑,偎进断箭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好象他会突然消失一样。断箭轻抚她的长发,心里蓦然涌出一股不祥之感。萨满圣母垂着头,眼露悲哀之色,泪水悄然滚落。



急骤的马蹄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霎时敲碎了黑夜的宁静。

“鸿烈公来了。”断箭亲吻着萨满圣母的脸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萨满圣母“嗯”了一声,松开断箭,从怀里拿出金色面具,正要戴到脸上,断箭出手如电,一把夺了过去,“你为什么低着头?你抬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萨满圣母猛地转身,背对断箭,从怀里又拿出了一张面具,慌慌张张地往脸上戴去。断箭身形闪动,一把抓住她的手,再度夺下她的面具。

断箭看到了一双泪水涟涟的眼睛,心里一痛,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哭?”

“我没哭。”萨满圣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眼里的泪水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真的没哭,我只是高兴,我高兴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而死。”

断箭眉头紧皱,张开就想逼问,但萨满圣母举起小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也一样,我也愿意为你去死。”说完她从断箭手上拿过面具,哽咽说道,“你把李丹接过来,快去啊。”

断箭想问,但不知从何问起,“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真的。”

断箭担心地看了看萨满圣母,转身去迎接李丹。



李丹神情很疲惫,他随手扔掉马缰,匆忙问道:“你还好吗?宴会上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嘉玮(李雄)会处理,你不要担心。”

“希望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们是兄弟,无论多大麻烦,我都给你扛着。”李丹笑道,“我回营的时候,大家看到我纷纷鼓掌行礼,我很诧异,后来听嘉玮说才知道,你竟然当着各国使节的面砸了夸吕的琴,让他丢尽了脸面。好,厉害,你小子比我有气魄。”

断箭尴尬一笑,“圣母在湖边等你,我带你去。”

“我看到了。”李丹对断箭摇摇手,“我单独见她,你在这里等我。”



萨满圣母仔细端详着李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们真的是兄弟。我很奇怪,你们兄弟分别二十五年了,为什么相逢之后,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置他于死地?难道他阻碍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他是我男人,他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我不允许你伤害他。”萨满圣母语气突变,怒声说道,“你自己顽冥不化,非要分裂我突厥汗国,非要让大漠陷入战乱,非要涂炭大漠生灵,你死有余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但你不能连累你兄弟,不能把他逼上死路。”

“你是什么人?你是阿史那室点密的女儿,你是大漠之神。我弟弟呢?我弟弟是什么人?他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一个二十五岁还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可怜人。”李丹用力挥动着手臂,大声吼道,“你不要把他当作兔子一样玩弄他,你更不要说他是你的男人,这种话太可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过想在嫁出去之前,在心里留下一段美好回忆,当你在异国他乡过着悲惨生活,整天以泪现面的时候,你还能在心灵深处找到一丝慰籍。我警告你,不要伤害我弟弟,他已经非常可怜了,你不要再让他下半辈子过着比你还悲惨的日子。”

萨满圣母如遭重击,娇躯轻颤,嘶哑着声音问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几个月以前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阿爸和我早就商量好的,只不过你阿爸有你阿爸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谁胜谁负,就看最后一战。”李丹傲然而笑,“他赢了,他就是大漠之主;我赢了,我就能坐拥天下。”

“为什么?我阿爸为什么要这么做?”萨满圣母难以置信,连声尖叫,“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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