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听了,更是惊讶万分。她在江湖上走动,直来没人知道她的师承和家世,罗开竟然一口道说出来,怎叫她不惊。
她瞪着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罗开,问道:「你怎会知道?」
罗开虽然早有怀疑,现听后还是一阵大喜,连忙道:「原来妳真是月明庄的人,这便好了!」便将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让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手拥紧着她,开始把纪长风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头至尾说了出来。
白婉婷愈听,眼睛张得愈大,直到罗开说完,方喃喃说道:「原来他还没有死,要是姊姊知道这消息,相信她不知会多高兴。」
罗开问道:「莫非妳姊姊便是月明庄主人?」
白婉婷点了点头:「你要找的白瑞雪,她便是我姊姊。罗开哥,待这里的事情完结,咱们一起回月明庄好吗?」
罗开凝望住她,问道:「昨日王龙庄的事,妳还没有了结么?」
白婉婷摇摇头,小手摸上他的俊脸,道:「都完了,那三个王八蛋我已经收拾掉,但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办,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更加不会和你……」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又羞红起来,把头钻入他怀中。
罗开问道:「妳要办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白婉婷抬起头,眨动着她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我说了出来,可不要生气,你先要答应我。」
罗开点点头,白婉婷续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没听过这名字。那人的绰号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么,恐怕迄今还没有人知道。这厮在江湖上,是个恶名昭彰的采花贼。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疯言疯语,四下扬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里,当日必定会落在他手上,到时不但要我认栽,且还……还要我的身体,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这个人是否该杀。我当时听后,当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踪迹,最后给我知道,这个恶贼竟来了这里。其实昨日在店堂看见你,我还以为……」
罗开笑着接上道:「以为我是他。」
白婉婷含羞点头,罗开又问道:「现在距离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时妳们碰头,要是妳输了,自当如他所言,假若妳赢了,那时妳将会如何对付他?」
「这个还用说,我保证他死得被那三条淫龙还要惨,你知道吗,但凡脱阳而死的人,并不会一时便死去,昏过之后,醒来时会浑身虚脱无力,阳物暴胀,且那话儿会酸痳阵痛,乃不停渗出血水,剧痛难当,直痛足几个时辰,方行会死去。因此我对付万恶淫邪之徒,才会用此种手段。今次我曾对自己说,必要让他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罗开听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当日瑶姬没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过一劫,要不然真个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齿道:「那厮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后,再把他磨成齑粉,抛落大江,这才消得我心头之气。」
白婉婷愈说愈是气愤,罗开却听得嘴角含笑,最后伸伸舌头。白婉婷见他这副模样,立时嗔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笑什么?」
罗开道:「我没有说妳不对,只是想着那人怎地如此蠢笨,这么多人不招惹,却招惹到妳的头上来。」
白婉婷道:「谁叫他这般可恶,若不给点颜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艳天娇』的手段。」
罗开道:「到得那日,我希望妳能应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应承我。这是我和他的恩怨,虽然你现在武功高强,但我不准你横加插手,免得给江湖中人耻笑,说我『冷艳天娇』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帮手。」
罗开本想说让他从旁帮忙,岂料她竟先发制人,叫罗开立时舌头打结,把将说出口的话缩回,罗开想了一想,还是道:「我应承妳不出手,但我会隐在一旁保护妳,要是妳有危险,我可不能不管,这个可以了罢?」
白婉婷听了,见他出于一片关心,顿时由心底甜到口里来,脆声道:「嗯!我应承你,可是你隐在一旁,我便无法像那三条淫龙一样,慢慢折磨他,若再给你看见那事儿,羞又羞死人家了!」
罗开笑道:「说句实话,我真不希望妳用这种手段。以牙还牙这个方法来对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说这方法不好。但这种做法,对妳也会有危险。还记得昨夜的事吗,若妳一定要这样做,方能消却妳心中怒气,我宁可妳采用『参同契』来吸取他阳息,也不希望妳用对付王丕庭的方法。妳这样做,极有可能重蹈覆辙,一个不好,又来多一次走火入魔,这便危险了。」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这怎可以,我已经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它人做那个,我绝对不会应承你。」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温言道:「不要再傻了,妳该明白我的心意,妳既然修练『玄女相蚀大法』,若继续抑制欲念,与饮鸩止渴无异,后果当真非同小可!要是我不在妳身边,妳霎时欲火骤起,那时该当如何,倘若为了我而致妳身受危害,罗开真是抱恨终天,九泉衔恨了。」
白婉婷听见,不由大为感动,伸手把他紧紧抱住,一双眼睛,早已泪光盈眶,哽咽着道:「罗开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练这门功夫多好!」
罗开问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话也没用了,只要妳打后要万事小心,尽量收敛欲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问妳,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若然我没有猜错,是妳姊姊传授给妳吧,我可有说错?」
白婉婷摇头道:「就因为姊姊不肯传授我,我才自个儿偷偷修习。」
罗开轩着眉头,不解道:「这怎么说?」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无意中在姊姊房间里发现这部秘籍,当时我看了几页,秘籍上说,若能修习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驻,且能增强功力。于是我手抄了下来,当下便偷偷依法学习,不觉间已有三年。这三年间,我的功力果然大进。但至今为止,姊姊还不知道此事。是了,当你见着我姊姊,千万不要说出来,答应我好么?」
罗开听后,眉头皱得更紧,叹气道:「原来如此,难怪妳对这法门似懂非懂!虽然我身为男人,无法修练此功,但恩师也曾将『玄女相蚀大法』的事说与我知,妳可知道,妳姊姊为何不把他传授给妳?」
白婉婷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罗开道:「因为她关心妳,害怕妳修习之后,心性会续渐踏进魔道,导致不能自拔,知道么?」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这『玄女相蚀大法』是一门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问。
罗开道:「虽不能说是邪功,用得当则正,用得不当则邪,我方才也有对妳说,纪家两姊妹现下的情形是怎样,难道妳现在还不明白!」
罗开见白婉婷仍是一脸懵然,便把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利害,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这门心法,拥有极强大的潜在危险!我且先问妳,妳没有修练此法前,妳的性子是否改变了很多。还有妳的心性,也会随着修习的日子而日益转变,不自觉地会产生对男人的憎恶,尤其一些淫邪之辈,会让妳更恨之入骨,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听后,沉思片刻点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与我知。」
罗开道:「光是以妳对付王丕庭的手段来看,基本上妳己开始步入魔道,只是妳自己懵然不觉。皆因修练此功,将有一股无形的情欲之火,随着时日在体内积聚增长。若然那股情欲火焰受到外来克制强压,魔性便会随之而生,让妳产生一种不平衡的心理状况。一方面是憎恶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与男人接触,其实内心深处,却潜伏着一股对男人的欲望,满脑子都想着男人。但又给自己的意志压抑住,长久的压抑,便会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态便会愈来愈重。而妳的性子,也渐渐变得如冰般冷酷无情,现在妳该明白了吧。」
白婉婷听后,细心想想,确如罗开所言,这两年来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终于明白过来。几颗泪珠,禁不住从眼眶里滴下。
罗开拥抱住她,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裸背,缓缓道:「只要从现在开始,妳能放开情怀,再不克制体内的欲念,便不会有事。以后只要把『玄女相蚀大法』用于正途上,这样对妳来说,不但可以改变妳过往冷艳无情的性子,也将会对妳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婉婷点了点头,罗开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不要再想这个了,我今早兴致特别好,昨晚还没有好好满足妳,现在便让妳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好把妳多年积压的欲火全释放出来。」
白婉婷羞得满脸通红,小手轻搥着他,嗔道:「你好坏,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罗开笑着道:「这也怪不得我,谁叫妳长得天仙化人般,而且妳整个晚上,如此赤条条的贴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罗开双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间的宝贝,早已如铁一般坚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妳感觉到吗,我是多么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紧,整个诱人的娇躯,全贴伏在他身上。
罗开轻轻把玉茎往上顶凑,一股强烈的欲火,立时在她体内升起,丰臀也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巨大磨蹭,说道:「嗯!你真的好壮大,我已经受不了……现在便给我好吗!」
罗开笑道:「才没有这么快,我还没让妳爽够。婉婷!抬高妳的身躯,我要尝一尝妳这个。」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却见他一对眼睛紧盯在自己胸前,转念一想,登时明白过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但既是爱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带怯的撑起身子,缓缓把一边玉峰凑到他的眼前。
罗开赞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说话果然不假。」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白婉婷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罗开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罗开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而牝户的膣肌,也随着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缩蠕动,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见罗开手口并用,动作却温柔之极。
罗开相当清楚,常言强拧的瓜儿不甜。他正是要将她的情欲扇热,好叫她开声苦苦哀怜,这才显得有趣。罗开感应到她加速的心跳,连她那如丝的肌肤,也渐渐现出了淡红。纳入嘴里的玉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只觉在丰满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他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却是白婉婷满脸绯红,五官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一股灵动的韵味,从她眉目之间透将出来。尤其现在她那一脸陶醉,星眸半闭的可爱神情,委实美得不可方物。
白婉婷给他这样一弄,早已情兴大动,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儿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爱郎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丰满。
她缓缓低头,便即和罗开目光相接。她同时发现,自己一对白璧无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里手里变着形状。
这时罗开吐出挺突的蓓蕾,笑声问道:「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白婉婷摇着螓首,柔声道:「不要,求你继续,婉婷好舒服……」说着主动把蓓蕾塞回罗开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会这么美,婉婷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好美……用力吮……啊……」白婉婷抱紧罗开的脑袋,惟恐他半途离开。
罗开把弄有顷,方把白婉婷翻在身下。一张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白婉婷兴焰情炽,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罗开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后来至她胯间玉缝。白婉婷感觉到他的举动,死命地把双腿合拢。岂料罗开把指头在花唇撩拨几下,骤然而来的强烈骚动,使她双腿登时发软,便给罗开藉势大大分了开来。
白婉婷立时急了,喘声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啊……要死了……」
她呼喊方毕,罗开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一团鲜艳的层层嫩肉,已经不停地翕合蠕动,立时全呈现他眼前。
罗开凑眼一看,只见她门户紧小,蚌肉胭红,当真愈看愈爱,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来回挑拨。
白婉婷何曾受过这种折磨,霎时给他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浑身不由狂颤不休,颇颇呻吟起来,颤声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啊……你的舌头……」
她说话才没说完,一条柔软的灵蛇,倏地伸进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缩。
白婉婷美得柳眉颦蹙,立时秋波懒动,只知蜜穴发骚发痒,玉液长流。
然而,罗开竟如获琼浆仙露,却一股脑儿全吸入口中。白婉婷顿觉魂消魄离,十只玉指,紧紧抓着裍褥,腰肢狂摆,提臀相凑。
罗开只觉满口香津,犹赛兰麝,也不顾白婉婷泄完又泄,见他狂吞猛吸,直吃了盏茶时间才肯罢休。
他吃了个满怀,方爬上白婉婷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缠,白婉婷连忙吻着他脸颊,就是死命不肯放。短短两日之间,白婉婷一改以往,那股冷艳竟一扫而空,变得热情如火,足见她对罗开已情种骨髓,实是再难舍离。
二人缠绵良久,白婉婷方在他耳畔娇喘道:「罗开哥,刚才我舒服死了,给你这么一弄,人家已经来了三次,你可知道么。」
罗开用手包着她一边玉乳,轻揉缓捏,微笑道:「还有得妳来呢,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经过方才一役,白婉婷以经放开心怀,再也不像先前那么害羞了,只见她热情地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嗯!只要你喜欢,今日便泄死我好了。」
她大胆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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