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现在却变得软软绵绵,好生趣怪。说与我知,箬瑶要怎样才能让他硬起来?」
这个龙孙帝子,又怎晓得瑶姬这手谀媚弄姿的功夫,还道她只是个年轻娇憨,仍不识窍的女子,当下笑道:「要把他硬起来,方法确实多得很,只消你加紧用手弄一会,不用多久,必定雄风再现,到时又能好好喂你一顿了。」
瑶姬娇嗔起来,轻手在他头儿打了一下:「你这人好坏,人家只问你如何弄硬他,又不是说让他弄进去。」
朱允炆呵呵笑道:「毒蛇发怒,自然要噬人了。」
瑶姬放开手来,佯作一惊:「这样我不弄了,会噬死人的。」
朱允炆又是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按回原位,笑道:「一会本王只钻蛇洞,不张口咬你就是,这行了吧。」
瑶姬向他一拋媚眼,身子一靠,将一对玉峰贴在他胸侧,把头靠上他肩膀,轻声说道:「你总爱欺负人家,箬瑶不和你说这个了。」顿了一顿,再听她道:「王爷,箬瑶有一句说话,不知是否应该说。」
朱允炆见她突然正经八百起来,问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到底是什么事?」
瑶姬道:「是关于帖木儿大汗的承诺,你认为他会履行诺言吗?」
自从朱允炆和跛子帖木儿双方达成协议,这一个问题,早就在朱允炆心中缠扰不休。他不是不清楚帖木儿的野心,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应该说是不敢拒绝。
朱允炆虽被立为皇太孙,是将来皇位的承继人,可是在众多叔父环伺下,要保得住这个皇位,实非易事,朱允炆最是清楚不过。现在朱元璋尚在,自然风平浪静,倘若皇帝老子一死,势必风起云涌,巨浪滔天,以他一人之力,又怎能和这些虎视眈眈,手握兵权的叔父相对抗。
但他这个忧虑,终于有了一个转机。跛子帖木儿突然派遗密使和他接洽,最后双方达成协议。
帖木儿对朱允炆许下承诺,将会全力助他登上宝座,若然诸藩王反叛,只要他须要,帖木儿帝国不会坐视不理。而唯一的条件,是要双方立下互不侵犯条约,另要允许蒙古和大明自由通商。
以表面的协议来说,对朱允炆实是利多弊少。但他并非傻子,知道蒙古人素有虎狼之心,决不会这样便满足,只是他目前的处境,教他不能不答应。而令他更害怕的,便是决然拒绝帖木儿的要求,这个嗜血成性的枭雄,一怒之下,大有立即挥军南下的可能。
这时听瑶姬这样问,一时间也难回答她,沉吟半晌,方道:「这个很难说,蒙古人野心勃勃,翻覆多变,历朝以来均有和番邦外族签处条约,但能贯彻始终履行条约者,却是寥寥可数。」
瑶姬道:「王爷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可放心多了。」
朱允炆知道瑶姬不但武功高强,且聪明绝顶,也想听听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向她问道:「莫非你看到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瑶姬摇了摇头:「其实我看到的,王爷也已经看到了。」
朱允炆道:「你就不可再耍我了,快说给我听吧,这个帖木儿实不容易对付,没有你这个美人女诸葛,本王可不成呢。」
瑶姬轻轻一笑:「王爷真是的,我只是个平凡女子,又怎及齐泰和黄子澄这二人呢。」瑶姬默然片刻,缓缓说道:「王爷可记得傅安和陈德文这两人?」
朱允炆想了好一会,终于给他想起来:「我曾听皇上提起过,听说十多年前,他们二人奉命出使西域,却被帖木儿扣住,至今未归。」
瑶姬点了点头:「当年帖木儿远征罗剎国,为免无后顾之忧,使出外交手段,交往远近强权。其时不住送驼送马给我国,但皇上英明,猜出他中间必有用意,以回礼为名,派遗傅安和陈德文出使西域,用意是探其虚实。岂料帖木儿把二人扣了起来,至今已有十多年。帖木儿每次出征,还带着二人一同前去,一来是夸耀帖木儿国的实力,二来是要我大明知道,他已看出皇上的心意。单看这一点,便知此人是何等厉害。所以王爷不可尽信此人,须得预早防备。」
朱允炆何尝不知,但已势成骑虎,现只得见步行步,接着问道:「这是朝中之事,你又怎会这么清楚?」
只见瑶姬笑道:「这事也不算什么密秘,知道又有何出奇。」朱允炆一想也是。
瑶姬望了他一眼,微笑道:「帖木儿虽然厉害,但我大明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只消军民齐心,共抗胡虏,未必就不能抵挡帖木儿的大军。」
朱允炆摇头叹道:「军民齐心!这个谈何容易。」
瑶姬道:「说来似是很难,只要有一贤能之士,统率群雄,莫说是帖木儿,便是成吉思汗再生,又何惧之有。」
朱允炆招纳天熙宫和日火教这等高手,主旨原是未雨绸缪,以防不时之需,方会在朱元璋跟前建议,举办这次选盟比武,只望他手上其中一方能够胜出,夺得盟主宝座,届时天下群雄,无疑全掌控在他手中。
可是朱允炆亦有不少顾虑,他虽知天熙宫近年遐迩闻名,加盟天熙宫的大小帮派,至今为止,已有九帮六派十二门,在江湖上也算了不起。但朱允炆清楚,瑶姬武功虽高,但和各派掌门人相比,实在还有一段拒离。
说到日火教,教中虽然人多势众,且高手如云,但要压倒天下各门各派,实在不易。况且日火教毕竟是外族人,就算能夺取盟主一位,群雄也未必甘心顺服。他想到这里,不由轻叹了一声。
瑶姬在旁看见,似乎已看出他的心事,说道:「你正在为比武一事烦恼?」
朱允炆叹道:「要是你能把盟主之位夺到手,那就最好了!只是……」
瑶姬笑道:「箬瑶何德何能有这个本事,王爷不要取笑我了。虽然这样,箬瑶却有方法让王爷达成心愿,使日火教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盟主而归。」
朱允炆听见,登时精神一振,连忙问道:「是怎样方法?快说。」
瑶姬徐徐道:「今次日火教有紫火王哈里出马,胜算自是不少,但要技压全场,恐怕不可能,莫说少林、武当等大派的掌门,就是凌云庄庄主罗开,相信哈里也难闯过此关。」
朱允炆听得不住点头,瑶姬续道:「若要哈里顺利夺魁,便只有让这些人无法落场比武,盟主一位,便可手到擒来,箬瑶说得可有道理?」
瑶姬此话一出,朱允炆更是来了兴头,他向知瑶姬聪明多智,她既能这样说,必定早有计策,当即追问下去,瑶姬道:「方法很简单,少林方丈空明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武功高不可测,武当长春真人,一手七星剑纵横天下,要胜他谈何容易。还有那个罗开,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深不见底,也是一个硬手。只要能使这三人袖手在旁,大事必成。」
朱允炆问道:「但三人却在邀请之列,届时公开比武,又怎能阻止得他们?」
瑶姬微微一笑,道:「他们武功高强,天下群雄皆知,若然由他们三人担当大会评判,相信群雄必无异议,我说得对么?」
朱允炆立时明白过来,拍腿叫道:「没错,他们既然是评判,便不能下场比武,这一点我怎么会想不出来。」不禁大喜,一手搂抱住瑶姬,不住价在她脸上狂亲狂吻。
瑶姬轻轻把他推开,嗔道:「王爷你真是的,人家还没说完呢。」朱允炆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放肆,一手按上她一边玉峰,犹如搓面团儿似的,把个包满挺弹的好物,弄得型状百出。
瑶姬没他办法,只好任他胡作非为,而她手上握住的春蚕,竟尔渐渐硬将起来,探头张嘴,摆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朱允炆弄得片刻,情兴顿炽,再不理会瑶姬的说话是否未完,当下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手口齐施,在她身上轻狂起来。
瑶姬给他一弄,体内的「玄女相蚀大法」立时产生反应,阵阵欲火涌上心头,一发不可收拾。但见她握着硬物,把头儿抵住花户,腻着声音道:「我的好王爷,不要只顾贪图手欲之乐,人家那里痒得很,还不快点弄进来!」
朱允炆自当答允,在瑶姬的牵引下,稍一加力,便即一闯没根。
瑶姬嗯唔一声,双手控按郎腰,淫词浪语,立时脱口而出:「好厉害的毒蛇,钻得箬瑶好舒服!再快一点,不要怜惜我。」
朱允炆在府中爱妾无数,已是个中班头,但仍是抵挡不住瑶姬的媚功。
一来瑶姬貌似仙姬,府中无人能及,二来瑶姬门户紧窄,干起事来倍感乐趣,光是这两点,已叫朱允炆魂离魄消。现听得胯下佳人浪语不绝,如何再把持得住。但见他如疯虎一般,着力抽捣。
瑶姬淫火更盛,情穴忙迎,口里只是又哼又叫:「好美,快活死我了,人家再要深一些,太美妙了!」
朱允炆愈听愈难忍受,一口气百余抽,便觉泄意,叫道:「来了,来了……」
瑶姬紧紧抱住他,同时叫道:「大要这么快,箬瑶还要,万万不可出来……」
岂料瑶姬愈叫,朱允炆便更难把关,哼叫一声,龙子龙孙一古脑儿全放了出来,贯得瑶姬饱饱满满。
朱允炆趴在瑶姬身上,不住喘着大气,但瑶姬一肚欲火却无处发泄,不由恨得咬牙瞪目。直到朱允炆回过气来,方想起还要安排英雄宴的事,连忙向瑶姬道:「我须得马上回宫安排一切。是了,刚才你道还有事没说,到底是什么?」
瑶姬撑身离榻,一面服侍朱允炆穿衣,一面道:「我想说的是日火教,今次他们骤来中土,瞧来所图非少,王爷千万不可大意,倘若日火教有什么不轨举动,王爷不妨和箬瑶商量,免得吃了大亏。」
朱允炆对瑶姬素来千依百从,当即点头答应。瑶姬披上轻衫,正要送他出房间,朱允炆回头道:「你不要送了,刚才两番大战,还是去休息一会吧。」说毕径自走出房间。
见朱允炆才离开不久,提花提剑二婢接着进来,瑶姬卧回榻上,向提花道:「传应天均来这里。」提花令命,躬身退出。
瑶姬转向提剑,说道:「快给我把檀香熄灭掉,难闻得要命,真不知此人怎会爱闻这种鬼东西。」
提剑刚吹熄几上的檀香,提花已领着应天均进来,二婢正要退出,瑶姬却喝住她们留下,要二人在旁服侍。
应天均走到榻前,问道:「宫主找我有事?」
瑶姬拍一拍床榻,说道:「快脱衣上来,给我煞煞火。」
应天均边褪衣服,边笑道:「皇爷身旁美女如云,朝夕行欢,难免身子正气损伤,久虚不复,宫主便体谅他点吧。」
瑶姬瞪了他一眼,也不待他爬上榻,坐身到床沿,一把扯下应天均的内裤,一根玉枪立时弹跳而出,软垂在瑶姬眼前。
只见瑶姬如饿蚊见血,伸手把玉枪提起,「唧」的一声,已把个枪头含入口中。提花提剑虽是见怪不怪,但少女怀春,不免也看得满脸红霞,欲念颇生。况且二人早非处女,正是食髓知味,再见眼前这种淫靡情景,直看得她们火盛情涌,牝房跳痒。
应天均抬胸挺腰,硬挺挺的站在瑶姬跟前,低头望去,只见瑶姬唇腮翕动,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不禁遍身焰火如焚,追魂棒给热血一涌,昂首朝天,登时竖得老高。
瑶姬舔吮良久,方罢手停口,站起身来,褪去身上的轻衫。
应天均双手把她拥入怀中,翻滚上榻,将瑶姬压在身下,埋首至她双峰处,手口齐施,恣情挑逗。
瑶姬经他一弄,适才给朱允炆弄得无法宣泄的欲火,立时汹涌而出,忙自动分开双腿,环上他熊腰,叫道:「快点给我,把你的大家伙弄进来。」
应天均见她脸衬春桃,愈看愈是心动,听她这样说,再不多想,提起巨物,没命价的一冲至底。
瑶姬使劲按住他双股,不肯走漏半点,媚眼如丝,喘声道:「好美啊!简直勾人魂魄。快快着力投送……」
站在榻旁的二婢,耳里听着,眼里看着,不觉看得胯间津液潺潺,好不动兴。
应天均大展雄具,攻进顺剌,杀得瑶姬酥一阵麻一阵,肢颤津流。陡见应天均把她两腿合拢,朝天竖起,大刀大斧的上下冲刺,这回直把瑶姬送上天去,登时遍体酸畅,口里乱哼:「你这般钻拱,人家不能于人世矣,着实美快。」
如此弄了半个时辰,二人方情尽歇战。
应天均离枕而起,穿衣裹足,说道:「罗开这小子果不简单,连玄池兰香也无法奈何他,还好他四个妻子同时中毒,不致徒劳无功。据混进府里的人回报,他四个妻子至今仍未露面,敢情是毒后昏睡未醒,而府内四周亦布满高手,防守得异常严密。」
瑶姬一面整理头发,一面道:「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要对付功力深厚的人,相信并不容易。但令本宫感到诧异的,却是罗开这人年纪轻轻,功力竟高到这地步。」
应天均点头认同,说道:「这场比武若有罗开在场,恐怕会对宫主的计划大有阻碍,倒不如由本人亲自出马,先行把他料埋掉,宫主认为如何?」
瑶姬道:「罗开的武功深不可测,你认为有本事杀得他么?」
应天均听见瑶姬的口吻,不禁怒气横生,挺起胸膛道:「宫主是说应天均不及这小子了。」
瑶姬微微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你能把他杀死,无疑是向天下人说,罗开之死是本宫所为,到时如何是好。」
应天均想想也对,若要杀得罗开,非要使出全力不何,但自己这门快剑,可说是天下无双,江湖上无人不识,谁人都能轻易认出来。加上自己在陆家庄已露了相,天下皆知自己是天熙宫的人。一想及此,顿即默言无语,无可反驳。
瑶姬走下床榻,提花连忙为她披上轻衫。只见她走到应天均身前,双手围上他脖子,说道:「罗开是生是死,暂时对我也不重要,但要你出手冒险,我决不允许,要是你一个不慎伤在他手里,你叫我怎样活下去,难道你也不为我着想一下么?」
应天均闻得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