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之代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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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之代黎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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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黎尚未答,右手边的王太太先接了口:“这一下午,除了夫人,就数少夫人赢得多了。”

原来已经打了一下午的牌,刚才代黎看他那一眼,虽似平常,深藏其中的情绪,大约只有他能看得懂,萧佑城看向母亲,含笑道:“母亲最近忙着筹备婚礼,劳累的很,还是早些休息吧。”

两位太太都是人精,悄悄互通一个眼神,郑太太抬腕看了看表,哎呦一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可是得回去了!打搅了夫人的休息,真是不该!”

牌局很快散了场,陪萧夫人小坐了一会儿,萧佑城牵了代黎的手离开,还未上车,秦嬷嬷追了出来,将两大袋的纸包递给代黎,“少夫人,您忘了拿药。”

萧佑城心中一慌,忙问代黎:“你怎么了?”边说边紧张看她。代黎略颦了眉,并未接药,道:“秦嬷嬷,麻烦您转告母亲,我没有病,不用吃药。”

这样一番情形,萧佑城很快猜出了七八分,回去那一路上,代黎不说话,将车窗打开,任由夜风吹进来,舞乱她的发。

萧佑城不敢扰她,也不说话,只开车,心里正有些闷,忽听她低声一唤,佑城。

急速刹了车,扭头,她在看他,车厢里很暗,只她一双眼,闪着幽幽的光,竟让他的心口,生出钝钝的疼。

她可能想说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眉紧皱,颦成一个小八字,那样的为难。他看不得她此刻的模样,一把揽进怀里,轻抚她的背,温柔哄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愿意的事情,你可以对母亲说‘不’。”

许久,她在他怀里闷闷开口,“对不起。”他笑着揉她的发,“傻丫头,我们之间,再用不着这样三个字。”

在萧府这一日,代黎真是身心俱疲,加之本来早上也没睡饱,回家后草草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代黎趴在床上,萧佑城先给她晾头发,晾完之后,因为她说打了半天的牌,腰酸背疼,又帮她按摩,他的手法是从前跟一位老嬷嬷学的,在父亲母亲面前显露过几次,得过夸赞,新鲜劲过了也就淡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从她修长的脖颈开始,顺着细背纤腰,往下,一直揉捏到玉足,她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呻吟,手下所触耳边所闻,渐渐的,刺激出他的欲望。

指尖在她周身游移过两圈,她隐约是睡着了,呼吸均匀,他小心翼翼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一点一点,将她的睡袍剥落。

她没穿胸衣,睡袍里面只一条底裤,他侧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揽过她,让她背靠着他,斜躺在他怀里。

他细细亲吻她颈侧细腻柔滑的肌肤,一手穿过腋下,绕至她胸前,握住雪白丰盈,以非轻非重的力道揉捏,另一只手则越过腰侧胯骨,探入修长腿间。。。。。。

她醒了,意识仍有些模糊,略回头,却被他含住了红唇,唇齿间销魂的纠缠,让她的意识更加模糊,一会儿想到白日的里见闻,父亲、母亲、苏绛忧、萧佑晴、太医、拿药、打牌。。。。。。交错浮现的人与事,一会儿又只专注于他热情火热的缠绵,他的指,他的掌,他的唇。。。。。。都像梦。。。。。。

他放过她的唇,身子微微前倾,吻至她胸口的娇嫩柔软,以舌尖吮吸逗弄,她开始呻吟出声,半梦半醒间,思绪依旧是混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含混开口:“今天看见了佑晴。。。。。。她情绪好像不太对。”

她竟然在这种时候,不专心。。。。。。他褪下她的底裤,锁紧她的腰,一个挺身。。。。。。突然的侵犯让她猝然清醒,终于意识到这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姿势有些奇怪,却能让她不太累。

握住她丰盈的那只手,滑下,扶上她的腰肢,而原本锁紧她腰肢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手臂缓缓抚摸,最终与她的纤指交握,他的唇舌流连于她的粉颊与脖颈间,身体的每一处,都与她契合在一起,这样的姿态,太亲密。

没能坚持太久,她还是嫌累,他缓缓退了出来,她离开他的怀抱,复又滚进丝滑的床单里,趴卧,他轻轻覆在她身上,胸膛贴紧她光裸的玉背,唇舌描摹她精致的蝴蝶骨,以双膝与一只小臂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稍稍抬高她的腰腹,进入,缓慢而坚定。。。。。。

她没有如往常般配合,只仍由他动作,累,也很舒服。。。。。。在一阵濡热中,她的身体几乎麻痹,欲仙或欲死,累极也倦极,沉沉睡去。。。。。。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划破安静的夜,代黎发出一声痛苦呻吟,捂住双耳,又往萧佑城怀里拱了拱,萧佑城也很恼,几乎想摔了电话,可既然敢在这时候找他,必然是万分紧要的事情。

他一手拥着她,一手接过听筒,没听完两句,立即清醒,他紧绷的身子也让她清醒,抬头看他,他很快放下听筒,拥她一同坐起,“佑晴不见了。”

“不见了”三个字,在萧家这样的人家,可以代表很多含义,到了大帅府才知道,萧佑晴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

城门立即关闭,火车站全面封锁,各条路上迅速设置了关卡,代黎看了那封信,寥寥数语,只说,去南方,为了爱情。

不谙世事的小姐,在天罗地网的追捕下,终究跑不了太远,天刚蒙蒙亮,即被送回了大帅府,萧佑晴人生中的第一次脱逃,只维续了四个小时。

萧权自然是怒不可抑,特别是在知道了萧佑晴此番的目的地——广州,薛长复军部所在,并且,去找军部一位年轻的将领,挑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萧佑城即将与代黎结婚,而南方的薛飞瑶,是萧佑城曾经的未婚妻。

萧权的手臂高高扬起,眼见就要甩上萧佑晴稚嫩的脸庞,萧佑晴不躲也不避,也不若从前那般哭泣,只冷冷盯看萧权,那般眼神,竟肖似她死去的母亲。萧权心下一软,颓然放下手臂,只吩咐人看好她,再不许踏出萧府一步。

萧佑城与代黎迅速交换一个眼神,萧佑城跟上去看父亲,代黎陪着萧佑晴回房间。

回了房间的萧佑晴,失了镇定冷静,伏在代黎的怀里,哭泣,断断续续的诉说,亲生母亲的死,这个家庭的压抑,她的初恋,那个少年。。。。。。

代黎渐渐皱起眉,“朱淳?”

萧佑晴点头,仍然抽泣,“你见过的,他跟你一起弹过钢琴。”

代黎当然记得,深夜的上海街头,满身的血,地下室,密函。。。。。。

“他现在是薛长复的属下?”

“嗯,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原本以为他是去俄国留学,前几天才知道,他现在在广州。”萧佑晴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话语也可以连续。

“他让你去的?”

“什么?”萧佑晴抬起头,疑惑看向代黎。

“我是说。。。。。。”代黎稍稍斟酌了措辞,“是不是他让你去广州,或者是,你们曾有过什么约定。。。。。。”

萧佑晴茫然摇头,“没有,我喜欢他,所以去找他。”

面对这样的萧佑晴,代黎一时竟不知从何劝起,朱淳的身份不明,朱淳的身在敌方,甚至,很有可能,朱淳对她,并非抱有同样的感情。。。。。。萧佑晴对于爱情的追求,勇敢,也莽撞。

最后,代黎只拍拍她的肩,给她一抹温暖的笑,语气也放轻松,“你现在要做的,是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其他的事,留给明天。”

萧佑晴呆愣半晌,似懂非懂,大概也是真累了,乖乖洗完澡,很快进入梦乡。代黎帮她拉好被子,轻轻关上门,一回头,即跌入温暖怀抱。

“怎么样?”

“睡下了。”

他亲吻她的脸颊,“老婆真能干!”

她没心思陪他肉麻,“佑晴的事情,我有些担心。”她将情况告诉了他,只是隐去了朱淳在上海那一段,潜意识里,不知为何不想让他知道。

萧佑城皱眉,“不管那小子是不是喜欢她,既然他现在给薛家做事,他们之间就不可能。”

代黎挑眉看他,“原来你也是个封建家长。”

他笑的谄媚,牢牢圈住她,俯身,额头抵上她的额,柔声低语,“如果他爱佑晴,及得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就能把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萧佑晴离家一事,就此不了了之,几日后,萧佑晴上学也未受限,一切如往常,只是身边安插了许多暗哨,萧佑晴大概也知道,再未出逃。

婚期眼见逼近,代黎反倒是闲下来,她本就贪睡,萧佑城每日出门时,通常未起,萧佑城用完早餐,一定会回房,喂她喝一杯热牛奶,代黎睡功了得,懵懂间任他摆布,眼都不睁。有次他玩笑般说起,说喂了毒药她都不知,她懒懒斜睨他一眼,“舍得么?”回应她的是一记热吻。

舍得么?

婚礼前几日,萧夫人为了讨吉利,坚持让萧佑城搬回大帅府,婚后才许同房,萧佑城虽不赞同,却也不想因这样的小事再与母亲争执,搬了回去。

代黎是真的清闲起来,她长这么大,大约这段日子里最是无所事事的,除了偶尔出门陪陪萧佑晴,便是呆在家里。

这日她整理衣帽间,在他的各式腕表中看见一只Vacheron Constantin,觉得十分眼熟,拿起来仔细看,果然是自己丢失的那只,她当时就猜到被他拿了,后来在一起,也就忘了问。

表链上坏了一节扣,她一时心血来潮,拿了表,换了衣服出门,衣服是随手拿的,一件黑色杭绸旗袍,如今她的衣柜里,大半是旗袍,都是萧夫人命人给她定做的。代黎其实并不排斥裙装,只是从前觉得不方便,也穿不惯,因着对母亲的尊重,穿过几次,她是个爱俏的姑娘,旗袍穿上身好看,自然也喜欢。

北平她还不熟,自己开了车,问了人才找到一家钟表店。修表师傅知道是高级货,虽然只是小问题,仍拿了放大镜端看半天,让她明天来拿,明天她当然没时间,表示可以等一等,修表师傅叫了小伙计,请她到二楼去坐。

二楼是间阁楼,有桌有椅,屋顶是斜面的,开一扇小天窗,窗棱是十字,初夏黄昏的阳光,透过开敞的窗口,斜斜射进来,因窗子太小,屋内并不十分亮,流淌一种朦胧的安静。

阁楼不算小,却很拥挤,到处都是钟表,伴随着滴滴答答的细微声响,地板是木质的,大约年代有些久远,踏上去吱吱呀呀的响,小伙计送上一杯茶,下楼干活去了,阁楼里便是剩下代黎一人,双手捧着茶杯,好奇张望。

钟表的盘面都很干净,应该每天都有人清拭,墙面上有个月历牌,风姿绰约的旗袍美人,隐约是哪个电影明星,月历纸上黑色的大字:五月二十一日,正是今天。

她长久专注于一只西洋挂钟,觉得很像小时候家里被她打坏的那一只,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在钟摆上戳了戳,果然就动了,童年趣事浮上心头,不觉笑了出来。

身后传来地板响动的声音,她以为腕表修好了,小伙计叫她下去,回头,脸上还带着童稚般的笑,看见了他,一身的戎装,气息未平。

萧佑城下午去了趟军营,回城时在路边瞧见她的车,立即下车跑了上来,眼前的她,却让他眯起眸。。。。。。

黑丝绸旗袍,柔软的面料,合体的剪裁,勾勒出玲珑的身形,旗袍无袖过膝,露出雪白的手臂与小腿,在黑丝绸的映衬下,像是最极品的羊脂玉,衣襟上错落几颗珊瑚珠纽扣,宛如红豆。

未瞧清,人已扑至他怀里,双臂环了他的脖颈,笑得像只猫,温柔美丽又可爱,歪了头,将他左瞧瞧右瞧瞧,调皮道:“几日不见,少帅又帅了些。”

他的表情却未变,从见到她时起,一直未变,只定定看她,他不笑的时候,嘴角略沉,很严肃。

她敛了笑颜,也定定看他,那样一双乌沉沉的黑眸,那样近的看着他,殊不知,于他而言,是怎样一种诱惑。

没有预兆的,他突然吻她,狂热激烈,仿佛情绪的猝然爆发,她一时有些迷乱,不知何时,身子已被他逼带至墙边,后背抵靠在墙面上。

她依旧环了他的脖颈,与他激吻,他的肩上有肩章,冰冷的金属硌上她光裸的小臂,硬,也凉。

他吻着她,手下却解了她襟口的红色珊瑚珠,大掌从胸衣边缘探了进去,抚摸揉捏,另一只手滑进修长内侧,轻轻摩挲,顺着底裤的边缘,也探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迅速按住他的手,沉声喝道:“你疯了!”

他可不是疯了!整整七天没见她没碰她,想她想得快疯了!意外的见面,她以这样撩人的模样出现。。。。。。他疯了,也是她的错。

所以,他不理会她,埋首在她胸口,以唇齿掀起她的胸衣,感受她娇嫩的花蕾,在他口中,绽放出红色珊瑚珠一样的美丽妖冶。

她很紧张,想反抗,身子却被他牢牢锁住,愈发压挤进墙壁,她能感觉出来,他是来真的。

她不敢做任何激烈的动作,地板上剧烈的响动,一定会被楼下听见,她也不敢大声的呻吟或是说话,天窗是开着的,他出现在这里,门外一定有哨岗。

她只能攀着他的肩,咬牙唤他,“萧佑城!”声音很低,透了她的急怒与慌乱。

他的唇由她的胸口往上,亲吻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耳边,舔弄她粉嫩的小耳垂,沙哑了声音,“我吩咐过了,谁都不许上来。”

“那也不行!”她顾不得身子在轻颤,狠狠瞪他,他却笑了,含了她的唇,细致缠绵的吻她。她在沉沦与反抗之间挣扎,甜蜜与刺激感在她心海里交织,心慌意乱。

天窗正对着她的脸,暖暖的阳光射进来,很轻很柔,很清很透,将空气中微小的浮尘显现,阳光从他背后洒下来,他的每一根发梢,都闪着淡淡的金色,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都染成了淡金色。。。。。。 他的吻落到哪里,就将光影带到哪里,她的皮肤太白嫩,叫阳光照着,竟泛起柔和温润的光芒,仿佛将要流动,那样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挽留时间,请它停在这一刻。

他撩起她的旗袍,脱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修长环上他的腰,她即刻失了重心,只好紧紧抱住他,腿侧触到冰凉的硬物,她立即明白那是什么,别在他腰间的枪,曾经也是她随身必带的东西,可现在,她有多久没拿过枪了。。。。。。

就在这片刻的晃神,他退下长裤,进入她的身体,她的惊呼只喊出了一半,另一半生生憋在嘴里,索性一把扯开的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脖颈,将呻吟宣泄。。。。。。唇齿间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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