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之代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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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之代黎篇-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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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捏她的小鼻头,“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放洗澡水。”

“哦。”她很乖的点头,萧佑城走进浴室不久,她却跟了过去,倚在门边,“喂,我跟你说。。。。。。”

“什么?”他一边调试着水温,一边微笑着看她。

她的神情却有些迷惘,大概忘了要说什么,无辜看了他半天,嘟囔一声“热”,开始低头脱衣服,待他将浴缸里的水放满,她才解开三颗盘扣。

他将浴室的门关上,帮她脱衣服,她身上有红酒的香味,混着体香,与浴室中温热的湿气一起,侵袭他的每寸肌肤,偏偏,她的眼神还是慵懒迷蒙。他忍不住,低头吻她,纠缠她软而香的小舌,她发出模糊的呻吟,身子在他怀里不安扭动,他急切扯去她的旗袍,她却突然推开他,“我有话跟你说。。。。。。”

“明天再说。。。。。。”他呼吸急促,继续吻她,不一会儿,她又将他推开,“我有话说。。。。。。”

他重重的喘息,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想说什么?”

“你。。。。。。怪我吗?”

他愣住,看她不知被酒气还是热气熏成红苹果的小脸,笑道:“你醉了。”

“我没醉!”她试图认真的看他,无奈总看见重影,只好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你别以为我醉了才跟你说这些话,我早就想问了,早就想问的,我没醉。”

脱去她最后贴身的衣物,他将她抱进浴缸,“洗澡。”

“我就知道。”她低下头,突然一语不发。

待他在她身边坐下,想揽过她,却发现她的身子在微微的抖,强行抬起她的脸,果然看见她咬了唇,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他立即心慌意乱,心都揪了起来,“宝贝别哭!别哭!”

他这一哄,她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哽咽着,“过两天。。。。。。父亲的忌日。。。。。。父亲。。。。。。”

他揽她在怀里,轻抚她的背,“不是说好了不再想吗?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乖,都过去了。”

她在他怀里摇头,呜呜的哭,“当初是我要离开。。。。。。还回来。。。。。。因为这个回来。。。。。。我知道你会。。。。。。我没法原谅自己。。。。。。我是最自私的,最自私的。。。。。。”

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跟着紧上一分,原来,她的心结并未打开,一直怀着对他、对他父亲的歉疚,借着醉意,才敢说出来。。。。。。他满满的只是心疼。。。。。。

捧起她哭皱了的小脸,温柔的吻她,“宝贝儿,怪我,怪我当时没说清楚,那件事跟你没关系,不许钻牛角尖,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等你四年,是我愿意等,等一辈子我都愿意,跟你没关系,懂吗?宝贝儿,我们现在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嗯?听话,不哭了。”

她还是摇头,眼泪还是啪啪的掉,“佑城。。。。。。佑城。。。。。。”

他抱她,吻她眼角的泪,“我在,在呢。”

“我爱你。”她的眼睛是肿的,鼻子也是红彤彤的,满脸的泪水,还不停的吸鼻涕,挑在这个时候告白,实在是不浪漫。

他心头却猛的一窒,半天才回神,欢喜又激动,拿热毛巾擦她的脸,“终于肯说了,小坏蛋。。。。。。”专注她伤心哭泣的模样,声音渐沉,“你知道的,我为你,什么都愿意。。。。。。”

“佑城。。。。。。对不起。。。。。。”

“再说我生气了。”

“佑城。。。。。。”

“不许说对不起。”

“。。。。。。你欺负我。。。。。。”她撅嘴,哭得更凶。

“好,”他丢掉毛巾,紧紧压上她的身体,吮吸她修长的脖颈,“那我就欺负你。。。。。。”

。。。。。。

宿醉,头疼,她醒来后开始哼哼,他被吵醒,帮她轻轻按摩额际,她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你醉了,我们没回家。”

她顿了半刻,“我醉了是什么样的?”

“话特别多。”

她又顿了半刻,“我说什么了?”

“你说。。。。。。”他故意停了一会儿,“你说,你爱我,没有我你活不成。”

她往后一缩,颦起小八字眉瞪他,“骗人的吧!”

他大笑着吻她,不管她怎么躲,总是被他亲到,她反击,挠他的痒,她熟悉他的身体,知道哪里最敏感,而他也同样熟悉她的身体。两人在床上嬉闹了大半天,终于都累了,她窝在他怀里喘息,“佑城。。。。。。”

“嗯?”

“昨晚做了个梦。”

“哦,现在开心么?”

“开心。”

“开心就好。”

她勾了他的脖颈,吻他。

天气突然间热了起来,似乎转眼就入夏,代黎近日来情绪总是莫名的起伏,晚上经常睡得不安稳,偏偏萧佑城又忙,晚归不说,有时候半夜一个急电就将他催走,她最恼睡觉时被吵醒,与他闹了几次脾气,差点要分房。

这晚官署又开紧急会议,北军高级将领悉数到齐,一开始争论的极为激烈,后来僵了下来,整个会议室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长圆桌的顶端,萧佑城坐在那里,大约是因为燥热,衣领胡乱扯开,脸色紧绷,低下的人更是缄默无言,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候,秘书室的刘洋探进头来,“少帅,您的电话。”萧佑城头都没抬,孙辅刚要示意他下去,刘洋又道:“少夫人打来的。”

孙辅回头,果然看见萧佑城的脸色缓了一缓,起身交代了一句,离开了会议室,几分钟后再回来时,会议室里的气氛已经轻松了许多,有几个平时与萧佑城相熟的年轻将领,甚至开起了玩笑,“少夫人打电话来查勤么?”“回头少夫人要是不信,我们都能作证,今晚少帅一直在开会,哪都没去!”众人哄笑,萧佑城也笑,“这两天辛苦大家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有消息再议。”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默婶昨天回乡下去了,家里就她一个人,客厅里只开一盏落地灯,灯罩上的芙蓉花纹,浅浅映在她脸上,她抱了软垫蜷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

想必睡的不稳,在他抱她时就醒了,揉揉眼,“几点了?天亮了么?”

他却反过来责问她,“为什么睡在这?非让我心疼?”

她皱起眉,扭了头不理他,到了床上,她更是翻身向里,萧佑城几乎忙了一天一夜,累极了,也没怎么哄她,只是抱她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经他一折腾,她倒是消了几分睡意,晚上她自己做的炒饭,没吃完就吐个一干二净,过了大半夜,这会儿竟是饿的厉害,轻轻挪开他,去厨房,将剩下的半碗饭热热吃了,这才舒服了一些。

再回到卧室,发现他和衣就睡下了,帮他脱了衣服,又拿热毛巾给他擦了脸,最近他总是这样累,她是心疼的,只是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了,总向他发脾气。

他这一觉睡得极好,第二天醒来时,竟然已是下午。她不在房间,干净的睡衣裤整齐叠放在床头,散发着温暖清新的阳光气息。他洗完澡,一身清爽的下楼,客厅里没人,餐厅里没人,突然想吓她一吓,屏息走向厨房。。。。。。

厨房采光极好,有一整面落地的玻璃墙,墙外是个小花园,栽了几株木本绣球与一棵半大的金桂,皆不在花期,只见郁郁葱葱的绿色,展现出深浅不一的色层美,阳光宛如金粉般洒上叶面,于绿意中泛出富丽堂皇的金黄色调,像是一幅明丽的西洋油画,厨房里的人,就仿佛站在画中央。

她穿了件白衬衣,只穿一件白衬衣,衬衣很大,一定是他的,虚虚笼在她身上,反倒勾勒出妖娆的身材,最上面一粒扣子没系,领口开敞直到胸前,能看见精致的锁骨,一点点乳沟,颈间挂一条项链,是他从法国为她定制的,链坠是金色的c…h…r…i…s,她的英文名;肩膀完全撑不起衣服,衣袖一层层卷上去,一直卷到臂弯,裸露出纤细小臂,她在忙着做什么,手上全是面粉;衬衣下摆遮至腿根,将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全都露了出来。

阳光穿过玻璃墙,将地板照得明晃晃的,闪着水光一样,也照在她身上,白衬衣透了光,隐隐有些半透明,不仅能瞧出内衣裤的颜色,若隐若现间,还能瞧见完美的胸型、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圆翘的臀。。。。。。

初夏的午后,厨房里异常的安静,她在厨台上揉着面团,手下似乎有声音,又似乎没有。。。。。。

“叮”的一声响,他呼吸一乱,将将从梦中清醒般,见她戴起手套,半踮起脚尖打开烤箱,几乎给他个背影,却开口:“看什么呢?”

他笑,没有说话,她已转过头来,扮个鬼脸,“比我还能睡!桌上给你留了饭。”

他还是笑,不动,看着她,她低头一看,脸上突然晕出粉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刚才不小心弄脏了睡衣,楼下刚好有你的衣服。”

他笑着走过去,“在做什么?”

“戒指饼干,给你做的。”

他略一挑眉,“是你自己想吃吧?”

微微嘟了嘴,她偏头,“不吃拉倒。”

他已从身后抱住她,这样阳光满室的下午,她的身子竟透出丝许凉意,真真是冰肌玉骨,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喃,“给我做的,为什么不吃?”那语调,那声音,分明是在调情。

她心头一荡,未留神,他的掌已经抚上了她的修长,轻轻的抚蹭,若即若离的触感,如同在她心中挠动,她曲臂给了他一肋,“别闹!吃饭去!”

他仍在她腿侧抚摸,另一手则去解她衬衣的扣子,她有些慌,“不行。。。。。。唔。。。。。。”已被他翻过身子,吻住。

她手上全是面粉,不好去推他,身子又被他紧紧箍住,只得承受他的吻,相濡以沫般的缠绵,渐渐意乱情迷,待她回神时,衬衣已经无声委地。

她急喘着气,看他褪下她的内裤,“佑城。。。。。。”

透明玻璃墙外,洒满夏天慵懒阳光,这样的空气让人心收不下,风吹动树叶轻轻沙沙的响,就像他眼底,跳动的迷人火花。。。。。。她无法拒绝,最后只是细声道:“轻点。。。。。。”

大理石地板上,白的黑的,落下他们的衣衫,狂热的吻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来到她的胸前,或舔、或咬、或吸、或吮,她已忘了手上还有面粉,攀住他的背,将他抱在怀里,身后抵着的大理石厨台,于火一般的热情中,给了她些许冰凉。

他突然抱起她,放她坐上厨台,未待她反应,他已屈膝半跪,分开她的双腿。。。。。。

“佑。。。。。。佑。。。。。。”她紧张,口干舌燥,他们早已亲密无间,只是从未如此清晰的,看着他,看进自己的最私密。而他已经吻了上去,舌尖游移。

酥麻感瞬间将她吞噬,呻吟溢出,脖颈后仰,身子颤动着微微弓起,连十根脚趾头都悉数蜷起,玻璃墙外一整片油油绿意,在微风中欢喜摆动,仿佛能看见绣球开花,闻到金桂飘香。

他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她半眯了眸,以眼角斜他,眸中仿佛水光潋滟,又仿佛慵懒不经,俱是叫人窒息的性感撩人,洁白光裸的身子,只剩下颈间一条金色项链,c…h…r…i…s,chris。他起身,深深的进入,她哼了哼,扭动身体,稍稍调整了坐姿。一波快过一波的刺入,她攀住他的肩,不时的提醒,“轻点。。。。。。轻点。。。。。。”

他一手揽了她的腰,一手于两人结合处轻揉,“弄疼你了?”几天没碰她,也许他的力道过于猛了。

她低头,轻轻按住小腹,“没有。。。。。。你轻点。。。。。。”

放慢了速度,也放轻了力道,午后的阳光,碎金子一样,穿过她的发,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有几缕发汗湿了,贴在额前,他轻轻帮她拨开。她的唇,红嫩肿胀,阳光下微微泛出光泽,本来雪白的身子,如今尽数染上层红晕,像一朵盛开的粉百合,细密的汗水凝于肤上,那是花瓣间晶莹的露珠。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柔软在她胸前跳跃,娇艳花蕾沾有湿意,而遍布凝脂的点点樱桃,更是他爱她痕迹,

许久过后,他埋首在她颈间休憩,她唤他,“佑城。”

“嗯。”他懒洋洋的应。

“我明天去上海。”

“不行。”他想都不想,一口回绝。

“我不是问你,是告诉你。”

他抬头,皱眉,“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她眯了眼笑,像只抓到耗子的猫,那样得意,“不是最近,你一直惯着我呢!”

突然的进入让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打他,“让你轻点!”却还是极为柔顺的迎合,待他终于平静下来,她也累坏了,瘫在他怀里,“嫂子昨夜生了个女儿,我得去看看。”等了半天没有回答,她吻他,撒娇,“十天,十天就好。”

“五天。”

“七天,再不能少了。”

他叹气,“我让孙辅安排飞机。”

“不用这样兴师动众,我已经差人去买火车票了。”

“最近山东有些不太平,听话,让我省点心。”

“哦。”她低头,乖乖倚在他怀里,“从上海回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他握住她的纤纤十指,吻她的发,“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第二十八章 惊变上海滩

陈小引推门而进,干净明亮的病房中,妻子李秀芳含笑斜倚在床头,一旁的婴儿床边,代黎睁大了眼,好奇看着,“哇!她会动呀!”“快看快看!她挥小胳膊了!好小的拳头!”

李秀芳笑出声来,陈小引也笑了,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看他,李秀芳温柔开口:“你来了。”代黎也唤了一声,“小引哥哥。”

陈小引将汤罐放上床头柜,给李秀芳盛了碗汤,问代黎:“今天的鸡汤熬得不错,要喝一点吗?”

“不了。”代黎又低头去看小婴儿,“晚上杨妈要给我做好吃的呢。”

“怎么还像个孩子。”语气中浓浓的宠溺,李秀芳看一眼丈夫,很快低下头,默默喝汤。

代黎真像个孩子那样,一个劲的问这问那,有关婴儿的,有关产妇的,趁着陈小引出去的机会,李秀芳终于忍不住问:“黎黎,你是不是怀孕了?”

微微红了脸,代黎笑的腼腆又幸福,按住小腹,“应该是吧,还没有看医生。”

“恭喜恭喜!”李秀芳坐直了身体,“你这是第一胎,可得小心身子,少帅放心你自己过来?”

“他还不知道。”大概是想到了那人,代黎神色间全是甜蜜,“对了,不要告诉小引哥哥,否则他也该赶我走了。”

眸中一黯,李秀芳仍是微笑,她出身书香门第,性子很是温婉沉静,年纪比代黎还要小上几岁,却已为陈小引生了两个女儿。陈小引回来后不久,天色也晚了,代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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