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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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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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有心事?”云萱问。

鬼医笑了笑,“二十年没有离开过这里,突然要走,还真有些……”

云萱点头,不由触发了自己的思乡之情,“我理解那种感觉,在一个地方住的久了,难免会生出留恋。你还好,至少将来想起了还可以回来看看,不过是距离的问题,如果是错开的时空,想回去也是枉然。”

“你留恋的地方是哪里?”鬼医突然问,“是汶城吗?”

云萱苦笑着摇头,“是我故乡,那里有我记挂的一切。”

“你故乡在哪里?上回你来定风楼就听你说起过,一直很好奇你家乡到底在哪里”

“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云萱望着头顶的夜空,呢喃道。鬼医也跟着仰望着头顶的夜空,神情复杂。明天,一旦离开这片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就会重新回到江湖,那些尘封的过往,将会如书页一样,一页一页的,在你的面前轻轻翻过。

“鬼医,向你打听些事。”沉默中,云萱突然道。

“说,知无不言。”

“你来定风楼的时候,司空飒多大?司空姑母身边除了他,可还有其他小孩?”

鬼医想了想,“我来的时候,他约莫四五岁得光景,就这么高的小人,也戴着一张小面具。这二十年来,陪在他姑母左右的一直是他。”

“那,他姑母可有出山去过?又或者,有山外的小孩子进来玩过?”云萱追问。

“你是想问睿王西陵骁有没有来过吧?”鬼医突然道,云萱略有惊讶,鬼医看着她突然笑起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玩那个游戏吗?就是为了要个答案。果真,司空飒和西陵骁真的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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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章 祸事

云萱沉默了,“你为什么也会这样好奇?还以为你一门心思都在研究医术上。”

鬼医挑了挑眉,“我研究医术,但并不妨碍我关心人,司空飒说起来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小子我很欣赏,当然会多关注一些。”

“为什么司空飒和西陵骁是亲兄弟,而他却不姓西陵?改姓司空?”云萱问,“还有,西陵骁在京都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王爷,为什么司空飒要跟着她姑母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做西陵骁幕后的援军?或者说,睿王府的打手”

鬼医沉下来,然后扭头看着云萱,“我想,这应该是皇室的秘密,不是你我能够知晓的。云萱哪,我跟你投缘,好心奉劝你一句,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姑母,那个女人很不简单。”

云萱惊诧的看着鬼医善意的目光,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啪一声巨响,然后,五彩烟花在深蓝的夜幕下璀璨的绽放。

那边所有的人都已经站起身,不伦男女老少,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大家手牵手,围着那燃烧的篝火尽情的跳舞,唱歌。云萱一转身,看见司空飒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双手背在身后,然后稳步走过来,潇洒从容,“美丽的姑娘,请问我有那份荣幸,能邀请你跳支舞吗?”他沉声道,眼里含笑。

云萱惊讶的抬头看着他,一束野花送到了她的面前,云萱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司空飒环顾了四下,看见除了鬼医外,还有几个村子里的小孩子正好奇的围着他们两个看,司空飒面具后的脸在夜色的掩映下,却不可抑制的红了,一把将那束野花塞进云萱的怀里,有些窘迫的责怪云萱,“你不说你家乡那边,都时兴这样的吗,你怎么都不接花,害我被小孩子笑”

云萱看着司空飒那同样有些孩子气的眼,不禁由衷的笑起来,然后,将那束野花放在鼻息间轻嗅了下,“真香,我好喜欢”

当眼前的景观,终于由连绵起伏跟天相接的群山峦峰,转变为一望无际蔚蓝开阔的大海,望着海天相接的地方,那振翅高飞的海鸟,感受着湿咸的海风从四面八方拂过来,然后,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跟着舒展开来。云萱靠在司空飒宽厚的肩膀上,神情无比的舒畅。

司空飒一手搭在护栏上,正凭栏远望,一手揽着云萱的腰,“船头风大,要不我们回里面坐吧。”他道。

“我还想再吹会海风,你陪我。”云萱柔声道。

司空飒解下肩上的披风罩在云萱的身上,“好,不过不可以吹太久,仔细着了凉。”然后在她的额头轻轻啄了下,云萱羞涩的垂下了眼,司空飒眼中的笑意一直延伸到眼底。

身后传来一声干咳,司空飒松开云萱,二人回头就看见鬼医急匆匆从舱里出来,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

云萱赶忙迎上去,急问:“鬼医,她怎么样了?是不是醒了?”

“这里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一个?”

“先听好的那个。”说话的是司空飒,不知何时移到了云萱身后,相对于鬼医莫测的复杂神情和云萱难遏的焦忧,司空飒却是满眼的镇定。

“她醒了,身体无恙。”鬼医道。

“谢天谢地,醒了就好,如果成了植物人,那可就真麻烦了。”云萱拍着胸口轻吁了一口气。

“植物人是什么人?”司空飒好奇的问,“像植物一样不吃不喝没有知觉的人吗?”

云萱笑了笑,“也可以这么理解。鬼医,坏的那个,是什么?”

鬼医摊开两手,“我问了她许多事情,她一件都答不上来,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我想,应该是昨天受惊过度,然后那一下重重撞击,所以出现了短暂性的失忆。”

“怎么会这样?”云萱也笑不出来了,“那,据你的经验推测,那要多久才能恢复?”

鬼医犯了难,“这可说不准,因人而异。不过,那位姑娘只要身体其他地方无恙,相信只要好好调理,应该不会失忆太久。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就得辛苦一些了。”

“那是自然,至少在她恢复记忆之前,我们必须确保她的安全,直到她恢复然后找到家人为止。”司空飒沉声道。

云萱懊悔的低下头,“都怨我,给大家添了麻烦。”

司空飒拍了拍云萱的肩膀,“事出突然,怪不得你,是那匹马儿受了惊吓才会如此,更何况,你自己也摔了。”

“云丫头,你那手上的伤今天敷药了吧?”鬼医想起来问,“你那伤势也不轻,小心照顾自己。”

云萱点点头,司空飒拉起她藏在袖底的手,掌心的部位缠满了白纱布,依稀还可以看见红色渗出来。

“还是很痛吧?”他低声问,眼中滚动着痛色,云萱轻轻摇头,“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早日帮助那个姑娘恢复记忆,毕竟,跟着我们,也不是办法,我们自己都是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

“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不要心急。”司空飒沉声安慰,然后又跟鬼医道:“鬼医,这几日要劳烦你多照顾些那个姑娘,云萱手上,身上的伤怕是要几日才能恢复。”

“你放心,我自然知道,那我先过去看着她,毕竟这商船上大多是跑货的男人,她一个姑娘家怕是心里恐慌,你们先聊着。”说着,鬼医转身走回了船舱。

船依旧在破浪前行,云萱站在高高的围栏边,傍着司空飒的肩膀眺望着前方湛蓝的海域,渴望能出现一块绿洲。

此去宣阳岛,要渡茫茫东海,而定风楼,位于玥国中南部的一处深山中,距离东部的海岸,千万里之遥。

时间虽然紧迫,可司空飒却弄来三匹千里马,云萱,鬼医人手一匹,三人日行千里,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七日上抵达玥国最东部的小镇樊城。

时间回到七天前……

当司空飒三人骑在高高的马背上踏入这座边陲小镇的时候,晨起的太阳从东方得海面冉冉升起。早起出海捕鱼的渔夫,满载而归,背着沾着海草的篾竹大篓子,里面是鲜活乱蹦的海鱼,然后走街串巷的叫卖,唤醒了整个宁静的小镇。

这里是玥国最东部的地方,远离偏北的京都。

云萱骑在马上,深深呼吸着这不一样的空气,感觉到空气中处处充盈着那种温润潮湿的感觉,就连风拂在脸上,都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亲亲抚摸,不比汶城的风,冷硬、枯燥。

“二十年了,樊城一点变化都没有如果我没记错,沿着这条街一直朝下走,会有一间茶楼,里面有个说书的老头子,说话很风趣。只可惜那时候心情极差,光顾着找个落脚之处,这么多年在山里,我还时常想起当日他说书的情景呢”鬼医坐在马上,兴高采烈道,有些孩子气。

云萱扭头看他,笑着道:“都二十年了,那个说书的老头子不一定还在人世。”

鬼医愣了愣,随即也笑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是哦,那时候我正更你们一样,正值年轻气盛呢,现在我都变老头子了,更何况那个说书的呢”

司空飒勒住缰绳,回头跟身后的云萱和鬼医道:“我知道鬼医说的那间茶楼,就在前面。至于说书人还在或不在,我们不妨去看看便知,再说,我们三个奔波了七天,也该好好休息整顿一番才是。”

“知道你小子跑江湖见多识广,好,既然你认识路那你就上前我和云丫头跟后面。”

“嗯,这七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东西,肚子里饿得慌,咱们赶紧吧”云萱催促。

司空飒笑着点头,然后双腿夹紧马腹,一溜烟跑上前去。

鬼医和云萱相视一笑,趁着这会子清晨街道上人少,三人扬鞭催着身下的马利剑般朝着前面的茶楼奔去。

本来还行的好好的,眼瞅着就看见了前面十字路口处那张在晨风中飘扬的旗子,上面织着一个大大的茶字。

云萱的马儿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声嘶鸣,然后四蹄朝天,在半空中抓狂,前面刚刚发现情况的司空飒立马纵身而起扑过来帮忙控制,可是云萱的马却在同一时间疯了般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冲过去,速度极其之快,像根离弦之箭。

好死不死,前面一个路口突然窜出来一个姑娘,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

云萱心里一紧,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卯足一切的气力去拽缰绳,那马终于飞起四蹄从那个姑娘头顶一跃而过,落地的时候后腿一蹬,还是将那个吓呆了姑娘踹离地面,然后重重的摔下来。

而云萱自己,也被这股巨大的力度甩下了马背,摔在路边的一块大青石上。身上多处擦伤不说,手臂脱臼,勒缰绳的那只手,更是血肉模糊。

司空飒和鬼医急促赶过来,慌忙抱起这二人一刻也不敢耽误的朝着附近的一家客栈跑去。

云萱意识一直是清醒的,身上的伤都是明伤,鬼医给她接了骨,上了药,缠了纱布,也就无碍。而那个被踹的姑娘,情况却并不乐观。因为这地的是后脑勺,而她又一直昏迷不醒,这让云萱个鬼医两个人都有些束手无策。

        第一百八十四章 出海

“我手上行动不便,鬼医,不如你来帮我给她扎一针试试。”云萱道,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根较别的银针更长更细的。

“我担心她后脑勺会有淤血,鬼医,你帮我给她扎一针试试,如果没有,那就是万幸,如果真有,我们再想办法。”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鬼医道,然后指间捻住那根银针,和云萱仔细合计着扎针的部位,然后,一针下去,再拔出,二人脸上都露出松弛的神情。

“万幸,没有淤血。”鬼医道,“奇怪,照理说,她也应该醒了呀?”

“药也用过了,我们只能等待了。”云萱沉声道,心情有些沉重。原本就为司空飒身上一日日根深蒂固的蛊毒担忧,恨不得生出双翅飞过东海,可眼下,却将一个无辜的姑娘撞成这样不省人事,云萱心情很糟糕。

“你在做什么?怎么都不说话?”鬼医扭头就看见司空飒正斜倚在靠窗的地方,眯眼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睫毛紧逼脸色苍白的姑娘,孤挺鼻梁下那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云萱轻声问。

“现在还没有,不过,”司空飒沉了沉,斜了眼床上的那位姑娘,“我总觉得事出突然,有些蹊跷。”

云萱也转头打量着那个姑娘,瘦弱的很,穿着也是极其普通的那种,纵使是昏迷不醒,那只纤细道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死死拽着那个包袱,包袱里鼓鼓的,像是装满了东西。

“不如,我们看看她这包袱里都是些什么?”司空飒突然提议,话还未落音,就遭到了鬼医的拒绝,“不行,这样不妥当。”

“选给云萱的那匹马,是我一直珍藏在山中的,追随温顺,好端端怎么可能失狂?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或许,就是她设下的苦肉计让我看看她的包袱里都是些什么,说不定是毒药,是暗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有自信了?”鬼医拦在司空飒面前,不让他去动那个包袱,“现在她是我的患者,有什么事也得等她醒来了再说,这是我作为一个大夫最基本的职责。”

司空飒虽然雷厉风行,想到就去做,可是遇上有老顽固之称的鬼医,司空飒便落了下风,二人僵持在那里,各自持据道理,争论不出高下。

云萱想了想,走过来劝慰二人,“虽然贸然去翻别人的包袱是不妥,但是鬼医,江湖险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司空飒的怀疑不无道理。我们应该看一下。”

云萱的支持,瞬间改变了拉锯战的局势,鬼医皱着红眉,“就算看,也不能他去看,毕竟人家是个姑娘。”

“我去看。”云萱道,鬼医没有异议。

“小心点。”司空飒急急提醒,云萱微微一笑,走到床边,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解开那个鼓鼓涨涨的包袱,解开一层,还有一层,三人都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要这样一层层的包裹着?

云萱耐心的一层层解下去,直到最后,出现在三人视线关注中的,是一个黑乎乎的陶瓷矮坛子。顺理成章的揭开那上面的小塞子,然后就看见里面装满了小半坛黄白色的粉末。

司空飒箭步上前,将那坛子从云萱手里抢过来急道:“让我看看是不是毒药?”

云萱脸色刷的沉重下来,蹙眉沉声道:“你猜错了,是骨灰,人的骨灰。”

“什么?”司空飒吃了一惊,第一回对自己猜测失误感到惊讶,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冤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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