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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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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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好好的过个年,跟大伙吃顿团圆热闹的年夜饭,说几句祝福的话,勉强算是对远在别的空间的父母亲人的慰藉吧。可是,第一次的除夕夜,她却是在手术中度过,虽然很有成就感,但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百无聊赖的吃了几口,又喝了几杯淡酒,云萱被高墙外四角夜空中那漫天缤纷的烟花吸引,心内一股冲动袭来,云萱忙地放下手中的碗筷,急急朝着自己的寝房小跑而去,今夜的她,突然想狠狠的疯狂一把

        第七十九章 除夕夜的遭遇(下)

第七十九章 除夕夜的遭遇(下)

除夕夜的大街上,到处是热闹喜庆的场景,出龙舞狮,说唱弹跳无奇不有。各色精品小吃面摊杂耍更是层出不穷。

街道两侧的大树上,坠满了大红灯笼,云萱一袭紫色的罗裙,绾了一个美人髻,斜插了两根玉簪子,趁着夜色的掩护混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齐腰的秀发在夜风中轻扬。

自从瑞王府逃出来之后,云萱一直以男儿装扮以示众人,今晚突然回归了女人身,心内的轻快和窃喜让她有些激动。

沿着街道两侧的小玩意摊子一路逛了过去,最后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铺前停住了脚。玥国的风俗较别处有些不同,除夕夜玩耍的路人都喜买上几个色彩斑斓的面具罩在脸上耍闹,类似于现代的假面舞会,谁都认不出谁,去可以热情的交谈喧闹,而今晚的大街上,游人中更有多数脸上都戴着各色面具。

那些面具,有的取自动物的外形,有的取自花草树木,而云萱选择的那个,却是一只彩蝶面具。

云萱戴着面具,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人群中走走玩玩,感悟着这节日的喜庆。

不知不觉,云萱顺着人群来至了翡翠河畔,今晚的翡翠河两侧,大大小小的花灯顺着脉脉水流漂延而过,几乎每一盏花灯上都写满了祝福的话语。云萱找了一处稍显僻静的地方,抱膝蹲在那河边的青石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一盏盏俨然有序的花灯从眼前飘过,流向不知名的未处。

云萱苦笑着看着那些花灯,突然间觉得,一个人在这世间走上一遭,倘若真能遇到那样能让彼此牵挂和祝福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和财富?

云萱的脑子里今晚不知为何,一旦静下来,眼前全是司空飒看到那小女婴时,面具下那双冰眸中瓦解的坚冰。她也算跟司空飒相交一场,那样发自肺腑笑出来的他,云萱却是第一回亲眼所见,为了那对母女。也许,他们三个应该是一家人,幸福的一家人吧

云萱随即又想到了自己,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愿为谁真心的点上一盏花灯,虔诚的祈愿。而这满河满眼的花灯中,也不可能出现自己的名字,看来,孤独真是如影随形。

云萱百无聊赖却突发奇想,既然不能祝福和被祝福,那就让自己来沾惹一些别人的幸福以驱赶心内的孤寂好了。伸手捉住面前无数只花灯中的一只,拿到眼前细细打量。

那是一盏极其讲究的花灯,四面的花瓣是用防水的明纱所制,里面燃着一截小小的红烛,烛火摇曳。

云萱仔细检查了那盏花灯里并没有任何字条之类,却是在每一片栩栩如生的花瓣上,隽写着一排细如蚊腿的小字,竟是几句连称呼都不曾有的莫名其妙的忏悔和祝福的话,落款是三个字:楚观云

云萱手指微僵,不敢置信的盯着手中的花灯,将那些话从头细细辨认了一回,楚观云竟然是在跟她自己道歉忏?云萱心下大骇,手中的花灯叮咚一声落入水中,很快便随着所有的花灯一起,缓缓朝着翡翠河的下游漂去……

云萱心情万分郁闷,本想着今夜好好的玩耍一番,没想却是冤家路窄搅得好不容易调试好的心情瞬间又成了一锅黄汤。

忏悔?祝福?云萱冷哼着摇了摇头,她只知道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其他的一切纯属多余。云萱是几近于死过一回的人,对所有事情的看法再也不如从前那般狭隘激愤,早已学会了在伤害中如何坚韧的站起,然后再将对方狠狠的打到,还自己一个公平。

忙地站起身子,朝着岸边疾走而去,还没走出几步远,却迎面看见了高高的河堤上一个步子踉跄的男人正朝这边而来,那应该是一个修长挺拔的男人,带着一张动物图形的面具,手中拎着一个酒壶,一边踉跄着走路还一边将壶中的酒仰头倒入自己的口中。

云萱才刚刚扯着裙裾爬上河堤,迎面而来的那个衣衫被酒沾惹得脏兮兮的男人却脚下一歪,连人带壶滚下了河堤。

翡翠河水幽深无匹,而那醉汉却毫不知情的从上而下,朝着河水的方向滚了来,云萱急了,一个抢步上前,忙地扑向那个醉汉。

醉汉的滚落趋势被拦截,而云萱却也因为这样而跟那个醉汉搅合在了一起,刺鼻的酒味冲进云萱的鼻息之中,云萱推了推那个醉酒的大哥,却发现他竟然在河坡上呼呼大睡。

云萱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那醉汉的脸,“大哥,你醒醒这里危险,不能睡在这。”

那醉汉一动不动,只哼哼了两声,翻个背继续在脏湿的坡面上沉睡。

随着夜色渐深,翡翠河的河面掀起一阵风,将细碎的浪花推向了岸边,这样一来河坡便更是潮湿了。云萱才懒得跟一个醉汉在这河坡躺着呢,从那醉汉的手中移出自己的身体,匆忙的爬上了河堤,小跑而去。

跑了好一会,云萱才终于在拥挤热闹的人群中停下脚步,才想买些小物件,却发现自己挂在腰间的那个绣花荷包竟不翼而飞了。

失了几个银子倒不足为奇,只是,那绣花荷包里,却装着那张司空飒补办而来的医药通行证,丢了那个,可是麻烦大了。

云萱不敢有任何一丝的懈怠,转身急匆匆朝着先前河坡的那边冲了去当她气喘吁吁赶到那地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扑了个空,抬眼四下环顾,却发现那个醉汉歪歪斜斜的身影却在前方的那座拱桥上一闪而过。

云萱除夕夜几乎跑遍了整个京都汶城,最终,她追着那醉汉来到了郊外一处荒僻的旷野,那个醉汉在一处隆起的黄土坡上站定,痴痴的盯着那坟头,像是在发什么呆

云萱不敢上前,也只躲在不远处的一簇大茅草后不放心的窥视着前面那个喃喃自语的醉汉。

无非又是些愧疚谴责的话,却是字字句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似欺瞒不似敷衍更不似有感而发。面对着那座坟墓和那块冰冷的墓碑,醉汉呢喃着,无限神往专注,那唇边咬出的字字句句却是直袭心扉,就连云萱听着,心内的某个地方也忍不住有些柔软起来,这个醉汉竟然在对一座坟墓倾诉衷肠?云萱还是头一遭撞见。不管那么多了,云萱的眼一直停留在那个醉汉的腰间,终于被她看到了自己的荷包正跟那醉汉腰侧处的一块玉佩纠缠在了一起,云萱大喜过望。

到最后,那个醉汉堂堂的七尺男儿几乎是暗哑着嗓子单膝跪倒在那墓碑前,哽咽不能语。

云萱来不及感叹这世间还会存在这样痴心的男人,借着头顶圆月的拂照,她一眼便瞅到了那墓碑上刻着的几个大大的血字

云萱差点惊呼出声,赶忙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口,脑海中响起了落梅的话:“……楚公子为你立了一座衣冠冢……”

云萱仔细聆听着前面的哭泣声,只在心间纳闷,楚观云的声音素来是那么温和纯净,听着如微风拂面,几时变得这般的嘶哑嘎利?

云萱躲在那堆茅草丛中,眼睁睁看着楚观云在那座墓碑前哀痛难遏,躲在茅草丛中的云萱,眉眼皱的很深,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自己坠崖那一刻残酷的场景,楚观云是踩着她的肩膀带着那假妃逃出生天的,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也让云萱心内百味俱全,纠结不已。

恨一字,终归是根深蒂固的,云萱屏住呼吸静卧在草丛中,悄悄观察着楚观云的一举一动,她在等待着机会。

许是楚观云哭累了,又或是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本来就不喝酒的人,这会子这般猛灌一气着实有些难以招架。

但是,习武之人尤其是那些武功修为很高的人没有谁不知道,其实残存体内的酒是完全可以用强大的内力逼出体外的,是以,楚观云即使酒量不好,也是会千杯不醉的,除非,他自己甘愿烂醉

可是,像他那般儒雅斯文,沉稳且极具内涵之人,怎么也会这样的失态?云萱知道他今晚必是为她放了一盏花灯,难道,他的买醉都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云萱自嘲,看来自己又在愚蠢天真的为自己添加分量了,好笑。

楚观云终于倒在云萱衣冠冢前沉沉睡去,双手却还抚摸着那块石碑,云萱又观察等待了一会,待到确定他是真的醉成了一滩烂泥,这才终于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探到楚观云的面前。

第一件事便是将那跟玉佩纠缠在一起的荷包给解了下来,重新仔细的收好。

云萱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摘下楚观云的面具,确定这个醉汉到底是不是楚观云,她可不想误杀别人

云萱看着熟睡中的楚观云,看见他俊逸的容颜在月光下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即使在睡梦中,他的剑眉也是凝着的。云萱皱着眉,手指忍不住轻颠着覆上楚观云那舒展不开的眉心,心下百感交集。但是,下一秒,心下的那股倔强却在呼唤,她绝不能允许自己的心软,尤其是对楚观云,他曾经要了她的命还好自己遇见了司空飒,逃过一劫,如果当日她真的死去,那么,就算今番他跪在她的坟前痛哭流涕又能如何?她终究是受着伤害而死的,一个死人又能做什么?短暂的哀痛和愧疚之后,他还是该干嘛干嘛去,所以说,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活在当下。

云萱咬了咬牙,不再磨蹭多想,抬起手中银针瞅准楚观云的死穴狠狠刺了进去……

        第八十章 暗影护卫

就在云萱指尖的银针将要刺进楚观云的死穴前的最后一秒,周围寂静荒僻的旷野中,不知从哪里竟然闪出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却势如闪电,如鬼魅般寒光闪过,云萱早已被数道强大剑气推出好远,摔在地上。

那些鬼魅般的黑影将楚观云护在楚观云身侧,从头到脚都藏在黑色劲装之中,只留了双眼在外面,眼中寒光闪烁,犹如修罗杀手,冰冷无情,只一眼,那股杀气便让云萱从头寒到脚。

“公子,醒醒”其中一个黑衣人蹲在烂醉的楚观云身侧,不知取了一颗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口中,又朝其他黑衣人低声命令:“灭口”

命令才刚一出口,便有一个黑衣人身形一转,云萱来不及逃跑,便见到那个黑衣人如夜叉般凶恶冰冷的眼一下子闪到自己的跟前。劈向自己的,是那人鹰钩般锐利的手掌

一枚锥形飞镖带着风雷的威力从云萱的面前破空而来,穿过那黑衣人的掌心,但见殷红淋淋。云萱僵硬在地,一人提起她的手臂将她从潮湿的地上拉起,拽到自己身后,一袭锦缎般的墨发在风中飘舞。

“合着伙欺负一个女人,没得见过这样燥人的事看来,江湖中关于暗影护卫的故事是该好好改写一番了!”司空飒冷傲不羁的声音在空气中慵懒的响起,执着手中长剑,斜指面前一群暗影护卫,视线却落在那躺地的楚观云身上,司空飒冷嗤着摇了摇头,满眼的不屑。

楚观云身前的暗影护卫听到司空飒的挑衅,怒火中烧,为首的那个给楚观云喂过什么东西的黑衣人上前两步,哑声叱责:“哪里来的狂徒,休得辱没我家公子声誉”

司空飒狂妄大笑,“不提你家公子便罢,这一提,爷倒更是瞧不起他那虚伪小人了,他做的那些卑鄙事,爷都不屑唾弃”说罢,司空飒微微侧首看着云萱,笑问道,“你说是吧?”

云萱当然知道司空飒所指何事,但是,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如果她开口说什么,那么无疑会让自己的身份在楚观云的暗影侍卫跟前暴露无余。

楚观云手下的那群暗影侍卫,是忠于踏云公子的死士,指责所在便是捍卫公子的声誉保护公子的安全,也不辩驳,众人眼神对视了一眼,便一哄而上,从各个角度各个方位施展着各自的武功绝技攻击司空飒还有被他护在身后的云萱,虽然是一哄而上,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看似攻击杂乱,其实却大有文章

“哈哈,尔等这些小儿,还不错,竟学会败阵,好,今个让爷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奇门武阵”

那群暗影护卫一旦厮杀起来,宛若抽离了灵魂般,勇,狠,猛,且不知疲惫不知退缩,眼中只有血一样刺目的红色。

司空飒不然,一手揽着云萱,一手执着一把灵巧修长的银蛇剑,矫捷的声音在重围中游刃有余,招式更是带着说不出的灵动俏皮却又刚猛无懈,一挑一拦一刺一挥间,将那些训练有素视死如归的暗影护卫击的是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而被她裹在怀中的云萱,除了气喘吁吁却毫发无损,仿佛方才被他带着在剑尖刀刃中舞了一场酣畅

“怎样?是不是很解气?”司空飒坏笑着掐了把云萱的腰,“爷为你出头,解决了那烂醉鬼,可好?”

云萱一怔,视线投向那边开始有些苏醒迹象的楚观云,皱眉摇了摇头,“我不想假手于人,见好就收,我们离开这里”

“见过我们的人,都不能看见明天的日出,想走,没那么容易”不愧是死士,从身体到灵魂真是一群铁打的,倒得七零八落的暗影护卫再次重新集结,以着更加激烈的气势冲来

“真是难缠”司空飒撇了撇嘴,满眼的不屑,丝毫不将那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暗影护卫放在眼角,扬了扬手中长剑,冷笑:“要送死,爷成全你们”言毕,剑锋一挥,一道弧形白光射出,所向披靡仿若风过处,摧林撼树,暗影护卫刷刷倒了一地

“走”司空飒大笑,脚尖轻点就要施展轻功,就在这时,一道温润如流水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只听那人急道:“司空,等等”

不止云萱,就连司空飒也是讶然,身形微顿诧异转过身来,云萱却趁势躲到了司空飒城墙般威武的背后。

楚观云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站起了身,虽然身上的衣袍脏乱不堪还沾着一些枯黄的落叶和杂草,可是,恢复了一些神智的他,气质与先前那醉鬼却是天壤之别。

扫了眼地上滚落一地的暗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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