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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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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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三天三夜?园子?莫子期?报仇?

云萱觉得自己许是睡傻了,才刚一醒来耳朵里就闯进这么多关键词,经了锦绣这样一说,也不由努力回忆起自己在最近一次的记忆。

回忆如洪水,闸门一旦打开,便喧流不泄。

她的记忆是模糊而不完整的,云萱每努力回想一件事,手心的冷汗便多了一层,直到最后,她拽住裘被的手已经微微颤抖。

可是,她清晰的记忆却只停留在被莫子期拎起挟在腋下的那一刻,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像电影的片段一段段闪过,最后一个片段,却是让云萱胆颤心惊因为那种身体被贯穿的痛楚还有那痛楚过后的**,却是深深的刻进了她的灵魂

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云萱的心上,她又羞有愧,适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浑身有种异样的酸痛。

原来,自己早在恍恍惚惚之中,稀里糊涂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悲哀的是,那个男人的面容,她怎么着都记不清

莫子期?

云萱惊愕,一口凉气差点就提不上来可是,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她分明是被他掳走的

云萱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放弃王妃之位从西陵骁的身边逃离,一心只想着过恬静的生活觅如意的良人,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却这样稀里糊涂的葬送在莫子期的魔爪之下,成了他的玩物,真是悲哀又讽刺

锦绣正拿了调羹舀了清粥正欲送到云萱的嘴边,却见她一张脸惨白无血眼神定定的瞪着自己的手指,有着一种绝望的愤怒。

“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锦绣忙地轻抚着云萱的背,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起来。

云萱不敢去看锦绣那双关切的双眼,似乎,每一个角落里都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在对她嘲笑。云萱找了个借口慌乱打发了锦绣,莫子期那张伪君子的脸还有那一脸的诡笑再次浮现在云萱的眼前,云萱一个人卷缩在被子里,低低的颤抖,饮泣,为自己多灾多难的命运,为老天爷对自己的不公而愤怒

如果云萱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女子,这会只怕早已受不了打击自寻死见了。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她的灵魂来自异世,多少受过现代思想的熏陶,知道女人不能在这些方面钻了死胡同,生活还是得继续,尽管悲痛愤怒,但云萱还是咬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正所谓丑事不能外扬,她不能在别人甚至锦绣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

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一定要找到那个害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亲手砍下他的头

第一卷 一剪梅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苏醒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苏醒

云萱的苏醒,让院落上上下下的众人悬着的一颗心也稍稍放下了些,陆扬鞍前马后,煞是殷勤的为云萱准备着各种压惊滋补的汤药,就连楚灵儿,也破例的没有来滋扰,许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云萱如是猜想。

可是,锦绣却带着隐隐的喜色告诉云萱,原来楚灵儿这两日一直被陆扬关在房中,三餐都是送进去的,为了防止那个刁蛮的丫头逃出去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陆扬甚至将那些门窗全都钉得死死的,等待着楚观云回来再拿主意。

云萱惊愕,想不到陆扬还真是够胆量,转念一想,也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稍稍降伏那个刁蛮的丫头

既然醒过来了,总也不能老是待在床上,伤痛放在心里,生活还得继续。

云萱下了地,像往常一样的生活,对谁都没有提起当日发生的事情。虽然她面上不说,可是众人却都在暗地里猜测,让众人好奇惊诧的是莫子期既然迷晕了众人,打伤了锦绣,掳走了云萱,可为什么云萱会被人好端端的送回来放在门口,而始作俑者莫子期却神秘失踪,实在让人猜不透。

云萱在花了一段时间压伏自己的伤痛,整理纷乱头绪之后,终于想起了还有一个人。“司空飒呢?”她问锦绣,怎么这两日都没有见着他的身影?

“主子您昏睡的这几天,楼主一直在照顾你,还去后山那里采来了新鲜的蘑菇,用来炖汤说是能够给你驱除身上的余毒。”

虽然云萱这几日一直睡得昏沉,像是在云里雾里,灵魂总是不着壳,可是总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话,还有鲜美的汤水顺着喉咙一路滑下,云萱还以为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境,原来竟是如此。云萱挤出一丝苦笑,真是难为他了,还费这样的心,回头遇着了,她得好好感谢他的蘑菇汤。

“那现在怎么不见他人呢?”云萱追问。

“楼主昨儿晚上刚从后山回来,就接到了姑母飞鸽传书,楼主才看完脸色就不大好,将蘑菇篮子放在桌上简单交待了奴婢几句,就匆忙下山了。”

司空飒离开了驭兽群山?云萱念叨着这个消息,想必那封书信里必定是关乎重要的事情。云萱联想起司空飒和定风楼所从事的事情,不由眉头微蹙,竟然有点隐隐的为他担忧,在心里祈祷着这一回,他还是能像以前那样从容身退,然后神奇意外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很张狂,很孤傲,却让人一点都不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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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底下压死人,尤其是当你身处范围不广,面对的都是那么固定的一些人,不厌其烦的询问和询问过后露出的同情和唏嘘,私下的各种猜测,都如碎小的石头从四面八方朝云萱扑来,最后凝聚成一块千斤重的庞然大石,狠狠压在云萱的心上,让她觉得自己努力掩饰的那些谎言,似乎很快便要被那些人从各个角度的猜测所揭穿,露出本来的面目。

云萱有些心虚了,伪装出来的勇气也在点滴消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真的不能傻傻的继续呆在这个恐怖的地方

云萱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囊,无非是几件换洗的衣衫,门被撞开,陆扬急色匆匆的闯进来,身后跟着同样喘着粗气的锦绣。

陆扬上前一把按住云萱的手,急道:“我刚从园子里回来,就听锦绣说,你要下山?”

云萱抬头看了眼锦绣,锦绣的眼神有点躲闪,嘴唇动了动,“主子,奴婢担心一个人保护不了你的周全,就去找陆公子商议看能不能加派些人手……”

云萱蹙眉,这丫头,真是单纯的可以,连撒个小小的谎都会脸红,别人不知道她的真心想法,跟她朝夕相对的云萱还能不知?

云萱抬头看着陆扬眼中的焦急,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他:“是的,我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给你留张便条,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亲口告辞。”

“不行,我不能让你走”陆扬按住云萱手腕的力度突然加大,劝道:“你就这样走了,楚兄那里我怎么交代?再者,踏雪很快就要生了,这里没有兽医,有你这个大夫在,我们也安心一些。”

云萱顿了顿,提到兽医二字她就想起了莫子期,想到莫子期心口就隐隐愤痛,可还不能露出端倪,云萱真的不想再看见别人同情垂怜的目光。

“楚公子门下能人异士想必是多的,我也只是能瞧些人类的寻常病痛,耽不得为踏雪接生这样的大事。再说楚公子至今未归,我朋友也走了,这山上我不想再待,既然去意已决,陆公子就不要再强求了。”云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寻常,将胳膊从陆扬的手中抽出,抓起自己的小行囊绕过陆扬的身旁,朝着门口急急而去。

陆扬急了,一把扯下云萱的小行囊,摔在桌上,拦在她的面前急道:“既然你这样,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刚我在园子里,看见了莫先生,他死了”

“死了?”云萱脚步微顿,心下惊震,脑子里再次搅成一窝乱麻,莫先生,怎么可能会死在园子里?到底是谁将他杀死了?难道,是那个送自己回来的神秘人杀了莫先生?

云萱脑海里的问句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最后,她再次如遭雷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是莫子期有错在先,对自己人痛下黑手,可是,现在当莫子期的尸首在园子里被发现,陆扬他们关注的重点瞬间转移到那个黄雀的身上

到底是谁,敢在园子里杀害莫子期?

而云萱,羞痛的对象也随之发生了动摇,到底是谁,趁着自己昏迷,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好,我留下来”云萱咬牙道,陆扬长舒了一口气,锦绣也是面露喜色,只有云萱,心情却是愈发的沉重复杂。

听到云萱这句松口的话,陆扬忙地将云萱的新浪递给锦绣,锦绣赶紧抱着行囊退到了大床的后面,将里面的衣裙一件件重新放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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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下二十里地的一片隐蔽林子后面,郁郁葱葱的大树将这一片安静的小山坡庇佑在怀,煞是安静怡人。

一列列整齐划一的兵士在坡地上操练,中间一座简易的行军大帐篷高高支起,厚重的帐帘将里面的谈话隔得无一丝传出,帐篷外面是戒备森严的护卫。

帐篷里面,煞是宽敞明亮,左右两旁的小矮杌子上,端坐着几个威武肃穆的将领,中间的高坐上,同样一身澄亮戎装的西陵骁,仰靠在身后的椅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面前的案台,犀利的视线盯着身下的左右两排正交口讨论的将领,西陵骁若有所思。

“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淡漠低沉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下面的众副将齐齐将眼投向高坐上的西陵骁,其中有个副将站起身,“回禀睿王爷,我等商议再三,还是决计乘其不备,兵分三路,从东、西、南三方包抄至山顶,直捣黄龙,一举攻下踏云公子盘踞山顶的窝点,收缴那些野兽,为朝廷所用至于出兵的时间,属下认为越快越好,趁着现在我们士气高昂,不如请睿王爷下令今夜突袭,一举拿下踏云匪贼”

西陵骁微微点头,“康将军行事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如此果敢魄力值得嘉奖”

康副将左右的将领都不由对视点头附和,那得了赞扬的康副将也是一脸兴奋,大有雄心壮志在心,大显身手在手的豪情万千。

西陵骁赞赏归赞赏,但并没有即刻决断,犀利视线在座下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左手边倒数第二个沉默不语的年轻小将身上,道:“你呢,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那年轻小将被西陵骁点名回答,受宠若惊之余有点诚惶诚恐,不过还是整了整自己军姿,从座上站起,大声说出了自己所想。

“在下认为,王爷今夜万不能出兵突袭驭兽群山,这事,得从长计议。”

年轻小将的话一出,坐在他斜对面的康副脸色有些不好看,钢眉下一双虎目瞪着那年轻小将,刚刚受到表扬的中年副将眼中明显有了不满。

西陵骁并没有理会中年副将的脸色,脸上带着三分意味深长的笑意,兀自追问着那年轻小将,“为何要从长计议?你不妨细细说来,说的不妥,本王也不治你的罪”

年轻小将得到了西陵骁的鼓舞,挺直了腰杆铮铮道:“其一,这一路长途跋涉,将士们人困马乏,不易疲劳作战。其二,这地形易守难攻,况且山顶敌情现在不详,不易贸然行事。”

第一卷 一剪梅 第一百二十章 警告

第一百二十章 警告

年轻小将暗暗观察着西陵骁的神色,似乎并无明显怒意,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其三,这里是驭兽群山,山中多怪兽,我兵士虽骁勇善战,但还是备有智取之方才能尽量减少兵卒折损。是以,末将肯请王爷从长计议,待到摸清敌情,将士们也已养精蓄锐只待勃发”

“荒谬”康副将身旁的一位精瘦将领打断了那年轻小将的话,起身朝西陵骁行过礼,朗声辩驳道:“这次我军并非大规模作战,所带粮草不充裕,对象又是狡猾诡辩的江湖情报组织,不能依照正常的行军来论,末将还是赞同康副将的观点,速战速决,当然,为了谨慎起见,也可备些应对怪兽的药类,或者挖下陷阱,相信睿王一声令下,康将军打先锋,我军必会一举攻下山头缴获野兽和相关人等,凯旋而归”

西陵骁转头听着康副将的一番言论,微微点头,似在思索,转而又将视线投向那似乎有话要说的年轻将领,示意他再度开口。

年轻将领接过话茬,提出自己的质疑,“既然两位副将都认为踏云公子狡猾诡辩,难道不觉得这驭兽山有些安静的不寻常吗?据探子来报,现在山顶上,可没有踏云公子,我们这样贸然偷袭,岂不是打草惊蛇?难道,二位副将当真认为缴获一批野兽和缉拿一些不相干的人等回去,就是功成身退?”

满座之人包括西陵骁在内,无不被这籍籍无名的年轻小将一番话惊诧,康副将和身边的几名{文}副将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人}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他们这些{书}做副将的,不就是服从{屋}二字吗?

行军前,睿王爷明明是下了令,捣毁窝点,收缴野兽的,并没有提及其他。

现如今,却突然还有其他目的,若果真要缉拿一直逍遥法外的踏云公子,那……这不禁让康副将几人慎重起来。

西陵骁微眯了双眼,想不到自己的心事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将领当众挑破,看来,自己的内敛和阴郁还不够深沉。

西陵骁修长手指端起面前茶杯,轻拂着上面漂着的三两片茶叶,西陵骁治军森严,不管大小战事,但凡带了一兵一卒,西陵骁都严禁三军饮酒,而他自己,更是滴酒不沾。

视线落在茶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上,西陵骁心下一片怅然

楚观云那个名字,一直就是一根倒刺,长在西陵骁的心尖上。作为玥国威风赫赫的皇子,作为统帅三军的大将军,西陵骁恨不得将那个游走在各国朝堂之间,窃听重要情报的踏云公子撕成碎片

可是,放在江湖的角度,他却也是对这个带着神奇色彩的楚观云充满了好奇和挑战,都说他一招踏云步,天上地下,来去自如,便是皇宫内院守备森严,他也形同虚设。

西陵骁指甲轻轻刮着杯盖上那湖白碧荷的图纹,作为强者的那种挑战的野心让他莫名的兴奋。

“传令下去,全军就地待命,一切听我命令,有擅自行事者,军法处置”

西陵骁离去前,丢下了一句冰冷威严的话语,起身抬步,朝着自己休息的帐篷从容而去,双手背在身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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