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你哭甚?怎生像个孩子。”洛北辰无奈,但她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最后他想到一个办法,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真咸……”
慕清染呜咽一声,瞪了他一眼,心中的感动都被他这句话给赶得烟消云散了。
洛北辰见她不哭,似是觉得这个法子很有用,细细密密地吻了下来,最后落在了她的唇角。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灼热的呼吸自她唇角直落到她的脖颈间,落下数道红痕,引得她犹如蝴蝶般微微颤动。
他就像个孩子般,觉得这是个极为有趣的游戏,竟是一路直下。
“别……”慕清染按住了他的头,洛北辰干脆又抬起头,堵住了她的嘴。
“给我。”洛北辰贴着她的唇,轻轻淡淡的道。
哪怕此时再热烈,他却还是犹如当年所要求般,保留着他基本的理智,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变得失控。就算已经有过一次,他依旧很有风度的说出了这句话,哪怕用的是陈述句。
慕清染还未曾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双腿被人扳开,然后盘在了他结实的腰部,下摆已被人撩起。
……
那一瞬间,两人的身子都为之一颤。
洛北辰抱着她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温热的水从四周涌来,慕清染把脸埋在了洛北辰的脖颈间,微热的呼吸撒在他肌肤紧致的脖颈里,为了怕自己会掉下去,她的皓臂也挽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浴池建造得很是理想,分为白玉石和黑曜石的建造方式,黑曜石这边的水深达女子的胸口,而白玉石那边则是堪堪到男子坐下时的胸口位置。
两地交界处,有明显的颜色之分,还有石梯可下,极为方便。而为了以防万一,那楼梯处还以上好的西域厚毯铺着,踩上去毛茸茸的,哪怕是摔倒滚下去,也不会伤到身子。
不可不说,这细节考虑得很细致。
而这是洛北辰为了慕清染特地建造的雨雪楼,只为了以后给慕清染散心之用,里面的建设倒是极为奢侈的。
洛北辰从来都认为慕清染足够得到最好的。
而就是这短短的路程,对于慕清染来说,简直是太过漫长了,她脸上的绯色随着步伐的前进而越发的深了几分。
但她却偏偏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出声,眼睫毛上沾染着的水汽半落欲落的。
“怎么,不舒服么?”洛北辰感觉慕清染的手臂骤然缩紧,拍了拍她僵直的背,她的肌肤好得仿佛能把人的手给吸住。
这人真可恶!慕清染暗恼。明明他做得这么过分,却还来问这话!这么羞耻的话,让她如何说得出口!可恶!!
洛北辰见她咬住了自己的脖颈,身子颤了颤,快意一瞬间似是要把他淹没了,他垂下眼帘,堪堪忍住了,顺了顺她的黑发,低声道:“乖一些。”
他倒是怕伤了她,这才想去到白玉石那边坐下,到时候自己也能冷静下来一些了,她估计也会舒服些。可她却偏偏还挑火,让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好。
简直是不知死活啊!!
想到此,他便加快了脚步,两人的脸颊都浮上了绯红,洛北辰额头更是冒出细密的汗珠,黑色的软袍自他肩头落下,滑至腰间,软袍在水中浮起散开,他削瘦精壮的上半身顿时一览无遗。
冷热水汇聚浴池之中,温热的水在这个只是稍显凉意的初秋,倒是有些高的。更何况对于此时的二人!
等洛北辰坐下之时,慕清染已经坚持不住了,咬着他脖颈的肉,松懈了下来。
洛北辰只觉快意难言,只揽紧了怀里的人儿,动作未停,低声道:“染儿,我很欢喜。”
好似有烟火绽放,一束连着一束的,浴池里的水潺潺而流。
慕清染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她身上热了又冷了,冷了又热了,之后便沉沉地没了意识了。
等停下来之时,只能看到白玉雕柱上的明珠流转的光芒。
慕清染已经昏了过去,但好在药效是解了,她眉间的绯色正在渐渐褪去。
洛北辰抱着她出了浴池,两人的肌肤都被水泡得有些发皱,绯红又苍白。
洛北辰手脚笨拙地给她把衣服穿好,不过一个衣服倒是穿了许久,甚至有次还扯到她的头发,昏睡中的慕清染似是不舒服的转了转身,但不知为何,心底却有了一丝的餍足和满意。
等终于弄好之时,他亲了亲她的额角,也给自己穿好了衣服,这才抱着慕清染出了浴池。
好像只要看着她,就会觉得很欢喜。这种感觉,当真是不能再好再畅快了!
而只有她让他很快活!
门后候着的侍女,见得洛北辰出来,忙福了福身,不敢抬头,面色通红。
她们是伺候慕清染的人,自然是在外面一直候着,以防有需要。
但听得后面里面传来的女子求饶的娇喘和男子粗重的喘息时,两人初时还懵懂,等反应过来时,却是面色通红不已。
她们做梦都不曾想到,这两人竟会在里面做那种事儿啊!而且——还这么久!
两人都是黄花闺女,此时见到洛北辰一脸的冷漠淡然,却仍旧通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
毕竟她们只是被教导照顾少夫人的,现在男主人又没有说话,特别是一脸生人勿进的冷淡,她们哪里敢去问啊。想了想,也只能跟在他后面一些。
洛北辰是从头到尾不曾想过要找人伺候,他从来都不需要丫鬟小厮,有的也只是亲卫,加上他的习性,他更乐意亲力亲为。
等走了一段路,洛北辰听得身后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眉头微微一沉,转身望去,见那两个侍女吓得瑟瑟发抖,冷道:“你们跟着作甚?”
两个侍女吓得一抖,忙颤着声音,哭着嗓子道:“奴、奴婢被安排、安排伺候少夫人……”
太可怕了,哪怕长得再好,但那表情和语气——她们都要被吓哭了!
洛北辰这才像想起什么,慢慢道:“晚点再过来,现在用不上你们。”
他想起来了,京都的小姐们都喜欢带着丫鬟婆子伺候,所以哪怕他不喜欢这种柔弱的生物来伺候,但还是让人安排了丫鬟,好方便以后慕清染用。
但现在看来,他的染儿是不会喜欢这种像白兔子一样颤巍巍的丫鬟的。
洛北辰并没有特地让洛一给慕清染安排房间,这本就是婚后用房,自然是只有主卧的。
寝房里一应俱全,早已有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被褥也是新换上的大红色的鸳鸯戏水,极为的喜庆。
桌椅都是用的最上好的梨花木所打造的,屋内的香炉正点着,袅袅的香气在室内弥散开来。
洛北辰虽然不喜鲜艳的颜色,但看到那大红的鸳鸯戏水被褥时,少见地勾了勾唇,小心地把慕清染放了进去,给疲惫的她盖上了被子。
他望着那张明艳的脸,明明见过比这更好看的,却只觉得只有这张脸能够勾起他心底的悸动和情绪,他静静地望了许久。
半晌,他也踹了靴子,躺尚了*,把慕清染扒拉到自己怀里,闻着她的清香,听着她的呼吸,也沉沉睡了过去。
洛北辰这边是得尝所愿,两个人甜甜蜜蜜地头挨着头睡觉了,却不知其他地方已经是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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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随着一声厉喝,沧夜抬手就是一掌,江凌歌整个人给震得撞上了墙壁,然后跌倒在地,她捂住嘴,低头便咳嗽着吐出了一口血来。
妖异而嫣红。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凌歌……她做了什么?”慕容凌有些震惊地看着难得发怒的沧夜。
虽然沧夜阴晴不定,但往日里都还算温润如玉,几乎都不曾发过怒。今日这般,还真是少见!匆匆忙忙叫了他们来,却一见面就对江凌歌动手。
“你且问她。”沧夜冷冷地看向地上捂住胸口,呕出两口鲜血的女子。
江凌歌忍着胸口的闷痛,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她缓缓地爬了起来,踉跄了两步,这才站定。
这次沧夜是发了真怒,刚才那一掌至少用了三成的内力,若不是她及时护住心脉,此时恐怕都是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本殿!”沧夜走至江凌歌面前,他没每说一句话,江凌歌就退一步,面色也惨白上几分。
“殿、殿下,我、我没有……”江凌歌摇头急忙道,但因为说得太急,倒是引得胸口的伤又疼了几分。
沧夜睥睨着她,笑容寒冽如冰,眼眸看她更是犹如看着一个死人般的漠然,“你是不是认为本殿很宽容?或者认为你很聪明?”
江凌歌唇色苍白,她忙摇头,却不知是回答那个问题,忙回过神来,口齿清晰地说道:“怎么会,殿下英明神武,天下无双,您将来是要继承大宝的,凌歌不过一介小小女子,怎敢在您面前卖弄……”
“卖弄,你也知道你是在卖弄?今日沧尘为何来得如此及时,恰好赶上我带慕清染进府?你且给本殿好生解释一番。”沧夜猛地把她抓至了面前来,手指捏住她小巧而可爱的下巴,好似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她那小下巴就要被他给捏碎了。
“我……”江凌歌疼得眉头一皱,眼角染上了淡淡的湿意。
“说不出来么?哪怕是哪洛二没有被我的人拦住,要想找到沧尘也需要费些周折,何况是沧尘后来还特地来寻我,我去的是听香小筑,是临时起意,他怎会知?”沧夜清冷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江凌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让本殿好好猜猜,是你自作聪明地跟踪本殿是么?然后使人通知了沧尘,他才能及时地到来,救走慕清染,是也不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本殿!”
随着他手下的一个用力,江凌歌痛得呼出声来。
“没有,我真的没有,”她忙喊道。“我答应过您的,我怎么会背叛您……”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狡辩不成?”沧夜一甩手,宽袖划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江凌歌被那道力给甩了出去,背撞上了门,背脊生生地作疼,她只觉下巴处生生的疼。
她却顾不得疼,忙跪在地上,道:“殿下,请您相信我。我是您的人,我怎会做出背叛您的事来,我的小命随时都抓在您的手里啊!再来,我就算告诉沧尘,又有什么好处?这些对我根本一点利益都没有,徒增您的麻烦和猜忌么,您才是我的主人!”
慕容凌却骤然插了一句话,笑道:“殿下丰神如玉,尊贵无双,世间哪个女子不喜爱您呢?兴许,凌歌不过是对您生了倾慕之意,见您带了个女子,这才吃醋了吧!”
说着,他似是觉得自己说的极为有道理,低声笑了起来。
“慕容凌。”江凌歌冷冷地瞪过去。她没想到,现在他竟还拆她的台,他这是想要逼死她么?
“莫非我说得不对?”慕容凌歪歪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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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八千字!今日更新完毕,一万二的更新,么么哒~!说了不卡了,你们看落落多乖啊!嗷呜,也要顺利通过啊,不然就QAQ只能大哭!!求摸摸哒啊~!!
感情更进一步了,当时差点儿自己就哭了,少将军无意识的表白太催泪了。下一章要收拾侯府的渣渣们了,打脸打脸啪啪啪,狗咬狗一嘴毛的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搬石头砸自己脚
“莫非我说得不对?”慕容凌歪歪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很可耻地卖了个萌。
江凌歌咬紧牙,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是说她对沧夜没有觊觎之心么?这种回答怎么都不好说。
若是说是,不就是间接承认这事。若是说不是,不是说她眼光高,连尊贵无双的沧夜都不放在眼里么?
“请殿下相信我,属下绝没有做出背叛您之事,如若不然,就让——属下遭受五雷轰顶之刑。”江凌歌以头顶地,大声道。
这已经是极为重的誓言了。
但沧夜却是连眸子都不曾动一下,显然是并没听进去。
江凌歌跪在地上想了想,蓦地自衣内掏出一把雕工精致的小巧匕首,悲愤道:
“属下知道事到如今,殿下无论如何都不会信我。但属下还是要说明白,属下之所以交好安平县主,一是因着家里父亲的催促,要求属下结交权贵;二则是为了殿下,虽然祥和郡主如今势力不同以往,但其丈夫却颇具根基。”
“而那慕清染也是县主好友,属下这才与之结识,因着聊得不错,为了让她信任属下,这才助其救出无辜的慕清安。属下对殿下的忠心可昭日月,今日,既已得了殿下的怒火,是属下的不是,属下这便以死谢罪!以鉴属下之忠心!”
说着,举起那匕首就往脖子上抹去,竟是当真存了死志。
慕容凌忙挥袖打落江凌歌手中的匕首,但虽然他出手及时,那匕首锋利无比,还是在她脖颈上留下了嫣红的殷虹。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丝绸的白衣裳,犹如一朵朵开在雪地里的桃花,别致的妖冶。
“不用你管我!”江凌歌手腕发麻,怒道。又要去拿那匕首,却被慕容凌一挥袖子,甩得更远了,她跪在地上,根本就够不着。又因为沧夜并没叫她起来,也不好自作主张的乱动,只敢拿着一双美目瞪向慕容凌。
慕容凌也随之跪倒在地,恭恭敬敬道:“殿下,属下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请您莫要真信。凌歌跟着您也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您饶恕她这一回。而且,诚如凌歌所言,她根本没有任何目的去做这件事,一切都只是猜忌,她不可能为了初识的慕清染而背叛您,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还请殿下明鉴!”
他难得地以额磕地,行了个大礼,连江凌歌都愣住了。
他往日都是嬉皮笑脸的,遇到再大的事儿都温温和和的应对,或者冷漠如霜地视而不见。但偏偏沧夜却很是相信他,或者说是看重他,哪怕他偶尔的失礼,都是不当一回事的。、
慕容凌今日这大礼,至少江凌歌就从没见他施过,当下愕然不已。
“你……你在说什么?”江凌歌讷讷道。
她从来都当他是竞争对手,甚至是个*的对手。就因为昆仑里*的晋级制度,他竟然当真就杀了排在他前面的数人,直接往前升。所以,江凌歌对他一直都是没有好感的!
而今,他竟然因为她,而去冒犯沧夜,这简直就像是——猫对着老鼠说,以后我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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