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西敬冷哼了声,抱起她就往*榻而去,把她抛在*上就压了下来。
“太子哥哥是醋了么?”西玉儿也不恼,转着潋滟的眸子,嘻嘻地笑着,“玉儿真高兴。”
太子西敬直接伸手在她身下探了探,见差不多,就扯了裤腰带,撩起她的裙子,当下就顶了进去。
西玉儿面色因为*而染上红潮,身子更是因为块感而扭着,她抱着太子西敬的脖颈,笑道:“太子哥哥就是厉害……玉儿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后日,太子哥哥能让我也去么……我真想见识见识,可好?”
太子西敬抿着唇,眸色沉沉。他本就性子阴狠,他早就看上了自己美丽的皇妹,西月皇室都留着疯狂的血液,违背禁忌伦理,更是能带来不同其他的块感。
而西玉儿也本就是浪荡的,当下两人就一拍即合。但太子西敬有些大男子主义,总是想着自己的女人别人不能碰了。
但西玉儿却不同,她喜欢各种俊美男子,虽然跟太子西敬能体现到不同的块感,但她更乐意跟不同的人去做,所以她很是反感太子西敬的束缚。
她听说洛北辰俊美隽秀,当下就起了心思。见太子西敬不语,她也不恼,只拿手摸着他的尾椎骨,刺激着他,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而动。
“太子哥哥……玉儿也是想帮帮您嘛……听说那洛北辰武艺高强,恐怕是一般刺客奈何不了他,不然父皇早动手了,何必还让咱们来……”西玉儿解释道。
“若是换成柔弱的我去,或许能更快达成目的。毕竟玉儿是公主,哪怕是顾及面子,他也不敢对我如何,到时候玉儿就能伺机而动,您看好不好?”
太子西敬看了绯红着脸的她一眼,想了想,便道:“也可。后日赴宴你就打扮打扮,务必要杀了他!”
“玉儿办事,哥哥还不放心么?”西玉儿妖娆着身子,低低笑道。
霎时,室内就只能听到男女的喘息声和撞击声,以及*榻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两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慕清染也宣布病愈,而慕清安则以游学的身份被安排去了慕风光在江安的先生家里。
因着太子西敬的要求,设宴地点放在了潇湘楼。虽然也是个*,但这楼里的姑娘却颇有才气,卖艺不卖身,倒是文人雅士经常来的地方。
太子西敬也是存了附庸风雅的心思,凤锦也不点破,只安排好了一切。
布置奢华精致的大厅里,穿着清凉的西域舞姬翩然起舞,妖娆多姿,那扭动的小腰更是性感摄人。
公孙祁阳欣赏着歌舞,面色淡然,眼底倒是不带yin邪之色,但也就看了一会儿,他就不感兴趣了,却见一旁陪坐着的洛北辰眼敛微垂,而凤锦更是只言笑晏晏地饮酒不语,都一副对太子西敬敬谢不敏的模样。
还真别说,这次连德文帝都不把太子西敬放在眼里,莫怪了凤锦慢待了,只因为跟这蠢货话不投机半句多。
公孙祁阳抬头就见对面的太子西敬面色不对,显然对这寂静不热络的气氛不悦,他转了转眸子,装作体贴地道:“怎么了,小爷……咳咳,我观西太子面色不对,莫不是不喜欢这些安排?”
太子西敬扯了扯嘴角,“哼,这些西域舞姬算得不了什么,不过是些庸脂俗粉。本太子更加美艳妩媚,天下无双的女子,这些当真是入不得眼的。”
倒是说他们品位低俗,俗不可耐了。
公孙祁阳冷冷一笑,转头看了眼凤锦,果然就见凤锦温温柔柔地开口道:“想不到西太子品味如此之高雅,倒是让我等好奇不已。”
太子西敬却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抬了抬下巴,眼尾扫过一侧静默淡然的洛北辰,眼底划过一抹异色,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其实本太子早听闻了洛少将军之名,当真是闻名天下。今日得见少将军,本太子心神而往,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份厚礼,还望少将军莫要嫌弃了。”说着,他也不待洛北辰回答,只自顾拍了拍手。
笙歌乐起,门口两个女气抓起篮子里的花瓣就撒了在半空,随着香气和乐声,就见几个面戴薄纱的女子姿态袅袅地走了进来,那些西域舞姬立刻退了个干净。
只见那些女子均穿着粉色的薄纱,而薄纱之下寸缕未着,她们美丽妙曼的桐体曲线皆露,丰满高耸的胸部随着她们的舞动,荡漾出迷人的弧度。
公孙祁阳和凤锦都愣了愣。他们倒是听说过西月着装大胆,平时都是能露胳膊小腿的,没成想竟然还有这出。
而那几个舞女丝毫不怕羞,大胆的着装,她们如雪的肌肤因为薄纱的映衬越发的晶莹雪白,抖动的双胸,随着舞蹈而抬起的脚,双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足以引得男人血脉膨胀,疯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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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恩爱,闪瞎眼的节奏啊!!少将军成日里跟话本学,早晚有一天得载跟头啊!!!
开启西月太子作死的副本!!美人儿们莫要觉得这奇怪,脱光了跳舞神马的,对于*舞姬,特别是私人豢养的舞女,那也是只能从之的。主人不会管舞女的想法,怎么*怎么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太脏
而那几个舞女丝毫不怕羞,大胆的着装,她们如雪的肌肤因为薄纱的映衬越发的晶莹雪白,抖动的双胸,随着舞蹈而抬起的脚,双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足以引得男人血脉膨胀,疯狂不已。
太子西敬得意至极,扫了眼傻了眼的对面,又把视线放回了大堂正中的舞女们身上。
公孙祁阳跟凤锦对视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自顾自地低头喝酒了。
这种活色生香,真不是他们喜欢的!
而这时,几个披着粉色纱衣的女子舞动得蛮腰如蛇般妖娆,那乐器的声音却骤然由开始雨点般的急切变得轻柔和缓了起来。
那几个舞女则蓦地动作一窒,散开在一旁,摆着*的姿势不再动弹,犹如一尊尊美丽的雕塑。
性感撩人。
而随着那由几不可闻的轻柔变得舒缓飘扬的乐曲时,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之声蓦地响起,门口侍女扬起花瓣,片片晶莹,纷纷飘起。
花香袭人。
当真是人未到声已起。
而伴随着那由远及近的铃铛之声,漫天飘扬的花瓣雨洒落之际,一只雪白晶莹的莲足踏了进来,然后由那雪白的小腿往上看去,就见一袭大红的薄纱。
那是一名面覆轻纱,身着与之前女子一般无二样式大红薄纱的女子,只是她身上的布料更少了些。
她上身的雪峰被薄纱裹住,却露出了那凸起的小红点,薄纱下方则缀着细细的小铃铛,纤腰如柳,胜似白雪,下方则是裹着一片不规则的纱布,短则垂直小腿,露出修长白希的小腿肚子,而有些则长至脚踝。
雪白的赤足,可见保养得极好,脚踝上的金线垂着两个大大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胜似那黄鹂鸣叫。
她轻轻地勾唇,光是露出那双晶亮有神的眼眸就足够让人觉得美丽非凡了,柳眉微垂,花瓣飘飘散散间,她仿似洛水神明降临,踏花而来,性感妙曼的身子暴露无遗,足够让室内的男子们惊艳。
她妩媚的眸子扫过众人,微微眯成漂亮的弧形,妩媚精致的脸掩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有着一种性感惑人的气质,她每一个眼神,一个神态,都透露着一种荡漾的娇媚,让人疯狂不已。
太子西敬看着那迷人的舞姬,眼底满是欲色痴迷,好不容易拉回了神情,他高兴万分地想看看对面那群人。
结果一看,他差点儿没跳起来。
他精心布置的艳舞,他们居然一点都没反应。两个正在边喝酒边聊天,神情或轻松或嘲讽,最后还划拳喝酒,另外他最关注的洛北辰,竟然垂着眸子,似是已睡着了般,毫无动静。
太子西敬真想指着这一群人破口大骂,尼玛,还都是不是男人啊,只要是男人都没办法抵抗拒绝的粉瑟佑惑,怎么到了这里,全特么的没反应了!!
其实说真的,凤锦自律,而公孙祁阳虽有纨绔之名,但说到底,他却不是贪花*之人。这些舞姬虽然看着个个妖娆多姿,但架不住公孙祁阳不喜欢这种豪放的女人,他喜欢的是温温柔柔的,或者像慕清染那种女人也好。
所以他就干脆跟凤锦凑到一起聊天,最后他实在无聊,就让凤锦陪他划拳喝酒。凤锦无奈,加上实在是对这宴会厌烦,就干脆从之。
至于洛北辰,他素来冷漠矜贵,这也是太子让凤锦跟着的原因之一。他进来后就几乎是闭目养神,或淡然不语,都是凤锦和公孙祁阳在陪聊。
太子西敬真是被他这不搭理的架势给气到了,只觉得他属于皇室的尊严都被踩到了脚底下,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了事。
太子西敬见得他们的反应,眸色暗了下来,身侧的拳头微微地攥紧,他觑了那大红色的舞女一眼,使了个眼色。
那舞女收到,扭动着身子,带动了几个舞女一起跳了起来。然后,她看到那俊美无双,又高贵冷傲的洛北辰时,眸子亮了亮,咬了咬唇瓣,扭着小蛮腰,开始朝着洛北辰挪了过去。
另外两个舞女则是摆腰扭臀,踩着花瓣往正凑在一起说话的公孙祁阳和凤锦而去。其余的则朝着太子西敬他们而去。
当首那舞女自然是三公主西玉儿,她迈着悄无声息的步伐,纤腰扭动,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起来了。
就是这个人,太俊俏了!
这个男人不但长得清俊精致,那周身弥漫的血腥冷酷,甚至那随着眉眼展露的阴郁肃杀,都让她浑身战栗起来。
虽然这个男人长得不够高大强壮,但这种自地底深渊甚至是修罗场爬出来,所磨练出的血腥肃杀之气,是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发出的。
他一定很强,如果被这种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撕扯着她……
想着,西玉儿就觉得浑身兴奋不已,她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扑进他的怀里去了。
随着乐声,她越舞越近,激动不已的她,缓缓地深处莲藕般的臂膀,朝着那微微敛起眸子的人探去……
就在她将要碰到他的肩膀之际,洛北辰骤然抬起了眸子,冰冷寒冽的眸子对上了她的,西玉儿一愣。
“啊——”
一道凄厉的喊叫响起。
太子西敬正抱着一名舞女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听得惨叫声,他不由愕然不已,忙朝着惨叫声处望去。
就见那妩媚妖娆的红色薄纱的女子正倒在了地上,而那高傲的洛北辰正以黑色的军靴踩住她纤长的脖颈,额头鲜血弥漫,她的手已一种诡异的姿态软软地摊着。
“再敢碰,就要你的命。”洛北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西玉儿,军靴只需再用一点点力气,就能够踩断这人的脖子。
西玉儿惊慌不已,还要再说什么,就见洛北辰已经懒得听了,脚尖踢了踢,西玉儿脖子一歪,就毫无声息了。
屋内的舞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花容失色,慌慌张张地抖着身子挤在了一起,乐声也戛然而止了。
公孙祁阳和凤锦正烦躁地应付那两个舞女,那两个舞女也被侄儿变故吓得倒在了地上,半天回不来神。
太子西敬惊怒,忙跳了起来,指着若无其事的洛北辰,怒道:“你、你在做什么?”
洛北辰淡淡地回眸看了他一眼,面上毫无表情,冷冷淡淡地回道:“太脏。”
太子西敬越发愤怒了,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什么?你这是嫌弃我西月么?”
“啊拉,我国少将军的意思是,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是太脏了。他有洁癖的,别人的东西都不喜欢。”公孙祁阳咧着嘴,开心地解释道。
凤锦扫了眼公孙祁阳,端着温润的笑脸,轻轻柔柔地道:“西太子怎生如此动怒,左右不过是个下贱的舞女,是个奴婢罢了!莫非,你们偌大的西月面子要靠一个奴婢来代表?”
太子西敬一噎,“你强词夺理!”
凤锦笑得却越发柔和了些,“方才西太子说要给我们介绍绝色美人,我们还都在坐等着呢!但是等了这大半天了,就只见到这些搔首弄姿的舞女,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碰过了,看一眼都是嫌脏的货色,我们少将军可是看不上的。”
“对啊,莫不是西太子不知我国的规矩,或者说对美人有障碍,所以这才错把鱼眼当珍珠了?如若这般,不如让人替你请个大夫看看如何?”公孙祁阳也笑米米地凑了句。
太子西敬越听面色越暗沉,身侧长袖里的手更是攥紧了,却也顾忌着洛北辰没敢动手。
一直在一旁作壁观上的蒙存将军这才开口,打破僵局道:“太子殿下息怒,照臣看来,定然是沧月跟咱们西月的排场不同,这几位定然是不喜欢这种安排。你们都且下去,咱们也莫要扰了两国的友好!”
舞女们哪里敢留,纷纷行礼退下,连倒在一侧不知死活的西玉儿也被她们扶了下去。
“这位蒙将军说得有理,无论如何,可不能影响了两国的良好友谊啊!”凤锦加重了后面四个字。
太子西敬则心疼万分地看着那扶下去的西玉儿。他倒不是担心她会不会死,毕竟洛北辰再如何放肆也不敢公开杀了他国来使,只是觉得愤怒,这种天姿国色的尤物,媚骨天成,竟然有男人如此的不知怜香惜玉,居然伤了她。
这般想着,太子西敬就越发恼恨起了洛北辰,他特地把如此美人送到他身边来,他却敢不领情!要知道西月的公主降低身价来伺候他这杂种是多么的难得!
且等着,也就这阵子敢猖狂,之后他一定要让他们死得难看,还要让他们死无全尸!!
被此事一闹腾,众人的兴致也就消了一大半了,再也无法一起愉快地交流下去了,只能草草地收了场。
一出了潇湘楼的门,洛北辰也懒得再理会,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而太子西敬和蒙存也随着领路的侍从回了蘅芜馆,只余下公孙祁阳和凤锦望着几人的背影,公孙祁阳摸了摸下巴,一把扯过凤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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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完西月使者后,洛北辰就随之进了宫去面见太子,禀告进程了。
太子沧澜已经听说事情,此时见他来,清了清嗓子,便问道:“今日的事儿,孤倒是听说了,但毕竟还是得做做面子工程的……不过,对于这次接触,你有何想法?”
洛北辰干脆利落地道:“既然敢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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