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等等……啊,就等一会……”谢泽铭挥舞的手完全忘了去找乙醚,而是揪住赵佶的头发。
“什么?”赵佶正在享受中,十分不满谢泽铭打断他。
“呼,呼……拜托你……拿,随便拿个东西敲昏我吧!我受不了,我痛死了!”
“不准!朕喜欢你……喜欢听你叫……”赵佶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又狠狠的一顶到底。
“啊!!”谢泽铭立刻不负他所望的凄凉惨叫一声。
“好!就如此叫!”赵佶受到鼓励般,把谢泽铭的双腿分得更开,也更加用力的攻击谢泽铭不堪蹂躏红肿渗血的小穴。
谢泽铭止不住的高声嘶吼:“不!放……放我下来,呜……好痛!救命!谁来救我……啊!啊啊!我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啊!饶命啊!我投降了……,我不杀你了!饶了我吧!你……呜……你,你快点!赶快结束了吧,受不了了……啊啊啊!唉哟……”
可怜谢泽铭从来没有运动锻炼过的韧带柔韧性是零!他的身体被强行弯成弓形,两条大腿被扳到几乎一条直线的程度,这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后庭的疼痛。谢泽铭只想像第一次那样赶紧昏过去,但可能是因为他事先服过蒙汗药的解药,是以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却一直异常清醒。
等到赵佶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谢泽铭已经在考虑用一头撞死来逃避这种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了。真不知道蔡京在他这种情况下是怎样感受到快感的,他只觉得生不如死。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零敲碎打的折磨实在不是人该承受的。
赵佶这才留意到身下的人脸青唇白、呼吸微弱、满头冷汗,表情痛苦到虚脱的可怜样子,从旁边取过一张御帕,轻轻替谢泽铭抹汗,怜惜道:“看你痛的,辛苦你了。”
辛苦他了!辛苦他了!!
就象当年谢泽铭买家具时,对替他把家具搬到家里的民工说的话一样,而且连口气和神态都一样。这句话压根就是在得到本来就该提供的服务之时,作为一个有涵养有风度有文化的人,礼貌性的口头慰问。
谢泽铭鼻子都气歪了,好不容易才微弱的说道:“你……你是不是,该跟我,道歉?”
赵佶第一次听到床上侍寝的人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那是为何?”
谢泽铭气得眼前一黑,终于做到了刚才拼命想做而没做到的事:昏了过去。
不过,昏过去之前,他已经在心里发下最毒的誓: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上了赵佶,而且还要把他调教得跟蔡京一样非后面不欢,不然他就不姓谢!
第二天谢泽铭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还得强忍羞耻让别人给他上药,因为那里受伤实在太重了,他自己又全身酸痛无法动弹,幸好赵佶今天没来。
出人意料的是,又过了三天,赵佶仍是没来。这倒让已经设想过很多种突发事件应急处理预案、准备万全的谢泽铭意外(他虽想报仇,但绝对不想给昏君陪葬)。
难道赵佶是嗅到自己阴谋的味道?还是有了新的玩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这时候赵佶想出宫想得都要发疯了,但高俅却突然生病(谢泽铭下的药开始发作),病况只能用凄惨落魄惊心动魄来形容,连御医都连连摇头,吩咐高夫人赶紧准备后事。
偏偏赵佶手下另外几个心腹如蔡太师和杨内侍等都被他派到外地办事去了。
没有掩护和保护的大臣,赵佶便不能出宫。
太不方便了,还是偷偷修一条地道通到清净楼里去吧。这样想着赵佶,派人将工部的刘爱卿召来,着其暗地里进行此事。
尽管有所安排,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赵佶少不得在宫里开始找替代品。他脑子里塞满了谢泽铭的影子,对所有的妃子都没了胃口,只找来几个相貌清秀的太监侍卫侍寝,但却又都觉得远远比不上谢泽铭,意兴索然的将他们都赶走了,最后他落得这几日都独睡空床。
太后和太皇太后对赵佶的表现极度不满,今天终于爆发了她们所剩不多的小宇宙,散朝后把赵佶召去,耳提面命的说了一个多时辰,哭诉他哥哥当初就是没留下龙种导致身后无人继承不得不让他这个弟弟顶上差点就动摇国本的悲惨故事,直到赵佶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发誓一定每天辛勤播种决不消极怠工说到做到今晚就抚慰后宫怨女们寂寞的心后,太后和太皇太后这两个老太婆才终于放他走了。
可是对着皇后那羊脂一样雪白柔软的驯服身体时,他却是“性”致缺缺,怎么也硬不起来。
怎么说呢,就象踢踘蹴一样,对方实力太差或踢假球让他轻松取胜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还是双方实力相当让他经过千难万险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胜利才最为酣美。
他想念与谢泽铭的那场大战,想念那种两人都拼命争夺抱对方的权利,最后他成功卫冕的美妙感觉。尤其是胜利的奖品也让他至今想起来仍是热血澎湃:那青春昂扬的身躯,那紧窒炽热的密穴,那美妙动人的叫声,那不屈却又无奈的眼神……都带给他从未在床上体验过的征服的快感。
如果赵佶能看到谢泽铭现在带着不怀好意的狞笑,准备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恭候他的光临,他绝对不会再想到谢泽铭那里去找死。不过可惜,他没有千里眼,更没有透视眼,因此他什么也看不到。
第十二章
如果赵佶能看到谢泽铭现在带着不怀好意的狞笑,准备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恭候他的光临,他绝对不会再想到谢泽铭那里去找死。不过可惜,他没有千里眼,更没有透视眼,因此他什么也看不到。
赵佶以他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匆匆解决了皇后,再也忍不住,穿上衣服一路小跑到值勤殿,看有没有谁能帮他出宫。跟在他后面的太监还以为皇帝有重要国事要处理,暗暗赞叹皇帝贤明睿智,不但能为了国家大事从美女肚皮上爬起来,还能连走路都带跑的。
正在编纂太宗传记的大学士王黼看见一贯风花雪月不理朝政的赵佶破天荒的深夜进来,大吃一惊,下跪迎接。
赵佶却有些犹豫起来,自己深夜出宫去会男人,而且还是个出家修道之人,说起来太难听,太不要皇帝的脸面了。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道:“朕……朕欲外出察……察访民情风俗,爱……爱卿以为如何?”
王黼一看他那模样就明白过来。听说皇帝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临幸后宫,想来是在外面彩旗飘飘了。从这急迫程度来看,那彩旗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还非同小可。想到这里,他赶紧道:“当年太祖微行访宰相,虽遇风雪,犹不在意。皇上身居九重,若不微行,何以体察民情?若皇上愿往,微臣自当随侍。”
赵佶喜翻了心,恨不得抱着这个可爱的王黼亲上一口:“正如王爱卿所说,朕即刻便出宫!”
且不说赵佶在皇宫里匆匆忙忙的换衣服作偷情的最后准备,谢泽铭的清净楼里却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谢泽铭魂飞魄散的看着脖子上雪亮的利刃,他的身体被身后的人完全制住,动弹不得。
他非常清楚,只要那把散发着致命寒气的匕首轻轻一拖,他的脑袋就要与身体静悄悄的分家,连砍骨头时应该发出的声音也不会有。
“有……有话好说……”谢泽铭声音都变了,他怕死啊。
“你以为躲在这种地方就我就找不到你吗?哼!想不到你竟如此无耻下贱,用这种卑鄙荒唐的方法勾引皇上蛊惑君心。说!你到底有何目的?”
“我冤枉……谁,谁是皇上啊,你又是谁啊?”谢泽铭僵直着身体装糊涂。他虽然怕得要死,但他的大脑已经从震惊中快速恢复并高速运转起来,他一向越是情况危急,脑子越管用。
楼外有皇帝派来看守他的护院,但是既然被人摸了进来,可见两者水平的差异。如果贸然求救,结果极可能是他自己的脑袋先搬家。身后那人虽是来者不善,但毕竟没有一见面就把他做成一碗热腾腾的刀削面,也就是说他还有利用价值,一时半刻没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谢泽铭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不记得我了?”身后的人有些愤怒。
谢泽铭拼命在脑子里想啊想,谁有这么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呢?等等,好像有些印象,不是声音……但是还得确认一下……
“我……我……对不起,你能不能给点提示?”谢泽铭拖延时间。
一只手扳过他的下巴,谢泽铭终于看见身后的男人长得什么模样了,久违了那一张让天下有夫之妇一见便想红杏出墙的超级俊脸。
“你是……韩……韩若谷!?”这是他来北宋看到的第一张脸,想忘记都难。不过,这个可恨的勤务兵干嘛跟他过不去?
“哼!”韩若谷表情仍旧冰冷。
“先声明啊,刚才你对我的指控是冤枉好人啊,我确确实实连你们皇帝长得是圆是扁也不知道!”谢泽铭信口瞎说,手却以缓慢的速度伸向了桌子上的一瓶药(他的手开始是被制住的,但韩若谷松手去扳他的脸,他的手便自由了)。本来那是给赵佶准备的,既然韩若谷比较急,就先紧着他用吧。
“少装糊涂!皇上今早召见我了,提起你那表情别提多兴奋了。又听说这清净楼里出了一个神仙,两下一联系,还不知道……咦……”韩若谷的话音未落,手里的匕首已经滑了下去,掉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紧接着,韩若谷自己的身体也滑到了地上。
“哈哈!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我真是想死你了!”
谢泽铭得意的大笑,将手里的药瓶盖好,又将鼻子凑在韩若谷脸上嗅着:“那天晚上你操我操得够爽吧?要不是你靠**得这么近,我还真闻不出你的味道呢!而你呢,第二天居然装出跟我素不相识的模样!要说卑鄙,小弟怎敢跟你比?”
是你自己装出跟我素不相识的!
韩若谷想反驳,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原来谢泽铭为了防止赵佶被他压在身下呼救,特意在软骨香里又加了哑药。
韩若谷心里后悔。他自从知道谢泽铭有特殊才能(会飞)后,觉得要是能为他所用,在战斗中确是不可多得助力。但如果谢泽铭不肯归顺,纵然舍不得也要杀之,免得为敌人所用。他今日来此,原想的是制服谢泽铭后,好好教育兼劝降。
也是他脑子里留有谢泽铭“虽然狡猾,但是贪生怕死力弱可欺”的错误印象,竟一不留神而落入谢泽铭的手中。
谢泽铭又低声笑道:“老实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媳妇的,对你们宋朝的昏君半点兴趣也……呵呵,我是想要他的几副字画回去欣赏欣赏。可是那个昏君竟然迷奸我在先,强奸我在后,这口气我无论如何咽不下!还有你,也是一样!哈哈哈哈!既然今天你送上门来,就别怪我……”
他正说得高兴,突然听到外面隐隐有人声,还有人嗒嗒的走上楼来的脚步声。
谢泽铭现在等于是被软禁在清净楼里,连服侍他的青儿都换成了一个陌生人,敢如此肆无忌惮、不慌不忙的走来的大约就只有赵佶了。
谢泽铭立刻的把眼睛瞪得贼大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的韩若谷拖到床底下,又把韩若谷那把匕首也一起扔了进去。只听“嚓”的一声,匕首没入地板——果然锋利无比。谢泽铭藏好韩若谷,将那瓶无声软骨香纳进了袖子,坐在书桌旁边,拿起张君房所撰道教著作《云笈七签》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王黼和赵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谢泽铭故意装出冷冰冰的样子,不咸不淡的应付他们。赵佶对上次把他弄昏过去到底心里有愧,说话也陪着笑脸。
王大学士老油条了,一眼就看出这小两口在闹别扭,这种时候最忌讳有高瓦数灯泡在旁,何况接下来多半还有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画面,于是王大学士在床下韩若谷殷切挽留的心声中,不负责任的摸摸鼻子出门而去,临走还自作聪明的把离房间比较近的几个侍卫都叫走了。
于是,赵佶也睁着和韩若谷一样贼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软倒在床上。
他居然敢对自己这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下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谢泽铭不是红尘中人,对皇帝使用这种手段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赵佶现在的心情,就如发现兔子居然敢吃老虎一样震惊。而自己就是那头要被吃掉的老虎的事实,更是让他感到难以抑制的悔恨和悲愤。
谢泽铭并不急着上演王子复仇记,而是露出他道骨仙风牌微笑:“陛下!您虽然贵为天子,可贫道方外之人,并不在你管辖之中。你怎可凭借权势羞辱于我,不但霸占贫道的仙器不还,还强夺我多年修炼得来的仙气?”
赵佶被他的笑容秒杀,悲愤气势一扫而光,他低下眼睛,不敢再看谢泽铭。
谢泽铭轻轻为两人宽衣解带。
他这一着棋有些险,万一他今晚没有驯服赵佶,明天就是死路一条。但是要让他忍辱负重继续任赵佶蹂躏,他是死也不愿意的——被赵佶强奸的那晚他就曾想用死来解脱那无法忍受的痛苦。
至于床底下那个人,暂时照顾不到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听说智商高的人心眼多少都有些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第十三章
听说智商高的人心眼多少都有些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韩若谷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但他更希望自己没有明白。他甚至比在险恶宫廷长大的赵佶更难相信一个布衣草民竟敢对当朝天子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万死不足以偿其罪的冒犯之举!早知道今日,当初就应该嚓嚓把这逆贼一刀两断两刀四断!
赵佶抬眼看向谢泽铭,眼神是又怕又爱又怒又羞。
谢泽铭虽然很想照当初赵佶对付他那样,不顾一切的报复回来。但为了他谢家的三千亩田和他还想看到明天太阳的眼睛,谢泽铭不得不体贴的给赵佶送上全套前戏,幸好有对付蔡京的经验可以借鉴。
蔡京自从上次来了之后就不见踪影,大概是不敢跟皇帝分享他吧。
谢泽铭双手抚摸上赵佶的胸膛,揉弄那两颗小小的葡萄。他的唇先温柔的亲吻赵佶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是赵佶的嘴唇。他用舌拗开赵佶无力的牙关,与他的舌缠绵不休。
赵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但从他迷蒙的眼神、紊乱的呼吸和晕红的双颊来看是已经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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